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番外--想入菲菲之溫柔對待
222:番外--想入菲菲之溫柔對待大家都在門口大眼瞪小眼,太玄幻了,誰也沒想到消失了三年都認定死亡的人會出現在面前,所以一肚子的話都不知道從哪裏說。
還是景薄晏理智些,“大家都進屋去,在門口站着算什麼?”
菲兒臉一紅,伸手把門口攔住,“不行,不能進去,我們去我的辦公室,那裏地方大。”
大寶早就對媽媽忍了很久,此時他過去抱住大腿,“媽媽,抱抱我。”
菲兒把孩子弄到一邊兒,“你都這麼大了還讓我抱,不害羞,過去,讓爸爸抱。”
看到小孩,鄭悠然不自覺的就蹲下和他平視。
孩子好奇的用手摸了摸他的大鬍子,然後撲到景薄晏懷裏,“他不是爸爸,爸爸沒鬍子,爸爸扛大槍。”
鄭悠然皺眉看着孩子,心底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奔流。
“先去書房再說話。”抱着孩子的男人說話威嚴,鄭悠然點點頭,他有種感覺,自己好像一向比較聽這個人的話,很佩服他。
一進辦公室,顧雲初和小五一左一右拉住了他,顧雲初哭着說:“沒錯,你是我的悠悠,就算留着鬍子穿了別人的衣服也是我的兒子。”
鄭悠然把倆個媽媽都摟在懷裏,其實真的沒什麼記憶,但是他鼻子發酸,手不由自主的拍着她們的後背。
“行了,都別哭了。”景薄晏打斷她們,“悠悠,我們接你回家,你爺爺那麼大年紀都來了,在市裡等着你,回到渝城去你容叔叔的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家和祖國都需要你。”
鄭悠然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他笨拙的開口,“不行,我這裏還有個家……”
“臭小子,你敢背叛菲兒成家,你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鄭浩南一聽就爆了上去就給了鄭悠然一拳。
鄭悠然反應迅速,他用手掌封住了鄭浩南的拳頭,黑眸盯着他。
“好小子,勁兒還不小。”鄭浩南和他較勁上了。
怎麼說鄭浩南都快50的人了,他在體力和臂力上遠遠不及鄭悠然,很快的他的鼻子上就冒出汗珠。
菲兒喊:“婆婆,你快管管我爸爸,他跟自己兒子較勁什麼?”
小五氣的推開鄭浩南,鄭悠然藉機收拳,小五問他:“悠悠,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在這裏結婚了?”
鄭悠然點點頭,在鄭浩南譴責的目光里又搖搖頭,可急死一堆人。
菲兒忙說:“我替他來說吧,事情經過很複雜。”
菲兒把朵麗的事都說了,大家都不是自私的人,覺得朵麗挺可憐的。
顧雲初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問問那個朵麗的意思,她要是想留在這裏我們就給她留下一大筆錢,讓她和孩子後半輩子沒有後顧之憂;要是她不想留在這裏,我們就帶她去渝城,給她買房子找個好男人,供他孩子上學,總之好好報恩就是了,悠悠必須回家。”
菲兒搖搖頭,“恐怕這都不是她要的,她要的是你兒子。”
顧雲初忙厲聲說:“這不可能,我們感謝她對悠悠的救命之恩,但是悠悠不是她的丈夫,我不同意。”景薄晏捏了捏妻子的肩膀,“雲初你別急,這件事交給我和浩南處理,現在我們大家好好聚在一起吃頓飯,就跟做夢一樣,我們都需要點真實的刺激。”
悠悠卻想起他的牛,“不行,我的牛。”
菲兒氣的錘他,“什麼你的牛,你當牛忙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鄭悠然,你這個壞蛋!”
大家面面相覷,菲兒還是以菲兒,什麼都敢說!
最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鄭悠然的家。
也怕這些人去人家家裏嚇到孩子,就菲兒和小五還有顧雲初跟着他去了。
鄭悠然一直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剛到他家的帳篷,他看到很多人圍着,地上好像捆着人。
他分開人群一看,是朵麗和格賽,他們倆個人衣衫凌亂,被綁在地上。
見到他來,年老的族長立刻說:“阿穆爾,你來的正好,這倆個人趁着你不在家,在牛欄外做出苟且的事,我們部落最忌諱淫一盪和不忠,他們這是對我們聖潔昆崙山的褻瀆,現在我要把他們倆個架到火上燒死。”
菲兒跟在後面,一聽這麼野蠻的規矩急了,她大聲說:“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這樣?放開他們。”
族長認識菲兒是鎮長和市長帶着來牧場的貴客,所以不敢怠慢,“尊敬的客人,這是我們部落自己的事,請您不要插手。”
“什麼插不插手,你們這是殺人,是犯罪,好好的人說燒死就燒死,你們的心怎麼就那麼狠?”
這些人里有人是跟着菲兒一起進山的,他們很尊敬她,就在她耳朵邊小聲說:“景總,您別管,這是我們部落里的規矩,說這樣靈魂能得到凈化。”
菲兒對他們的規矩略懂一點,“不對呀,我看到你們這裏的姑娘隨便對獵手求愛,也沒什麼呀。”
“那是因為他們沒結婚,只要單身的沒有丈夫的都可以。”
鄭悠然忽然揚聲說:“族長,你不能燒死他們,其實我不是朵麗的丈夫,我也不是阿穆爾。”
鄭悠然的樣子當然跟阿穆爾不像,但是他受傷后在家裏躺了一年多,朵麗又說他是崑崙的神救了一命所以改變了容貌,後來他留起大鬍子性格孤僻不和人說話,倒是像阿穆爾,最主要的是他本事好,大家都願意相信他是,但也不是沒人懷疑過,現在他張嘴說話,而且是一口漢語。
一直獃滯的朵麗忽然大聲喊:“阿穆爾,我對不起你,但是你不要胡說。”
格賽卻低吼,“你們放了朵麗,是我不好,我強迫她的,她根本不願意,我用了暴力。”
格賽的媽媽狠狠的捶他,“你這個死孩子,誰讓你把事兒都攬在自己身上的,明明就是她勾引你。”
鄭悠然忽然抽出了腰間的彎刀。
眾人看他亮出刀都嚇了一跳,卻看到他貼着自己的下巴削起來。
很快,大鬍子被削去了,雖然胡茬奧凸不平,鬍子下的皮膚也是和上面肌膚截然不同的白,他對眾人說:“你們看看我,是你們認識的那個阿穆爾嗎?我是個漢人,被朵麗大姐救回來,我們只是生活在一起,b並不是夫妻。”
格賽的母親指着他大聲說:“看看,那個女人剋死了自己的丈夫又勾引個漢人,就該燒死她,求族長放過我被引誘的兒子。”
鄭悠然把刀狠狠的戳在地上,“你們不要瞎說,朵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關係清白,這是我的妻子,還有我的母親和岳母。”
族長發現他說的妻子竟然是部落的貴人,自然不敢再放肆,卻不知道菲兒早打了電話給鎮上的派出所,讓人來調解。
本來還覺得要跟朵麗攤牌是個難題,這麼一鬧,什麼都迎刃而解了,鄭悠然不是阿穆爾,自然也不會留在這裏,但是朵麗現在有危險,不管鄭悠然說不說,她都會幫她處理好這件事。、
她知道朵麗很愛鄭悠然,而且她也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在外面跟人野合,除非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比如中了葯。
她想起來了,有人告訴她周勤曾經跟朵麗說過話。
當時她並沒有覺得什麼,現在周勤給他下藥自然也能給朵麗葯,她把想法跟鄭悠然說了,他想起了那杯奶茶,是給格賽喝了。
去問了格賽,果然他喝了奶茶后就不對勁兒了,這麼看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周勤。
現在想起來好險,要不是格賽喝了奶茶,要不是牛難產,要不是獸醫去了招待所,他們可能早就和別人一夜瘋狂,那麼他們還能回得去嗎?
冥冥中,還是有神在幫助的,他們是好人,所以有好報。
因為自己被世界溫柔對待了,菲兒的心變得好軟,她一定要幫幫朵麗,讓她找到幸福,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再見鄭悠然,朵麗都沒臉了。
他已經脫下了那身羊皮袍子,頭髮也給剪短了,鬍子也颳了,此時他穿着一身漢人穿的牛仔褲和t恤衫,英俊卓然的讓她自慚形色。
也許她所認為能和自己般配的就是那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而眼前這個和那個女人才是一對。
鄭悠然規規矩矩給她行了個當地的大禮,“朵麗姐姐,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朵麗雙眸如死水,她本是潑辣勇敢的女人,現在的遭遇讓她瞬間憔悴了,雙眸就像玩壞的玻璃珠子,沒有一點神采。
她啞聲對鄭悠然說:“你也救了我,什麼恩情都還了,你走吧,跟你的老婆回你的城裏。”
鄭悠然一激動,大聲說:“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