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章 只有你,只要你

024章 只有你,只要你

香秀瞧着邵元毅果真將那枚明黃色的令牌扔在了湖裏,心裏才算是踏實了,不然萬一讓人瞧見,可不得了的。

“夫君,那塊令牌你是從哪弄來的?多嚇人啊。”香秀如今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她一面說,一面嗔了丈夫一眼,似是在怨他這般粗心,像他們這樣的老百姓,身上哪能留着那樣的東西,邵元毅的膽子也是大,難道就不怕讓人看見?

邵元毅面不改色,只牽着她的手,淡淡說了句;“無意間撿來的,以為是金子,就留下了。”

香秀雖然拿過那令牌,可她長到十六歲,別說金子,就連銀子都沒碰過的,是以也壓根分不清那令牌究竟是什麼,但聽到邵元毅如此說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甭管它是不是金子,不是咱們的東西,總不能要的。”

邵元毅停下步子,向著自己的小娘子看去,香秀迎上他的目光,就見男人烏黑的目光深不見底,她不安起來,小聲道;“夫君,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男人搖了搖頭,他望了一眼面前的湖泊,緩緩道:“你說的不錯,不是咱們的東西,咱們不能要。”

說完,邵元毅靜默片刻,閉了閉眼眸,面色已是恢復如常,他牽過香秀的手,繼續向著山中走去。

越過眼前的樹林,頓時豁然開朗,兩間木屋便是赫然出現在了香秀面前。

那木屋顯是有了些年頭,這幾日讓邵元毅重新修葺,房頂新鋪了厚厚的茅草,房屋周圍也是用木樁重新加固,雖不能與村子裏的房屋相比,但也足以抵擋冬日的風雪。

瞧見了自己和邵元毅的新家,香秀的眼睛便是忍不住笑彎了,她鬆開了丈夫的大手,向著新家匆匆跑去,推開門,就見當先的屋子裏堆滿了柴禾,灶台上擱着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都是過日子必不可少的東西。

此外,便是一張桌子,帶着兩把凳子,桌椅已經十分陳舊了,但所幸足夠結實。

香秀往裏屋走去,靠着牆角鋪了一張床,是用石頭堆砌而成,上面先是鋪了一層柔軟的稻草,又壓了一層床褥,足以讓人睡得既暖和,又舒適。

此外,屋裏還有兩隻木箱,是邵元毅之前帶上山來的,雖說不大,但也能放置兩人的衣裳了。

除卻這些,香秀愕然的瞧見,石床旁竟還擺了一張梳妝枱,是木頭所制,上面擱着她的銅鏡,梳子,還有香膏,那些木頭都是新的,輕輕一嗅,便能聞到木花的清香。

邵元毅也是進了屋,將手中的包袱擱下,從身後攬住了香秀的身子,溫聲道;“你看看還缺什麼,我再去鎮子裏置辦。”

香秀轉過身子,看着丈夫的眼睛,她的眉眼含笑,柔聲道,“不缺的,都齊全了。”

邵元毅凝視着她的笑靨,便是有些慚愧,他情不自禁的將妻子的身子抱緊,自嘲道:“你小小年紀,跟着我在山裏吃苦,當真是委屈你了。”

香秀聞言,便是踮起腳尖,勾住了丈夫的脖子,她的眼眸溫潤,雙頰暈紅,輕聲細語的開口;“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別說是在山裏,哪怕,就是在水裏....火里,我也都是甘願的。”

她的聲音輕柔,目光純稚,若是換了之前,有人與邵元毅說起這樣的話,男人定是會置之一哂,不以為意。因着那時,他還不是如今的山野村夫,與他說這話的女子,也不過是阿諛和諂媚。

可眼下,這樣的話語卻是出自香秀之口,而此時的他,卻是一無所有。

邵元毅沒有說話,只俯下身子,含住了香秀的嘴唇。

起先,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他們畢竟剛進山,帶來的行裝也還沒有打點,邵元毅並沒想過要和妻子過多親熱,要怪,也只能怪香秀唇上的滋味太過美好,原先蜻蜓點水的一吻,終是漸漸變成了強取豪奪般的佔有。

香秀的身子越來越軟,她知道,邵元毅實在是等了太久,自那晚孟嬤嬤來了之後,他們一直在忙着搬家的事兒,尤其是邵元毅,每日裏都是早出晚歸,一趟趟的往山裡跑,而她呢,心裏也是惦記着楊家的事,同眠時,邵元毅也會將她摟在懷裏,好一番的輕憐密愛,卻因着她常常走神,卻終是沒有再進一步。

如今,他們總算是離開了穀米村,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香秀的身心都是說不出的輕鬆,只乖巧的倚在丈夫的臂彎,心裏卻也是暗暗地期盼着,能夠將自己全都交給他。

邵元毅的呼吸逐漸粗重與急促,他抱起了香秀的身子,將她放在了床上,他的眼瞳如火,看着身下的小媳婦,嗓音卻是沙啞而剋制,低沉的吐出了三個字來:“可以嗎?”

香秀臉龐通紅,她的睫毛抖動的厲害,猶如兩把顫動的小扇,她沒有出聲,只點了點頭,微微側過了身子。

邵元毅深吸了口氣,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渴望,身下的妻子嬌柔年幼,只讓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會傷着她。

香秀的眼瞳漸漸迷離起來,她的目光恍惚,望着身上的男子,嗓子裏卻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醉人的輕吟,不知何時,破身之痛猝不及防,香秀疼的弓起了身子,眼睛裏頓時湧來了淚花,不等她呼痛出聲,男人已是一把擢取了她的唇瓣,將她的聲音盡數飲下。

香秀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醒來后,就見天色已是暗了,她記得自己和邵元毅上山時,還是清晨,她這一覺,竟一直睡了這樣久。

香秀臉龐燒的厲害,剛要動彈,下身就是一疼,只疼的她臉色一白,給人不勝嬌怯之感。

“還疼嗎?”身旁,傳來男人的聲音。

邵元毅一直沒走,只擔心香秀驟然在陌生的地方醒來,看不見他會害怕,便是一直在香秀身邊守着,此時見妻子睜開了眼睛,才低聲開口。

香秀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澀,只將腦袋埋在了丈夫胸膛,軟軟的說了兩個字;“還疼。”

邵元毅便是一笑,“那我給你揉揉?”

男人說完,大手作勢便要探下。

香秀立馬着急起來,“別....別碰....”

邵元毅瞧着她臉如紅霞的樣子,心中便是說不出的柔軟與暢快,他唇角含笑,只輕輕的將香秀攬在了臂彎,在她的額角親吻着,他的大手則是落在了香秀的腰肢上,為她揉着酸軟的腰際。

香秀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丈夫的疼惜與寵溺。

“夫君,”香秀出聲。

“嗯?”

“咱們這樣,是不是就會有小娃娃了?”香秀抬起頭,向著丈夫看去,她的眼睛有些疑惑,雖說已經和男人做了夫妻間的事,可對於如何才能有小娃娃,香秀還是不太懂得。

“是,咱們會有小娃娃。”邵元毅眸光溫柔,看着香秀的臉龐,他的聲音渾厚而平和,耐心的和自己的小媳婦解釋;“咱們的骨血融在一處,就是咱們的孩子。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香秀的心慢慢的生出一分甜意,她枕着丈夫的胳膊,小手卻是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輕聲問着丈夫,“那我肚子裏,是不是已經有了小娃娃了?”

邵元毅聞言,頓時啞然失笑,他握住了她的柔荑,無奈道;“傻子,哪有這樣快,總不能一次就有了孩子。”

香秀的眼睛倏然睜大了,小聲道;“是要很多很多次嗎?”

“嗯,要很多很多次。”邵元毅忍着笑,攬緊了她的身子。

香秀一想着他剛才的樣子,便是有些害怕,她從沒見過那樣的邵元毅,尤其是到了最後關頭,他更是像換了個人似得,再也沒了平日裏的溫和寵溺,只差點將她折騰的哭出聲來,一聽說還要有很多次這樣的事才能換來小娃娃,香秀的心就是怯了。

邵元毅曉得她的心思,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過火,生怕香秀會對男女之事起了抵觸之心,便是附在她的耳旁低聲道;“剛才是第一次,會有些疼,往後就舒服了。”

香秀嬌嬌的看了他一眼,問他;“那,你也疼嗎?”

邵元毅搖頭,“我不疼。”

“你不是說,第一次,所以會疼嗎?”香秀盯着丈夫堅毅磊落的容顏,驀然想起了什麼,眼睛裏便有些酸味劃過,“是不是夫君,不是第一次?”

邵元毅聽了這話,神色間先是一怔,繼而眼底便有兩分尷尬浮過,他移開目光,委實是不知該如何和香秀說。

香秀瞧他的樣子,心裏就有數了,她其實也曉得,邵元毅畢竟是一個盛年男子,他已經快三十歲了,這個年紀,縱使沒有娶妻,對男女之事也該不陌生的,要說他是第一次,怎麼可能呢?

邵元毅看着妻子有些委屈的垂着眼睛,只讓他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憐惜,他輕緩的摟住香秀的腰肢,低聲道;“香秀,我不願瞞你,我之前是有過別的女人,但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往後,我自然只有你,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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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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