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水滸+金·瓶·梅 (八)

28.水滸+金·瓶·梅 (八)

看着魚貫而入的幾人,唐荔臉上原有的笑容差點沒崩住,她暗中攥了自己的手好幾下才忍住了想直接把這些人扔出去的衝動,一邊向前走一邊在心裏告訴自己:今天是開張的日子,和氣生財,哪有把顧客往外趕的,何況以西門慶在陽谷縣的勢力和家資,來也是應該的。

“潘娘子鋪子生意不錯,倒真真是個能幹的人啊。”吳月娘扶了下鬢邊的釵子笑道,想起自己用了那些方子后皮膚確實好了不少,光從這點上看,眼見以後這潘娘子的鋪子會紅火了,只怕日進斗金也不是什麼難事。

“月娘過獎了。”唐荔回話后對李掌柜使了個眼色,自己去招呼剛剛進來的知縣家的大娘子了,這種做法他們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西門慶再囂張也不能不給知縣面子。

盡心的給知縣家娘子講解店裏哪些東西好適合她,唐荔感覺一道視線一直盯着她的背,讓她感覺像是有條冰冷的毒蛇爬在背上,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西門慶。

“大郎,我們走吧,潘娘子今日也忙,我們改日再過來,好歹兩家鋪子挨得這麼近,日後也少了互相照顧。”吳月娘的聲音響起後唐荔才感覺自己背上的視線移開了會,只是既然聽到了這句話她少不得得過去應付幾句。

和吳月娘客套了幾句后,西門慶臉上露出了一個帶些意味不明的笑容后才轉身離開了,身後跟着的李嬌兒還恨恨的轉頭瞪了唐荔幾眼。

看西門慶領着一群女人離開,唐荔感覺眼皮直跳,她可不覺得西門慶是什麼大善人能忍這麼久,就這些天來她在陽谷縣了解的來看,他對不給他面子的人手段可是毒辣的很。

店裏忙碌了半天,終於在天色漸黑的時候沒什麼客人了,唐荔提着的心終於放回了原位,起碼今天應該沒什麼事了,只是以後恐怕得日日提防西門慶,說不定他還會往鋪子上使壞。

把店裏的東西收拾好,唐荔讓李掌柜二人先走了后,自己才關上店門仔細盤點了下今天的收入,算下來足有五百多兩,簡直就是一本萬利,哪怕日後來的人不像今天這麼集中,每日幾十兩完全不是什麼問題。

收拾好一切鎖好店鋪的門,唐荔沿着平時走的路往回去,走着走着聽到身後似乎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她停了下腳步,身後的步子也停住,再往前走時又感覺身後的步子跟了上來。

確定了有人在跟着她后,唐荔拐進一處平日不常走的巷子,巷子裏住着的人家此時都已關門閉戶了,整個巷子空無一人,這樣一來身後的人跟的越來緊了。

看好前面的路,唐荔朝一處算計好的地方走去,她轉過彎立刻躲在拐角準備等這幾人來時給他們頓教訓時,卻聽到外面幾聲叫聲伴隨着人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和喝斥聲。

“你們鬼鬼祟祟跟着那位小娘子作甚?”

一句帶着明顯冷意的話語響起,她有些奇怪的探出頭向後一看,只見有三人已經倒在地上哀哀叫喚,一名身材高瘦一身黑衣的男子正拿着刀指着他們問道。

一看那情景,唐荔就知道是有好心人出手了,她從藏身處走向那三人倒地的地方,正想向那人道謝時旁邊院子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當頭就是個一身青色布衣的年輕男子,兩人抬頭一個照面都略回升有些吃驚。

原來這人正是唐荔之前在清河縣外救的那名藍衣公子,只是現今看他裝扮卻完全不是當初那副富貴模樣,不過看他身後還跟着的幾人手中上好的刀劍,唐荔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當初向他要了報酬的原故才會讓他現在看起來好像落魄了,這人指不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做才穿成這樣。

“鄭乙,你不進去在這裏做什麼?”趙洵身後一名年紀略大的老人道,皺眉看着唐荔的眼神帶着些警惕,卻不是上次在陽谷縣外的山腳旁見過的人。

“某從巷子口回來時,見這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這位娘子。”那被叫做鄭乙的人話雖只說了一半,其他人也全都明白了他的意思,顯見得他是動手幫忙。

“早就讓你不要多管閑事。正事要緊。”那老人皺眉教訓道,看向唐荔的眼神明顯有些厭煩,被訓斥的鄭乙低了頭聽訓並未說回嘴。

唐荔掃視了一下四周,撿起一根不知哪戶人家遺落的扁擔,走到那幾人身邊。

“說,誰讓你跟着我的!”唐荔看這些人倒在地上時散落在身邊的繩子和布團之類的,眼見是準備今天綁了自己的。

看那人猶豫着不想說實話的樣子,唐荔直接把扁擔的一頭往那人下身那處戳了去,只聽得啊的一聲尖叫那人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半晌不見動一下。

“潘娘子饒命!饒命啊!”另外兩人看着那人悲慘的模樣直接是哭喊出聲了,看着唐荔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閻王爺,這位娘子下手也太陰了點,直接朝男人下半身去的。

就連站在一邊的趙洵和身邊人都目光敬畏的看向面前的女子,剛被戳的狠的那人好一會沒有聲音估計是疼暈過去了,就看這下手的力道那人日後那根玩意能不能用還是大問題。

“說還是不說,不說我今天就廢了你再拿你們去見官。”唐荔冷笑一聲,若真是西門慶找來的人,她倒是不怕這些人被丟到官府後西門慶會跳出來,西門慶現在還想勾搭她,表面上不會直接和她撕破臉。

“這……我……我就是看潘娘子店裏生意好,想弄些銀子花花罷了。”那人眼珠子轉了半天才可憐兮兮的道,以西門大官人在陽谷縣的勢力他要是說了真話,以後在陽谷縣就別想再混下去了。

“你說的是真話?”

“絕對是真的!是真的,要是假的我日後不得好死!”

“既如此,那就送你們去見官好了。”唐荔聽了這人的話完全能確定他們就是西門慶派來的了。

陽谷縣其他脂粉鋪子的東家都是普通商戶,家資勢力都極其一般,真要想找自己麻煩,還不如直接找人去她鋪子裏砸店都比綁了她要實際。這些人被自己這麼折騰按理說肯定會把背後的人供出來,可現在寧可瞎編都不敢說出誰指使的,陽谷縣也只有西門慶有這勢力。至於後面那句賭咒發誓的話她是根本不信的,比起近在眼前的西門慶可能的報復,不得好死這種太遙遠了。

“鄭乙,你送這幾人去衙門吧。”一直沒說話的趙洵終於開了口,他身後的老人聽到他這話很是不滿,看着唐荔嘆了一口氣滿眼的抵觸,似乎在責怪她浪費了他們的人去做件無關的事。

“多謝這位壯士搭救,既如此我就先離開了。”唐荔看這位上次被自己救過的公子沒有什麼和自己說話認人的意思,也就照着陌生人間的話客套了下,何況她也不想和這人搞什麼相認。

趙洵點了點頭原來冷着的面孔和軟了些道:“不必客氣。說來還是他多事了。”說完這句他就轉身回了那間院子,身後的人立刻把院門關上了。

唐荔看着鄭乙拉起那三人向巷子外走去,也繞了一下朝自己原來走的正路而去,趙洵剛才句話恐怕只有他們倆知道什麼意思,無非是說以她的本事自己就可以解決,只是單純的陳述,倒不是有其他什麼意思。

唐荔回去的時候看到武大郎已經在院子中了,見了她有些納納的問了幾句今日生意如何后就躲去了他住的那間屋子。

唐荔吃完晚飯,躺在軟塌上想着怎麼治治西門慶,她更奇怪的是西門慶綁了她想幹嘛,難道想直接逼嫁?想想這應該不可能,估計要問西門慶才知道。

半夜時分,唐荔找出一套黑色的衣服換上,偷偷出了院門往西門慶府上摸去,她租下的這處宅子離西門慶的宅子所在處倒不是很遠。

古代的宅院尤其是大一些的宅院都是有講究的,大體格局都是差不多的,因此唐荔倒是很容易就摸到了西門慶住的院落,等着裏面的下人離開了院門附近后,她才溜進了院子進了屋子。

剛剛進去,就聽到一陣陣水聲潑濺聲和時不時的淫詞浪語傳來。

“大郎今日找那幾人綁那個潘娘子做甚?難不成是想一起玩玩。”一聲嬌媚中帶着些抱怨的女聲道。

“那小娘子我看一時半會不是個好說話的主,不如今日先弄來快活快活,蒙了眼黑燈瞎火的她也不知是誰。”

“大郎好壞哦!”

唐荔聽到二人的對話簡直要氣炸了,她還真是低估了西門慶的無法無天程度,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藉著屋內的幔帳,唐荔找出一處隱蔽處躲好,拿着一把小匕首緩緩的開始往自己身邊的柱子上划,一刀重過一刀,似鋸的聲音在夜晚的屋中格外明顯。

屋內二人的□□停了下來,西門慶有些遲疑不定的道:“我好像聽到有什麼東西在響?秋蘭,秋蘭!”

“那小蹄子又躲到哪裏偷懶去了,看我明日不收拾她!大郎,哪裏有什麼聲音?”李嬌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她好不容易才把人拉到自己這裏來,恐怕其他人又看着不順眼了故意來給她找事。

凝神聽了聽后確定自己確實聽到了咔嚓后后,西門慶從大浴桶中站起來邁出,扯起一旁屏風上的外袍就向外走,踏進外室,他只感覺那道咔嚓聲更明顯了,轉頭四處打量着,剛轉過身就感覺一道勁風從身後襲來,身體反射性的一躲後身體一偏卻被椅子被絆的向前一撲,接着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就倒了過去。

“大郎,怎麼還不回來?”身上只裹着一件薄薄紗衣的李嬌兒有些嬌嗔的聲音傳來,唐荔在門邊躲好,等她經過後直接一記手刀把她劈暈了。

本來打算把西門慶揍一頓的,正要動手時唐荔卻發現了剛剛西門慶和李嬌兒戲水的內室擺了一屋子不可言說的東西,看着那種類豐富技藝精巧的各類性.愛道具,真是令唐荔這個現代人都大開眼界,裏面她叫不上名字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東西都一堆。

掃到那邊立在中央的架子時,唐荔心神一動,把癱着的西門慶拖過來,拿出房間裏擺放的繩子把他的手腳綁在了架子上,又用一個頭罩把他的頭整個罩還堵住了嘴,慢悠悠的提起牆上掛着的一根黑中發亮的鞭子走了過去。

掂了掂手中的鞭子,唐荔試探性的揮了兩下有了手感后,用上大半力氣就往被綁在中間的西門慶身上揮去。

鞭子抽在身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明顯,守在院裏的兩個小廝聽着那一聲聲破風聲和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對視后猥瑣的笑了下,就繼續偷喝從廚房拿來的酒了。西門大官人一向喜歡玩各種新鮮的遊戲,鞭子也不是第一次用上,只是今次稍微安靜了些,說不定是又有什麼新玩法,他們也就只能在這想想裏面的春光做做夢。

不知道揮了多少鞭,唐荔看着西門慶從開始的劇烈掙扎到現在偶爾抽搐一下,終於覺得解氣了,才扔開手裏的鞭子,出了屋子按着記憶里的路線翻牆出了西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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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重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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