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我以為你不和我求婚了呢 二
第二百六十章我以為你不和我求婚了呢二對於凌麗的驚訝,花晚開是非常贊同的。她就不明白了,都認為薄易之不會是這麼隨便的一個人,可他偏偏就一句沒提。
她思前想後,對着凌麗不可置否的問道:“他不會是等我先開口吧?”
凌麗趕緊打斷了她的這種猜測:“那怎麼行,晚開,你現在是有資本的女人。一雙兒女,那麼寵溺你的薄大總裁,求婚這種事怎麼能是你先開口呀。”
想了想,她猜測道:“薄總說不定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大概,只有這種可能了。先神神秘秘的,然後給你致命一擊的驚喜。
儘管花晚開也這麼猜測過,可是薄易之這段日子都沒離開她的身邊,怎麼有時間準備驚喜呀。
可她還是自我安慰的想,肯定是這樣。
“應該是。”她應了一句,回頭瞥了一眼兩個小傢伙,杏眸儘是慈愛的光澤。
是呀,她現在更有驕傲的資本了!
凌麗待到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抱着小權厲。讓花晚開最驚喜的是,她的離開,竟然是因為權又澤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該回家了。
結果,那個女人真的就屁顛屁顛的回家了,滿臉的小幸福。
臨出門的時候,花晚開還不忘調侃一句她:“哎呦呦,愛情里的女人是盲目的。尤其是孩他媽,既盲目,有耳聾。”
哪知凌麗根本就不在乎,她美美的翻了一個白眼,抱着自家兒子離開了。
相比較下,花晚開有些吃味了。她跑過看了一眼兩個小傢伙,然後又跑到沙發上,把手機拿起來,給薄易之發了一條短訊。
你什麼時候回來?薄薄和厚厚想你了!
她翻躺在沙發上,顛着兩隻腳丫,等着他的回信。
‘嗞嗞’
花晚開趕緊點開手機上新收到的短訊,赫然寫着:只有他們兩個想我了嗎?
對着手機上的幾個字,花晚開窩在沙發里狂笑。抬起頭,她淡定的回了幾個字:不,還有孩他媽!
她看着自己發過去的幾個字,羞紅了臉。
可是,這個男人竟然一個字都沒回。等了十分鐘,還是沒回。
是忙着沒看見?還是沒想回?
花晚開‘哼’的一聲,把手機摔倒了沙發上。瞥了兩眼,杏眸憤憤地。沒有孩他爸的關懷,她也只好去從兩個寶貝那得到一些慰藉了。
她起身去兩個小傢伙那裏,讓張嫂和李嫂休息一會兒,然後差不多也到晚飯的時間了。兩個小傢伙一邊一個的擺在她的身邊,乍一看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厚厚明顯的更多像他了,眉眼間的那抹氣息都是妖嬈的。
想着剛才的短訊,花晚開轉了轉身子,讓自己的身子傾斜自家閨女更多,笑着逗弄了起來。她一笑,簡直融化了她的心。
以前,她總是想,一個做母親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呢。那時,她又特別的失落,她想她不會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孩子。
思及至此,花晚開都會無比的慶幸。
大概是察覺到媽媽不喜歡自己了,厚厚竟然哭了出來,嗷嗷的哭喊了起來。
花晚開趕緊轉身去看寶貝兒子,哭的那個傷心。她伸手手臂小心翼翼的抱他抱在了懷裏,柔聲細語的哄了起來。
她發現,這麼大點的嬰兒,哭的時候只會喊,很少能哭出眼淚。
嚎啕大哭的時候,他會流出兩痕淺淺眼淚,那樣子可憐極了,小嘴還憋憋着。
抱了一會兒,厚厚還是在哭。花晚開又把他放在了毯子上,然後去看他的尿不濕,也沒有尿濕呀。放在毯子上,厚厚哭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花晚開心口一緊,趕緊把他抱在了懷裏。她抱着他站了起來,邊慢走着邊哄着他。
剛一抱起來,厚厚就不哭了。小臉乾淨的樣子,像是剛才哭的人跟他沒什麼關係一樣。他的小腦袋伏在花晚開的肩膀上,萌萌的裹着自己的手指。
對此,花晚開無奈了。這個小傢伙,合著是光抱起來不行,還得站着抱。
一時間,她竟有些哭笑不得。
毯子上還有一個,薄薄睜着眼眸,一直盯着來回慢走的花晚開和她肩上的小人。眼神對上,薄薄也立刻哭了出來。
聽到哭聲,花晚開差點忘了地上還有一個。她趕緊低頭看去,自家閨女也哭了起來。
平時這種時候,都是有薄易之在的,兩個小傢伙也都是他哄着。
他們哭的時候,他誘哄着,她就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着就好。
那時,她看着他,覺得這是一件挺輕鬆的事情嘛。
花晚開蹲下把懷裏的厚厚放在了毯子上,伸手把薄薄抱在了懷裏。也是一樣的,邊走着邊柔聲細語的哄了起來。
她低頭瞥了一眼毯子上的厚厚,他沒哭,她鬆了一口氣。
薄薄一到自己的懷裏,也不哭了。花晚開正欣慰着,哄好了一個又哄好了一個。
可哪知,剛這般想着,毯子上的厚厚又哭了出來。花晚開又趕緊蹲下,把懷裏的薄薄放下,把厚厚抱在懷裏面。
她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子,哄好了的薄薄又哭了出來。
兩個小傢伙的聲音,頓時齊響,聲音是那麼的透徹清朗。
花晚開只感覺那一聲聲的,響徹着她的大腦,撞擊着她大腦的每一根神經。她抱這個也不是,抱那個也不是,簡直一個腦袋兩個大。
心情,既煩躁,又憐惜。
她沒辦法,剛要去喊張嫂一聲,可毯子上的薄薄立刻被抱了起來。
男子低沉的聲音,仿若紅酒一般的醉人,聲音也消減了淡些。花晚開別過頭,剛剛惹她惱火的男子,赫然的站在她的面前。
似乎都顧忌不了懷裏的厚厚了,她睜着杏眸一直看着他。
薄易之哄了兩聲,薄薄便不哭了,還露着沒有牙的小嘴,裂開笑了笑。似乎那熟悉的氣息,她知道是誰,所以這般的乖巧了起來。
他鳳眸一眯,瞥向花晚開懷裏的厚厚,小傢伙也立刻閉上了嘴,還別過了小腦袋不去看他。
像是惡作劇般的哭喊,終於消停了下來。
薄易之把薄薄放在了沙發上,又走回去把花晚開懷裏的厚厚接過,也抱着放在了沙發上。兩個沒人抱着的小傢伙,也不哭了。
直到他再次轉身回來的時候,花晚開才愣愣的輕聲問一句:“你怎麼回來了?”
薄易之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裏,一步一步的坐着坐在了沙發上,兩個小傢伙的旁邊。他別過頭,看着還愣獃獃的小女人,好笑:“你不是說,孩子和孩他媽想我了嗎?”
“所以,孩他爹就回來了。”
按時間的話,花晚開想,他收到自己的信息的時候,就該急着回來了吧?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她燦着小臉,邊笑着邊點了點頭。
的確,薄易之在辦公室接到她的最後一條回信:孩他娘。
這三個字,足夠讓他放棄一切,火速的趕回來。把手機放在口袋裏,他穿上外套,便趕了回來。
路墨正好進來,他就看見薄易之急忙的穿着衣服。他手裏剛拿回他要的文件,瞧他的意思,是要離開了呀?他趕緊問道:“你去哪呀?”
“回家。”
“你這是今年第一次來公司呀。”路墨‘提醒’了一句,才分開不到12小時的時間,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呀?
“沒辦法,孩他娘想孩他爹了。”薄易之丟了這一句,迅速的從他身邊走掉了。
留下路墨一個人,站在那裏,手拿着文件。他剛才聽的什麼孩他娘,孩他爹的?思緒翻轉了片刻,他長嘆了一聲,他這是又被虐狗了。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
老婆孩子熱炕頭!
他路墨什麼時候能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