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金甲將軍
蓋鹿和鍾一迅速出劍,做好迎戰準備,誰知那金甲將軍殺過來,好似看不到他們,徑直朝他們頭頂飄過。
然後就是刀劍相撞的聲音,在另一側清晰傳來。
幾人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
但看金甲將軍帶領的那些鬼兵,無不揮動長槍,殺得異常激烈,好似有一隊他們看不到的人馬,正在與其決戰。
鍾一看在眼裏,面露興奮,道:“有門兒!”
“什麼門?”吳常好奇地問,他不斷揉着眼睛,也看不出任何門道,只覺金甲將軍等,一定是瘋了。
就跟人一樣,鬼也會瘋。
可鍾一知道不是,他也不說明,只覺蓋鹿現在,也對分魂棺有了興趣,許多話,能不說就不說。
蓋鹿卻是說道:“鍾先生,我覺得在對面跟他們戰鬥的,正是從他們身上分離出來的鬼魂。”
鍾一扭頭瞧着蓋鹿,神情變得極為難看,即便他不說,蓋鹿居然也知道。
那兩對鬼兵,一隊能看清,一隊看不見,彼此被分離,現在相遇,卻是要殺個你死我活。
這分魂古墓,陰邪無比。
正在兩隊人馬大殺特殺時,花舞猛地發現,她手中的尋龍訣,終於停了下來。
“小鹿鹿,快看!”
花舞吃驚萬分,指着尋龍訣說道。
那尋龍訣雖停了下來,但所指的方向,卻是那盜洞,正是他們剛才進來的盜洞。
顯然要去墓中心,還得回去。
沒有辦法,趁着兩隊鬼兵,仍在死命戰鬥,他們又順原來的盜洞,爬了回去。
那邊的棺材,全都空了,倒也不會有危險。
花舞盯着尋龍訣,猛地抬手指着上面,道:“路就在上面!”
頭頂很高的地方是岩石,粗略估算一下,應該有五六丈高,好在這裏有現成的墊腳石。
那就是棺材,將棺材壘起來,就能輕鬆觸摸到石頂。
站在棺材壘起的高台上,蓋鹿伸手摸着岩石,努力尋找機關,可這座石室,像是直接開鑿出來的,沒有任何機關。
蓋鹿低頭看着下面,問道:“花姐,你當真確定是在這裏?”
花舞肯定地道:“絕對是,你耐心點,慢慢擴大範圍,肯定能找到。”
蓋鹿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尋找,只是下面吳常和鍾一把扶不住,棺材高台在不斷晃動,嚇得蓋鹿的腿,都在發抖。
就在此刻,從那盜洞中,金甲將軍沖了出來,其所帶的那些鬼兵,一個不剩。
金甲將軍一看到蓋鹿,立即喝道:“大膽!”
蓋鹿被嚇得身子一顫,差點就從棺材頂摔下來。
“你那金甲不錯,可否給我?”花舞卻是看中了金甲將軍的金甲,只覺那金甲一定很值錢。
金甲將軍卻不鳥她,拔出腰刀,就朝蓋鹿飄去。
蓋鹿一揮桃木劍,打出降鬼符,金光耀眼,刺得金甲將軍掩住雙眸,驚呼不已。
蓋鹿笑道:“你敢過來,我就讓你魂飛魄散。”
金甲將軍冷笑道:“小子休要猖狂!”
金甲將軍握緊佩刀,再次衝擊,而蓋鹿揮劍在空中畫符,畫出一張中品降鬼符。
中品降鬼符爆發出更加璀璨的金光,一閃擊向金甲將軍,金甲將軍拿佩刀一擋,卻聽轟的一聲,直接倒飛出去。
一股暗力散開,撞上棺材,本就搖搖晃晃的棺材高台,登時崩塌。
蓋鹿踩着倒塌的棺材,快速向下,但那金甲將軍,卻是毫不留情,衝過來,一刀對着他的脖子,狠狠砍下。
蓋鹿急忙拿桃木劍一擋,誰知那佩刀好似空氣,直接穿過桃木劍,這一下猝不及防,佩刀直接砍在蓋鹿的脖子。
但佩刀仍是從脖子上穿了過去。
那種感覺很古怪,涼颼颼的,感覺腦袋被砍掉,偏偏感覺不到疼痛。
在驚詫中,蓋鹿已是落地,伸手摸了摸脖子,沒有任何傷口。
那金甲將軍此刻已是飄飛到遠處,也是一臉驚疑,瞧着蓋鹿,就如瞧着鬼一樣。
蓋鹿笑道:“將軍,你這刀好像不怎麼鋒利啊,連頭砍不掉!”
金甲將軍萬分疑惑,喝問道:“汝是何人?”
“我就是個普通的人。”
蓋鹿說著桃木劍再出,連續畫出兩張降鬼符,降鬼符融合到一起,兩股力量匯聚,隱隱帶着雷鳴,滾向金甲將軍。
金甲將軍這回學聰明了,不敢硬抗,閃身躲到一側,避開蓋鹿的這一擊。
金甲將軍避開兩張降鬼符的攻擊,異常得意,陰惻惻地笑道:“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這鬼將軍腦子裏有病,小鹿鹿,快給他治治!”
花舞在一側叫道。
但她一開口,立即引起金甲將軍的注意。
金甲將軍只覺蓋鹿的降鬼符,極為厲害,但花舞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當非他的對手,立即大喝一聲,又朝花舞殺來。
誰知鍾一猛地跨一步,擋在花舞身前,雙手持着桃木劍,揮動中帶起一股妖邪之風,封住金甲將軍的路。
金甲將軍一看鐘一,又是個狠角色,飄在空中,狐疑不定,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做。
“不對,我才發現,你們就是入侵者。”
金甲將軍的腦袋,總算轉了過來,說這話時,迅速飄到一側,揮刀砍了幾下,就聽轟隆一聲,四周的石壁上,出現了無數個黑漆漆的洞口。
這些洞中,似乎有眼睛,正瞧着他們,有多少個洞口,就有多少雙眼睛。
金甲將軍如此做,倒讓鍾一興奮到了極點。
鍾一下此墓,只為分魂棺,在那些洞口出現時,他猛地感覺到了分魂棺的存在,只要能找到分魂棺,那就算前頭有再多的困難,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
金甲將軍一看鐘一的反應,更覺奇怪,一揮刀,那些洞中的眼睛的主人,齊齊鑽了出來。
一看到那些東西,蓋鹿等都是愣住,那並非鬼魂,也非殭屍,而是一隻只的屍鱉王。
但這些屍鱉王的背上,並沒有青銅鱉塔,個個體型巨大,寒意逼人。
“這麼多屍鱉王?”
鍾一的臉都綠了,他最怕的就是屍鱉,更別說是如此恐怖的屍鱉王,那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花舞詫異地問:“不是吧,你連屍鱉王都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