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狗頭軍師?

第四章:狗頭軍師?

明朝末年階級矛盾日益尖銳,天災**不斷發生。連續多年鬧災荒,土地都被皇親貴族、地主豪紳霸佔了。千百萬農民身上無衣,口中無食,受着統治階級殘酷的剝削和壓迫,在腐朽的封建地主階級壓榨下,全國各地反抗鬥爭層出不窮,也使得社會動蕩不安,各地土匪多如牛毛。南山南霸天就是其中一員。南霸天也是窮苦人員出生,本名叫趙三,當時天災,農民種的莊稼幾乎沒有任何收成,但是官府仍然下來催稅,可憐的農民哪有糧食上交嘛,這樣不可避免地使官府和農民有了碰撞。對於性格柔弱的農民來說,大多都是逆來順受,但是對於脾氣暴躁的來說,就只有以牙還牙了。偏偏趙三就是其中脾氣最為暴躁的人,他一怒之下殺了稅收官,然後乾脆逃亡到南山當土匪去了。趙三本人好勇鬥狠,幾年的時間硬是讓他闖出了南霸天的名號,於是就成立了南山寨,自認寨主。

山寨經過幾年的發展,加上世道更加混亂,活不下去的人越來越多,山寨也發展到了五六百人的規模。人數雖然多了,但也意味着吃飯的嘴巴也多了,別以為做土匪日子好過,在這亂世中,有句俗話叫:地主家也沒餘糧啊。同理,土匪日子也不是那麼好混的,首先要解決吃飯問題,去搶?到哪裏搶?一般普通農民也沒什麼吃的,而且土匪也大多是普通農民出身的呢。搶大戶?一般大戶都在城裏,那裏有衙役和軍隊守着,一般大戶自己還有家丁等防禦力量,去打他們的主義就意味着要流血滴,而且一般土匪紀律都比較鬆散,也許前幾天還是地地帶道的農民,過幾天就變成土匪了,如何打得過這些專業人士。所以大多土匪就做做劫道的勾當,用句成語來說就叫守株待兔,不過還要時時防備軍隊的圍剿,還有土匪之間也不是那麼團結的,經常為了爭底盤而相互鬥毆,所以做土匪要想安全,首先得有實力。南霸天為了壯大自己的實力,也絞盡了腦汁。

這天,南霸天手下一頭目叫刀疤的帶了幾十名兄弟在南山下面的一條官路上守株待兔,由於是官路,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前面經過的幾批不是人數眾多就是基本上沒錢的窮人,正在懊悔自己又白跑一趟的時候,突然發現一行三人走了過來。這三人從衣服穿着來看,一看就是有錢人,而且三人中有一老者和一女子,只有一名是年輕人,這三是就是倒霉的周銳一行人了。刀疤大喜過望,率領兄弟就沖了下來把三人團團圍住,心想今天總算逮住肥羊了。

作為肥羊的周銳三人,正在趕路的時候被衝下來的拿着明晃晃的長刀的嚇住了,周銳也是穿越過來第一次遇到了土匪,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里說土匪殺人越貨,無惡不做,心裏確實害怕極了,而邊上的張財父女兩人也正在發抖,估計她們倆也沒想到今天會碰到土匪吧。周銳看到她們父女倆的情形,想想只有自己上前去交涉了。於是周銳大着膽子上前拱拱手道:“各位好漢,在下三人今天回鄉途經貴地,身上盤纏不多,願意全部奉獻給各位,望好漢們放了我們回家。”刀疤看了看他們,哼了聲:“放你們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看來你們都是有錢人,今天好不容易被我們碰上了,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們身上的盤纏,哈哈,當然全部歸我們了哦,今天我把你們全部請上我們山寨,你們乖乖地寫信回家讓你們家人拿錢來贖你吧!”說完又走到張財父女兩人面前,看到張蔚長得如此漂亮,忍不住要上去調戲,而張蔚嚇得面色蒼白,只會哭着望她父親懷裏拱,而張財遇到遮擋種情況也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周銳看到也很心急,雖然他跟張財她們才認識一天,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也對他們有着非常好的感情,自然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只好大着膽子上前勸道:“各位好漢不是要錢嗎?我們可以寫信望家裏拿錢來,希望各位好漢不要為難我們”

其實刀疤他們也不是真要去調戲張蔚,畢竟抓到人了不是還要先交給寨主處理嘛。只是看到張蔚這麼漂亮忍不住稍微調戲下而已,所以聽到周銳的話后,看了周銳一眼,沒有說什麼話,手一揮:“兄弟們,把她們全部給我押走,我們回了!”躲過一劫的張財和張蔚都向周銳投來了感謝的目光,作為直接人張蔚更是心目中充滿了感激之情,然後三人就被刀疤押望了山上。

三人不知道對於他們即將到來的是什麼,心裏都揣揣不安,大山的景色很美,即使對於很少見過山的周銳來說,也沒一點欣賞這美景的興緻了,心裏只在想如何渡過這一劫難。自己好不容易在機緣巧合下穿越到了這裏,偏偏又在這裏遇到了土匪,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自己?而且關於寫信給家裏拿錢贖人的事,自己家人遠在幾百年後,如何使得,給石頭村的王大叔,想想也不可能,他們一個漁家,有什麼錢來贖自己?如果沒人贖自己的話,他們會不會撕票?想到撕票,周銳心裏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哎!早知道自己就不出來了,或者自己不走這條路了,現在什麼都晚了,但願能遇到仁慈的土匪吧,聽天由命了。

一個時辰的工夫,幾人終於趕到了土匪口中的南山寨。寨子不大,全部是茅草房,有快大院,人很多,進進出出的,大多都帶有刀,充滿了殺氣。看到周銳一行三人後,大多數人都向刀疤大招呼,總體意思就是說刀疤你小子今天走狗屎運了,今天一出馬就逮住了這麼大的肥羊,而作為他們口中的肥羊周銳一行三人則心裏暗暗苦笑。

刀疤將周銳三人關在一個小屋后,留下幾人看守,就去向寨主彙報去了。周銳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四處都有人,門口還有幾個拿着刀的專人看守,想逃出去的機會為零,而張財父女兩人更是心裏害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一個盡地問周銳怎麼辦?周銳只好搖頭苦笑,我能知道怎麼辦就好了,我也不是神仙,現在到了匪窩,聽天由命吧,怎麼辦?涼拌!

在三人的祈禱中,門開了,近來幾個人,除了剛出去回來的刀疤外,還有一個大約40幾歲的中年大漢,這人明顯就是這裏的頭,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南霸天?果然,他開口印證了周銳的想法:“幾位,我就是南霸天,我們只是求財,不害命的,只要你們乖乖合作,這樣,你們馬上向家裏寫信,叫他們拿錢來贖你們,然後我派人送到你們家,錢沒到之前我一定不為難你們,到時候錢一到,我們馬上送各位回家,如何?”張財父女害怕得只是在一邊點頭,說不出話來,只好又是周銳上前去交涉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呢?萬一你們不守信用怎辦?”南霸天大怒:“我南霸天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小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話!”其實周銳說這話也是實施拖字決,為了土匪暫時不為難自己,至少在錢沒到之前不為難自己一行人,特別是還有個漂亮的張蔚在這裏為了不引起土匪的色心,故有激將一法,希望能有點用處。現在看到南霸天發怒,周銳心裏反倒不怎麼害怕了,上前一步道:“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嘛,現在看來債主還是蠻講義氣的,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們寫信給家裏。”南霸天點了點頭,打算出去了,周銳趕忙又叫住他:“寨主,我有個主意,你看行不?我們信可以寫,但是家裏籌集銀兩沒有主事的人在家也不方便,你看這樣行不?你讓她們倆先回去,我留在這裏做你們的人質。”說完,周銳指了指張財父女兩人。南霸天聽完眼睛直直地看着周銳,一直在沉思,好象在考慮這個問題,而周銳心裏也不安,說這個倒也不是他周銳有怎麼捨己救人的崇高精神,主要是他沒家人來救,反正怎麼也走不掉,而張財家肯定有人拿錢來贖,而自己這樣做的話,也希望張財看到周銳這麼維護她們的份上,可以回家拿錢來贖他。再說他跟張財他們相處,覺得他人很不錯,特別是張蔚,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留在匪窩裏總不是個辦法,萬一南霸天反悔或者哪個土匪色心大發就危險了,這也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畢竟能多救一個就多救一個吧,反正自己光棍一個怕啥!

而南霸天也在考慮,他考慮的當然不是同不同意周銳的方案,他在考慮的是另外的事。作為一個資深的土匪,十幾年下來見過許許多多的肉票,那些肉票哪個見了他不是膽戰心驚的,只有周銳至少在表面看起來不是害怕得那麼厲害,恩,有點做土匪的潛質。而且作為一個資深土匪,周銳前面的那麼點花花腸子也被他按穿了,故意激將我不為難你們?恩,有點意思,又想通過這個方法想先放兩個走,恩,有點想法。哎,現在我們一幫兄弟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一個個腦子都是一根直筋,現在混土匪這個行業也要有人才啊,聽說西山那邊的一個兄弟幫伙自從抓了個秀才來做軍師后,經營得很不多,如今戰鬥力也提高了不少,而今自己沒那麼好的運氣去抓個秀才回來,但是眼前這個小夥子也不錯啊,在這種情況下說話也有膽有色的,是個不錯的人才,哈哈,我們南山寨的軍師就是你了。

於是,南霸天周銳:“你識字嗎?”

“當然!”

“你會算術嗎?”

“從小就會!”

南霸天拍了周銳一下,高興地說:“太好了,你留下來給我當軍師!”

“軍師?”周銳一時還沒回過味來,怎麼不是人質了,變成軍師了?這寨住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葯?

南霸天看到周銳沒答覆,就像大灰狼引誘小白兔一樣繼續勸道:“對,就是軍師,我們南山寨的軍師,一人之下,幾百人之山的第二把交椅,我保證這些兄弟都聽你的,而且我可以把她們兩都放走,如果你怕路上不安全的話,我還可以派人把他們安全送到家,怎麼樣?”

說實在話,周銳也沒想到南霸天會提出這個古怪的想法,不過這樣的結果好象也不錯,自己能不答應嗎?屋外頭還有那麼所拿刀的,萬一發起怒來人頭不保就不值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這話周銳很小都懂。再說作為穿越一族的周銳來說,雖然土匪這個行業沒什麼前途,但是也知道過了五年左右明朝就會天下大亂,到什麼做什麼都一樣,貌似做土匪還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危險係數大了點,以前自己工作都是個小兵,最多的時候也就管管新來的助理什麼的,現在聽口氣還可以管上百號人,先混混看吧!我當了軍師后,至少也自由了,到時候碰到什麼事跑路不也是方便了很多嘛。

決定之後,周銳把頭重重一點,揚頭道:“行!”兩人的大手握在了一起,邊上張蔚父女呆了,周圍的小嘍嘍也呆了,從此周銳踏上了光榮而艱巨的狗頭軍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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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求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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