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眼睛都看直了 親愛的田艷coral生日快樂!
我的心不安起來,看着沈雲岸又把面前的一把毛爺爺推在了庄博面前,我有點坐不住了,覺得是自己害了沈雲岸成了“冤大頭”,所以,他才輸那麼多。
趁他們洗牌的時候,我趕緊向盥洗間走去,想藉機讓沈雲岸擺脫我給他的霉運。
哪知道,我剛走進盥洗間,正茫然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時,沈雲岸卻也走了進來。
他一看見我,就道:“煙羅,你看起來很緊張!”
我立刻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說:“對不起,沈總,我不帶財,害你輸了那麼多!”
他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然後,他道:“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原來是因為這事情!”
他又眸光親切溫和的看着我,低低的說:“沒見過你這麼傻的,我輸錢關你什麼事情?
我今天做東,肯定要讓他們一個一個玩開心點,輸點錢給他們,讓他們開心,好便於和我簽合同。
我表哥那裏,他一向照顧我,可是,今天,為了你,我卻拂逆了他,所以,讓他多贏點,就當是我對他的歉意!”
說完,他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鼓起勇氣問:“沈總,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他把修長的手放在水管下沖了一下,然後,抽出一張揩手的紙巾將他的手擦乾。才看着我說:“煙羅,你以前認識我表哥嗎?”
我惶恐了一下,趕緊搖頭。機警的對他說,我是剛到帝都打拚的人,又怎會認識庄博那樣高貴的人。
沈雲岸聽我這樣說,他彷彿輕鬆了不少,道:“你們以前不認識就好。”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輕鬆的一笑,捉住了我的手:“傻丫頭,沒什麼的,別疑神疑鬼的。我只是覺得我表哥今天有點反常,他以前在這樣的場合,從來不在意女伴的,因為,他都是把安排在身邊的女伴當擺設,無所謂的。
可是,今天,他居然張口向我要你--”
我生怕沈雲岸還發現有什麼蛛絲馬跡,原來只是這樣,我也長舒了一口氣。
於是,又鎮定的和他一前一後的進了那個正玩得熱鬧的房間。
那些人一見我和沈雲岸進去就起鬨:“沈總,你今天這個護花使者可是做得真好,都照顧到洗手間去了--”
我的臉不由一陣通紅。
沈雲岸卻鎮定自若的和他們嘻哈着。
而庄博一雙深邃如海的眸子,居然非常陰鷙的瞄了我一眼,他額頭上的黑線稍縱即逝。
我的心不由又是一個“咯噔”!
真是一股“西伯利亞寒流”,看他一眼,我都覺得凜冽!
那些人大概玩膩了牌,加上那幾個一上桌就誇下海口要贏庄博錢的人,幾乎都輸了,而庄博的手氣簡直天下無敵,後來的幾把牌,幾乎他拿上手就擺拍,讓其餘幾個“總”,眼睛都“綠”了!
庄博的嘴唇勾出一抹涼薄的笑,問:“還玩嗎?”
那幾個總立刻耍賴的說“不玩了,再玩果真要光着屁股走出山莊了!”
大家又是一片笑聲。
魏總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庄博,挑釁道:“庄總,人家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你今天也八九不離十吧?”
庄博眸色沉了一下,隨即打着哈哈,鄙視的看了魏總一眼:“你什麼時候見我情場失意過?”
那個魏總眼珠兒一轉:“庄總,你今天就沒有搶過你表弟呀!”
沈雲岸一聽到這裏,立刻對易虹說:“我今天給大家準備的特色大餐,晚上六點準時開始,這會兒還有點時間,你們幾個都會些什麼,來,助助興,表演一下。”
易虹是何等聰明的人,見東家開了口,她立刻先來了一個即興表演。居然唱了一出京劇,那唱腔咿咿呀呀,還真鎮住了場子,讓大家的注意力都跟着她走了。
易虹一表演完,掌聲如雷。
那幾個和我們一起來的三個姑娘,居然一起跳了“肚皮舞”,那妖媚和風情,直把那幾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輪到我和李婷了,我們顯然沒有做好準備。
易虹急的直對我倆道:“曼殊不是會畫畫嗎,煙羅的長笛不是也吹得很好嗎?你倆一起,一個即興畫畫,一個即興表演一首長笛吧!”
沈雲岸一聽,立刻叫來服務員給我們準備了長笛和李婷作畫用的筆墨及宣紙!
我想起自己是來賣笑掙錢的,當即拿起長笛,吹奏起來。
那是一隻上好的長笛,我吹第一聲,就不由自主的被這笛聲吸引了。
於是,我忘情的吹起來,在笛聲里尋找着我夢中的天堂和美好。
從小到大,當我心情鬱悶時,我就是用笛聲來排解自己的憂愁的。
所以,那天,儘管我有點拘謹,可是,當長笛拿在我的手上,吹在口中時,我全身都放鬆、舒展了。
我又在笛聲中寄託着自己的希望和美好。
我不管別人,整個人完全陶醉在自己的笛聲中。
我沒有想到,當我一曲表演完,那些人居然神往了一樣。
好一會兒,他們才像回過了神來,喊着我再來一曲。
而這時,李婷的畫也畫好了,她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山莊畫下了,只見青山、綠水、小橋、夏花--一副栩栩如生的畫,讓這幾個“總”們嘆為觀止。
他們幾個不約而同的注視着我和李婷,說我們是“才女”!
那個魏總不由看了我一眼,對沈雲岸說:“你妹妹的同學可真厲害,人長得清麗,連那笛聲都吹得仙氣飄飄的,難怪你今天這麼反常的把她照顧的這麼好!”
他說這話時,一雙眼睛在我全身探尋着,彷彿他長了雙透視眼,要把我里裡外外都看透。我不由臉又紅了起來。
易虹見此,立刻把自己的玉臂掛在魏總的脖子上,撒嬌:“魏總,剛才不是說好了嗎?這次我陪你,不許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咯!”
那聲音一波三折,聽得人心裏都猶如大夏天吃了冰鎮西瓜一樣舒服。
而她的楊柳腰則在魏總的面前扭了幾下,那風情萬種自是不消說,直讓魏總看着我的那雙眼睛轉移到了她身上。
沈雲岸這才如釋重負,又露出他溫潤的笑容。
一番鬧騰后,沈雲岸為大家準備的特色大餐時間也到了,服務員也來邀請我們去另一個房間用餐了。
走出門時,大家都還好奇的問沈雲岸:“雲總,別賣關子了,你到底為我們準備了什麼特色大餐,搞的這麼神秘?”
沈雲岸一笑,還是不說。
大家更好奇了,只是簇擁着,向那個房間走去。
當我們一進那個房間,就見一道傳說中的“人體盛宴”美輪美奐的盛放在那裏。
那幾個見多識廣的“總”們,也不由唏噓起來。
我以前只是聽說過日本的“人體盛宴”,沒有想到,這裏也會有這道宴席。
只見躺在特殊器皿上的一個身材特別美好的女子,她膚如凝脂,那些水果和壽司、生魚片、鮮花、綠葉,錯落有致又非常藝術的擺放在她的身上。
那個美女雙眸一直看着天花板,一張美玉無瑕的臉上始終保持着一個雲淡風輕的表情。
要不是她的眼珠子偶爾轉動一下,我真疑心她是一句蠟像或者雕塑。
那幾個總們在沈雲岸的招呼下,開始用筷子夾着上面的水果、壽司、生魚片吃起來。邊吃還邊“嘖嘖”的讚歎着。
我不知道躺在這裏做人體盛宴器皿的這個美若仙子的女子此刻是怎樣的感覺。
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也和我們一樣,是為了“錢”,才不得不幹這個營生。
我相信,如果不是現實的逼迫,誰也不願意來做這樣的人體盛宴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