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柳樹底下
拉着埃蘭兒在城主府裏面瞎逛,城主府誒不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地方。進來的人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大都沒有細細的看過城主府裏面的樣子。不同的城市城主府的大小風格也都不盡相同。現在有機會在城主府裏面一探究竟杜蕁和埃蘭兒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啦。
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是在觀察場地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地方,讓他們兩個發生化學反應。到時候事成了自己一定要蹭喜酒喝,話說媒婆什麼的會有份子錢么?杜蕁想遠了。
城主府果然和外面的地方有很大的不同。城主府里有很多東西外面都沒有見過,杜蕁收集圖標收集的不亦樂乎。感覺自己變成圖標小達人了。等到時等級榜什麼的全面開啟之後自己肯定是圖標榜上的前幾名~杜蕁莫名自信。
兩個人早就把任務放一邊,杜蕁和埃蘭兒在玩花園裏面的椅子,這椅子騰空還能搖晃挺好玩的杜蕁打算等出去了自己去弄一個或者要走的時候把他們家的這個給順走。誰叫水青這次給自己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啊,這妞也太不仗義了。
想着怎麼才能創造一個浪漫的場景讓何奕對水青說那三個字,感覺這事吧說容易也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跟方哲元一樣有點死面癱屬性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說出那三個字啊。杜蕁覺得自己當初答應的太快了。
吊椅旁邊有一個大柳樹,柳樹旁邊就是一條小河,城主府不虧是城主府,房子裏都有小河流過感覺很高大上誒。看着那條小河,杜蕁陷入了沉思。等杜蕁回過神后埃蘭兒還在沉思中。她的表情怪怪的,杜蕁看不懂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很複雜,杜蕁覺得地球里有些npc真的太真實了。連表情都可以刻畫的這麼豐富。
看了埃蘭兒一會,發現她並么有發現自己在看她,就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回神。杜蕁用眼神示意你在幹啥啊?話嘮的埃蘭兒卻沒有說話,杜蕁甚是好奇,這畫風不對這傢伙什麼時候改走安靜地美女子的路線了。
杜蕁看她沒有說話的心思,就放開她讓她自己一個人靜靜說不定什麼事情就想通了。自己就在旁邊轉轉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杜蕁逛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經來,靠在大柳樹下看着天邊看着河邊的埃蘭兒。天空雖然是虛擬出來的,但是看着也挺真實的沒有很假的感覺,但欺騙不了自己這就是真實。但看到埃蘭兒后卻很難說服自己這是系統的一段程序。杜蕁覺得有些npc給自己的感覺很特別,特別到分不出對方和真人有什麼差異。
坐在水邊上的埃蘭兒,看着溪水靜靜的淌,用手劃過河水,撩起來再讓水順着自己的指尖滑落在河裏盪出一圈圈的波浪。想起了自己很久之前的回憶。那段時光是自己最美好的回憶,埃蘭兒突然知道自己接下去想幹什麼了。
在心裏做了很多次的建設之後埃蘭兒想要告訴杜蕁自己隱藏了很多年的秘密。剛鼓起勇氣想要告訴杜蕁自己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時,杜蕁提前一步發出聲來。
就在剛剛杜蕁靠在老柳樹身上,自己姿勢不好想要換一個姿勢。沒想到看到了柳樹上的一個標記,一個小小的愛心形狀的標記。杜蕁看到這就聞到了一股單身狗必死的戀愛的腐臭氣息。
在老柳樹旁邊仔仔細細的檢查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這一查還真被杜蕁看出了些什麼。杜蕁覺得自己終於開始走順路了,先前的倒霉總算是走到頭了。
老柳樹旁邊雜草叢生,但是一片地方的草長得比別的地方要矮上那麼一點。不仔細看真的發現不了,杜蕁覺得自己任務的關鍵一環應該出現了。掏出萬年挖土專用的小鏟子,朝着那個地方就是一陣的挖。
挖了半天終於被杜蕁給弄出了些東西出來。下面有一個盒子。不會是城主府的寶藏吧啊哈哈哈個我不是賺大發了么,杜蕁美滋滋的想着把那個盒子給撬開了。
什麼玩意兒,衣服扇子信還有一些手工小工藝品。杜蕁拿着盒子裏面的東西感覺自己被耍了。說好的城主府的神秘寶藏呢現在啥也沒有隻有這些破爛玩兒,啥意思啥意思。杜蕁想了想自己都勞心勞力的把這些東西給挖出來了,在把它們放進去,這純屬浪費力氣吃飽了沒事幹。
所以杜蕁覺得自己私藏了這些東西是有正當理由的,義正言辭的就把這些東西掃進了自己的背包里,打算過幾天問問水青知不知道,她不知道的話嘿嘿嘿就充公了!這些就當研究經費了啊,但是吧這些東西看上去就感覺賣不出什麼價錢。
再把盒子放下去把土給填上,盒子裏面的東西嘛就都被杜蕁給扣下了。
一陣忙活之後,杜蕁看了看埃蘭兒,問她剛剛要對自己說什麼話來着,埃蘭兒已經沒有剛剛說話的興緻了,有些東西吧錯過了就要等下一次的機會了。反正埃蘭兒現在不想告訴杜蕁了,所以幾個哈哈就過去了。
看埃蘭兒確實不想告訴自己事情,杜蕁也不強求,該知道的時候遲早局是會知道的沒有必要提前去強迫別人說。杜蕁鬱悶了一會就滿血復活在旁邊找起東西來。
有一個盒子說不定就會有第二個盒子啊,埋在地下什麼的這個梗在這種遊戲背景應該還是很常用的。所以杜蕁決定這次開展地毯式搜捕,絕對不放過一個地方。
看着杜蕁這麼有幹勁,埃蘭兒覺得自己總是這麼在划水什麼的好像不太好,也投入到了這場搜找之中,除了在樹下又挖到了兩壺酒外,這次是真的沒有別的東西了。
和埃蘭兒一起喝了一小杯剛挖上來的酒,醇香濃郁特別好喝,而且看得見的屬性特效一陣陣的閃,要不是這種特殊效果有時間限制,杜蕁覺得這酒今天怕是要一壺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