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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劉啟再次吟道:“九天玄剎,諸天**。用吾之身,化為神雷!”

修士們吃驚的看着劉啟,只見一道更粗的金色閃電,再次劈在劉啟的“玄芒神劍”上,眾人紛紛走出躲避之處。

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問道:“玄清神雷怎麼會這樣?”

另外一人道:“現在怎麼辦?”

一時間修士們紛紛七嘴八舌起來,眾人都在一邊議論着,一邊看着有些喘息的劉啟。不一會兒,一名修士喝道:“好了!不管如何!大家先一起出手殺死他!”

“對阿!大家一起出手!”

“殺阿!管他什麼玄清神雷,大家一起上阿!”

“快阿!不想死的一起殺死他阿!”

眾人喊完以後,眾人紛紛運起法力向劉啟打去,幾十道光芒向劉啟打去。雖然每道光芒都暗淡無比,但如此多的法力,立即就耀眼異常。

劉啟此時毫無表情的看着打來法力,劉啟絲毫不挪動一步,“轟隆”一聲,幾十道法力瞬間就打在劉啟的身上,“噗嗤”一聲,劉啟的嘴中噴出一口血水。此時劉啟也不想施放“玄清雷煞”,奈何此時人數眾多,劉啟倘若一個一個的打,劉啟受到的傷害也小不了。

眾人一驚,本以為劉啟速度快能躲避過去,哪知劉啟卻絲毫不動,立即有修士喊道:“快阿!劉啟不能動。”

“是阿,大家一起出手殺死他,九天仙器就是我們的了。”

劉啟的精血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劉啟噴出一口血水,不管身體如何,道“九天玄剎,諸天**。用吾之身,化為神雷!”

劉啟話完之後,一道金色閃電再次劈在劉啟的長劍上。與此同時,修士們的法力光芒再次打來。“轟隆”一聲,劉啟的嘴中瞬間三、四口血水,但劉啟的身體始終沒有退過。

此時,修士們依舊不肯罷手,修士們紛紛不間斷的向劉啟打來,劉啟忍受着眾人的轟打,手中的“玄芒神劍”慢慢的向眾人指着,身上的閃電也慢慢的向“玄芒神劍”上匯合,眨眼的時間,“玄芒神劍”的劍尖處就出現一個金色的小球。

劉啟絲毫不停頓,劉啟指向眾人,道:“玄青雷煞......爆!”

話音一落,金色小球瞬間就飛到修士們的頭頂,修士們一怔,紛紛看着飄然而來的金色小球,不知道這麼大點的東西能有何威力。“轟隆”一聲,峽谷之中響起了爆炸聲,三面山峰的碎石瞬間紛紛掉落下來。

峽谷之中不斷的有修士的驚呼聲傳出,金光擴散的範圍有二十丈左右,眾人都在爆炸的範圍內,修士們的頭頂還有巨石掉落。

劉啟放完法術以後,絲毫不理會眾人如何,帶着一道金光就向遠處遁去。此等貪婪之人,生死已經不再劉啟的考慮範圍內了。

山峰上的朱雀與芷萱看見劉啟離開,芷萱本想在出手教訓一下眾人,奈何看見劉啟“玄清雷煞”的威力,自己出手也是多此一舉,芷萱撇撇嘴就與朱雀一起去追趕劉啟。

“玄清雷煞”的爆炸只持續了片刻,但如此大規模的爆炸,眾人雖然人多,奈何眾人修為都不高。金光消散以後,只有不到十人而已,如此十人還是修為到了第六層的,十人雖然活了下來,但全身都是傷痕纍纍的,衣服與長劍都已經破敗。

如此十人出現在石堆上,下面埋的皆是修士們的屍骨,十人互相看了看,皆露驚恐的表情,如此一個法術,就殺死好幾十人,剩下的十人還剩下半條命,十人不敢再去追趕劉啟,十人哆嗦着身體就立即向遠處走去。

“龍首峰”上,阮瑩玉在妍瑤的房間不多時就已經趕回“龍首峰”上,房間內,上官泓元已經把灰色外衣脫了下來,上官泓元一直坐在床邊等待阮瑩玉回來。“嘎吱”一聲,阮瑩玉推開房門,神態幽雅的走了進來。

阮瑩玉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阮瑩玉喝了一杯茶水后,道:“你怎麼還沒睡?”

上官泓元皺着眉頭,道:“師兄說挑選接替首座之人,他一說還提醒我一件事。”

阮瑩玉疑惑的問道:“什麼事兒?”

上官泓元走下床,湊到阮瑩玉的耳邊小聲的話着。

阮瑩玉臉色一紅,嬌嗔道:“討厭,離我遠些,我有正事兒要說。”

上官泓元厚着臉皮不肯走開,道:“呵呵,什麼事兒能有這件事重要。”

阮瑩玉擰了一下上官泓元的腰,道:“你再不走開,我可不說了。”

上官泓元一怔,自己也坐在椅子上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阮瑩玉看着上官泓元,道:“妍瑤與老六在雲夢澤之中,尋找到和合老仙的巢穴了。”上官泓元吃驚的看着阮瑩玉,阮瑩玉接着道:“妍瑤那丫頭,把合歡鈴留下了。”

上官泓元立即咳嗽起來,咳嗽了半晌,道:“哪呢?那可是個好東西阿。和合老仙當初就靠合歡鈴阿,不管是逃跑還是抓女子,可都是靠它阿。”上官泓元說完以後,立即站了起來,道:“不行,我現在得立即過去,幫丫頭把法寶弄好。”

阮瑩玉抓着上官泓元,道:“你瘋了!丫頭現在懷孕呢,你還要把她魂魄分出一半,你想讓孩子生出來是傻子么?”

上官泓元一怔,道:“那你可不要與他人說起此事,合歡谷如此多年都沒停止尋找合歡鈴,若被祝音等人知道,恐怕會不擇手段的搶奪。”

阮瑩玉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我就怕你一時衝動說出去了,你先喝口水,我還有事情說。”

阮瑩玉給上官泓元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上官泓元,阮瑩玉看見上官泓元喝水才接着道:“丫頭還說,和合老仙也把功法給遺留下來了,丫頭與老六都記下來了。”

“噗”的一聲,上官泓元瞬間就把茶水給噴了出去,上官泓元劇烈的咳嗽着,阮瑩玉一驚,立即走到上官泓元的後面拍打起來,道:“你怎麼了。”

上官泓元擺了擺手,咳嗽了一會兒道:“不行,我現在就得去,他們怎麼不早說阿。”

阮瑩玉拿着手絹擦着上官泓元的臉,道:“不行,丫頭已經睡覺了,明天我還要教她繡花、做衣服呢。”

上官泓元氣道:“你怎麼如此不懂事,宗門比丫頭都重要...”

阮瑩玉不等上官泓元說完,搶先道:“那些事情與我沒關係,丫頭肚子裏的孩子最重要。”

上官泓元沒好氣的說道:“我又沒說去丫頭那,我要去找師兄說去。”

阮瑩玉同樣沒好氣的說道:“還不一樣?他知道了不也得立即去找丫頭?明天我讓丫頭寫完,我送過去就好了。”

上官泓元想了想,道:“也行,那今天先休息吧,呵呵,那我們接著說剛才我說的事情如何?”

阮瑩玉臉色稍紅的瞪了一眼上官泓元。夜晚的“龍首峰”上,上官泓元的房間內,偶爾還能傳出上官泓元的呵呵笑聲,不一會兒,房間的燈光就已經熄滅,笑聲也停頓了下來,“龍首峰”上也恢復了平靜。

清晨時分,“玄清峰”上才可看見烈日,山頂間的霧氣還沒消散,“清心殿”門口的道童還着打着瞌睡,二人皆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忽然,二人一怔,見只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快速的飛來,二人一怔,還沒來得及阻止,“咣當”一聲,“清心殿”的大門再次被撞開,兩個道童立即站好,不再看“清心殿”一眼,整個“清心宗”敢如此進入“清心殿”的,只有上官泓元一人而已。

道齋閉着眼睛在蒲團上打坐,“清心殿”之中依舊有許多蒲團,幾縷青煙在一個香爐上飄然而起,道齋也不睜眼,道:“師弟,若你此次沒有重要之事,我一定罰你。”

上官泓元一怔,停下身形,道:“那你別後悔,我可是有煙雲飄渺訣。”

道齋一怔,立即睜開雙眼,雙眼迸發出倆道有如實質一般的精光,道齋低沉着嗓音道:“你去搶奪功法了?”

上官泓元沒好臉色的看着道齋,道:“你說什麼!我這些天以來,我天天在廚房之中,我去哪搶去?”

道齋同樣黑着臉,道:“那煙雲飄渺訣你從何而來?”

上官泓元自己坐在蒲團上,道:“妍瑤那丫頭與劉啟在雲夢澤之中尋找到的,妍瑤那丫頭已經記下來了,一會瑩玉就會送來。”

道齋一怔,道:“和合老仙遺留下來的?”

上官泓元點點頭道:“對,和合老仙遺留下來的,和合老仙的巢穴就在雲夢澤的一處地洞之中,地洞還有許多通道,她們二人也是機緣之下進去的。”

道齋依舊看着上官泓元,道:“一起說出來。”

上官泓元疑惑的看着道齋,道:“還說什麼?有煙雲飄渺訣還不夠?此法訣可到玉清第二層之前都有。”

道齋看着上官泓元,道:“合歡鈴呢?”

上官泓元搖頭道:“我怎麼知道?”

道齋毫無表情的說道:“和合老仙不可能與合歡鈴分開,你還在此隱瞞?”

上官泓元白眼一翻,道:“妍瑤那丫頭說合歡鈴被劉啟拿走了,她只記下煙雲飄渺訣而已。”

道齋一怔,道:“與我去找妍瑤那丫頭問問。”

上官泓元一怔,只聽此時門外倆個小道童說道:“阮師叔好。”

阮瑩玉對着倆個道童笑了笑就自己走入“清心殿”之中,阮瑩玉笑着問道:“師兄,你要去哪?”

阮瑩玉今天一早就去了“紅羽峰”,阮瑩玉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給妍瑤做飯,哪知今天剛去,妍瑤已經把“煙雲飄渺訣”給寫了出來,妍瑤同樣起的很早,就是為了把此功法寫完,阮瑩玉囑咐完妍瑤吃飯以後,自己就來此送功法。

道齋看着阮瑩玉,道:“師弟說合歡鈴被劉啟拿走了,為兄正想去問妍瑤,事情的經過如何。”

阮瑩玉笑着說道:“事情我都知道,問我就好了,妍瑤那丫頭正在面壁,你去也不合適。”

道齋無奈的看着二人,道:“那你們說說吧。”

阮瑩玉笑着道:“師兄,我還有事兒,功法給你了,你自己看吧。”

道齋問道:“你有何事?”

阮瑩玉把功法扔給道齋,道:“清韻與妍瑤在那無事,我去教教她們繡花和做衣服。”

道齋一怔,喝道:“師妹,如此大事,你就如此?”

阮瑩玉撇撇嘴道:“好了師兄,宗門的事情何時我管過?你也別在這嚇唬我了,就一部功法,你自己看吧。”

阮瑩玉說完以後,自己就神態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上官泓元呵呵笑道:“師兄,你是否還有事情,無事我也回去做飯去了。”

道齋黑着臉道:“師弟,你們雖然記恨我出手打殺劉啟,但你應該知道,我如此做也是為宗門而已。”

上官泓元一怔,道:“你是清心宗的掌門,我為龍首峰首座,我豈會不理解?”

道齋嘆息一聲道:“你下去吧,我也累了。”

上官泓元行禮道:“是,師兄。”

上官泓元說完以後自己就走了出去,“清心殿”內又恢復了平靜,道齋嘆息了一聲,自己就開始看“煙雲飄渺訣。”

此時,劉啟孤身一人在一處湖邊,此地是哪,劉啟同樣不知道,劉啟的半截身體都已經掉入水中,但劉啟卻絲毫不知道,依舊緊緊的閉着雙眼。劉啟自己一人,被幾十人連續打了好幾次,如此還沒死,只能說三娘以前教育的好。

不知過了多久,劉啟緩緩睜開了眼睛,劉啟雙眼有些無神的看着烈日,此時已經到了午時。劉啟自己勉強的坐了起來,劉啟卻依舊坐在湖水邊上,劉啟苦笑起來,如果每次都有這麼多人,恐怕在有兩、三次,劉啟就要堅持不住了。

蒼穹之下,雲海之中,朱雀與芷萱依舊在此跟隨劉啟,芷萱依舊是一身鵝黃色的裙子,芷萱劉坐在曇花上,單手托着下巴看着下方。

朱雀同樣做在曇花之上,如此烈日下,朱雀全身捂的很嚴實,一絲肌膚都沒有暴露出來,朱雀道:“他的身體真好,如此重傷,一天而已就能活動了。”

芷萱同樣皺着眉頭道:“他身上有太多秘密,不然哪能死而復活?”

朱雀嘆息一聲道:“看他的性格,你若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芷萱撇撇嘴道:“誰想知道他的事情了?”芷萱突然抬頭看向朱雀,道:“朱姨,你說劉啟長得如何?”

朱雀一怔,道:“你要聽實話么?”

芷萱道:“當然。”

朱雀眼睛之中露出笑意,道:“說實話,長得真不怎麼地,除了一雙眼睛吸引人,在無可取之處了。”

芷萱立即就不高興起來,芷萱突然咯咯笑了出來,道:“我也這麼認為的,可是他的性格好阿。”芷萱笑了一會兒,臉色突然紅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紅暈,芷萱小聲的說道:“朱姨,你說以後要是有孩子了,女孩像他怎麼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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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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