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陳家往事

090 陳家往事

陳玄機沒想到,這位跟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這人是瞎的嗎,沒看到有女的在嗎,竟然問他是不是處,想想就覺得窩火。

陳玄機都快化身噴火龍了,可陳隊長卻在微微錯愕之後,才恍惚大悟的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問,你處過女朋友沒。”

陳玄機黑臉道:“沒,哪有那個時間。”而且,也沒錢花在女生身上,他們幾個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吃喝住用,還有學費,哪樣不要自己掙,自己花都嫌少呢,哪來均得出來給不相干的女人用。

顧茗默默的看着,往後退了幾步。

陳隊長不知怎麼的,話又轉回來了:“那這麼說,你還是小處男了!”他那十年如一日的白臉在知道這個消息后,竟然微微紅了,看來是激動了。

陳玄機惱羞成怒,揮着拳手就衝上去了:“關你屁事。”

陳隊長身手敏捷,很快就將陳玄機解決了,陳玄機被他扣着手,動彈不得,然後,他心裏咯噔一下,猛的想到,這人該不會對他有意思吧!這死變態!

緊接着,陳玄機嚎道:“顧茗,救我。”

陳隊長哭笑不得,狠拍了陳玄機的背一下,說道:“小屁孩,亂想什麼呢。”

陳玄機防賊似的看他:“那你開頭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隊長沒答,倒是看了眼顧茗。

顧茗沒動,她看出來了,這位陳隊長不想讓她聽,可問題是,儘管這位陳隊長跟陳玄機長得像,可畢竟只是見了一面的人,誰知道這人人品怎麼樣,是好人還是壞人,剛才她沒動手,已經顧着這位的面子了。

陳玄機不笨,看陳隊長也算是明白過來了,他立刻道:“這是我朋友,關係特別好,有什麼話她也可以聽。”他怎麼可能讓顧茗走,萬一這人真是死變態,那他的貞操……

他冒起冷汗,儘管被陳隊長扣着,可他還是拚命的將屁股將地上坐,總得保住下面,不是嗎。

陳隊長掏出一個長形的黑色按扭,這是干擾器,能將周圍的信號屏蔽掉,也就是說,在這,所有的電子設備都沒有用。

顧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滿格信號,然後她又不動聲色的塞了回去。

陳隊長眼尖的看到,自信的微笑:“你放心,等我們說完了,信號就會恢復的。”

顧茗一點都不擔心好嗎。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陳隊長:“你先鬆開他,他不久前被人用刀捅了心窩子,還沒好全呢。”

陳隊長聽到這話,臉一沉,立刻鬆開了陳玄機,並追問:“誰幹的?”

陳玄機自由之後,立刻跳到了顧茗的身邊,然後道:“這不關你事。”

陳隊長咬牙:“我是你哥。”

陳玄機看他。

“雖然只是堂哥,但是,咱們陳家就只剩咱們兩了,其他的家人都被害死了。”陳隊長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陳玄機本來還想說堂哥,他還以為是親哥呢,可是聽到後面一句,他的表情就變了。

陳隊長慢慢說道:“咱們陳家當年也是十大家族之一,改革后,因為怕當出頭鳥,就將家底藏了起來,這份東西只有咱們陳家的人才能打開,十六年前,那就是你兩歲的時候,咱們家被人盯上了,不是一個人,是一伙人,他們想搶咱產的地,陳家老宅是青市佔地最大,最豪華的地方,他們想建新房盤,陳家不缺那點錢,爺爺不同意,後來那群孫子……”

提到往事,陳隊長的語氣都變得沉痛起來,家破人亡,並不是什麼好回憶。

“他們一把火燒了咱家,僥倖逃出來的全被他們雇的人殺了,當時叔叔一家,那就是你爸並不在青市……我還以為你們能倖免。”說著,自嘲一笑,那時他還小,被親媽死死的護着,後來,他被爺爺的好友救了,可惜那人去的太遲,陳家的其他人都死光了。

他記得,都記得。

陳玄機的腦中冒出一個畫面,雨,特別大的雨,還有帶血的水從他的身邊流過……

頭好痛,記不清了。

顧茗問:“知道仇家是誰嗎?”

陳隊長語氣輕淡:“當然知道,那些人我都記着。”能動的他都給弄死了,不管是高官還是商場上的大拿,他都沒放過,當初,政商勾結嘛,一個要錢,一個要政績,陳家不顯山不露水,低調得很,誰都不會想到,身為十大家族之一的陳家,會被一群凡人給弄死了。

這是當時最大的笑話。

陳家的產業被瓜分了,連祖宅都差點失去,唯一慶幸的是祖宅有陳家祖先施的咒,非陳家子孫不得入內,陳家藏得最深的東西,都有血脈結界護着,除非人陳家的後輩的血,否則打不開。

陳隊長的仇人,還剩一個,同是玄門中人,很厲害,更可怕的這傢伙在玄門界的名聲極好,是個很有威望的老者。

獨剩這一個沒死,這人知道陳家的秘密,一心想要抓他,想放干他的血,來打開陳家的祖宅。

他東躲右藏,可這人的狗腿子死死的咬住不放,他退無可退,後來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破了身,怎樣,想用我的血,拿去啊。

老東西對陳家祖宅的寶貝虎視眈眈,他只有一個人,終究是逃不過,那人抽了他三分之一的血,最後,還是沒能進入陳家的藏寶之地。

呵。

老東西憤恨的看着他:“虧我還以為你是陳家的後代,當初巴巴的去救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野種。”

他笑得囂張:“是啊,我就是野種,老東西,你不是事事都算到了嗎,當初殺陳家人的時候,怎麼沒想着多留一種命啊?”

這個老東西就是當年救他的那個人,自稱是爺爺的好友,也確實是好友,爺爺生前沒看清這人的嘴臉,錯信了這人,才招致了陳家的禍事。

救他,也只不過是個陰謀!

這老東西就想得到他的血,後來被他無意中發現了,他才逃了。

誰都不知道,陳家老宅的東西,不光要陳家人的血,還得童子尿,誰知道是哪個不正經的祖先定下的規矩。

陳隊長那時年少輕狂,想的無非是,我家的東西,我寧可誰也得不到,也不能落到你的手上!

那個老東西在知道陳隊長是個‘野種’之後,就將他處理掉,他裝死逃了。

陳隊長過得並不比陳玄機好,他活下去的動力就是叔叔一家,當時他想着,叔叔一家當時在外地,也許還活着,只要他不死,總有見面的一天,他憑着這口氣,活到了現在。

陳隊長緩緩的講着他的過去,臉上平靜得很。

陳玄機深深的吸着氣,等陳隊長講完,陳玄機才啞着嗓子問道:“害咱家的那個老東西是誰?”

陳隊長道:“你不需要知道,陳家的仇我來報,你只需要好好的活着,讓陳家有個后。”

陳玄機聽了這話,有些憤怒:“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認我,咱們好好的當陌生人,不是更好嗎?”

他說完,又咬牙道:“如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肯定會安安心心的活着,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我怎麼能當作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仇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陳隊長避而不答。

顧茗走了過來,說道:“你跟陳玄機長得太像,如果,我是說如果,陳玄機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碰到了那人,被人認了出來,到時候不是更糟嗎?”

陳玄機附和:“是啊,如果我知道是誰,還會避着。”

陳隊長終於鬆口:“那老東西姓方,叫方樹生,是方家人,方家近些年混得風聲水平,又從地里掏了些‘好東西’,名聲赫赫,方樹生最想要的就是得到咱們陳家的祖宅,只要他佔了咱家的老宅,得到里的東西,就能得到另九家的承認,從而將陳家踢出十大家族,他方家替而代之。”

所以,方樹生才會花了二十年時間接近陳爺爺,然後再跟那些開發商當官的勾結,出賣陳家,弄死陳家人。

“不是說他想得陳家的祖宅嗎,怎麼還會放火燒?”顧茗問。

“他想得到的是陳家祖宅下面的東西,上面的老屋跟一些收藏,縱然再值錢,他也沒放在眼裏。”陳隊長的聲音極冷。

顧茗明白了。

陳玄機認真聽着。

陳隊長又笑了起來:“他以為陳家的人死絕了,而我又是野種,他得不到陳家的東西,現在又將目標放到其他九家的身上,這是咱們弄死方樹生的機會。”

方樹生,慈眉善目,和藹得很,又愛捐款,還是慈善家,名聲好得很,想揭下他的麵皮,難。

陳隊長看着陳玄機,慢聲道:“我問你是不是處,就是因為咱祖宅的東西,如果你不是,那陳家老宅咱也不用冒險回去了,回去了也沒用。你若是,咱們就可以候辦法將裏面的東西取出來。”

“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陳玄機問。為了這個東西送了那麼多條人命,值嗎?

陳隊長道:“我也不知道。”他這句不知道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或許,只是因為有顧茗在,他不願說。

顧茗自然不會問。

她說起了另一件事:“陳隊長,你知道醫院產婦頻頻流產的事嗎?我覺得這事有古怪。”

她還真是問對人了,這事正是陳隊長負責。

陳隊長道:“產婦腹中的嬰兒被鬼嬰吃掉了,如果不除掉,連大人都有危險,這事是我們乾的。”

陳隊長說完猛的停住了,鬼嬰這種事,他不該說的。

顧茗表情很正常:“原來是鬼嬰。”正是白菲腹中的那些,那次,她透過無字天書看到了。

陳隊長聽她這樣一說,倒是驚訝了:“你知道?”

顧茗也沒瞞他:“是啊,我跟陳玄機都是唐隊長的下屬,如果有任務,我們也會幫忙的。”

“是啊,有錢掙。”陳玄機點頭。

陳隊長的臉一下子黑了:“姓唐的竟然連學生都不放過!他手下是多缺人!”他看着陳玄機道:“以後你不許幹了,這事我會跟姓唐的說的。”

陳玄機不肯:“我滿十八歲了,成年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決定。”

陳隊長:“我是你哥!你們是在讀書吧,好好上學,別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他抓狂。

陳玄機道:“我從五歲起就自己做決定了,這事我分得清好壞,如果不多鍛煉,碰到那姓方的,不是更沒活路嗎?”

陳隊長沉默片刻,目光從陳玄機的身上移到顧茗的身上:“你們有什麼用?”

他這話容易讓人誤解,他後來才想到的,於是又另說道,“你們有什麼本事讓姓唐的刮目相看?”

顧茗微笑着拿出信號滿格的手機,遞到了陳隊長的面前,然後道,“這東西在深山裏也能用。”

陳隊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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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校園之商女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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