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3.第三章

?朱元玉是嫌疑犯,本來是要被衙差押送去衙門的,但是因為朱大富的強勢,衙差不敢深深得罪,朱元玉就坐着轎子被人抬着去的。>雅文8_>>-.

村長和幾個村民走在轎子後方,面色不渝。本來還以為報官了,衙差能公平對待,誰知道衙差還是一樣畏懼朱大富的勢力,絲毫不敢得罪,朱元玉現在的樣子哪裏像是被扣押去問罪受刑的,簡直是被請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

幸好朱宅離衙門也不遠,否則衙差也不會步行而來了。

衙差看着朱大富和朱元玉乘着轎子,他們自己走路,心裏也不好受。

一路上,朱大富不停在安慰朱元玉,讓他放心不用擔心,這地方還沒有人敢欺負他們朱家的。莫說朱元玉沒有殺人,就是殺了人也不是他的錯。

朱大富有惡狠狠對着村長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敢冤枉我朱大富的兒子,定要好好收拾你們!”

村長和幾個村民一聽,打了個冷顫,心裏不由擔憂起來,這朱大富可不是什麼善茬啊!到時即使證實了朱元玉殺了人,朱大富說不定也有辦法向縣大人施壓放人,那過後收拾的就是他們了。萬一真的是冤枉了朱元玉,那就更糟糕。

於是村長和幾個村民開始惴惴不安,心裏只盼望縣大人能大顯神威,一次收拾了朱大富和朱元玉。

即使眾人心思各異,都是漢子,腳步快,眨眼就到了衙門。

衙門前,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圈人,看衣着打扮分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平頭百姓。

有幾個朱元玉覺得有點眼熟,仔細一想,原來是昨天手持火把說要將他燒死的村民。

看他們的面孔,帶着對朱元玉強烈的恨意,很有可能是那個死者的親屬。

朱元玉也不在意他們怎麼看他,反正他知道他沒有殺過人,他沒有,原身也沒有。

至於那個所謂他殺人的證據,等上了公堂他自會揭穿。

沒有殺人,哪來的證據?不是誤會,那就是偽造的。

說真的,以朱元玉的能力,分分鐘可以解決一切問題。要不是為了朱家的名譽,為了報答朱大富和王春梅這麼疼愛他,他才不會這麼無聊這麼蠢上什麼公堂呢!

他們想要兇手,行啊!待會就給他們一個兇手!

這麼一想,朱元玉抬抬下巴,壯實的家丁立刻上前擠開人群,為朱元玉開路。

朱元玉搖搖扇子,這扇子還是他在朱宅拿來的,當時王春梅看他喜歡,還說要給他買更多,讓他每天輪流換一個樣子。雅﹎>>文吧>>-=-.-y=

朱元玉十分誠懇的拒絕了,他只要這一把,因為這一把符合他的品味,扇子上面可是有他親自題的字——高端大氣上檔次、狂拽炫酷**炸天!

雖然王春梅卻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抵不住她對兒子的溺愛啊,兒子寫什麼都好看,寫什麼都是對的!

朱大富讀過書,雖不能出口成章,他還是有鑒賞能力的。兒子寫的字雖然離狗爬不遠,但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有霸氣!打算此事一了,回家就讓兒子在他書房匾額題字!他也要霸氣滿滿的!

朱元玉踏入公堂,正前上方掛着一幅匾額,右到左題字——明鏡高懸。

一身官服的縣大人已經就坐,旁邊立着大概師爺一類的角色。

公堂縣大人下方兩旁,衙差各執杖站着。

縣大人大約四五十歲,留着兩撇八字鬍,眼神精光閃爍,游移不定,看起來就不像耿直的清官。

師爺從他不斷對朱大富打眼色示意,就可以得知他若不是朱大富的人,也是被朱大富收買了。

朱元玉目光轉向正在跪着的人,看來這是原告。

啪!

“公堂內不得喧嘩!”

縣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

朱元玉背後被允許進來旁觀卻又吵吵鬧鬧的老百姓瞬間安靜了。

縣大人對準朱元玉,“你就是朱元玉?”

朱元玉收起扇子,“正是。”

“大膽!為何見本官不跪?”

朱元玉正要回答,卻見師爺在縣大人耳旁小聲嘀咕了幾句。

縣大人點點頭,轉過頭對朱元玉說到:“既然身有功名,那就不用跪了,站着回答便可。”

“是。”

縣大人清了清嗓音,“據原告朱大牛呈上來的狀紙,上面寫了你逞兇殺人,被害人乃是朱大牛的娘子,你可認罪否?”

“人不是我殺的。”

縣大人點點頭,“嗯。朱大牛,你說朱元玉殺了你的娘子,你可有證據啊?”

朱大牛神情激動,“我有!我兄弟朱二牛親眼看見朱元玉從我家跑出來的,還有他的玉佩掉在我娘子的旁邊,一定是他殺了我娘子!大人!一定是他!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說著撲向朱元玉。﹎雅文吧-·`.=y·a`·e·n-

朱元玉一躲,避開了,等衙差重新壓着朱大牛跪下,他嘀咕了一聲:“愚蠢的人類。”

“大膽!公堂內豈容你放肆!來人!杖責五大板子以示懲戒!”

縣大人狠狠的拍下驚堂木。

衙差聞言上前壓住朱大牛,高高揮起廷杖。

五杖完畢,朱大牛規規矩矩的不敢造次了。

朱元玉刷的打開扇子搖了搖,“大人,既然朱大牛說朱二牛親眼看見了我從他家出來,他娘子,也就是死者身旁有我的玉佩,為何不請朱二牛上堂和我當面對質?”

“來人!傳朱二牛!”

朱二牛被帶了上來。

朱元玉打量了一下,這個朱二牛不像朱大牛一樣壯實,不過眼中的恨意倒是一致。

朱元玉不知道,朱大牛的娘子李氏平日待朱二牛很好,朱二牛因娘親早逝,便把對他很疼愛的李氏當成了親娘般對待,很是敬重的。

嫂子被人害死,朱二牛怎能不恨!

朱二牛跪下,眼帶濕意,眼眶紅紅的,“大人,朱元玉確是兇手,我親眼所見的!求大人明察!”

縣大人摸摸鬍鬚,沉吟一下,“那玉佩呢?”

朱大牛一聽,“在我這!”連忙摸出一個用粗布做成的荷包,荷包做工很是簡陋,上面扭扭歪歪綉着大概是一對鴛鴦。他愛惜的撫摸了一下荷包,才打開倒出一個玉佩,玉佩的成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朱大牛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可以擁有的。

有衙差呈上去給縣大人,縣大人拿起一看,玉佩正面刻着一個“玉”字。

“朱元玉,這個玉佩可是你的?”縣大人讓朱元玉上前確認。

朱元玉爽快的應了,“沒錯,是我的。”

朱元玉的回答讓縣大人和師爺有些意外,面面相覷。

朱大牛和朱二牛也是很意外,沒想到朱元玉居然會承認,他們還以為朱元玉會否認這個玉佩不是他的。待反應過來,二人喊着你就是兇手,想向朱元玉撲去,結果被衙差攔住了。

朱大富有些着急了,不知道兒子為什麼要承認,這樣不是對他不利嗎!在玉佩拿出來的時候,朱大富就認出了,那個玉佩的確是他兒子的,還是他親手送與兒子的!

公堂一片嘩然,紛紛議論,指指點點。

“果然是他!”

“為富不仁啊!”

“必須嚴懲兇手!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求大人裁決!”

朱元玉見朱大富面色難看,便不想拖了,速戰速決吧,完了回家吃飯,他也餓了。

“大人,玉佩是我的,不過已經丟失很久了。”

縣大人恍然大悟,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既然已經丟失了,那便不可作為證據了。”

朱大牛和朱二牛大驚,縣大人這樣說分明是偏袒朱元玉。

旁觀的老百姓也是一陣噓聲。

縣大人生氣,“安靜!安靜!”驚堂木狠狠的拍。

眾人靜了,朱大牛和朱二牛卻靜不下來。

“大人!怎可憑他一面之詞就斷定這個玉佩是他已經丟失了的!他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縣大人擺擺手,制止了兩人的話語。

“是不是真的,本官自會讓人查明。”

“沒錯。”朱元玉笑了笑,“玉佩是不是我已經丟失的,大人自會讓人查明,但現在我要為自己申辯一下。”

朱元玉收起扇子,盯着朱二牛說:“朱二牛,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

“沒錯,是你!”朱二牛不甘示弱。

“那請問你看到的是我的正面嗎?”朱元玉再追問。

“這……並沒有。”朱二牛猶豫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朱二牛鄙視道:“你不要抵賴了!那分明是你!當天上午我可是看見你穿過那身衣服的!不是你還是誰!”

“不是我。你看見的不過是穿着我衣服的兇手。”

朱元玉冷靜的說完,也不理朱二牛了,對縣大人說:“我知道兇手是誰。”

朱元玉接著說,“兇手是朱輝,村長的兒子。”

什麼?

公堂上的人反應不過來。

“你胡說!”村長急了,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他兒子身上了。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龜孫子!”

對兒子的話深信不疑的朱大富越過眾人擠到朱輝面前怒喝。

“不、不是我!他胡說!冤枉!”朱輝汗水涔涔,連忙擺手否認。

縣大人眼睛一眯,“押上來!”

朱輝白了臉,渾身顫抖跪在地上,哭喪道:“大人我冤枉的!朱元玉居心不良,人是他殺的!不是我!”

朱元玉先縣大人發出聲音:“還敢抵賴!是你,覬覦李氏美貌,趁朱大牛不在,闖進他家欲想□□李氏,在李氏掙扎反抗時,你惡從心起,掐死了李氏!我說得可對!”

朱輝汗流得更多了,矢口否認。

朱元玉見他不認,便使了一個眼色給李壯壯,李壯壯點點頭,轉身從人群外押了一個女子進來。

朱元玉早就佈置好,來公堂前已經吩咐好李壯壯隨後押着周麗娟趕過來。

“大人,此女子乃是朱輝的幫凶周麗娟,二人苟合已久,這次朱輝殺人後的種種佈置掩飾,都有周麗娟在背後出謀劃策。我的玉佩丟失,是被周麗娟撿去的。當朱輝殺人後,找到周麗娟求救,周麗娟便提議讓朱輝假扮我嫁禍於我,那玉佩當然就是周麗娟給朱輝的。至於我的衣服,便是從服侍我的丫鬟那裏盜走的。”

朱元玉頓了頓,接著說:“整個朱宅誰不知道,夏日本人每天要換兩套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想必周麗娟就是趁丫鬟不注意拿走了我上午穿的衣裳。朱輝和朱大牛同村,當然知道他會何時回家,可是當時沒想到回來的是朱二牛,不過是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看見我從朱大牛家出來,還不慎遺落玉佩,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朱二牛隻看到我的一個背影,根據衣服玉佩來判斷我是兇手了!”

朱元玉分析完,成竹在胸。

公堂眾人再次嘩然。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對啊,我也糊塗了……”

“到底誰是兇手啊?”

“莫非真的如他所言,是朱輝?可是也要講求證據吧……”

朱大富也是神色激動,“兒子說得太好了!兇手一定是朱輝!”

朱元玉翹起嘴角,“要確認我說的對不對,問一下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朱大牛和朱二牛帶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望向朱輝和周麗娟。

啪!

縣大人敲下驚堂木,“快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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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古代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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