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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也是在這打鬥中生出知己之感。

本來二女都是天之驕女的存在,互相看不上,可如今通過比試交流,都肯定了對方的實力,同是那麼年輕,頓時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如同之前的千羅和藍天河。

雖然激烈、險象環生的場面越來越少,但從外面看來,卻更加的好看了。

二女你來我往,劍光閃現,一藍一白,再加上錯落有致的身段,帶給了看客們無限的美感和欣賞,贏得無數的讚美和叫好聲。

最後,小飛看到她們二人的力氣都快虛脫了,便瞬間出現在台上,宣佈了“平手結局”,找了兩個女孩將二女攙扶下去,進入了一旁專門設立的靜室,開始休息和恢復。

就這樣,比斗大會一場一場的進行了下去,雖然中間有的並不激烈,但那些觀眾還是熱烈的將熱情投入了其中,都在賣力的呼喊着,發泄着。。。

。。。。。。

就在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劉家的旁院裏來了不速之客,周色黑衣、頭戴黑斗笠的一個怪異陌生人,明顯的特點是,肩膀上還站着一個比較小的黑鷹!

如果細看,就可以發現在此人衣服的左胸處還綉着一個精緻的黑鷹團,活靈活現!

黑衣人對劉家的這個旁院似乎極為熟悉,絲毫沒有停留,如同一陣風似的從旁院門口的兩個守衛中間通過,身影極快,形同鬼魅!

而那兩個守衛居然也動都沒動,連阻擋的動作都沒有,彷彿根本沒有發現。

只見這兩名門衛仍舊在聊着天,其中一個感到了不對勁,便看了一眼另外一個問道,“小嘉,你剛才感覺到了什麼沒?怎麼好像有一個人影過去了呢?”

另一個有些不耐煩,嘟囔道,“凈瞎說,一股涼風而已。我現在只感到心裏很傷心,那麼熱鬧的比賽不能去看,反而要在這守衛,守個什麼勁呢,平時壓根沒人來這裏!”

第一個聲音搖了搖頭,道,“也許昨晚太累導致今天眼花了吧,所以看錯了。恩,你說的也是,這旁院都是一些平庸的孩子,壓根沒人來看,也不會值得什麼人來看重。呵呵,至於那比賽么,你我還是省省吧,要是不在這裏守着的話,你我可是連飯都沒得吃了。。。”

隨即二人一言一語的聊起比賽來。。。

那黑衣人一路直走,沒有任何彎路的進入了李老頭的房屋內,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朝着肩膀上得那個黑鷹小聲吹了個口哨,那黑鷹立刻人性化的點了點頭,而後朝天一聲脆叫。

片刻后,只見李老頭有些着急的從教授那些孩子的武教處走了出來,迅速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內。樣子很是匆忙。

將門從裏面帶上,而後看了看那人右肩膀上的黑鷹,和左胸前的黑鷹圖案,李老頭臉色一變,立刻面對着那個黑衣人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參見上使,不知上使來此何事?”

那黑衣人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李老頭,露出一絲淡淡的蔑視,而後詢問道,“半年前清水鎮的天地元氣動蕩事件,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可曾查出什麼重要線索?”

李老頭的臉上有些冷汗冒出,忙道,“回上使的話,目前還沒有確切的線索。根據已有的形勢判斷,應該與希望之地有關,特別是與那個莫名出現的魯神醫。”

那黑衣人聞言,臉色愈加森冷,似乎很是生氣,冷哼一聲,罵道,“廢物!你來此已有幾年了,居然連清水鎮的這一個異常狀況都查不出,要你何用!”

說著,森然一笑,手臂微抬,一團白氣出現於手指之上,而後輕輕一甩,便擊向了李老頭,而後直接沒入了李老頭的身體之中。

反砍李老頭,此時藍色突然煞白,彷彿很是恐懼一般,但還是沒有躲閃。

眨眼間,只見李老頭渾身青筋暴露,臉上汗滴凝成水珠,順着面頰流下,而且其面部一時間竟然也是有些痙攣!看起來疼痛至極,恐怖至極!

嘴也隨即張大了,嗚嗚着,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過了一會,李老頭全身濕透,彷彿帥康似的倒在地上,翻來轉去!

雙手伸得綳直,彷彿無邊力氣一般,狠狠的將地上的石磚挖出了絲絲白印!

但這似乎還是抵擋不住疼痛的侵襲!

在雙手弄得全是血絲之後,轉而扯爛了自己的衣服,在身上亂抓,頓時絲絲血印出現!

那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看着,夾雜着森然笑意,似乎很是享受李老頭的疼痛折磨一般。

看到已經將李老頭折磨的快要暈過去了,臉上的邪笑才收斂了一些,而後手一揮,那股白氣又猛然從李老頭身體中穿出,飛回了他的手中,消失不見。

飽受折磨的李老頭,那身體立刻也不帥康了,除了身上的血絲還在滲血外,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但其立刻又跪在那人面前,道,“下人知罪!謝謝上使的罰,謝謝上使的饒恕!”

那黑衣人嘿嘿笑了兩下,詭異的說道,“饒恕?不,沒有這回事,我只是記下來,要是下次再辦事不利,就讓你嘗嘗‘萬鬼噬身’。說,最近半年內清水鎮可有什麼奇人異事出現?”

李老頭依舊匍匐在地,忙兢兢戰戰的回道,“回上使,這半年內突然崛起了一個飛天酒樓,發展很快,前景無可限量,伴隨着的還有其老闆劉飛,據說是巔峰武王實力。”

“有一點很奇怪,這個老闆的年齡只有十八歲,可以說是個天才;另一個神秘人物就是魯神醫,據傳是個罕見的藥師;還有一個事件就是沙蟲的莫名襲擊,屠掉了近萬村民。”

黑衣人聞言,冷漠道,“魯神醫的事,你不要插手,組織會有專人處理。那個劉飛怎麼回事?為什麼姓劉,可與劉家有關係?十八歲的巔峰武王,劉家應該培養不出來。”

李老頭忙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劉飛的事說了,隨後補充道,“據屬下推測,劉飛應該與劉家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很巧合,他也姓劉而已。望上使明鑒。”

那黑衣人哼了一聲,道,“巧合不巧合本使自有判斷!你以後多注意下劉飛的動向,有什麼奇特發現立刻向我彙報。恩,劉家最近幾年可添了什麼新人?劉昂達可有異動?”

李老頭這時有些鎮定的說道,“回上使,四年前,劉昂達又有了兩個兒子,是雙胞胎,一個叫小辰,在主院修鍊,應該是血脈純正的人,聽說進境極快,如今已有了武士的實力。”

“如果屬實的話,上使應及時處置。另一個叫劉啟,雖然有些力氣,但不喜武術,而且極其懶惰,只知睡覺,是個廢物級別的小孩,平時也在這旁院修鍊,不必理會。”

那黑衣人瞪了瞪李老頭,薄怒道,“我該怎麼做,還輪不到你教我!四歲就達到武士,血脈的確很純正,為何不早報,是不是存有異心?”說著,嘿嘿冷笑看向著李老頭。

李老頭忙磕頭不已,冷汗再冒,求饒道,“上使明鑒,上使明鑒!我對組織是忠心耿耿,上天垂見!不是下人不上報,而是最近我才聽到丫鬟聊天得知的這個消息。”

黑衣人不再冷笑,對着李老頭說道,“那個劉啟呢,身在旁院之中,你不會也不知道吧?哼,‘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告訴我他的位置,我要給他留下子鎖,稍後再去找那個小辰。”

李老頭忙道,“回上使大人,那劉啟數個月前被人抓走了,據說是因為殺死了小虎幫的幾十個孩子,被小虎幫上面的人給抓走了。”

“當時劉昂達親自去追的,剛追出,就有十二個接近巔峰的武士出現,分成六個方向逃竄,結果劉昂達什麼也沒追到。估計現在那劉啟應該被殺死了。”

黑衣人有些發愣,心中開始思量,“小虎幫?十二個巔峰武士?一次派出十二個巔峰武士,也不弱了,怎麼沒聽說過呢。。。”隨後冷眼看向李老頭,“你可曾親眼看到?”

看到黑衣人的森然目光,李老頭就有些哆嗦,慌忙說道,“回上使,我親眼看到劉昂達沮喪着臉回來,而後他聯合了路易瓊斯,將小虎幫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沒找到劉啟。這一段日子,他都是以酒麻醉自己。還有他的夫人喜兒,也因此而病倒了,現在還沒好呢。”

那黑衣人聞此,便擺了擺手,不耐道,“既然你親眼看見,那就暫且信你一回,相信這個劉啟也沒那麼幸運。哼,若是他回來,一定要及時報告我。”

“恩,就先將那個小辰做個手腳,跟往常的一樣,在他的腦子裏留下子鎖,做個武皇的限制,不管他是不是天才,只要突破武皇,就會直接變成傻子。現在告訴我那個小辰在哪?”

說完,黑衣人還露出了滲人的冷笑聲。

聽到這種笑聲,李老頭的皮都有些發麻,只好哆哆嗦嗦的將小辰的住地告訴了他,而後說道,“上使,還是先休息吧,等晚上再去辦不遲。”

黑衣人對着李老頭哼了一聲,說道,“這還用你教?哼,這個我自然明白。不過,你就真的是豬腦子么?我來的時候就發現大部分人都去看那個比斗大會了,現在主院的防守肯定很虛弱!而且正因為白天,所以警惕心會降低一些,你這個白痴!”

聞言,李老頭頓時給自己了一巴掌,急道,“上使見諒,上使見諒!小人駑鈍。。。小人恭祝大人手到擒來。。。”

那黑衣人沒有再理會他,身影一閃,便直接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看到黑衣人離開,李老頭長出了口氣,看到身上的血絲抓痕,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和憤恨,就要處理一下時,卻猛然聽見了敲門聲,頓時一驚,忙問道,“誰啊?”

一個小孩的聲音傳來,“李老師,武教處一個小朋友修鍊除了茬子,你快去看看吧。”聲音里有些焦急。

“你等下,我這就去,你先回去吧。”確認是自己所教的小孩之一,李老頭便如此答道。說著話便快速的行動起來,迅速的將地上的混亂痕迹抹去了。

至於地上那因為痛苦折磨而弄出的抓痕么,則是用那些石灰給撒了一下,隨後瞧見基本沒有破綻,便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扔到了床底下,找了一件新的穿了上去。

最後對着銅鏡看了看,發現全身傷痕和血跡被擋住了,不翻看衣服就不會瞧見,便拉開門,走了出去。同時,心裏有些慶幸,“好在沒傷在臉上,不然還真會暴露了。。。”

放下李老頭不提,此時,黑衣人已經飛也似的向著主院小辰的修鍊處掠去。

奇怪的是,他肩上的那個黑鷹,居然一直動都不動,似乎像石雕一樣。

只是在進入主院的時候,那黑色的鳥頭轉向了喜兒的房間,眼睛裏露出了人性化的疑惑,眨了眨,最後還是有些猶豫的回歸了“石雕”的狀態。

那黑衣人發現了這一情況,但也沒多想,只是繼續掠向了小辰的修鍊場。

現在小辰的待遇可是很特殊的,有一個專供他修鍊的小院子,四周都是劉家的高級護衛,分別隱藏在不同的角落。外人如果貿然前來,肯定不會發現這些人。

那黑衣人在即將踏入小辰修鍊場的時候,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立刻停在了一個無人的小角落,發現肩上的黑鷹也是不停的砍向了幾個方向,便隨着它的眼光,仔細的看了看那些地方,發現都隱藏着人,頓時心裏就有些慶幸。

“幸虧來時討了一隻黑鷹,不然,還真的會中埋伏。不過,看這樣子似乎也不是針對我的,保護的性質大些。這說明這個小辰很重要嘛,嘿嘿,那就不能放過了。可是,又不能發現,怎麼辦呢?”

“雖然自己是按照這些年的習慣,奉命來給劉家的新人加上‘皇限子鎖’,但能不暴露就不要暴露,否者,若是讓他們察覺到了組織的監督和限制,那就會引起更大的麻煩。而且,那些秘密一旦被他們發現絲毫,可是什麼也得不到的。。。”

想到此,黑衣人很是猶豫,最終帶着黑鷹悄然的退走了,準備晚上再過來加那個“皇限”。想到飛天酒樓的酒很不錯,那裏的烤肉已經傳遍大陸了,黑衣人便有了去品嘗的念頭。

很快,黑衣人又回到了李老頭的房間,坐了下來。過了一會,李老頭便慌張着跑了回來,匆忙的關上門,依舊對着黑衣人跪了下來,“上使大人,可是事情已辦妥了么?”

那黑衣人聞言,象徵性的伸了伸手,李老頭立刻磕頭不已,求饒道,“上使饒命,上使饒命。有什麼需要小的去做的,儘管說就是,小的一定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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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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