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回

7.第七回

?賈母見到她就像,溺水之人見到浮一般,泣道:“邊關來信說你父親失去音信了,找了很好幾天沒有蹤跡。若他真的有個好歹,要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過啊?唔,唔,唔”說完又哭了起來。

賈敏聽之,跟其猜測的不差絲毫。果真的父親出事了,但她並不是很擔心,前世父親是在她出嫁后一年去世,那這世只也不會如此之早離世。只是看着賈母傷心擔憂的樣子,柔和的勸慰道:“母親莫要傷心,戰場之地,本就混亂,或父親再某地聯絡之事稍有延遲罷了。再說從邊關到京城路途遙遠,就算是朝廷信使快馬加鞭也需半月之久,況乎,家常之信,怕時日更久。許父親已回,只是家中還未收到信,‘烽為連三月,家書抵萬金’,便是此意。”

賈母聞言,思覺有理。方慢慢止住眼淚,心中暗惱。她十六歲嫁入賈家,從重孫媳婦做起,到如今,亦是兒女雙全,連頭帶尾,二十三年,憑着大驚大險的事,也經了些,怎這回竟如此失態。

屋中之人,見賈母恢復如常,暗暗歇了口氣。畢竟,賈府當家之人征戰在外,老太太已年老邁,早不問事世。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需由賈母來做主,若是她失了分寸,那賈府不是也要跟之混亂。

“母親,敏兒還扶你到內室重新梳洗一番,后在將送信之招來,好好問問。”說著就扶着賈母去了內室。

剛時內室,還未吩咐,就有小丫頭將熱水端入。賈敏親自打了個熱帕子遞給賈母,后說道:“還是母親會□□人,你看那個丫頭,主子還吩咐並已將水打好,可見是個伶俐之人,敏兒那的丫頭可比不了。”

賈母凈完臉,聽了賈敏的話,也打量起那丫頭,見她衣着不過是個三等丫頭,年歲還小。便道:“若你喜歡,就讓她去你這院子伺候。”

聽了這話,那丫頭很是高興,若真的到了姑娘的院子,就在看在她是賈母賜之,怎麼也會將她提成二等丫頭。雖只是差了一等,可那待遇也是差了很多。她剛想謝恩,可不成想賈敏突然道:“敏兒可不敢搶母親院中之人。書中有云:‘君子,不奪人之所好’。我雖未是君子,但願行君子之事。”

“好了,不過是個丫頭的事,若你不要就算了,說什麼君子不君子的。”賈母對那書中之事並不感性趣,忙揮了揮手道,又對那丫頭說:“既然姑娘誇你伶俐,那你以後就跟着翡翠,先領二等丫頭月錢。以後她就跟着你,可要好好的□□她。”後面的話是跟翡翠說的。

翡翠回應道:“太太放心,奴婢必定好好教她。”賈母說:“你做事我最放心了。”

那丫頭對其未能進姑娘了院子,雖有些失落,但這樣的安排也算不過。故忙向賈母謝恩,亦向賈敏謝之,最後走到翡翠面前福福身。賈母見她行事,心中暗暗贊其行事之圓滑。(註:這丫頭是紅樓中一員,大家猜猜她是誰?)

正堂之中,傳信之人已經帶到,因是男子,故在中間立了個屏風,以來避之。那個人將父親如何失蹤的來龍去脈,細細講之。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賈赦來這邊關已有半年之久,方能明白此詩之意。而從小錦衣玉食的他,從不知苦楚是何意?

最大的失意之處,不過是不受母親歡喜,而這在戰爭之地是那麼微不足道。起初幾天他只是在軍營之倒處看看,可半月之後按父親之要求,拜軍師為師。其雖未拒絕,卻提了拜師之禮。若賈赦若能做到,方可收其為徒。而其所要之禮,竟是要求賈赦,如新兵一般操練一月,方行。

賈赦聽后,暗是猶豫。因他知道親兵每日操練之辛苦,他怕堅持不下。那個人見他猶豫不決,便對賈代善說道:“將軍,並不是在下不願收徒,只是令公子罷了,罷了是我太過強求。”

賈代善明了他未說之話,搖搖頭嘆道:“哪是子棋之過,本是我教子無方。”說完臉上還帶着那失落之色。

那軍師跟賈代善你一言他一句,明面上是說不怪賈赦之猶豫,實則是說其沒有擔當,受不了苦楚。聽后十分氣憤,衝動之下便說:“誰說我不答應,我只是要好好想想罷了。妹妹曾說君子一諾,千金之重,故而我不敢輕許之。不過我此想清楚,軍師之要求我亦可答應。”

“爾亦知一諾千金之意,今爾承於我求,后不可悔之,可知?”軍師向賈赦問道。

“軍師放心,賈赦雖不是君子,但也知言出必行之意,他日,如何艱辛亦不改之。”賈赦鄭重其事道。

“既然你已經答應去親兵營,那就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去那住,還你要記住之後一個月,你就不是將軍之子,跟其他新兵並無兩樣了。”賈代善嚴肅的說道,但是他的嘴角卻帶了一絲笑意,可見他對賈赦的表現很是高興。

“父親,赦兒知道了,定不辜負父親的期望。”說完又看了看賈代善,又道:“那我這個月還能來看父親嗎?”眼中含着滿滿眷念之情。

“當然不行,你是親兵,而這是軍官之營帳,如何能來。”賈代善毫不猶豫的說道,可是看到賈赦聽后略帶失望的神情,便脫口而出:“雖你不前來,但為父可以去看你,你到了那裏可不能給賈丟臉知道嗎?”

賈赦高興的點了點頭,就走去出了。

軍師在賈赦走後,對賈代善說道:“將軍,往日裏常聽你感嘆後繼無人,今見令公子,可與你所說不符,觀其之行聞其之言,亦可知此子心性純良,孝順有佳,你還有何求。”

賈代善這此日子與之相處,亦沒有賈政在旁比之,這方發現其好處,方道:“你也知我長年征戰在外,而每次回京,拙荊常嘆其頑劣,而其名而揚之在外,故才有此嘆。”

軍師聽道便明其中所含之意,笑道:“將軍真是武人心思,相事總是直來直去,從不會轉彎。”

“此話何意?”賈代善不解道。

軍師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方道:“令公子頑劣之名,不過就是兩件事,其一,不喜讀書,卻對古玩字畫甚是喜愛。其二,常與家子婢子調笑,亦得了好色之名。可是?”

見賈代善點點頭后,又道:“自古有多少文人雅士對古玩字畫很是喜愛怎麼他就未有令公子那般的名聲。還不喜歡讀書亦不是什麼壞事,天下之不喜讀書之人何其之多。婢子之事也並不稀奇,誰年少輕狂時不做點荒唐之事,你我亦如此,何況他呼。要我說這兩件家都發生在府宅之中,若不是有心之人傳出,何至如此?”

賈代善聞此言后,亦深思之。他是個聰慧之人,亦明此話之中未明說之意,只不過顧全他的臉面,軍師方未明說。

賈代善回到回到營帳之中,見賈赦並未讓隨從收拾,而是自己在慢慢打理。所帶之物都是平常,而那些綿衣華服全放在一邊,看到如此他深深嘆了口氣,對於賈母也有所懷疑。

見他打理好包袱,才道:“赦兒,過來。你可知為父為什麼讓你拜軍師門下。”

賈赦搖頭搖說:“兒雖不明,但也知父親為我好。”

“軍師,姓方,姓鴻,字子棋。乃是山東人氏,其文武雙全,兵法計謀也無人比擬。若你能得他教導,便會受益終身。”

賈赦聽之,很是嚮往如此厲害之人為師,那一個月的操練便以念堅持下來的。而軍師見真的堅持了一月,就如約收他為徒,好好教導於他。

只是這裏畢竟是邊關之地,平靜之日並不長久,不過數月傳來茜香國犯境,戰事一觸即發,賈代善親率大軍赴於前線。賈赦本想跟去,但賈代善沒有同意,一來賈赦雖在軍營半年,但沒並有從軍,名亦未載入軍冊。二來也是私心,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看着他上戰場。

就這樣賈赦留在了駐軍之地,忽一日聽到有人來報說賈代善親率前鋒抄小路,迂迴到敵後,準備以前後包抄之勢打他個措手不及。可是之後就再無其消息傳出,此時已過十日之久。

而留守的官員聽后,也頓時慌了,主帥之人,失去音信怕也是凶多吉少了,他們立馬發緊急軍報奏於朝廷。而賈赦聞此消息更是方寸大亂,而此時間師傅與父親都不在,他也才十四歲,不知該怎麼才好。此時他的隨從小廝便問道要不要給府中傳信告之。

此時的賈赦卻無心管這些,並未聽明其之意,便讓他自己看着辦。而小廝為以賈赦讓他傳信回京。而賈母在接到信后,才看之便以為賈代善不好了,便尺慌起來。也沒細細的聞送信之人。

現聽送信之人細細講后,這才明白此信乃是賈赦所送,而賈代善也並非一個失去音信。賈母這才將心慢慢放心:“真是嚇死我了,來信也不說明白,我還以為你父親是一個人失音信,現知道還有前鋒大軍,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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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敏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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