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新科狀元可在這裏
“大吼大叫做什麼?勿要驚慌!老毛病了。扶着朕到榻上去!”皇帝強忍住咳嗽說道。皇帝坐在床上,那過一張帕子抹了一把嘴巴上的血跡。“去給朕倒碗熱水來。”皇帝說道。李英看了看房子裏,沒有熱水。只好找去了。剛出去,就看見急匆匆趕過來的洪公公和幾個太醫。洪公公張口就問道:“小李子,聖上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正在床榻上歇着呢!”李英說道。
“那好!你這是做什麼去?”洪公公看着李英出來問道。
“小的去找點熱水給皇帝喝!”李英答道。“快去快回,聖上這邊不能沒有人伺候着!”洪公公擺了擺手對着李英說道。
洪公公帶着幾個太監走進了寢宮,看着皇帝面色蒼白的坐在那裏。太醫丞不敢耽擱,忙上去開始了把脈.
把完脈,這太醫丞說道:“聖上和公公勿憂!只是急火攻心導致舊疾發作。稍事休息,臣開一副湯藥即可!”
皇帝不能說話,因為嘴裏還含着一口血。對着洪公公點了點頭。洪公公會意,對着太醫丞說道:“那你趕快去煎藥啊!還愣着做什麼。”
太醫丞帶着太醫告退以後去煎藥了。剛出了門口。皇帝‘哇’的一聲又吐出了一大口血。洪公公忙拿起帕子給皇帝擦嘴。皇帝卻一把把洪公公推開說道:“不用你擦。朕還沒死!。”
拿起手帕自己擦了起來。洪公公給推的一個趔趄。愣了愣,跪在地上低着頭並不說話。
皇帝擦完斷斷續續的說道:“你這老奴,朕讓你看着那宮女別把事情搞砸了。你說,為什麼到最後還是搞砸了。你到底用心沒用心。朱霖是不是你給弄出去的。”
洪公公一頭霧水的說道:“朱霖不見了?”
“你給朕好好看看這塊木頭,上面寫的什麼?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說這是怎麼運進來的。你別給朕說,你不知道。”
“老奴冤枉啊,聖上。你讓老奴看着那女子別把事情搞砸了。老奴確實看了,也看到那宮女把這門鎖上了。老奴真不是不知道這朱霖怎麼跑掉的啊!”
皇帝猛的咳嗽了一陣。搖了搖頭對着洪公公說道:“你明明看見朱霖被鎖在了屋裏,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告之於朕。你跑哪去了。”
“這可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回去報告了。當時聖上你正在和大臣們議事。老奴就沒敢打擾。正好下面的小崽子報告老奴有事,老奴就去了一會。其餘的並不知道啊!”
皇帝嘆了一口氣,猛的咳嗽兩聲說道:“算了,你也是無心之過。你親眼看見朱霖被鎖在這房裏了。”
“老奴親眼所見。”洪公公以頭觸地答道。
“可朱霖呢?怎麼就不見了,難道他有通天徹地之能。給孫猴子一樣又七十二般變化!”皇帝喃喃的說道。
洪公公不敢接話,在那裏偷偷的抬眼看皇帝。當看到皇帝的火熄了下來以後怯聲的說道:“聖上,可否讓老奴一觀這木頭。”
皇帝點了點頭。洪公公小心翼翼的走到龍床之前,看了看放在一邊的木頭。又看了看上面的字跡,還用手摸了一下。心中已是明了。緩緩的說道:“這木頭是修養心殿的時候剩下來的。在養心殿旁邊堆着的。要抱着這麼大的一塊木頭過來,不可能不被人發現。請聖上下旨,讓老奴去徹查。”
皇帝搖了搖頭說道:“這宮內的事情你比朕知道的清楚。算了吧!明查是不可能的了。這事情不能鬧的滿宮風雨。你暗暗的調查吧。查出來不管是誰,都一律處死。哪怕是朕的親人。還有,你感覺這朱霖出宮了沒有?”“聖上,老奴以為這朱霖並未出宮,而是應該還在宮內!要不要現在去找。”其實皇帝倒是想找呢。但是不能找。這裏裡外外的禁衛們可都是朱霖的手下,要是一找的話。讓朱霖那幫手下知道了這事就不妙了。到時候要是要人的話,朕上哪找去。就算找到了,事情也敗露了。“算了!你不要大張旗鼓的,暗暗去調查吧。現在就去。”
洪公公跪下磕了一個頭。退出了寢宮。剛退出寢宮就看見李英帶着兩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兩個小太監捧着暖壺。這暖壺可不是後世的暖壺。而是一個壺外邊用棉花包裹住的暖壺。李英看了看洪公公正站在宮外,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着汗水。問道:“老祖宗,你這是?”
洪公公苦笑了一聲對着寢宮內努了努嘴。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搞的李英是一頭霧水。從一個太監手中接過暖壺,走進了宮內。給皇帝倒上水,皇帝喝了幾口。感覺舒服了許多。就在那裏和李英聊起了家長里短。聊了好大一會,等着太醫把葯送來以後。皇帝喝下藥,不再咳嗽了。臉色也逐漸變的紅潤了起來。李英剛想告退。“李英,你是如果進宮的?”
“家中窮,吃不上飯。正好我的一個同村在宮內當差。”
“你說的是魏老西吧!”皇帝問道。
“正是魏公公把我帶進宮的。托皇上的洪福,讓李英活了下來。”
“魏老西現在好像在雲南吧!”
“嗯!”李英也老實回答道。“等事情完了,讓他回宮吧!這事,你自己安排。”皇帝擺了擺手說道:“朕累了。你把這塊木頭抱出去。跪安吧!”李英給皇帝行了禮以後,抱着木頭出了寢宮。把兩個小太監放在門口值守。而自己走到寢宮旁的偏殿裏睡了下來。
到了下半夜三四點鐘,這個時間是人睡眠睡的最熟的時候。公主殿下趴在閨房的一張桌子上正在打盹。這時傳出來了敲門聲。嚇的正在打盹的公主一下子站了起來。睡在院中偏房的清兒也醒了過來。走出房間,對着院門說道:“誰啊?”
門外並沒有人答話,還是傳來的敲門聲。但很有節奏。“清兒,你去打開門看看是誰。那麼晚了。”清兒提着燈籠走到門前,打開門閂。拉開院門。就見外邊站着一位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你是——”清兒話音未落,嘴巴就被蒙面人捂住了。脖子上還架着一個匕首。“不要說話!否則姑娘你的性命難保。我且問你,新科狀元是否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