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兩個人合夥欺負我(4000+)
第一百八十九章兩個人合夥欺負我(4000+)薄易之逕自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俊逸的臉龐揚着,鳳眼微眯,斜視着孫秘書。明明是驚艷的臉龐,此刻卻是透盡了危險。
身子被這樣的鳳眸盯着,更加的戰戰兢兢了,孫秘書哪敢坐下,低着頭,絞着手指,不語。
太嚇人了,還是第一次看見薄易之這副危險的神情,依舊還是那個只可遠觀的神坻。果然不能抱着僥倖心理,想要近看偷窺一番。
她剛才還撒了謊,這下被抓個現行,怎麼辦?
坐在沙發上的薄易之只說了一句話:“你敢騙我?”
明明是一句平靜的話,卻讓這個包廂充斥了低沉。仿若零下幾十度的寒風,吹的孫秘書的心被凍住了,透涼,透涼。
連着唇瓣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顫抖着,口齒不清的解釋:“我,不是,我?”
最後只能嘆息一聲,她狠狠說了一句:“對不起,薄總。”這語氣,像是快哭了一般。
可是薄易之沒有絲毫的動容,鳳眸盯着她底下的腦袋,語氣不帶一絲色彩:“這世上,只有你們總經理一個人可以對我撒謊。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
倒是不會真的跟她動脾氣,他只是嚇唬嚇唬她罷了。要是這個女人在她面前說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她不還得跟自己耍小脾氣呀。
一個不相關的人,沒必要。
他就說吧,這件事應該讓他知道的,他怎麼就知道自己在這兒呢?孫秘書心底掙扎了半天,他知道也好,不用自己提心弔膽的了,這件事還能速戰速決。
想着,她低着頭緩緩說道:“那如果是總經理讓我騙您的呢?”
果然,正中了薄易之的猜想。這個小女人,也在這裏。
還敢和自己撒謊,說什麼今晚回家!
“怎麼回事?”
舒了一口氣,孫秘書這才敢抬起頭,眼神真摯的給他說了起來:“總經理和劉總有個合作,很好的項目。但是必須要劉總公司的合作,兩個人在隔壁呢。”
“而且,劉總說只能她一個人來。”
“但是我們還放心不下,我只好守在這裏,要是有什麼情況能及時衝進去。”
這件事,她都沒和自己提過?薄易之想着這個劉總,有了點印象。看着是個斯文的人,但是為人老殲巨猾,心思縝密,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
她竟然,一個人就去了?
瞞着自己,為了什麼?
本該生氣的,現下,他卻更擔心她。
不過,那個老男人應該不會太過放肆,畢竟也會考慮到自己的。
孫秘書戶偷偷瞧了一眼薄易之的臉色,不太好,輪廓有稜有角的,像是一座鬼斧神工的冰雕。不過,她是真的放心了。
膽敢欺負薄易之的女人,看他怎麼收拾那個老傢伙。
這會兒,孫秘書的臉上倒是憤然了起來。
薄易之站起身,走了出去。他先去前台要了一瓶紅酒,回到剛才的那個包廂的旁邊。並沒有着急進去,而是透過玻璃看了一眼裏面。
那個老傢伙,一臉怒意。
他這才拎着酒瓶,推門而進,耳朵里剛好傳來兩個字:囂張。他按捺住心底想要大人的衝動,關上門,一臉平靜的走了進來,嘴角甚至掛着絲絲的笑意。
聽見關門聲,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一個穿着白襯衫的男子,隨意的露着領口,彎着袖口,手裏拎着一個酒瓶。
嘴角蔓延着淡淡的笑意,卻是風華絕代。
眼裏,而慵懶。
五官被晃得更是像上了顏色,看着就是驚艷。
而欣賞過之後,兩個人皆是一愣,然後透着不可思議,劉總還有了淡淡的恐懼。
他怎麼來了?他知道了?孫秘書告訴他的?
花晚開精緻眼裏的五官,直直的盯着那個頎長身影。
“我打擾兩位了?”薄易之淺淡着聲線問了一句,卻格外的清晰。
劉總驚覺,趕緊理了理衣衫,快步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連是點頭哈腰,直言:“哪裏,薄總怎麼會打擾到我們呢?”
他恐懼的是,薄易之的到來,是不是在說明什麼,他剛才的愚蠢。
裝裝樣子,花晚開也站了起來,嘴角扯開一抹弧度:“薄總。”
薄易之只是瞥了一眼花晚開,便沒再看她的眼神,逕自走過去坐了下來,位置離花晚開近些。他放下手裏的紅酒,然後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劉總,華麗的聲線緩緩流出:“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說話這麼囂張,平時我對你的印象都是挺斯文的一個人。”
這句話,他坐的位置,驗證了劉總心底的猜想,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哼哼了兩聲,薄易之繼續說道:“難道,劉總是所謂的斯文敗類?”
心裏還驚着薄易之怎麼來了,花晚開聽見他這句話,低下頭,忍着要噴出來的笑意。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罵個人都得高貴着。
好聽的讓你無言以對。
更或者,連說話都不是他的對手。
劉總戰站着戰兢兢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不敢抬頭,只敢低着頭。他這是擺明了在幫花晚開,所以,兩個人根本不想傳言的現在。
薄易之,沒有丟棄花晚開,只是合作少了。
這般的想法,卻是最可怕的,萬一一會兒這個女人要是說什麼,他就完了。
安靜低沉的包間裏,只有薄易之一個人的笑聲,他又換做絲毫的不介意,語氣輕鬆:“你們別站着了,坐下來。我聽說劉總在這兒,特意要了一瓶紅酒上來。”
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酒杯,他又說道:“花總經理選的酒,不比我的差呀,看來你是真有誠意,我們合作那會兒你可沒有消費這麼好的酒。”
想着他家的那些紅酒,花晚開偷偷的鄙夷了他一下,他家的那些酒哪一瓶不是貴的要死。這會兒,倒是挑起自己的了。
瞧着劉總還在低着頭,直視他說了一句:“那是薄總平時喝的酒太好了,我們根本比不了。”
“也是。”她的話音剛落,薄易之就回了一句,語氣那麼理所當然。
花晚開好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沒去看他。
“劉總,您也過來坐。”薄易之招呼着他坐過來。
劉總這才敢走了過來,坐着卻依舊戰戰兢兢的,連連點頭,還是沒敢直視薄易之的鳳眸。拿起酒杯給薄易之倒了一杯,推到他的面前。
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薄易之不動聲色的拿了過來,邊翻看着邊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合作呀?”眼神細細的看了起來。
“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合作而已,我邀劉總一起。”花晚開先是落落大方的解釋了起來。
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文件,薄易之抓住了一個重點,然後又不動聲色的放下,看向劉總,問了一句:“利潤這麼好,劉總怎麼還沒簽字呢?”
“剛要準備簽字。”劉總顫抖着回了一句。
“五五分,你們?”薄易之繼續追問。
劉總其實是看過這個文件的,裏面什麼內容他都知道。利潤很好,只是不甘心那次她搶了自己的餓生意,所以才會借這次機會好好玩弄她一番。
沒想到,半路進來了薄易之,以為他不會再管她的事了。
畢竟薄易之一旦放手了,那就是真的放手了,是死是活,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有一次例外,四年前的花氏,他撤了,又因為這個女人收回了。
還沒等劉總要回答,薄易之又朝着他緩緩說道:“劉總,你說你們一個大公司,怎麼好跟一個小公司五五分呀,而且你們只是提供一小部分而已。”
聞言,花晚開只是挑眉,並沒有參與進來。聰明的選擇的話,就該緘默。而且出去以後,這個男人只不等怎麼收拾自己呢。
這偏袒的,更加明目張胆了吧。劉總哪敢多說什麼,只好連連點頭,特窩囊的只說了一個字:“是。”
又回過頭看向花晚開,薄易之的鳳眸盯着她的眼睛,疑問:“你說呢,花總經理?”
既然他知道了,從他進門的那一刻就是在幫自己,那倒不如都幫了好了。花晚開聳聳肩,有模有樣的恭敬的回答:“您說的對,薄總?”
“既然這樣,劉總,你說該怎麼分呀?”薄易之毫不避諱的問了一句。
怎麼分?四六肯定是不行的,他都開口了。劉總只後悔死了,雖然他們是只參與一小部分,可是這部分就很麻煩了,很值錢。這樣被他摻和進來,不賠就很好了。
“三七,您看行嗎?”
“你看行嗎,花總經理?”薄易之倒是問起了花晚開。
他的鳳眸瑩亮,花晚開了解薄易之,甚至他的意思,小臉嬌艷的笑着說:“三七,其實我們也沒賺多少錢。”
“那二八行嗎?”劉總直接對上花晚開的眸子,眼神有點求饒的意味,絲毫沒有剛才的盛氣凌人了,眼眸深處,只有看恐懼。
“一九吧。”花晚開想着剛才自己受到凌辱,現在她可算是客氣的給他還回去,一九都是便宜他了。可是,她不必和這種人一樣,以後他想到一九這個數字都會膽戰心驚吧。
雖然吐出的是商量的語氣,可是到了薄易之這兒,就是肯定,他重複了一遍:“一九。”
兩個字,透着不可商量的架勢。
一九?劉總知道自己肯定是賠錢的,瞥了一眼薄易之的鳳眸,只好點點頭。如果自己再不答應,一九到時只怕是都沒有了。
如果知道他們之間關係還良好,他說什麼見面,說什麼一個人來,直接乾脆的就簽字了。
妖孽的臉上似乎很滿意,他站起身,把帶來的紅酒原封不動的拿了起來,薄唇輕啟:“既然這酒不喝,我就帶走了。”說著,朝花晚開拋了一個妖媚的眼神。
邁着修長的雙腿,薄易之悠哉着出去了。
回想着剛才她的眼神,又瞧了一眼劉總獃滯的目光,花晚開很無辜,卻又透着幸災樂禍的說:“劉總,您簽完字送到我公司就可以了,我先走了。”說完,她也立刻出去了。
只留下劉總一個人,目光沒聚焦的盯着文件,模樣似乎生無可戀。
這兩個人,明顯的合夥欺負他!
他竟然蠢的,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