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惡人,其心為善~
黑暗的地下室
孫子健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來,其實她一直跟着自己,他只是強作鎮定假裝沒有看到而已不是么,有些時候他也會質問自己,張若芸固然優秀吸引力強,雖然白欣兒在張若芸的面前兩人相差的不止一點點,不過白欣兒明知道把感情放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但是她卻義無反顧的做了,而且趕也趕不走,但凡是人對於這種做法都是無法抗拒的,孫子健倒不是鐵石心腸,有些事情。勉強不來,有句話是,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時你也無法讓一個不愛你的人愛你。大概孫子健就是屬於這種類型的人吧?
不敢置信的是白欣兒真的被綁了進來,而且還被凌煜給扔到了他的面前,他全身被綁住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欣兒,白欣兒看見他的那一剎那。眼底裏面似乎有擔心,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瞬間沒有了,如果把欣兒比喻成孫子健的守護神,那麼孫子健就是她白欣兒的心尖肉,別人碰一下就覺得難受,自己哪一天看不到他就覺得不舒服,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一直支撐着這個女人。
凌煜看着孫子健的眉頭緊皺着,不由得覺得好笑:“我說孫子健,你可知道你們軍區和我們這邊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都是警方那邊的事情,這次你主動請戰來抓我,想必更多的是因為私人原因吧,我倒不覺得你是一個喜歡貪圖功名利祿的人,我雖然有意放了你,我也覺得你是重情重義的人,但是你屢次三番來糾纏我們,我們不做點表示也不行啊,對么。”
白欣兒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不法分子危害社會,我們才不會為了什麼私人感情,我們的目地很簡單就是抓到你然後搜集你的罪證,上訴判刑讓你等待法律的制裁,你根本逍遙不了多少日子了。自古都是邪不勝正的。”
沒有辦法,有些人的開場白永遠都是這樣什麼邪不勝正啊,什麼正義啊什麼道德啊什麼沒有人性啊,凌煜顯然都聽煩了。他眼神一凜看着地上的白欣兒說道:“那我就問你什麼是正義,正義是什麼,邪又是什麼?你們表面上是為了正義,實際上呢,你們不過只是一群披着正義而做壞事的垃圾罷了,先說你們軍區,你們軍區有多少人貪污受賄和我們這些黑幫所謂的邪道的人打成一片?你以為你們軍區有什麼好東西?其次那些警方,什麼貪污受賄我也不說了。殺人放火也可以用錢來解決,這個世界,牢獄之災殺身之禍都是用窮人來頂罪的,不是么?”
孫子健嗜血的笑了笑:“蓮花也可以在淤泥裏面生長。打着正義的旗號照樣撞騙的人總有一天會撕下偽善的面具,要麼你們現在就殺了我,要麼別讓我留一口氣,我會回來殺了你們。”是以,敵人見面無非就是拋頭顱灑熱血還能有什麼,但是必定不能給對方留下最後一口氣,否則禍患無窮。
張若芸坐在醫院,剛剛就聽見醫院裏面的人打電話說是劉盈盈的孩子以及臨近預產期,但是好像有比預產期提前的樣子,所以醫院就趕緊忙不迭的給厲太太打了電話,不得不說這個新上任的院長還真是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還親自打電話給張若芸彙報情況,是這樣的。生活之中你總得看見一些東西,勤奮的人和偽勤奮的人,努力的人和偽努力的人,是否拿着給的報酬衣食無憂還是拿着報酬以感恩的心態繼續努力,這都是需要人來挖掘,她坐在醫院長廊上,不得不說還是有些疲憊,其實,在過去的那麼久裏面劉盈盈的手段並不是很高明,可以說得上是劣跡斑斑,但凡是有心人自然可以找出紕漏,可惜她張若芸算不得那個有心人。這大概就是故意忽略了吧。
厲羽晟坐在一旁看着張若芸,調侃道:“我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起了同情之心吧?”他看的沒有錯,她的眼神之中還是有些掙扎的神色,其實按照她的處事風格。她是屬於別人給她一巴掌,她會還別人十巴掌的人,但是對於劉盈盈來說,她實在是太放任這個女人了。若不是張若芸察覺的後知後覺的話,劉盈盈也不會做出那麼多劣跡斑斑的事情。
張若芸笑了笑:“我怎麼可能同情她,孩子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你告訴我,為什麼說我是在對她進行恩施?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恨她入骨了么,我需要一個極端而且還能讓她品嘗着無盡離別之苦的方法,所以我覺得眼前這個方法更為合適,其實。我以前聽說過這麼一句話,斗惡龍的勇士要小心自己變成惡龍,我為了報復劉盈盈,所以已經變成了惡龍了,對么?”
他驀地湊到張若芸的耳脈處,含着她的耳垂,張若芸覺得有些痒痒的,聽見他吐氣如蘭。溫和的聲音傳入耳朵裏面:“其實,我知道,在你看來盈盈的確不適合帶這個孩子,她現在已經被你弄的身敗名裂,現在已經算得上是走投無路了,既然你打算要報復她,就沒有打算讓她好過,既是如此。孩子留在她身邊也是忍飢挨餓,可憐的要死,你還不如把孩子搶過來,既讓盈盈品嘗了失去親人的痛苦。又能保這孩子吃喝不愁,你說,我說的對嗎?”
他的聲音小而且還富含這一股磁性這讓張若芸非常不能抵抗,雖然被猜中了心思,但是她還是有些彆扭的轉過頭道:“放屁,我是那麼好心的人么,我只是想讓劉盈盈品嘗痛苦而已,其他的我也沒有打算做,我失去了小艾和孩子,她失去一個孩子算什麼,哼,便宜了她,不是么?厲羽晟,你不要老是以為能看穿我的心思好不好?哼,幼稚的很。”
厲羽晟看着張若芸臉紅彆扭額度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挺可愛的,以前總覺得這個小女人的性子急躁而且說話方式也是沖沖的,屬於那種直腸子的人,說的出做得到,所以他也盡量少惹一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