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水滸+金·瓶·梅 (十一)

31.水滸+金·瓶·梅 (十一)

“我自然有我的門路,難道宋押司以為殺人逃逸之事就此過去了?”唐荔漫不經心的道,抬起纖長的左手看着自己今天動手時有些碰壞的指甲,嘖嘖,真是可惜她留了這麼久還準備試試古代的染甲方法呢。

知道對方身份的震驚也只是片刻,唐荔轉瞬間已經想明白了一切,她知道宋江是殺人的逃犯又如何,好歹這時候就宋江一個人,遠不是日後當了梁山的大當家後身邊眾人環繞的局面,真動起手來難道自己還怕他不成。

“你這水性楊花不安於室的淫.婦!若非你在外招惹那些男人,武兄弟又怎會被人找上門來砸店!”宋江看着眼前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裏的女人,又想起了閻婆惜那張令他想起就憎恨不止的臉,這些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個個都是淫.婦。

今日他剛剛進城,打聽到武大郎鋪子所在之處,去時正遇上那些人鬧事被這女子打傷,聽他們招認的指使的人,分明是個男人,聽周圍人說的有關西門大官人的事來看,定是這女子不安於室招惹來的,若她肯安安穩穩呆在家裏,何曾會惹上那樣的人,可恨武松兄弟的大哥又是個如此人物,定是不能好好管事這個淫.婦,看來要趕緊給武松兄弟送信過去讓他回來才是。

“你再說一句試試!”

輕柔的語氣伴隨着的卻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除了剛剛動手直接一耳光甩過去的唐荔本人外,手一直按住匕首戒備着的宋江和惴惴不安的武大郎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宋江臉上那陣木木的鈍痛感過去湧上尖銳的疼痛,他才意識到他被眼前這淫婦打了一耳光,被一個淫.婦打臉的侮辱令他怒髮衝冠。

他宋江是不復惜日風光,可再如何不容這等淫.婦羞辱!

“淫.婦受死!”一聲暴喝后,只見一道亮光閃過,宋江已拔出腰間的匕首向他身前三步開外站着的人刺去,架勢直如瘋虎一般,險見都有些同歸於盡的心思。

只是他還沒撲到近前,已被早有準備的唐荔一腳踹在心窩直直飛出了屋門,呯的一聲摔在院中,匕首也扔落到一旁,整個人如條死.狗般癱在地上。

“宋押司想耍威風可是找錯了地方。”唐荔拂了拂飄起的衣衫,慢步走出屋門,站在台階上冷冷看向院中半晌爬不起來的人,她不管宋江殺閻婆惜的事到底誰對誰錯,她沒心思也沒多餘的正義感管別人的閑事,可敢跑到她家裏來找她麻煩還辱罵她,就別怪她不留情面。

被那一腳踹得吐了好幾口血甚至感覺整個內腑都有些移位的宋江,這才想起他白日在武大郎鋪子外,這這淫.婦逼問那幾個潑皮無賴時,身邊並無其他人幫忙,可見是她自己動手的,能一人打倒五六個大男人,這淫婦顯然不是普通人,可惜自己一時憤慨之下忽略了那些方吃了如此大虧。

唐荔看着宋江慢慢緩過氣來,看向她的眼神又驚懼又怨毒,反而略有些開心的笑出了聲來,她怎麼會不明白宋江的心思,無非看不起女人而已。若是往日,以宋江的精明和心計,是斷不會在白日見了自己逼問人時下的狠手后還直直出言得罪的,可他怕是看着自己對身為丈夫的武大郎毫無敬重甚至呼來喝去,又聽聞周圍看熱鬧的人說自己和縣裏的大戶西門慶有勾搭,幾相疊加后令他直將自己代入成了又一個閻婆惜。

“你……你……”宋江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平日自認八面玲瓏交遊廣闊,哪怕殺了閻婆惜倉皇出逃,一路之上有各處好漢接濟也從未有過如此狼狽之時,此時若打敗他的是一位好漢,他二話不說就道歉也不是什麼特別傷顏面的事,如今要他對個淫.婦示弱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面。

“我這就為民除害,”對上宋江透着毒意的眼睛,唐荔故意挑高了聲音挑釁道,“送你去見官。想必還能拿筆懸賞銀子。”

“金……金蓮,他,他畢竟是二郎的好友,若他有什麼事,二郎在外說不定也不好過,再者他又是一替二郎送信的,到時官府說不定認為我們和他有什麼關係。”一臉青腫把原來就丑的一張臉顯得更看不出半點人樣的武大郎,喘着粗氣從屋裏出來擋住了唐荔要動手抓人的動作。

唐荔冰冷審視的眼神落在武大郎身上,平日猥瑣懦弱的武大郎現在說起武松倒是一下子挺直了矮小的身板,整個人變得硬氣不少。看着這樣的武大郎,唐荔心裏一嘆,她有些明白水滸中潘金蓮毒殺武大后武松悲痛到絕望的心情了,都說女人為母則強,可武大郎和武松兄弟二人很小就父母雙亡,武大郎為了武松花費的精力並不比父母對兒女少,這樣的人她是佩服的。

“好,今天我就破財少賺一筆銀子,馬上滾出我家!”唐荔冷聲向宋江道,一甩袖子轉身就走,“動作快點,別讓我把你打出去。”

看着宋江不敢再說什麼跌跌撞撞的走出院門,唐荔嗤笑一聲,什麼及時雨、仗義疏財,無非是吃着官家的飯藉著當官的權給自己博名聲而已,宋江之狠毒非常人所能及,單看他後來逼人上梁山時和吳用設的許多毒計,唐荔就非常厭惡他,更何況現在還敢管到她頭上來。

宋江離開一會後,唐荔準備去飯廳中吃飯時,卻看到先前給宋江帶口信的小廝身影在廚房門口一閃而過,快得她都懷疑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看着端來飯菜的何大神,唐荔狀似無意的道:“吳小哥還沒走嗎,他這些日子倒很是勤快。”

“娘子別被他哄了,他哪日不是數着時辰一到就跑得沒影,今日有些活計都還沒做完就跑了。”何大娘碎碎念着,手上擺放碗碟的動作不停,時不時夾雜幾句咒罵的話。

唐荔原本伸向菜的筷子頓住,笑了笑讓何大娘今天早些回去休息,碗盤她吃完後會自己收到廚房去。

夜裏,唐荔在床上輾轉反側,等到半夜時分,她終於聽到房間的門栓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咔嚓聲,此時已經後半夜,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早有防備,這會肯定也睡得毫無知覺。

那聲音響了一下就停了,似乎是在試探裏面的人是否醒着,片刻后,聲響又響,接着門被推開的聲音輕的簡直令人無法察覺。

唐荔在最初聽到聲音時就一個激靈翻了起來,拿起床邊的衣服穿好,她日常都在床邊放置着一根棍子,她拿好棍子守在帷帳里等着門裏的人進來。

門開了個縫之後月色照進,只看見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個短小的東西,月光的反射下,發展冷冷的,的光芒,漸漸的時間,鋒利的兵器。男人輕手輕腳地往前走着,快到。床邊是,猛地掀開床帳,一刀就向床上刺了進去,卻立馬撲了個空,那人驚喜無比,再翻身就想歪了。

梁山那些所謂好漢打得替天行道的口號有多站不住腳,就單說宋江為了讓有些人上梁山所使的手段之歹毒就令她不齒。他們裏面確實有個小人,是迫於無奈,才上的梁山。可是仍然有大部分,平時只是些地痞無賴,的閑漢,比如今天來,武大郎鋪子裏,找麻煩的那些人。自己喝普通的百姓都對那些人厭惡比,可他們,上了梁山,搖身一變,成了對抗朝廷的,好人。

第二天,整個陽谷縣都知道了。武大郎家裏,有個母夜叉。有人說他身高八丈。西門慶此時在聽驕傲說,那天晚上打他的人,是潘金蓮。她就已經有幾分相信了。她一向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公到了鎮子,潘金蓮那個女人,而不是想,她,早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恰逢現在李嬌兒,說那天晚上打自己的人是她。

梁山那些所謂好漢打得替天行道的口號有多站不住腳,就單說宋江為了讓有些人上梁山所使的手段之歹毒就令她不齒。他們裏面確實有個小人,是迫於無奈,才上的梁山。可是仍然有大部分,平時只是些地痞無賴,的閑漢,比如今天來,武大郎鋪子裏,找麻煩的那些人。自己喝普通的百姓都對那些人厭惡比,可他們,上了梁山,搖身一變,成了對抗朝廷的,好人。

第二天,整個陽谷縣都知道了。武大郎家裏,有個母夜叉。有人說他身高八丈。西門慶此時在聽驕傲說,那天晚上打他的人,是潘金蓮。她就已經有幾分相信了。她一向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公到了鎮子,潘金蓮那個女人,而不是想,她,早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恰逢現在李嬌兒,說那天晚上打自己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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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重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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