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番外篇-卡卡西穿越，婚禮
<很久很久以後。
這時候繁榮的木葉村已經在五大忍村中徹底奠基了王者地位，火影岩上雕刻着歷代火影的雕像，一直到最右邊，不羈的稻草頭型，連帶刻着面罩還有單獨的一隻眼睛，特徵鮮明，輪廓神秘而吸引人，每每令木葉村村民們駐足瞻仰，並對他的一切傳奇故事津津樂道。
話題的主人翁，今年快三十了。
五代火影大人如今而立之年，風華正茂，立足忍界巔峰，基友和弟子都脫離中二期步入乖乖聽話的階段，公務又有任勞任怨的新提銜奈良參謀，以及身經百戰，辦事老辣的宇智波警務隊隊長幫助批閱，他基本可以偷偷懶，摸摸魚，還能在上班期間溜出去排隊購買三忍自來也大人的親熱三部曲第三部——親熱戰術。
談戀愛，戰術很重要。
銀毛火影不是一隻單身狗，他有一個相交多年，基本上壘的男友，除過偶爾男友任性妄為的外出打架，小日子蜜的流油，冷冷的狗糧餵過全忍村的單身狗。
阿斯瑪和紅都被他們刺激的提前步入婚姻殿堂，快當爺爺的三代火影每天都笑呵呵，皺成一朵菊花臉。
日子本來是很平靜和緩的，可現在，五代火影大人揉亂自己的銀毛，心裏暗道出門果然撞見黑貓霉運當頭，他剛剛發現自己不受控制的打開了萬花筒，以一記‘神威’，砰的一聲，一臉茫然的出現在了現在所在的地方。
抬眼看去，是宇智波家的大宅。
鑒於他和某個男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銀髮的男人對這個家族的家徽是再熟悉不過了。
周圍的人群正忙忙碌碌的走來走去，沒有任何人關注他。
“嘛，這是怎麼回事？”卡卡西苦笑了一聲，發現他手裏還拿着剛剛從書店買回來的《親熱戰術》，看樣子不是幻術，只是居然有人走過來把他錯認成了旗木朔茂，這讓他不明所以。
畢竟他老爸墳前草都夠到小腿肚子了。
時空忍術，難不成如神威所說，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打開異時空的隧道了？
“您認錯人了。”卡卡西連忙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面罩，確定沒人發現后，才一個瞬身術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旁邊的拐角陰影處待了一會兒，便收集到了情報，按照這群人的交談，這個宇智波宅子裏正有人要舉行婚禮，好像還是叫宇智波富岳的少族長，總不可能是同名同姓吧。
想到某個經常大力推開火影辦公室大門，苦大仇深的中年男人，銀毛火影有些心虛，他昨天才放神威出村尋找那個所謂的時空蟲洞，因為擔心的緣故，昨天一天的文件。
他一份也沒有……簽。
卡卡西抬頭看了看天色，沒有進去確認對方的身份，而是一轉身，朝向另一個他刻入靈魂般熟悉的地方。
斑駁的訓練場，旁邊是宇智波最出名的兄弟，他們所住的房屋。
蹲在木樁，銀毛男人抓着面罩，翻着死魚眼，一臉消沉，他有點擔心看到自家男友抓着紫傘不由分說出來揍他一通，鑒於他發色和樣貌的特殊性，想了想，還是結印變身，煙霧散去，便成了水門老師的模樣。
既然是時空忍術，他一個外來者還是不要攪和太多時間線的好，否則木葉村的未來說不定會因為他的一個小動作就撒歡，奔向另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向。
好不容易讓男友推到了自己，追求的過程完全不想再來一遍！
卡卡西揉了一把水門老師的金髮，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對面的房子看看，小聲嘟噥道:“……有點小忐忑啊，進去了說什麼，完全不知道水門老師和他現在關係是怎麼樣啊。”
警務隊隊長，大名鼎鼎的凶眼富岳結婚的日期，銀毛火影表示他還是記得的，這種發生在他兩歲左右的事情，用聰明的腦子推理一下，神威現在應該是七歲左右吧。
七歲左右的辮子男孩。
幻想一下吧，那張精緻的娃娃臉，再幼嫩一些，白皙通透泛着粉意的肌膚，潤澤色淡的唇，還有那眯眯眼習慣性笑着的樣子。
七歲的話，還不到他腰部高呢。
火影大人不會承認他現在有些色氣。
雖然木葉村跟他同期的不少忍者，都對五代大人做出過如此暗地裏的評價:少年身段禁慾，惹人犯罪，男人時色氣滿滿，無精打採的眼神看起來總覺得很猥瑣。
跟俊美無雙的宇智波族長在一起后，看起來更猥瑣了，誰讓他沒能在讓別人流口水的少年期把男友拿下呢。
“喲，水門，你在這個地方蹲着，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做壞事嗎？”男友的音色有種不同於長大后的清亮，他的耳朵忍不住有些酥麻，但抵在他背後的傘尖又讓他整個人都一僵。
被發現了。
卡卡西猶豫着怎麼接話，的確，像水門老師那樣的人，跟他的氣質實在不怎麼搭，大意了啊。
轉過身，他先習慣性的彎起眼睛，月牙般的弧度掩飾自己的尷尬，“嗨，那個……神威，我只是過來……”
選擇一，幫老奶奶拿東西。
選擇二，迷路了。
選擇三，出來遛狗。
ko！
辮子少年眨眨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聳肩道:“好啦，是我把那個叫宇智波花土的揍了一頓，這點沒什麼好追查的，那麼，水門你是富岳叫來救場的？”
動作出奇的可愛，卡卡西心跳快了起來，本就是他先對對方生出了異樣的心思，無論過了多少年，神威一舉一動對他的影響力都不言而喻。
見‘波風水門’不說話，雙眼發直，神威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收回傘，笑眯眯道:“算了，時間差不多快到了，該去看看富岳的決定了，我可不打算把伴郎讓給你哦。”
看着前方的呆毛一晃又一晃，卡卡西從飄飄然的感覺回歸現實，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暈眩，天旋地轉佔據了他的視野。
一路走到宇智波族長家，喜慶的樂聲已經響起，前來做客的忍者很少見的都換上了和服，喜氣洋洋的交談着。
“啊，神威你來了！”凌星快步走過來，茫然的看了眼卡卡西，“波風前輩，剛從好像看見你……”
卡卡西暗道不好，趕緊打斷他，“凌星啊，富岳在哪？時間快不夠了！”
凌星還是第一次被‘波風水門’喊名字，有些驚訝，又有些小激動，“前輩，剛才老師不是宣佈你是他的伴郎嘛，你應該快去換衣服才對。”說著，他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神威，“花土大人沒來，老族長說你一來就得去見他。”
神威眯起眼，無所謂的笑了笑，“怎麼，老頭子還怕我砸攤子？”
凌星乾笑，“不，我猜他只是想跟你說說，一會兒不要讓老師打破忍者的忍字，他怕你跟富岳老師打起來。”
神威啊了一聲，“婚禮嘛，不會見血的。”
才不信，凌星盯着神威，直到他彎着眼睛，答應去見老族長，才鬆了口氣。
“那我先去換衣服了。”卡卡西躊躇的看了神威一眼，現在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到自己的時空，只能將錯就錯，硬着頭皮走下去了。
找了富岳家的僕人，問到了換衣服的房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甚至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一推門，就迅速的用幻術，將屋子裏的人都拉入幻術里。
結果……
“啊啊啊，不小心讓師母也中招了！”
卡卡西欲哭無淚。
他看着房間裏昏迷的一對少年少女，手足無措的將兩個人挪到沒人看得到的地方，然後無奈的看着地上放着的兩堆和服，繁瑣的和服他倒是會穿，可現在到哪去找另外一個人跟他一起當伴娘啊。
突然。
“嗯，伴郎是我的。”辮子少年從窗口跳進來，性格惡劣任性，卻笑的可愛讓人不忍心責怪，“好像很久沒有跟水門你練練手了，要不要打一架，誰贏了誰當伴郎？”
卡卡西眼睛發直，話說他現在的武力，幻術上的絕對壓制……啊，不能想，再想就犯罪了，回去被神威知道，一定會很慘。
面對着少年約戰版的神威，卡卡西下意識的摸了下鼻子，略微低頭，懶散消沉的抬手道:“嘛，還是不要費這個時間了，你當伴郎就好，反正誰都攔不住你。”
他來當伴娘，反正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穿過女裝。
溫柔埋怨的口吻裏帶着熟稔的親昵。
神威微微睜大眼，看着消沉的‘水門’，目光一閃，卻沒有說話，提溜起伴郎的和服，看了幾眼后，便結印變身，煙霧散去，十七歲的辮子小哥便穿着繁瑣的和服站在了這裏。
銀白色的羽織襯的少年眉眼精緻如畫，唇色潤澤，修長的手指漂亮的不可思議，而且墨鴉般的長發竟然少有的披散了下來。
卡卡西頓時呼吸一窒，艱難的收回目光，匆匆把伴娘服往身上套，正在他有些沉不住氣也想要用變身術時，神威卻突然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身高相仿，喜怒不定的少年靠近他，突然認真端詳的樣子嚇了他一跳。
“怎麼了？”卡卡西按住如鼓的心跳。
“……你不是波風水門。”神威在他耳邊，用僅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輕佻道:“你看着我的眼神，有點像我看着米飯的意思，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看我，所以……你是誰呢？”
卡卡西裝傻，口才絕佳，專業心理輔導，讓他就算心裏再怎麼小鹿亂撞，面上依舊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明白啊，話說，我好像聽見禮炮在響了，你再這樣拉着我，我要喊騷擾了。”
看到男友，就忍不住說出不符合水門老師人設的話，說是想要隱瞞身份，結果還是忍不住嘛！
神威靜靜的看着他的眼睛，卡卡西驚恐的發現在對方的眼睛裏已經泛起了一些猩紅的色澤，天吶，要是被神威開了寫輪眼，他就鐵定暴露了！想到日後還有十幾年會在對方的魔掌下求生存，完全不敢想像被對方知道他就是卡卡西之後的結果。
卡卡西趕緊結印，把自己變成辛玖奈般的伴娘模樣，然後假模假樣的重重咳了兩聲，真誠道:“你應該不知道結婚時做伴娘伴郎的流程吧，我可以幫你的，為了避免讓來客看到宇智波家出醜什麼的。”
難不成是老族長的安排。
神威食指抵在唇間，思索了一下，抬頭，嫌棄道:“你這個樣子太難看了，換掉，反正你也不是辛玖奈！”
人家紅髮少女陽光明朗，但卡卡西版的，頹廢又死魚眼，簡直就是猥瑣少女版。
卡卡西有些被噎住，被愛人嫌棄的殺傷力不小，不再否認身份，索性結印變成了風華絕代的銀髮美人模樣，去掉面罩，小心眼的抹去經常被調笑的美人痣，完全就是他自己的模樣。
銀毛，五官有點眼熟，但又很陌生。
神威眯了眼，腦子裏扒拉不出符合的長相，然後無所謂的把人拉出了房間，去找富岳和美琴，至於這兩個婚禮的主角怎麼詫異跳腳，也都是木已成舟的事實了。
美琴古怪的看了看卡卡西，又看了看神威，眨着眼沒有說話。
富岳青筋跳動，拖着厚重的禮服往大廳走，同時咬牙切齒的沖身後兩個人說道:“你要是搞砸了，我絕對幻術你一百遍！”
神威:“……”
卡卡西默默低頭偷笑，這點小樂趣他青年時還玩過，可是自從男友開發了萬花筒寫輪眼后，幻術也是完全免疫了。
好難得。
能看到神威吃癟的樣子。
婚禮的流程複雜又莊重，尤其是對作為貴族的宇智波來說，很多過程都扣到了細節。
卡卡西作為火影參加過很多婚禮，所以倒是輕車熟路，一直小聲的提醒神威，有時候看少年不高興擺出微笑的表情，還下意識的忙拉手寬慰，免得對方暴走打人。
漫長的婚禮終於進行到了最重要的階段，新人在證婚人的面前相對而坐，端着酒杯，鄭重其事的行禮，伴郎伴娘也要陪坐。
神威喝酒真的沒問題嗎？
卡卡西很是擔心的一口悶，盯住了神威，直到看着神威眼也不眨的將酒杯放下，才鬆了口氣，抬眸一笑，殊不知他這莞爾笑容，成為宇智波族內婚禮現場絕佳寫真冊中的內側封面。
本來神威年紀小，變身術出來當伴郎已經很博人眼球了，又有這麼一個見也沒見過的銀髮美人作陪，這樣的情況，導致前來找伴郎伴娘敬酒的不計其數。
“忍者三戒啊呸。”卡卡西心裏碎碎念，他真的很想幫神威把酒水全部擋下來，可因為周圍都是他不認識的人，擔心露出馬腳，所以只能眼睜睜看着神威被花式敬酒。
尤其在猿飛若水嬉皮笑臉的端來一大壺自家釀的米酒後，少女式怪笑，“哈哈，知道神威你愛吃米飯，快看這個，我特地動手做的哦，等以後你娶到新娘子，我也再做一罈子。”
卡卡西內心腹誹，未來怎麼沒見過這位夫人送他米酒，雖然他們也沒有舉行過什麼儀式。
可是神威卻很開心，“米飯也能做成酒，好厲害！”他拿起酒壺來就咕咚咕咚下肚，跟吃米飯一個大胃王的架勢，嚇了卡卡西一跳。
“別喝那麼多啊，神威，你要是喝醉了……”這裏幾百人也不夠他揍得，卡卡西委婉的拉了拉神威的手腕，嘆了口氣，露出無奈的笑容。
神威托腮看向他，眼角泛紅，“說起來，銀毛，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真的長得很像誒。”
若水古怪低笑:“是旗木上忍吧，一定是旗木上忍，整個木葉村，除了木葉白牙，再沒人能以這麼快的速度抓住神威，還那麼寵他了！”
父親很寵神威嗎？
卡卡西並不清楚，不過這對忘年交關係很好他是知道的，當年父親死後，神威好像也受了不少刺激。
他內心感嘆一聲，好像聽老師說過，當年都有很多人覺得父親和神威關係不同尋常呢。
莫名酸楚。
自那以後，他和帶土都是被毆打的對象。
神威抓着米酒，很快就有些醉醺醺了，旁邊卡卡西一直盯着，發現不對勁后，就立刻不動聲色的打開寫輪眼，同自家男友雙眼對視。
然後就在富岳隊長大婚宴的當天，把未來的宇智波族長，如今小號的男友，拐了出去。
卡卡西撓了撓銀白色長發，雙手發癢，嘗試着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反正也知道神威的酒品，果然辮子少年都不帶搭理的，只笑眯眯的飈殺氣。
“打一架？”神威問道。
冷風一吹，卡卡西的背影有些蕭索清冷，雖然蜜的流油，可是每日一架，這個日常他不約啊！如果不是用幻術壓着，他相信這裏的半條街已經被神威拆掉了。
“唉。”他嘆了口氣。
空出一隻手將口袋裏的《親熱戰術》掏出來，翻了翻，這本□□非十八歲不得觀看，裏面的內容尺度比前兩部大了好幾倍，每隔幾行就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對話，男女主人公細細看來，還有他和神威的影子，都怪自來也大人胡亂取材。
看了半頁后，懷裏的小少年已經甜美的入睡了。
“福利啊，第一次能這麼把人抱着，要是放在以後，根本不可能實現嘛！”卡卡西的眼睛眯成一條弧度，輕手輕腳的將人帶回神威家的宅子，找到房間，把人放下，左右看看沒人，大概帶土和帶土奶奶都睡嚇了。
不想去見那個讓人心塞的基友。
沒忍住在男友唇上偷襲了一口，卡卡西直起身，又恢復了懶散的樣子，銀髮凌亂而性感，坐在旁邊慵懶的翻看着《親熱戰術》。
他感覺眼睛發熱，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
果然，當天快亮的時候，他的寫輪眼又開始自動發熱，時空扭曲，一個天旋地轉，漫天的黃沙就撲面而來。
“卡卡西，你怎麼過來的？”
坐在沙堆里卡卡西抬起頭，就看見自家大號男友，用繃帶纏繞着臉頰，渾身暗色系，披風隨風飄揚，渾身殺氣凜然，旁邊還有一大攤血泊，跟幾個很眼熟的屍體。
咳，雲忍又來找神威麻煩了。
決定把穿越的事情守口如瓶，卡卡西站起身來，合上《親熱戰術》，還沒說話，眼前就忽然一花。
神威的速度太快，按在卡卡西肩膀上的時候，後者還沒能反應過來，而前者猩紅的寫輪眼滴溜溜的旋轉着，眯眼，露出態度不明的微笑。
“你忘記解開變身術了。”
卡卡西一懵，沒帶着面罩的唇便被人兇狠十足的封住了，可對面做着噬人般舉動的男人，笑着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像個吃顆糖的大男孩。
“我就說，二十年前那麼大膽的神秘人是誰呢，還敢色-迷-心-竅偷親我，哈哈哈，卡卡西，現在想想後果還來得及嗎？”
神威直接把人推到了岩石上，解開繃帶，眉眼微彎，精緻的臉上似笑非笑。
“神……神威。”卡卡西委婉的看了眼遠處，嘗試着按住男友亂摸的手，“有人在那邊看着呢，不太好吧。”
雖然都是死人了。
神威聳聳肩，他現在已經三十多歲，比自己上輩子的父親神晃還高出半頭，果然基因還是有的，牛奶也很有用處。
“很美啊。”他的手撩起對方銀白的長發，“果然，女人，還是男人，都是沒有關係的，我這種對弱者不感興趣的傢伙，最終還是會被強大的人所吸引，你的天賦始終一流，不要浪費掉。”
卡卡西渾身血液流速加快，呼吸都粗重了起來，能聽到神威的愛語雖然不算難得，可這種認真剖析的態度，實在稀罕極了。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恥度太大了。
卡卡西掙扎道:“你不是來砂忍村找蟲洞嗎？有沒有找到，帶土還等着你的一尾，而且鳴人整天都追問水門老師的下落呢！”
也不知道九尾來襲那次，被神威送去了哪個地方。
神威無辜聳肩，“那個洞又不會跑，就在你頭頂來着，嗯，裏面有不少強大的氣息啊，跟尾獸有點異曲同工之妙，等十尾生下來，也扔到那裏去好了。”
卡卡西:”……”
他有氣無力道:“不是生……啊，算了，我的寫輪眼好像可以穿越蟲洞了，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已經跑出村子了，富岳也沒有辦法抓我回去。”
神威笑着，輕吻他的眼瞼，“好啊，這一生，都陪我強大下去吧。”
現在，以後，我最想戰鬥的對手，只有你。
內心劇場:
鳳仙夜王曾對他說過，等他真正的老了，再回首一生，就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得到過。
當時，他是這麼回答的:
我這樣就足夠了。我沒有想要之物，也不會回首。我只望向前方，眼前出現的嶄新戰場，才是我所追求之物。為了比任何人都強大而邁步，為了比任何東西都強大而前進。哪怕前方……沒有任何要保護的東西……
想要保護的東西嗎？
也許他能懂得一些，可是，始終神威也不會像夜王那樣做個家裏蹲的男人，和愛人一起追求強大，那樣才能留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