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擔心你罷了~
孫子健和白欣兒關在了一起,在此期間兩人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對話,孫子健也不會主動開口,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白欣兒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切,總覺得還是要說點什麼才好,所以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些怯弱的開了口說道:“孫子健,其實我……罷了。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貿然出現對於你來說應該是一種災難吧。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不要給你添亂,但是我還是做了讓你煩惱的事情,對不起……不過你若是讓我強制在這種邊境等待你的消息我倒是寧願去死,所以我還是喜歡看着你的樣子,甭管你接受不接受我,我都想要和你在一起。”
是啊,對於欣兒來說,不管怎麼樣,只要看見孫子健安全就好。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的衝到這裏來,被凌煜這個壞銀給擒住,其實這也挺不錯的,看見孫子健就覺得心中的時候已經落地了。
第二天凌煜來到地下室的時候,看着孫子健和白欣兒,淡淡的說道:“我並不打算讓你們兩個在這裏安穩一生,其實我這個人吧有一些什麼惡趣味,比如折磨別人,比如切手指切四肢,你們應該知道在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刑法叫做烙鐵吧,把燒紅的烙鐵直接嵌入皮膚那該是一種什麼樣子的體驗?沒辦法黑幫的人都喜歡折磨一些看起來喜歡打着正義之士的人,孫子健。請吧?”
白欣兒聽到這裏面紅耳赤的趕緊站起來嚴厲的說道:“凌煜,你別動他,要動動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但是你們不要動子健,否則我會和你們拼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再說你們總會被法律制裁的,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頭。去警察局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你們逍遙不到幾時了知道嗎?”其實從心裏面壓垮敵人的心裏防線也算是作戰中的一種,白欣兒只能祈禱這樣說稍微會有用一點。
凌煜噗哧一笑。對着白欣兒說道:“說實在的,我想帶走誰折磨誰,這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但是我覺得你這個女人其實還是聽有意思的,既然這麼有意思,那麼我就帶你出去玩玩?”說完之後一揮手,就有幾個小嘍啰上前來鉗住了白欣兒,
孫子健急道:“你們為難一個女人做什麼,什麼烙鐵什麼的。老子都不怕,快來啊!你放開她。”
可惜這番話並沒有激怒凌煜,凌煜只是看着孫子健的着急的樣子,挑眉:“看的出來比起折磨你,如果折磨這個女人的話,說不定更爽。再說,既然肯有女人為你出頭,你該高興才是。你說呢?帶走,帶走。”說完之後在孫子健臉色一沉,擔憂的神色之中白欣兒被凌煜的手下給帶走了,孫子健突然呆坐在原地,仔細想想,他,是不是?太過於沉浸在了過去之中以至於才會讓白欣兒受傷?
如今若芸肯定是幸福的無話可說了,而他還活在景白的世界裏出不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明知會深陷卻假裝不知,一直沉淪。
很快,白欣兒回來的時候凌煜有些緊張的問她:“可有受到什麼傷害或者說,他們對你做什麼了?”哪知道徐馨兒一臉輕鬆的樣子說道:“他們根本沒有對我做什麼,你別瞎操心了,我覺得他算是個挺深情意重的男人,我聽凌煜說了很多他以前的故事覺得他挺可憐的,所以他也沒有對我怎麼樣。”看着白欣兒的樣子,孫子健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兒來自於一種感覺,就好像欣兒是故意裝作一副很輕鬆的樣子,難不成其實已經發生了什麼而她並不想讓他知道所以就強裝鎮定的樣子?看她如此輕鬆的樣子,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故而覺得多半是自己多慮,想到這裏對着欣兒說道:“我告訴你。如今我被凌煜給擒住不過只是我們一場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不出三天這裏就會被軍方和警方包圍,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得救了,本來這一場欲擒故縱的戲碼由我來完成的,但是沒有想到你也被牽涉其中了。”
欣兒瞪大眼睛看着孫子健開心的說道:“真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因為過去的感情而影響自己的,看來我真的沒有猜錯,我們來這裏也有幾個月了。等我們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看着徐馨兒跟個小孩子一樣孫子健坐在地上,淡淡一笑的回答:“好,你喜歡就做吧。”
當天晚上白欣兒又被凌煜這個男人給帶走了,其實在此期間孫子健很是抱有疑慮的,到底凌煜把白欣兒帶走做什麼?是去做實驗?還是折磨,前些日子欣兒被帶走的時候。凌煜的語氣好似不是怎麼好,也不可能會輕易放過的,但是令他有些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白欣兒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而且按照每次被帶走的時間推算至少在三個小時以上,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實在是憋不住了孫子健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凌煜帶你去做什麼了?”
欣兒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沒做什麼啊,不是說了嘛,帶我出去走走而已陪他聊聊天,其實凌煜,他也是個可憐人。”
孫子健畢竟不是什麼三歲孩童,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那麼好糊弄,這凌煜有多少故事值得你聽三個小時以上,他到底對你做什麼了,你身上沒有一條疤痕,我很好奇。”
白欣兒挑眉一笑,嘻嘻哈哈的來到孫子健的旁邊,一臉可愛的樣子問道:“你是在擔心我嗎?嘿嘿,如果你承認你是在擔心我我就告訴你。”
無理取鬧,孫子健有些無語的說道:“張若芸就從來沒有像你這樣無理取鬧過,開玩笑也要分一下場合時間和地點。”突然看見白欣兒有些受傷的表情孫子健自知有些說錯話,畢竟有些人和有些事情是不能在一起做比較的,這是禮貌,她和張若芸是不能比的,白欣兒喜歡了他幾十年了,而張若芸只是過客,如今船都早已靠岸,物是人非,在白欣兒眼裏估計連資格都算不上。
趕緊補救道:“我只是擔心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