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是想殺了她嗎?

第146章 是想殺了她嗎?

三人聊了許多,餐桌上的氣氛更是和樂。

蕭子寧也打趣道,“沒想到我多了個姐姐。”

尹安染輕輕一笑。

“我現在算是知道當初子寧為什麼說,對小染有不一樣的感覺了,當初我還以為我們子寧喜歡小染。”蘇雪桐說道。

喜歡小染。

這四個字落入孟奕宸的耳里,他眉宇微微一揚,看着身邊的人兒。

尹安染睹了他一眼,小手在桌子下面握了握他的手。

孟奕宸自然不是隨便亂吃醋。

“我就說嘛,當初媽還一直覺得我對小染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蘇雪桐一笑,“算媽錯了。”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妙,比如蕭子寧和尹安染,即便是同父異母的姐弟,也會有種相互吸引的力,無關乎愛情。

這一頓飯幾個人都吃的很開心。

有些事,一旦想通了,一切也就都豁然開朗了。

幾人算是坦誠相待了,楚心悠那邊,蕭禹南也願意配合著醫院幫着楚心悠做治療。

可是……

他們雖然有這心思,可是楚心悠的情況卻不容樂觀,能治癒的機率,又或者說,能恢復到像之前那樣的狀態的機率都是小之又小。

尹東靳不由的嘆了口氣。

“爸,你別灰心,我們慢慢給媽治療,相信媽媽會慢慢好起來的。”她安慰着。

尹東靳無奈一笑,拍了拍尹安染的手,“小染,禹南肯認你了,我真替你高興。”

“爸,不管我是誰的女兒,你也永遠是我的爸爸。”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了,可是對她來說。尹東靳也永遠是她的父親。

尹安染認父的這件事,很快也傳到了尹家,尹揚他們那邊。

尹夢婷原本告訴蘇雪桐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是認定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有孩子的事實,一旦這件事被揭穿了,那尹安染,又會成為了眾矢之的!

她最想看見的就是尹安染過的凄慘!

可是卻沒想到事情卻脫離了她設想的軌跡!尹安染反而認了父親,蕭家的人居然接受了她!

何佩雲見自己的女兒那麼生氣,連連安慰着,“彆氣了,那尹安染認了蕭家的人也正好,她現在更沒理由處處打着尹家的旗號了,更不用想爭奪尹家的財產!”

尹夢婷想想,也是,“媽,可是,就怕爸他……”

何佩雲冷下臉來,“你爸那邊不用想,他若是執意要給那母女倆什麼,我也一定會阻止的。”

那倆母女,不用想得到尹家的一分錢!

白沁纓和白景年確定了關係后,整個雜誌社瞬間就知道了這事。

當然,不是白沁纓刻意去說的,而是某人……

在公司完全明目張胆的和她各種親昵!別人想不知道都難。

原以為某人一直是走冰山禁慾系路線的,沒想到秀起恩愛來,這麼喪心病狂!

白沁纓下班的早,她下班后,就直接上了樓,白景年還在開會,她窩在他偌大的總裁室的沙發上,玩着平板,等着白景年。

白景年開完會一進來就看見那抹小身影,唇角不覺的微微勾起。

白沁纓見他來了,將平板放到了一邊,“你開完會啦。”

“嗯。”

“那我們去吃飯吧,吃完飯去趟超市。”

“超市?你想買什麼?”

“你忘了嗎?這個周末我說了要和瑤姐姐還有同事們去岐山那邊露營的。”

說到這個,白景年的眉頭皺了起來,她還沒打消這個念頭?!

他大掌一伸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圈在了懷裏,“我不是說了讓你打消這個念頭,嗯?”

白沁纓小鼻子一皺,“你哪有說讓我打消?!只是說讓我好好考慮!白景年,我不管,我想去!”

“露營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你身體向來不好,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

“不會的,我們東西準備的很齊全的,而且我也帶着葯的,也不用爬山什麼的,不會有什麼事的,更何況瑤姐姐不是也在嗎。”

“要去也可以。”白景年悠悠的開口道。

某人的眼睛立刻發了光似的,“真的?!”

“讓幾個手下陪着你。”

“……”

白沁纓原本興高采烈的小臉,瞬間拉了下來,手下陪着去……那他們還能好好玩么?!

想想,一幫朋友去玩,偏偏有幾個保鏢跟着,該有多怪異啊!

白沁纓看向白景年,偏偏白景年一副嚴肅的模樣,她眼珠子一轉,下一秒,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一吻,“白景年,求你了。你就讓我去吧。”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她沖他撒着嬌。

她的聲音軟軟的,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這樣的她讓白景年看着心都要化了!

無奈的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抱着,“沁兒,你是我的剋星。”

白沁纓在他的懷裏得意的笑。

她勝利了。

白景年同意后,白沁纓高興的就差沒跳起來了,吃飯的時候心情都好的多吃了好多。

吃完晚飯,她又拉着白景年去了趟超市,買了點東西。

回到別墅的時候,貝瑤正在房間裏收拾着東西,白沁纓興奮的和她說了白景年同意了的事。

貝瑤一笑,“先生同意了就好。”

白沁纓喜滋滋的回了房間,洗了個澡。

貝瑤在房間收拾完東西,走出來倒水喝的時候,路過白景年的房間。就聽見兩人的嬉鬧聲。

“白景年,你不是都走冰山禁慾系的嗎!”她鼓着小臉“瞪”着他。

“誰告訴你的?”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小女人嘟着唇,“你以前就是冰山禁慾系!你看看,你以前哦,笑都不笑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男人精緻的唇角因她的話微微上揚,“沁兒,我可不是禁慾系的。”

他說完低頭吻住了她嬌嫩的唇。

“唔……”

她所有的話被他吞了下去。

某人用行動來證明着自己絕不是什麼禁慾系的!

聽着房間裏的嬉鬧聲和……

貝瑤的腳步就像灌滿了鉛一般,明明想要挪動步子離開,可是卻不受控制的停留,明知道這些聽了只會讓自己心碎。轉眼間周末到了。

白沁纓是喜滋滋的和貝瑤上了車。

白景年看着她這個樣子,是又高興又擔心的,她開心他自然也高興,可是高興之餘,又擔心。

貝瑤看出了白景年的擔心,她輕輕一笑,“先生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沁纓的。”

“就是啊,白景年,我又不是出遠門,就是去岐山露營,這裏到岐山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你不要像個老頭子啦!”

白景年湊上前去,“不準去危險的地方,葯要隨身帶着,知道嗎?”

若不是她有那個病,他還不至於這樣。

“知道啦,瑤姐姐,我們快走吧,不然小琴她們要先到了。”

兩人匆匆的出發了。

一路上,白沁纓都興奮的很。

到了岐山,公司的同事已經來了,不過……原定的都是一幫女同事,現在突然多了兩個男人。

“沁纓,貝瑤,你們不會介意吧,這是我男朋友鄒同興,還有曉佳的男朋友馮曉輝,我們兩個想着人多熱鬧點就讓他們也一起來了。”小琴解釋道。

白沁纓和貝瑤對視了一眼,隨即一笑,“當然不會,人多也熱鬧點,再說了有男同胞,我們有些事情還能輕鬆點。”貝瑤說道。

雖然她們原來說好了是一乾女性同胞來的,不過人家都來了,總不見得要趕人家回去吧。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往岐山出發。

她們坐着岐山這邊的遊覽車上到了半山腰,這裏風景甚美,還有小溪流,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裏露營,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有幾組人在這連帳篷都搭好了。

她們一行人也迅速的開始搭起了帳篷。

不得不說,有男性同胞在,這干起事來,也確實是快了許多,比如搭帳篷,很快就搭好了。

搭好帳篷后,白沁纓跑到了小溪邊,這裏的溪水是很乾凈的,清澈見底,還能看見幾條小魚游啊游的,她將嫩白的小手伸進了溪水裏。

晶瑩剔透的溪水包裹這她如玉般的小手,幾條小魚時不時的會游過來,觸碰到她的手,痒痒的。她咯咯的笑了出來。

那笑聲如銀鈴一般好聽。

一旁的鄒同興睹見了這一幕,從剛才在山腳下的時候,她第一次出現,他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精緻漂亮的女人,她的笑聲傳入他的耳里,更是惹得他心痒痒的!

因為時間還早,一行人搭完帳篷后,便一起到附近轉了轉,午飯是在這附近的一農家裏吃的,中午小憩了一會,下午時分,幾個人各自遊玩着。

貝瑤跟着白沁纓,她也是難得出來放鬆一次。

接近傍晚的時候,一行人架起了火堆,更是拿來了帶來的吃食,再火邊燒烤起來。

星星點點的火光。大家有說有笑的玩着遊戲,聊着天,好不愜意。

“對了,沁纓,我一直很好奇呢,你和我們總裁在一起,那總裁他平時也是那冷冰冰的樣子嗎?”其中一個女同事好奇的問道。

白沁纓也沒矯情,大方的回答着問題。

一旁的鄒同興倒是詫異了起來,“沁纓是你們總裁的女朋友?”

要知道他女朋友的公司可是大名鼎鼎的JY呢,要是白沁纓是她們總裁的女友,那豈不就是白景年的女友?

小琴笑了笑,“是啊,能拿下我們冰山總裁的也就只有沁纓了,我見過幾次,總裁在看見沁纓的時候,那神色,絕對是不一樣的,目光都柔和了。”

幾個人說著說著就拿白沁纓打趣了。

幾個人聊着天,又玩了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還組織了即興表演。

表演輪到了白沁纓,白沁纓的性子說起來是有點害羞的,不過她也不想太掃了大家的興,更何況幾個女同事還有瑤姐姐,也都即興表演了。

月光星辰下,火光點綴着,女人曼妙的身姿搖曳着,像極了那山林間的小精靈。

所有人都看的入迷了。

一旁的鄒同興更是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這絕對是他見過,最美,最讓人有慾望的女人了,她那曼妙的身姿……

男人幻想着若是這樣的尤物在他的身下,任他索取。那滋味……更何況這女人還是JY總裁的女人,征服了那樣大人物的女人,那種成就感,想想就舒爽!

鄒同興是越看越入迷,相比這下他就越發覺得一旁的女友小琴,太平凡了!

大家一陣嬉鬧結束后,便各回各的帳篷了,白沁纓是和貝瑤一個帳篷的。

這一晚,她們睡得更外安穩香甜。

可是另一邊的鄒同興就不一樣了,他睡在女友小琴的身邊,可是那腦子裏,想的都是白沁纓那曼妙的舞姿,簡直勾的他心痒痒的!

第二天,因為聽說山上的晨曦花開了,一行人便又往山上走了走。

晨曦花是一種類似於薰衣草的一種植物,它的顏色種類繁多,且散發的香氣很是吸引人,而晨曦花一般都是在戶外自然生長的,因此來這岐山看晨曦花的人也就多了。

他們來的早,人並不算多,晨曦花已經開了好些了,不光有紫色,還有白色,紫白相間,就是一小片,也美不勝收!

“好漂亮啊。”白沁纓低頭聞着花香。

鄒同興看着她這個樣子,簡直是,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拿下!

他的色心早已起了,環顧四周,那幾個人都在離這邊比較遠的地方玩着,經常跟在白沁纓身邊的貝瑤,也在和那幾個人說著話,看樣子沒有顧及到這邊。

周圍沒有別人,他離白沁纓最近。

鄒同興平時就是個膽子很大的人,這白沁纓又讓他的心痒痒的,他怎能不想着付諸於行動!若是現在不趁機……說不定之後下山了,就更沒有機會了!

他想了想,朝白沁纓走去。

當貝瑤回過神來找尋白沁纓的時候,卻發現白沁纓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心一緊,連忙找尋着她。

可是打了白沁纓的電話,這山間,時常接收不到信號。

貝瑤越找越擔心,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

白沁纓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不是小琴的男朋友嗎!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混蛋!走開!不要碰我!”

她被男人壓制住,拚命的想掙扎,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鄒同興好不容易把她騙到了人少的地方,又將她拽到這裏,為的就是一嘗這個讓他心痒痒的女人的滋味!

他才碰到她的手。那心中的慾望就被勾起來了!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哪裏還有之前那溫和的樣子,現在的鄒同興就是個禽獸!連禽獸都不如!

“你混蛋!你對得起小琴嗎?!”白沁纓弓起腿,就想朝男人的胯下踢去,可是卻被男人制住了雙腿,動彈不得。

“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男人狠狠的嗅了嗅她身上獨有的香氣,“寶貝,你真是太美了,我到現在,還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的尤物,你就乖乖的從了我。”他說著就要吻白沁纓。

白沁纓聽着他的話,只覺得一陣惡寒!

還哥哥!腦殘電視劇看多了吧!

白沁纓避開男人的吻,“你這個人渣!你要是敢動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白沁纓雖然嘴上罵著,可是心裏,卻是惶恐不安的,她怕……真的怕……這個小山洞沒有人,若是沒人過來,那她真的……抵不過這人渣的!

“不得好死?呵呵……不如說醉生夢死?”

男人拚命的想吻她的唇,白沁纓不斷的扭動着脖子,不想讓男人得逞,男人的嘴觸碰到她的脖頸,她都覺得惡寒!

白沁纓幾乎絕望,驀地,她睹見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小棍子,棍子雖然不大,不過,她想着,好歹能幫她一點,她的小手一點一點的往木棍那伸去。

下一秒,她抓住了那木棍!

沒有絲毫的猶豫,她打向了男人的後腦。

“啊!”

男人吃痛的喊出了聲,同時也不得不鬆開了白沁纓。

白沁纓甚至顧不及理身上凌亂的衣服,她匆匆站起身就朝外頭跑去,可是剛跑到山洞口,“啊!”她被男人扯住頭髮重重的摔了回來。

這一摔,仿若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啪的一聲,她嫩白的小臉就挨了男人一記結實的耳光,男人一隻手捂着後腦,“媽的,敢打我。”

“滾開!”

她喊叫,可是沒有人來救她……

貝瑤走到這附近的時候,驀地覺得聽見一熟悉的聲音,好像沁纓……

她皺了皺眉,順着聲音找去。

當她站在山洞門口。看見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她雙眸倏然睜大,小琴的男友此時居然壓着沁纓,想要侵犯她!

貝瑤幾乎是下意識的要衝上去,可是驀地,她又頓住了腳步。

貝瑤,這樣的機會永遠不會有,我更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

白景年殘忍拒絕的話語,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迴響着……

他連一次機會都不肯給她,那麼的決絕……

她是真的好愛他啊,愛了這麼多年,可是卻連一個機會都沒有……

她的心痛的無以復加,白沁纓和白景年在一起的事情對她來說更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明明……她對他的付出,比沁纓多的多,可是……他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貝瑤望着還在掙扎中的白沁纓,一罪惡的想法不覺的湧上心頭。

若是……

沁纓真的被糟蹋了,那……她還會和白景年在一起嗎?

她也是女人,女人對這樣的事向來都看的很重要,就算白景年不在乎,可是沁纓呢,沁纓不可能不在乎!

若是沁纓跨不過去這道坎……那白景年就是再執意,也沒有用。

想到這……她沒有上前,而是看着兩人。

鄒同興一門心思都在白沁纓的身上了,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貝瑤。

就在白沁纓越來越絕望的時候,胸口忽然感覺一陣沉悶,喘不過氣,白沁纓的病發作了!

鄒同興自然也注意到白沁纓的變化,她沉沉的喘着氣,小臉皺成了一團,模樣痛苦,“你……你怎麼了?!”

“葯……”她吃力的發出一個音節。

鄒同興不知道白沁纓有心臟病,“你……我告訴你。你別耍什麼手段,我今天非要得到你不可!”

此刻,白沁纓隨身帶着的藥瓶,因為剛才的掙扎,早已滾到一邊。

“葯……救……我……”

好疼,心臟好疼……喘不上起氣。

白景年……

原本站着一動不動的貝瑤,看見了白沁纓的變化,她的病發作了!

這一刻,貝瑤沒有再猶豫!沖了上去,一把扯開鄒同興。

她只是想順水推舟讓鄒同興玷污了白沁纓,可是並不想讓她死啊!

“沁纓,你的葯呢?!”貝瑤緊張的問着,邊問邊在她的身上摸尋着……

可是卻都沒有摸到,貝瑤也急了,驀地,她睹見不遠處的一個白色藥瓶。連忙沖了過去,撿起藥瓶一看,是白沁纓帶的葯,她連忙給白沁纓倒了幾粒吃了下去。

一旁的鄒同興傻眼了,這……怎麼回事?!

“她……她有什麼病?!”

貝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有心臟病的!”

心臟病……鄒同興哪裏想的到!

白沁纓漸漸的緩和了一些,可是整張小臉卻是蒼白的,額頭更是佈滿了汗水。

鄒同興眼睛一轉,趁着貝瑤不注意,趕緊溜之大吉!這貝瑤看見了多少,他可不知道,反正現在是沒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

貝瑤本想追鄒同興回來的,可是白沁纓這個樣子,她也顧不得了。

這鄒同興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貝瑤將白沁纓帶下了山,一行的同事見白沁纓出事了。也顧不得遊玩了,跟着貝瑤下了山,而小琴和鄒同興,不知去向。

白沁纓雖然吃了葯,可是她的臉色很差勁,整個人昏厥了過去,貝瑤帶着她下了山,直奔醫院!

……

白景年是在開會的時候收到消息的,他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會議也推后。

“怎麼回事?!”

白景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白沁纓,怒火中燒!

貝瑤緊抿着唇,“是貝瑤不好,沒照顧好沁纓。”

白景年瞪了貝瑤一眼,他走到床邊,看着還在昏迷中的白沁纓。她小臉蒼白,讓他心疼的要命!

“沁兒。”

白沁纓悠悠轉醒的時候,就看見一片白,一醒來,那驚恐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啊……”

她驚叫着坐起了身,“沁兒!”白景年緊張的望着她。

白沁纓猛地往後縮了縮,“別……別碰我!”

白景年眉宇微皺,“沁兒,怎麼了?”他試圖觸碰她,可是卻引來她很大的反應。

若只是發病,她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白景年安撫了白沁纓一陣,之後將貝瑤叫了出去,“怎麼回事?!”

貝瑤知道這事就算想瞞也是瞞不了白景年的,她將在山上發生的事告訴了白景年,白景年聽完后,眸色一沉,雙手握緊成拳,咯咯直響!

“那人現在在哪裏!”

“跑了,不過先生放心,我會找他回來的!”貝瑤說道。

……

鄒同興和小琴從山下回來了,小琴在知道自己男友乾的這事後,氣的要死,只罵他色痞!背叛她了不說,還竟然挑了總裁的女人!那總裁的女人是他能碰的嗎?!

現在還把她拉下水了!

鄒同興知道外面有人在找他,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白景年的人!他真的是嚇得連門都不敢出!

可是再不敢出門,他是人,不可能一直躲在家裏,更何況,現在女友小琴也是和他鬧翻了!他出門也不敢走遠,只敢到樓下不遠處的小賣店買點泡麵什麼的。

可是就在他出門剛買完東西的時候,就被幾個人拉上了車。一下就給封住了眼睛和嘴巴,想喊都喊不出來!

他被帶到了一個地方,眼睛上的布被摘了下來,他看見了白景年!

白景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呲笑出聲,蹲了下來,“動我的女人,你膽子真的不小。”

鄒同興嗚嗚嗚的想要說什麼,可是嘴巴被封住了,說不出來。

白景年揭開了男人口上的封條,男人的嘴得到了釋放,“白先生,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鄒同興此刻是害怕的要命。連連求饒。

“放過你?你動我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刻嗎?哪只手碰了她?這隻還是這隻?還是兩隻都一起碰了?”

此刻的白景年全身都散發著陰鶩之氣,猶如一個撒旦一般。

鄒同興還沒來得及說話,“啊!!”他的雙手都中彈了。

雙手流血,他疼的蜷縮在地上,“疼!!疼死我了!!”

“想沾染她,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下一秒,一顆子彈又朝他打了去,這一次,子彈打中了他的下體,僅一秒的沉默,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了出來,整個人都在地上抽搐着,白景年眉心一皺,示意了一番,立刻有人上來封住了他的嘴。

“別讓他死了。送去警局。”

幾個人立刻將男人架了出去,房間裏的血跡也迅速的被清理乾淨。

一旁的貝瑤一直看着眼前的一幕,白景年的血腥殘忍,她是見過的,這次鄒同興會落得這樣的結局,她也絲毫不意外,他唯一的仁慈,只怕是,只會給予白沁纓吧。

白景年望向貝瑤,貝瑤被他這樣寒戾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慌,下一秒,男人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就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她整個人被打的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溢出了血跡。

“先生……”

“你說會好好照顧她的,這就是你的照顧?讓別的男人差點侵犯了她,讓她的病情再度發作!”

白景年是真的怒了,白沁纓差點被侵犯,又病發,雙重的事情壓向他,他沒有辦法不生氣!那是他最心愛的人兒!

下一秒,冰冷的槍口抵在了貝瑤的額頭上,貝瑤一個激靈,“先生……”

向來處變不驚的她,此刻也慌了……白景年是想殺了她嗎?!

一旁的田子行見狀連忙上前阻止了白景年,“先生,貝瑤就是再有錯,她也跟了您這麼多年,這次的事,您就給她一次機會吧。”

“給她一次機會?她辦事不得力,害的沁兒差點連命都丟了!她怎配再留在我身邊!”

田子行和貝瑤都是很早年就跟在白景年的身邊了的,對田子行來說。貝瑤亦是重要的人,“先生,您就再給貝瑤一次機會吧,貝瑤這些年跟着您,她也為您做了不少的事情,更何況,沁纓,沁纓她那麼喜歡貝瑤,若您真的殺了貝瑤,沁纓那邊,只怕您也沒辦法解釋吧。”

田子行只能搬出白沁纓了,幸好白沁纓平日裏和貝瑤的關係很好。

說到白沁纓,白景年的神色才有了些許的變化,他淡漠的睹了一眼貝瑤,終是收起了槍,“若還有下次,你的結果,就不是這樣了。”

白景年說完走出了房間。

田子行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將貝瑤扶了起來,看着貝瑤嘴角的傷,他亦是心疼,“一會帶你去趟醫院。”

貝瑤甩開他的手,搖了搖頭,“不用了,一點小傷。”

“你的臉都腫了,還小傷,就算你不要我跟你去,一會你自己最好也去趟醫院,別不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田子行說道。

貝瑤沒有理會田子行,她一個人朝外頭走去,只是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心疼的厲害。她知道他是撒旦,是個危險的男人,尤其是在這樣她愛他,而他不愛她的情況之下,他對她是半點情面都不會留的,哪怕是剛才放過她,都是因為白沁纓。

若是田子行剛才沒有搬出白沁纓,只怕現在的她,已經死在他的槍口下了。

她不怕死,可是心中不甘心,縱使她知道他愛的只有白沁纓,可是……心還是抑制不住的疼。

她以為自己可以做到釋然,可以做到,只要他開心就好,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也是會嫉妒的,有愛,就會產生羨慕,甚至是嫉妒,顯然,她現在已經不止是羨慕了,還有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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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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