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我名花有主

193 我名花有主

江小陶從圖書館回來的時候,陳靜就把報紙遞給她,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標題,也是一愣。

陳靜指着莫倩文瘋癲奔跑的照片,感嘆道:“沒想到莫家居然落到這種田地啊,想當初,莫倩文一副御姐的架勢,我還羨慕了她一段日子,現在看來,還不如當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呢。”

江小陶預料到了莫家人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卻沒想到會是如此悲慘,也是,莫家人逼死了金寞的父母,金寞以前是混黑道的,以他的狠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莫家任何一個人的,而且只會千倍百倍的討回來。

她給景寧去了電話,兩人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情侶了,在家裏都是出雙入對的,寧老爺子說了,等她一畢業,就讓兩人結婚,不過也不介意在上大學期間,先生一個小曾孫出來玩玩。

當然江小陶只當他在說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她才多大呀,按照她的想法,二十五歲結婚都算早的,她要一直談戀愛。

景寧正在聽秘書彙報一天的行程,接到小女友的電話,立馬把人轟出去了。

“恩?想我了?”他的聲音如蜜糖般溫甜。

江小陶翻了個白眼,想什麼想,剛分開一個小時好不好,現在除了白天上課的時間,兩人不在一起,其他時間都膠着在一塊,早就膩歪了,她恨不得離開他,找點自己的時間呢,哪裏會想他?

“我是想問你,有沒有看到莫老爺子和莫倩文的報道?”

景寧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聽到女友是要討論與兩人無關的事情,立馬沒了興趣,一點點的敲着額頭:“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事?”那語氣帶着明顯的不滿。

江小陶無奈的撐了撐額頭,她怎麼覺得這人越來越小孩子脾氣了?

她暴躁的吼了一聲:“難道我還找你討論床事不成?”

景寧笑顏如花:“這個話題我喜歡,我們昨天那些,你喜歡哪個?”

“滾。”江小陶忍不住爆粗口。

陳靜等人聽到這麼曖昧的話題,悄悄的圍了上來,把耳朵都貼在她的話筒上,

江小陶想把她們揮走,她們就跟狗皮膏藥似得,死活不走。

江小陶便沒好氣的道:“你們怎麼這麼八卦啊。”這話即是對着幾個人說的,又是對着話筒裏面說的,這是要給景寧傳達一個訊息,你在這麼不正經,**就被別人聽去了。

陳靜等人一人指着她的額頭點了一下:“怎麼這麼小氣呢。”但是也知道聽不到什麼了,都不甘心的撤了。

景寧心領神會,轉移了話題道:“莫家的下場都是金寞一手導演的,也只有莫夫人的事情,我用了一點手段,不過去男監獄見莫松仁那段可是他做的,這種手段也只有他能想的出來,道上的人就是不一樣,什麼骯髒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他坐在那裏,一本正經的詆毀着金寞,最近他怎麼覺得這金寞有點不一樣啊,好像動不動就給小陶打電話,看她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有人用美色收復男人心,還有的用才華,要不用氣場征服男人,從來沒見過,送給他跟棒棒糖,就能打動他的,真是沒出息,從小吃了那麼多棒棒糖,怎麼就沒把他的牙給甜掉?

江小陶不明白景寧的做法,便按照自己的心意替金寞鳴不平:“這也不能怪金寞,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人害死,自己還差點死掉,他積蓄了這麼多年的恨和怨氣,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只能說莫家是咎由自取。”

“那他也不能把莫松仁做成人彘啊,你不知道這多麼殘忍。”

“做人彘?虧他想的出來。”江小陶睜大眼睛,無法想像那種噬血的場面。

“是啊,太可怕了,以後離他遠點,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對了,你那邊怎樣?還順利嗎?”

“還行,我把在莫氏清算的資產拿了出來,分給那些在莫氏鬧事的工人們,現在工程正常運作了,莫家大部分可以利用的資源都被我借屍還魂了,放心吧。”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現在新聞天天都在報道,說寧氏的規模比原來又擴大了將近一倍,資產累積已經達到了空前的階段,寧氏到了最輝煌的時刻。

“對了,有一件事,要讓你知道,莫倩文瘋的那一天,所有的焦點都在她身上,忽略了江小晶,我派去監視的人說,她失蹤了,這人太狡猾了,你要小心一點,讓黃毛和小辮子這一段時間都呆在學校吧。”

“他們怎麼方便呆在這裏?我們這可是女生宿舍,再說了,她失蹤了,也進不來學校吧,管理這麼嚴,來了也不一定威脅到我,她要是和我單挑,也打不過我。”

“我又沒說讓黃毛和小辮子天天呆在你身邊,只是讓他們倆去學校當一段時間的門衛。”

這樣有可疑人員,或者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及時幫忙。

“好吧,我正好找兩人也有事情要問,讓他們下午就過來吧。”只要不限制她的自由,影響她正常的學習生活,她還是不排斥的。

景寧的效率就是快,下午的時候,兩人還真的就在工作崗位上了,江小陶上完第二節課,就去學校門口找兩人。

“大姐,你來了。”小辮子忙拉着旁邊的椅子,讓她坐下。

“這麼熱情,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江小陶坐下,盯着兩人。

“大姐,你這就不對了,我們對不起天,對不起地,也不能對不起你啊,你可是我們的大姐。”

“那我問你們,金寞是怎麼知道老牛的事情的?難道不是你倆說給他聽得?”

不知道是江小陶的眼睛太過犀利,還是兩人心虛,都不敢看江小陶的眼睛。

小辮子死活不承認:“大姐,大哥他的門路多了,怎麼可能是我們告的密。”

江小陶不理他,看向黃毛:“黃毛你也不承認?”

黃毛不敢直視她,江小陶用桌子上的戒尺把他的下巴挑起來:“看着我的眼睛說。”

這姿勢,黃毛居然還不好意思,垂着眼睛道:“大姐,你這樣不妥吧,要是被小翠知道了……”

江小陶鄙視的扔下了戒尺:“你就這麼怕老婆?”

“嘿嘿。”黃毛憨厚的笑笑,算作認同。

江小陶眼珠子一轉,不懷好意的笑笑:“那你說實話,要是有半句謊言,我就給翠翠介紹幾個男人。”

“大姐不要不要啊。”黃毛忙擺手,看江小陶還真的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下定了決心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小辮子扯扯他,江小陶立刻拿起戒尺朝他的手臂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小辮子吃痛,可憐巴巴的看着她,看她十分認真,也不敢有動作了。

“是我們告訴大哥的……”

“這麼說你們一直有聯繫?”其實這個問題,江小陶早就想過了,黃毛和小辮子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到她身邊,定是金寞指使的,抱着某種目的,所以他們之間有聯繫也純屬正常,不過她表面上還是要裝作生氣的樣子。

“你們是他派到我身邊的卧底吧,只是我不明白,我身上有什麼是值得他需要的信息?”

兩人對視一眼,小辮子道:“也不能說我們是卧底,我們是大哥安排到你身邊的沒錯,不過沒有任何目的,你現在也看到了,你沒有任何損失啊。”

“是嗎,難道不是金寞一直覺得拿不下莫氏,就想從寧氏這邊找突破口,然後景寧他也拿不下,就讓你們從我這找突破口嗎?”

“也不是啊大姐。”

江小陶不理兩人,她接著說自己的,她先前只是懵懵懂懂的覺得有可能是金寞佈下的陷阱,現在居然被她捋順了。

她的臉色很冷:“該不是你們當初綁架我,也是他安排好的吧。”說什麼找不到誰支配的他們,分明就是賊喊做賊。

“不,不是,大姐,你想的太多了,真的不是大哥安排的,大哥讓我們靠近你,有千百種方法,怎麼可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再說了,被你識破了,豈不是撕破臉皮了,大哥是想報仇,但是也是真心想和寧氏做朋友的。”

“哼,金寞又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他惱恨寧氏一直幫助莫氏,讓他報不了仇,拿我開刀,以報世仇,也不是解釋不通。”

兩人不但臉色變了,還冷汗淋淋,看江小陶篤定了這樣的推測,他們解釋的話都聽不進去,也不敢多說什麼。

小辮子道:“大姐,我給大哥打電話,你問問他就知道了,我們真的么有惡意。”

小辮子拿出手機,江小陶沒有阻止,兩條腿架在桌子上:“好啊,我正想聽聽你們大哥怎麼自圓其說。”

小辮子當著江小陶的面,把事情說了一通,末了道:“大哥,你快點來一趟吧,大姐她似乎誤會的挺深的。”

金寞來的很快,二十分鐘就到了,他來到保衛室,把江小陶從座位上拽下來:“走吧,我解釋給你聽。”

江小陶掙脫開他的手,還彈了彈衣袖:“別碰我,男女授受不清。”

金寞黑了臉,嘲諷的笑道:“怕景寧吃醋?”

“我是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好了。”

金寞聽出她話里的嘲諷之意,揮了揮手:“你們倆先出去。”

黃毛和小辮子出去之後,還體貼的幫他們把門關上。

小辮子惆悵的望天:“其實我覺得大哥和大姐也挺配的,只是大姐名花有主了,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以後大哥還能不能找到一個管住他吸煙的人。”

黃毛後知後覺:“怪不得我覺得大哥吸煙的次數遠遠減少了,只是有時候嘴裏叼着煙,並不吸,原來是大姐管的?”

小辮子哧了一聲:“你這腦子裏就只有翠翠吧,你沒看見大哥受不了煙癮了,都是吃棒棒糖嗎?除了大姐給他買棒棒糖了,誰還給他買過。”

“小辮子,你分析的很對啊,不過,照你這麼說,大哥是喜歡大姐不?”

“哼,要不咱大哥會二十分鐘就趕來了?”

“那大哥夠嗆,大姐和景先生好了,大哥搶不過景先生。”

小辮子朝他頭頂拍了一巴掌:“你是誰的人?替誰說話呢?”

“我們不是大姐的人嗎?”黃毛揉着腦袋。

小辮子:“……”照這樣說的話,他們倒是不用為難了。

金寞坐在江小陶的對面,看她一副冷漠的樣子,先說了一句:“你應該相信,如果我有壞心,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跟你解釋了,畢竟我的大仇已報。”

江小陶不說話,金寞頓了一下才道:“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回答。”

江小陶這才掀了一下眼皮:“說說哪些都是你的計劃?你都瞞了我們什麼?”

金寞思索了一下道:“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讓黃毛和小辮子綁架你的是江小晶,是她想要把你送到莫松仁的身邊,讓你嘗一下她痛苦的滋味。”

“那個男人還真是莫松仁?”她早就猜到了,但是被人肯定的說出來,心裏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不錯,我已經給你報仇了,把他給削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我時時刻刻的在關注着莫家,和莫家相關的人和事都在我的監控之中,黃毛和小辮子那段時間正好監視江小晶,我讓他們見機行事,所以他們在察覺到江小晶想要綁架你的時候,打聽過你的身份,正好和寧家有關,所以兩人就自告奮勇出現了,做了綁架你的人,當時你就算不央求黃毛打電話求救,他也會想辦法救你的,畢竟這是和寧氏拉關係的好時機。”

“那你安全可以等江小晶綁架了我,然後在派黃毛和小辮子救了我,這樣不是更好的和寧氏拉上關係了嗎?”

“不,這樣不就沒有莫松仁什麼事了嗎?我本來是打算讓景寧和你都看到莫松仁的,這樣寧氏和莫氏就結了仇,誰知道莫松仁會提前離場,而且會把酒店的錄像都給帶走了,打破了我的計劃,為了保住黃毛和小辮子,不讓他們坐牢,後面的一切,我都是真心的,除了這一段,我設計了一下,其他時候我只不過推波助瀾了一下,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偉大了,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布的局,我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再說了,景寧也不是任由我擺佈的人啊。”

“你既然知道是江小晶和莫松仁做的,為什麼不說?”

“說了又如何,我沒有證據,再說你們會懷疑到我身上的,明明我沒做什麼,如果江小晶找綁架的人不是找到了黃毛和小辮子,說不定你還真的被人給欺負了,說起來你該謝謝黃毛和小辮子。”

“你還好意思說讓我感謝你的話?”江小陶怒,明明他可以好人做到底,把她直接給救了,偏偏還要利用她,把她送到莫松仁的床上,雖然他能保證即使景寧趕不過來,她也不會有事,但是她當時多麼的害怕,有誰知道啊,她受到了一萬點的心理傷害。

“你要是委屈的話,黃毛和小辮子不是更委屈嗎?你可一直把他們倆當成綁架你的人驅使打罵的,好了好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我請客,帶你們去吃飯怎麼樣?”

“你本來就欠我一頓飯。”江小陶雙目圓睜,她還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金寞設計的,原來是她多想了,也是,有景寧在,他也不會耍了這麼久,不被發現。

“好,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金寞看着她,眼神純凈,實在很難讓人想到他是那個從黑道里殺出來的。

“等一下。”江小陶給陳靜打了電話,告訴她們,有人請客吃飯,去不去,三個人一聽,有免費的午餐,焉有不去的道理,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金寞皺着眉頭:“不是我們倆要鮮花午餐嗎?怎麼還有電燈泡?”

江小陶白了他一眼:“什麼電燈泡?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我告訴你,不要打我的注意啊,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景寧警告過她了,不讓她和金寞見面,說金寞那人居心不良,她還笑話他,大驚小怪,不要是個男人就以為人家喜歡她,她不過是普通的女孩,她現在警告這話也是半真半假。

“你不知道這樣說很傷人嗎?”金寞蹙着眉頭,從口袋裏摸了摸,沒有找到煙,他來的時候,怕江小陶說他,把煙給扔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捂着胸口,那樣子還真是受傷的表情,不過他也是真的受傷,他一開始對江小陶沒有報什麼想法的,在他的眼裏,只有報仇,再說,他年齡上雖然只有三十,但是從他多少次出生入死的經歷上來看,他的心裏年齡早已經超過了六十歲,他覺得自己什麼事都經歷過了,滄桑的如同一個老人。

怎麼可能會看上江小陶這樣的學生妹呢。

只是在離成功越來越近時,他的壓力越來越少,他成竹在胸,他相信這一次一定能扳倒莫家,江小陶把他的煙抽走,換成一根棒棒糖的時候,他的心莫名的被軟化,被擊中。

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吸煙會不會得肺癌,會不會年少死去,只有這一個漠不相關的人總是變着法的讓他少吸煙。

在他的心裏,棒棒糖具有特殊的意義,那是父母對自己的愛,它有多甜,曾經的幸福就有多深。

喜歡一個人,就是來的那麼的莫名其妙,那麼的猝不及防,可是他也知道他的這份喜歡,多半是無疾而終,那個看的很嚴的傢伙,早就看出端倪了,警告過他了。

似乎怕他從小打打殺殺慣了,生怕他不懂得什麼是愛情,愛情觀畸形了,還特意給他上了一節愛情的課,說什麼喜歡一個人就要讓她幸福,不能讓她產生困擾,什麼不能為了自己的喜歡,就去佔有,那等於是傷害……

然後還扔給了他幾本關於愛情方面的書,說是從書店特意給他買的,告訴他如果看不懂,可以免費幫他找一個愛情專家,專門授課。

這個老狐狸,他剛產生了一點心裏想法,就被他發覺了,要死死的給他扼殺在搖籃里,太狠了。

他當時怎麼回的他的話來着?他把幾本書一扔,直接道:“我覺得這些理論上不管用,不如實踐來的痛快。”

當時他的臉就黑了,還放話說,他不介意讓金氏從帝都消失,這是不是就是古代里的衝冠一怒為紅顏?

他雖然父母去的早,從小在黑道里滾爬,傷過人也殺過人,但是他傷的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從來沒有濫殺無辜過,他心裏只有報仇兩個字,但是他謹記父母教訓的做人要有良心,所以他從來不曾忘了初心。

不然他早就用黑道的手段對付莫家人了,而不隱忍到現在,用正當的手段一步步的打到莫氏。

父母的恩愛還歷歷在目,父母的生死相隨還刻在他的心裏,他比誰都懂得愛,理解愛。

所以他不是軍閥,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就去強取豪奪。

江小陶笑嘻嘻的道:“一句話就能傷到你金爺了?別矯情了。”

說起這個,她又想起來了:“莫倩文去歌廳的事是你安排的嗎?”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和江小晶合作了吧?”

“那到底是合作了還是沒合作啊?”

金寞鄙夷的道:“只要我想,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需要與她合作嗎?你不要降低我的格調好嗎?”

“哼,算你識相。”

金寞帶着她們去了一處私人會所,下了車之後,才發現大廳的正中央坐着一個人,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帶着一副墨鏡,只是靜靜的一個側影,方圓幾里就佈滿了他的氣場,無人靠近。陳靜等人驚呼的時候,江小陶已經興奮的撲了上去。

“景寧,你怎麼在這裏?”興奮完了,江小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廝不是跟蹤她,就是後面的幾個人把她給賣了。

她從他身上趴下來,恨恨的瞪向後面,陳靜心虛的低下了頭,不用說,就是這丫頭告的密。

她還想上前逮着那丫頭教訓一頓的,景寧拉住她:“這會所的貴妃湯還不錯,要不要嘗嘗?”

江小陶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到了七年前,剛到景寧家的時候,她還為了能喝到那湯,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開始寫作業,哈哈,時隔那麼多年,好多事情變了,也有很多沒有變,就像他們始終在一起,她的口味也沒有變。

她暫時忘了與他計較告密的事,喜滋滋的拉着他的手進去了。

“金先生,不介意我一起吧?”

金寞很不悅,反問:“景先生要請客嗎?”請客他就不介意。

“我怎麼好宣兵奪主?還是金先生來吧。”

金寞不理他,這是打算來混吃的混定了,臉皮還真厚。

“這次寧氏可是發大財了,景先生不是太小氣了?”

“金氏也不是窮的吃不上飯了,難道說好的請吃飯,又反悔?還是覺得我寧氏資金雄厚,還讓你請客,心裏不服?”

這話說的,金寞差點沒吐血,不但炫耀自己錢多,還諷刺他不願意花錢。

他這次還真的不花錢了,看他怎麼著?

金寞說到做到,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有事就走了,連賬單都么有結,最後還是景寧掏的錢包。

然後就把他一頓損色:“看見了沒有,說好的請吃飯,中途逃走,實在不是一個男人所為,以後你們都要離他遠點,知道嗎?”

這話既是損金寞,又是警告陳靜等人,下次把人給他看緊了,不能讓小陶在和金寞走在一起了,幾個人一塊去吃飯也不行。

陳靜認真的點頭答應:“景大哥,你放心吧,這個人從此被我們拉入黑名單了。”

景寧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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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金寞還要爭取嗎?這孩子也怪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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