012 擎菲得已
葉擎之抱着她纖瘦的身體,不禁有些曖昧而邪氣的問道:“男人和女人來開房,你說能幹什麼呢?”
男人赤羅羅的話語,讓林菲白皙的臉頰不禁染上滿天雲霞,整顆心被震的不禁撲通撲通直跳起來,有羞憤,也有惱怒。
葉擎之看着她羞澀而微怒的小臉,心裏莫名的一動,加快步伐抱着她走進自己在格藍天的房間,直將林菲柔軟的身體壓在了大床上,再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一切來的那麼突然,那麼的快。林菲根本還來不及反駁,就在他灼熱而強大的氣息下,被吻的暈暈乎乎的,葉擎之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與思考。直接撕掉她的裙子,直奔主題而去。
當林菲有所驚覺時,根本無法阻止葉擎之的強勢的侵入,整個人只能潰不成軍的在他瘋狂的攻勢下節節後退。
一場纏綿悱惻的歡悅,足足二個多小時候后,才停了下來。
林菲覺得自己就像飄浮在大海中的一隻小帆在風雨的洗禮下,浮浮沉沉的終於靠了岸,可是自己渾身上下竟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葉擎之饜足的看着她臉頰未退的紅潮。不禁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低沉的嗓音,磁性而喑啞:“你先在這裏休息,等我回來。”
說著又有些咬牙切齒道:“林菲。如果這次,你要是再敢擅自離開,別想我會再理你?”
聽着男人霸道而強勢的話語,林菲烏黑的眸子裏仍殘留着未退的氤氳,既委屈又羞憤,她不禁懊惱的用那雙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惱羞成怒道:“葉擎之,你個渾淡?”
葉擎之聽到她罵自己,不但不氣反而笑了起來,他俊美而非凡的臉上染着濃濃的笑意,緩聲道:“比這更渾淡的事情,還有,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林菲聞聲,簡直有些無地自容,她不禁憤憤的道:“流氓。”
葉擎之溫熱的大手不禁捋了捋她有些微濕的髮絲:“不是千方百計想勾引我嗎?現在我願意上勾了,竟說我流氓。你們女人呀,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生物?”
林菲剛剛緩和的神色,不禁再次紅了起來,一時卻拿不出任何話語來反駁他。心裏不禁暗暗罵道:你才口是心非,人面獸心呢?
葉擎之幫她提了提身上的被子,不禁柔聲道:“我一個小時后回來,你先睡會。”說著便走進沖涼房,洗了個澡,衣冠楚楚的走了。
林菲躺在柔軟而豪華的大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和葉擎之怎麼就這樣又睡在了一起。
想到之前兩個人暢快淋漓的纏綿,她有些無地自容的臉紅了起來。
就要她快要昏昏欲睡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之前兩個人纏綿的太厲害了,她根本都無法顧及到自己的手機,這會她拿過手機,便看到來電是好友陶然的,她心裏一滯。看着到床邊自己已被撕破的裙子,頓時感到欲哭無淚。
葉擎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來了,竟然把自己衣服撕成了那樣,她心底不禁顫了顫。有些心虛的接聽電話。
“菲兒,你這個死女人,你死到哪裏去了?你的衣服還要不要?”林菲還沒開口,便聽到了陶然轟炸的聲音。
她心底不禁暗暗嘆了口氣。自己這個樣子根本無法出去,而且她也不想陶然看到自己這樣狼狽的一面,只好歉意的說:“陶然,對不起呀。我,我這會有點事,在外面。”
陶然聞聲,整個人不禁氣的要吐血,卻又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林菲掛斷電話后,便躺在那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許和周從安在一起,她精神綳的格外的緊張吧。再加上剛才一番折騰,她終是疲憊而安靜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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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擎之本想參加完路閃閃的婚禮后和企劃部的人一起吃餐飯的,沒想一場意外的大餐,讓他吃的格外的神清氣爽。
等到他回到公司后,其它人都已坐在會議室里等着他。
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會議,今天只用了二十分鐘就開完了,葉擎之看着宋傑遞上來的資料,深邃的目光不禁有些陰冷。
陸立群明知道周從安是什麼樣的人,反而還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她,看來周陸兩個家的牽扯並不像表面那麼淺,既然兩個人都訂婚兩年了,為什麼一直不肯對外公佈呢?看着林菲的所有資料。他整個人不禁既心疼又有些氣惱。
他不禁緩緩的合起了文件,伸手捏了捏自己有些隱隱犯痛的眉心。
等他再次回到格藍天大酒店時,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神色不禁柔和了許多,退去了往日的冷厲與清冷,整個人顯的暖溫了許多。
他輕輕地在床邊坐了下來,看着林菲纖細而白皙的手腕上,那道隱隱模糊的痕迹,整顆心像被人揪了一下,那麼的疼,那麼的痛。
陸立群想用女兒來牽制着周家讓自己的事業更加興旺,那麼他就成全他。
林菲睡的迷迷糊糊之際。突然感到人躺在她的身邊,她心裏一驚,驀然睜開了雙眼,當看到葉擎之放大的面孔時,她整個人不禁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有震驚。
有恐慌。
也有羞惱。
就在她剛想張口說些什麼時,葉擎之突然將頭探了過去,一下子堵上了她的唇。
纏綿而曖昧的吻,加上兩個人呼出來的氣息。一下子緊緊的融合在了一起。林菲完全無法理清,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直到葉擎之身上再次有所反應時,他才迫不得已停下了這一糾纏而情動的吻。他不禁伸手將林菲擁在自己懷裏,低沉的嗓音,磁性而沙啞,帶着絲絲情動的意味:“菲兒,現在給你個機會,現在告訴我。你當時千方百計住進我家,想勾引我是為了什麼?”
林菲聞言,烏黑而清澈的眸子,不禁瞪的大大的:難不成,他知道了自己之前的事情?
她不禁低垂着眼帘,心時既緊張又有些不知所措,她決對不能讓自己,當時天真又不符實際的想法,說不來。
更何況,她已經回到了原位,已不再打算退縮或逃避了。
之前種種刻骨銘心而狼狽的過往,讓她頓時想安靜下來,去承受那一切。
葉擎之輕輕地摩挲着她右手腕上。那道隱隱的疤痕,不禁有些心疼的說:“菲兒,你之前有割腕自殺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