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冥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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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幾日,楊么從婢女嘴裏得知,威順王的灌頂師父拉章大喇嘛想為王爺的河南戰事做佛事,以求大勝,要放五百名囚徒。
楊么頓時大喜,知道是玄觀在設法搭救倪文俊,既是有威順王爺的灌頂師父開口,此事應無問題。
楊么在威順王府中時時在意,處處小心,已是過得極為煩膩,每日盼着天完軍早日攻入江夏,好與楊岳一起回洞庭。既聽得有此消息,心中越急切,哪裏還在屋裏坐得住?
楊么打聽着義王不在府里,慢慢把王府逛了大半圈,看着高高的院牆,恨不得插翅飛出。
楊么方走到中廳外的游廊下,逗了逗籠中的八哥,賞了賞階邊的嫩黃秋菊,正無趣間,轉眼看到玄觀從中廳走了出來,心中一喜,見着四面無人,便要上去說話。
哪料得玄觀身後又轉出一人,竟是那昆達英喇嘛,楊么急急閃在廊柱后,聽得昆達英說道:“玄觀道長的雙修**,王爺早已聽說,威順王府里的十六天魔女固然是絕品,卻是一直沒有見識過調教出來的處子。”
玄觀輕輕笑道:“原來如此,難怪王爺不中意貧道昨日送上美人,只是這處子調教實在不易,若是資質不好,總是白費功夫。”
昆達英似是得了玄觀的好處,挽着玄觀悄聲道:“道長,我以前也和你說過,王爺對沒吃到嘴的東西總是惦着的,眼前不是有個資質上佳地人么?你若是能替王爺辦了這事件,佛事的供奉又算什麼?”
玄觀臉色一變,勉強笑道:“她身份不同,哪裏又能調教,便是調教了,哪裏又能願意……”
昆達英瞟了玄觀一眼笑道:“別人或者不行,道長卻肯定是行的,義王爺今日不太好說話,雖是為了反賊們的緣故,也未必不是為了道長。聽說你們早就有交情了,你勸她一句。雙修**雖然好,或許也能抓住王子的心,但若能讓義王歡喜一回,平日多照顧她,她的位置豈不是更長長久久?”
玄觀連連搖頭,昆達英也不多說,笑着去了。卻把楊么嚇得倚在廊柱后說不出話來,腳下不穩,慢慢滑落坐在地上。突地眼前伸出一支手,楊么猛然抬頭,卻是玄觀。她結巴道:“表……表哥……”
玄觀嘆道:“你何必嚇成這樣?難不成我還會把你如何?”說罷,將楊么扶起。
楊么稍稍安心,怒道:“這義王真正無恥!連親弟弟的王妃都想染指!早知道我就不說那些話了——害你沒辦法救他。”
玄觀搖頭道:“總比讓他懷疑我勾結天完好。這些蒙古人原就沒漢人的規矩大,父死娶後母,兄死娶嫂是大元通制里明明白白寫着的。你在府里又不是不知道,雖說是各有姬妾,卻時時一處玩樂,便是正妃,為了爭寵也難免如此。不過當作是個玩物。哪裏又和兄弟相關了?你若是與報恩奴成親,日子久了,到底如何卻也難說。”
楊么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報恩奴如今雖是寵着我,不過是因為還沒有到手。他是玩慣了地。為了個新鮮美人,難保轉手就把我送出去了。表哥,現在要怎麼辦?義王不同意給供奉么?”
玄觀眉頭緊鎖道:“再想別的辦法罷,反正他們還未定罪。不過是疑犯,還有時間。倪文俊這回也是太魯莽,竟是在妓院與義王府的人爭風被抓的!殺了義王府的人被人陷乘了天完反賊。恰好夢澤堂附近確實抓到了幾個教眾。方才被懷疑。”
楊么大吃一驚,頓時啐道:“他大老遠跑到江夏來,就為了和別人爭風吃醋?這都什麼時候了!”又疑惑道:“平日怎的都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
玄觀嘆道:“他之前雖也是獨自領軍,到底還是拘在徐壽輝眼前,如今山高皇帝遠,真性情也露出來了。也算好,若是因着別的事被抓了,反倒不好救了。無論如何,沒了他白蓮南教只怕就難以捲土重來了。”
兩人說了一回,分頭走了。楊么打此越小心,再不與義王照面,實在悶了出去逛院子,總也要帶上七八個婢女,前呼後擁,不肯留一點破綻被人所乘。這般小心謹慎過了幾天,楊么突地接道玄觀的手信,叫她到後花園口相會。
楊么極是納悶,只道是有大事,獨個兒急急去了,方到後花園便被人弄暈,失去了意識。
楊么慢慢睜開眼來,入眼便是大片粉紅地紗帳,撲鼻是濃郁的藏香,她坐起撩開床帳。
這是一間極大的房間,南面是一排窗戶,地上鋪滿深黑長毛毯,暖意融融。除了楊么所躺地紗帳大床,屋中央還並列放着三張無遮無掩的長錦榻,四周儘是或大或小的歡喜佛像,各式各樣男女交換的模樣無不惟妙惟肖。
楊么心中驚到極點,撲到窗邊一看,透過半透的紗幕,卻現竟是身處夢澤堂的頂層,頓時全身抖。忽聽得房門一響,她猛然回頭,一個熟悉的人影慢慢走了進來。
“表……表哥……”楊么怔怔地看着玄觀,眼中不知不覺流下淚水,一點一滴,滑過面頰,砸到了漆黑的皮毛上,那長毛極是細緻滑膩,淚珠一時凝在毛尖,微微顫動。
玄觀凝視着楊么,目中變幻不定,久久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玄觀似是猛然驚醒,慢慢抬手,輕輕拍了拍。
隨着玄觀的掌聲,進來了三對男女,男子皆是俊朗健壯,女子儘是嬌美俏麗。看皮膚色,美女們分別是色目、漢、蒙古三族。
這三對男女身着雪白地半透羅衫,要害處若隱若現。最奇異處竟是這三名女子身材長相皆與楊么有幾分相似。
楊么勉強靠在窗上,眼睜睜地看着三名女子或躺、或坐、或跪依在榻上。媚笑着與眼前的男子相擁,細吻,一點一點褪去羅衫,露出泛着粉色地玲瓏身子。
這些女子似是極擅**交合之技,面露潮紅,出細細的呻吟,或快或慢,或輕或重,或柔或野,極盡所能地挑逗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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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子們的羅衫終於落下,開始與女子們交合時,楊么一點一點直起了身子,面上再無一點表情,看向玄觀道:“行了,這些手段我不用學了。”
玄觀眼神微微一閃,拍拍手,三對正在情動地男女應聲停下,拾起衣服。按部就班穿好,半點遲延沒有,退出了房間。
楊么冷冷地笑着,道:“還有什麼?”
玄觀袖袍微微有些波動,面上泛起微笑,柔聲道:“么妹……”
“叫我四妹妹吧,表哥,你不是一直這樣叫我么?”楊么突地截斷玄觀的話,冷聲道。
玄觀面色一僵,痛色一閃而逝,胸口深深起伏一回,勉強笑道:“四妹妹,義王要殺倪……”
么妹不耐煩地道:“別的廢話不用說了,還有什麼?”
玄觀臉上的血色一時盡褪,看了楊么良久,楊么不再看他,慢慢走着,隨意看着歡喜合歡像。
玄觀終是大笑出聲。聲音高亢漸至低沉,到最後似是被嗆着,劇烈咳嗽起來。楊么似是全沒聽到,,始終沒有正眼看他。
玄觀掩袖。慢慢止住咳嗽,直至無聲無息。楊么突地聽到急促地腳步聲,被玄觀從背後一把攔腰抱起,快步向床邊走去。
饒是楊么已有準備,仍是面色劇變,一掌向玄觀擊去,卻驚覺全身綿軟,玄觀雙手緊緊一擁,她便只能任人擺佈。
玄觀將楊么放在床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這屋子裏地香,會讓女子地身子柔軟,減輕疼痛,特地為處子準備地。四妹妹……”
楊么盯着玄觀,毫不掩飾語氣中的憎惡,道:“調教出來還要是處子,你怎麼調教?”
玄觀凝視着楊么的雙眸,慢慢伸出左手掩在其上,右手一點點解開了楊么短袖外襦的衣結,接着便是繡花內襦,貼衣小衣。當玄觀滾燙的手輕輕覆在楊么右胸軟玉上時,楊么終忍不住全身一抖,眼淚從玄觀的手下奔涌而去,哽咽地叫了一聲:“楊岳!”
玄觀的手驀地一緊,抓住了楊么右邊暖玉,左手從她眼下滑下,一把扯開楊么的裙結,扯下她地兩層長裙,反覆在纖長細緻的雙腿上撫摸,呼吸微微粗重,低聲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還那麼小,怎麼就能知道用那樣的手段去誘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這樣地么?他可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觀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去吻楊么的紅唇,楊么雖是全身軟綿綿,仍是勉力偏開了頭,微喘着道:“你要調教就調教,不就是那地方么?用不着親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觀一愣,終是沒有再去碰楊么的唇,只是連連在她面頰和脖頸輕吻,雙手在楊么身子上四處游移。
楊么先時勉力忍着,但沒多久,玄觀便似拿住了她身子的敏感之點,指、掌連動,楊么的身體和神經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刷,想要咬牙,卻只有繼繼續續呻吟的力氣,“四妹妹,記着這些地方,別叫人拿住了,大歡喜禪正是教人采陰補陽的,若是保住元氣,必不能叫人拿住這些地方。”
玄觀地聲音已是有些沙啞,不斷地在楊么耳邊反覆提點着她的敏感要害處,楊么偏着頭,微微呻吟,直到玄觀的手脫去了她的褻褲,探到她兩腿之間,輕輕壓住她的陰私之處時,楊么也不知哪來地力氣,猛地掙扎了起來,哭叫道:“楊岳!楊岳!”
玄觀一手按住楊么,一手抓住她推拒的雙手,低頭含住了她的軟玉蕊尖,時輕時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楊岳有那麼好么?他不過也就是個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對你怎麼樣,但心裏哪裏又能不惦記?”說到此處,玄觀粗喘一聲,半坐起來。抬身去脫自家身上的道袍。
楊么身子一輕,立時勉力推開了玄觀,滾到了床角,卻被隨之追來地玄觀從背後緊緊擁住,兩人**相對,肌膚相貼,玄觀早已按捺不住地要害緊緊貼住了楊么的股溝。
楊么只覺玄觀地手指從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後庭,纏綿不去。心中一涼,方知這調教的意思,雖知無用終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過我吧。”
玄觀翻過楊么的身子,低頭重重吻在她的紅唇上,勾出她的小舌,來回吮吸,直到楊么已是接不上起來方移開一線。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我的人。這回……這回是我對不住你。”說罷,從床邊暗櫃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紅地香脂,慢慢抹在了楊么的後庭。
楊么哭泣掙扎全都無用,待得玄觀的手指猛然探入她後庭之內時,楊么猛然雙目圓睜,慘叫一聲:“楊岳!”
玄觀悶哼一聲,手指慢慢抽*動,一手扼住楊么的腰,咬着她的耳廓,說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裏怎麼過的么?他在鳳翔樓一眼看中了一個叫杜細娘的雛妓,倒也罷,名份上,他是我的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給了他,沒想到他喝醉了酒,不僅要了杜細娘,還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過是十多歲,事後雖是喝了避孕湯,仍是懷了孩子,不過二三個月,便流產死了。他當時可是傷心得要命。若不是這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麼能道現在還是處子?我怎麼又會由着你們。”
楊么只如晴天一個霹靂,被打得無知無覺,直到玄觀一邊含着她的唇,一面猛然進入她體內時,方才從喉間衝出一聲嗚咽,卻又被玄觀吞到了嘴裏。
楊么地眼睛空空洞洞,玄觀一邊在她身上律動,一邊反覆說道:“吸氣,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內力還在,緩緩地,慢慢地,對,就這樣,這樣縮陰,方能采陽,才能保住你的元陰不失,便是要讓與你交歡地男子精盡而死也是容易的。義王他們都是修鍊過大歡喜禪的,若你不學會這些,一經交合,便要傷身。”
楊么的淚水紛紛而下,玄觀細細地吻着,卻總是無法吻凈,只能在她耳邊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這件事一了,我馬上還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觀終是楊么身子裏泄了出來,緊緊抱着楊么親衛喘息一陣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鬆開她,楊么卻輕輕呻吟着,慢慢貼了上來,小舌在玄觀唇上打轉。
玄觀身子一抖,立時張嘴含住,閉着眼與她唇舌纏綿,還在楊么身子裏的要害頓時又振奮起來。
楊么輕泣着,低低喚道:“表哥……表哥……”,玄觀如何忍得住,扼住楊么的細腰,大動起來,喘息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壽輝靠不住,若是沒了倪文俊,南教的基業就完了,更別說驅元……你知道我捨不得你地……可是,義王要殺那批疑犯,拉章去說也沒用。現在,只有你,只有你……”
楊么似是漸漸有了力氣,身子款擺,迎合著玄觀,玄觀措不及防,立時又泄了一次,咬住楊么的胸蕊含糊道:“你這身子果然是絕品的資質,這藏香原也有助興的用處,但我調教過的處子中,卻沒一個能借上,你卻……”終是按捺不住,悶哼一聲,一把將楊么翻轉,舔着她光滑地裸背,開始了三回。
待得玄觀三回泄完,伏在楊么身上喘息時,忽覺下身處時緊時松,快感一片片襲來,已是疲軟的要害又蠢蠢欲動,面色一變,一把將楊么抱起,盯着她的眼睛澀聲道:“你……你是想……”說著,便想抽離楊么的身子。
楊么玉面潮紅,淚眼朦朧,唇若蓮花,藕臂蛇一般纏上玄觀地頸脖,貝齒忽輕忽重咬着玄觀地耳下三分處,嗚嗚咽咽喚道:“表哥……表哥……”
玄觀呻吟一聲,心裏雖知不對,卻越離不開楊么的身子,下身火一般地燒着,身體已是疲憊,卻不受控制隨着楊么體內傳來地**波動猛力律動顧不上其它。
楊么的纖指在玄觀身體上跳動,竟是把玄觀教的手法一點不落使到了他身上,拿住了他的敏感情點。
玄觀俊面白,一時狂亂地擁着楊么交合,一時有些清醒,口中斷續慘笑道:“……好……我原也對不起你,只是……只是……倪文俊…………南教……”
如此又泄了兩回,正是要命的時候,門外突地傳來黃石猶豫的聲音,低聲道:“掌門師叔,昆達英大師遞信來,說兩個時辰后就要……”
玄觀是此道中的宗師,楊么功夫還淺,因他措不及防困住了他,哪裏又經得起打斷?玄觀猛然抬頭,雙眸一清,一指點在楊么的穴道上,楊么輕哼一聲,從玄觀身上滑了下來,雙眸中的艷光立時消去,憎惡萬分地看着玄觀。
玄觀慢慢起身,腳步不免有些踉蹌,強捱着擊了擊掌,立時有婢女入內,抬進澡桶香湯、衣物、妝鏡,替他和楊么凈身穿衣。
楊么面無表情任婢女替她清理乾淨,玄觀老於此道,狂熱時也極有分寸,未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印痕,楊么的身子經此一事,越如羊脂白玉一般,極是誘人,兩名婢女都似看得目不轉睛。
待得婢女將楊么的濕稍稍拭乾,替她穿上桃紅撒花風毛窄裉襖,繫上桃紅繡花綾裙,披上大紅牡丹團花披風。又在她耳邊帶上鑲金紅寶石耳環,手腕串上赤金嵌銀手鐲。
一番打理后,楊么的頭已是半干,兩位婢女為她盤上秀,插上纏絲垂珠鑲鑽金簪、玉蘭點翠步搖、赤金珠簪,輕輕點上胭脂,鏡中便出現一個嬌美清麗,光彩四射的世家千金。
楊么皺皺眉,道:“太素,再插幾支釵。”梳頭婢女應了聲,又撿了極富麗的朝陽五鳳掛珠釵、點翠鳳頭步搖釵、點翠蝴蝶釵插上,脖子上掛上了赤金盤螭瓔珞圖。
這些飾雖是華麗卻極是難插難卸,非是大富貴人家不會戴用。費了一番工夫后,又有婢女上來給楊么餵了兩丸固本培元的藥丸。
此時,玄觀早已服下藥物,運氣三周,面上稍稍有了些血色。他走到楊么身邊,端詳了楊么半會,慢慢伸手去握楊么的左手,楊么卻站了起來,側過身去,結果婢女送上的紈扇,冷冷道:“時辰快到了。”
玄觀一呆,凝望着楊么的側臉,揮退婢女,柔聲道:“四妹妹,我……”
“玄觀,不用廢話了,該幹什麼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再說,這當口群龍無,若是有事,大家都逃不了,我明白的很。”楊么不耐煩地一甩袖子。
玄觀面色一暗,澀聲道:“這件事完了后,我們……”
楊么已是懶得聽他再說,抬步就向門外走去,玄觀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終是低低一嘆,與她一道出門而去。
馬車慢慢駛回了威順王府,兩人下車后正要進后宅,楊么突地停下,轉頭看了玄觀一眼道:“解開我的穴道,那義王手段狠辣,誰知道在床上又怎麼樣,我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玄觀一怔,抬手解了楊么的穴道,終是一把握住了楊么的手,低頭看着楊么,懇求道:“四妹妹,我……”
楊么輕笑截斷道:“我老早就知道你心裏想着全是白蓮教,別的都得靠邊,我被你救了幾回,總要還些人情不是?你就不用再說了。”說罷,一把甩開玄觀的手,進了后宅,向義王爺所住的精舍走去。
六卷恩重花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