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5.

30.25.

山洞裏的佈置不言而喻,而佈置山洞的這個人,更是熱得不行。

阿雄還沒走到身邊,他身邊的空氣都變熱了,一股熱浪向著梁岳轟過來,好像太陽一樣,暖烘烘的。而阿雄一走近,梁岳就感覺到阿雄那快把自己燒掉的體溫。督了一眼阿雄,卻見他臉色並無異樣,又掃了一眼阿雄下面,果然鼓起來了。

這大白天的……

阿雄還真不害臊。

以前覺得被冒犯,可梁岳現在卻有點高興。

不過又有些疑惑,自火山之後的會面,梁岳都沒看到阿雄那裏有這麼興奮過,今天是怎麼了?

“來,坐這裏。”阿雄拉着梁岳的袖子,把梁岳帶到厚厚的墊子旁邊。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梁岳仔細地看着阿雄,發現他的頭髮梳得更整齊了,聞了聞,還有一股陽光的氣味,好像被太陽曬透的棉被一樣清新好聞。

阿雄又向下拉了拉梁岳的袖子,拉着梁岳一起坐下了,還挨在一起。聽見梁岳的問話,阿雄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彙報說:“今天,我,哎,我剛剛我燒了你部落的人,把他的毛的燒掉了。我也不想的,可是忍不住——”阿雄盯着梁岳的眼,努力地在梁岳的眼裏讀出答案,問道:“你,你不會怪我吧?”

“我來的時候看見了,他惹你了?”梁岳問。

“對,大土都告訴我了,他就是惹我了。趁我不在傷我的人!還帶人圍毆,你還留他幹嘛?”阿雄說著,一拳打在自己的大腿,特別不解地發問道:“難道真是因為那隻沒毛白虎嘛?看我,我現在也不沒毛了。”

“只是留着勞1改當苦力,”梁岳低頭看了看阿雄的大腿,笑道:“你沒毛的樣子更好看。”

“哎——我也這麼覺得,你眼光好,”不自然的紅暈爬上阿雄的臉,阿雄瞄了瞄梁岳的笑容,隨即驕傲地挺起胸膛,補充道:“那隻白虎還說要讓你挑最好的人呢,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分明就是自知襯不上你,硬是誇得自己很大度,我只要動動胸毛——”

梁岳笑道:“別說他了,你的腿毛我看是沒有了,你的胸毛呢?”

阿雄看得梁岳笑得有點奇怪,便順着梁岳的目光看下去,不由得大囧。

原來剛剛他把梁岳送他的外袍、一直好好保存到現在的外袍給一拳捶爛了,好大的一個洞,能看到他大腿的肌膚,還能看到那處翹起來的頭部一點。

梁岳好點好奇地看着那裏,因為那裏竟然不是紅色,而是黃綠色的,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難道那裏竟然會變色嘛?

阿雄頓時一窒,整理了下衣服,裝作梁岳看不到的樣子動了動腿,遮掩着捶爛的大洞,說道:“沒了毛我還能噴火,你別用能力了,傷口才結痂,康復得得好慢。有任務我都不去了,留下來我保護你。”

“好,謝謝。”梁岳感動地說,又問道:“你去西方部落談得怎麼樣了?”

阿雄耐着性子,把這次的行程一五一十和梁岳說了一遍。一邊說,阿雄還一邊用興奮的小眼神看着梁岳,邀功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聽到過程順利,梁岳挺滿意的,也發現了,用燒燒燒和拳頭來威脅是阿雄對西方部落獸人的一貫風格。這麼看來,阿雄對東方部落的行為,已經算是極給面子的了。

想到這裏,梁岳抬手,指背碰了碰阿雄的臉。

嫩白,光滑,和初見時毛毛的肯定會扎手的鬍鬚臉完全不一樣。

“大土來問我結合大典的事情了,”阿雄依戀又感動地望着梁岳,說道:“有條小時候陪我玩的老火龍想來參加,就是西方部落的首領,你同意嗎?”

梁岳說道:“你想請誰來,都可以。”

“西方部落還有一些好奇的獸人想來看看你……”阿雄說話的音量漸漸降低了下來,用臉反蹭了蹭梁岳手指,向著梁岳的臉慢慢貼近依戀又期待地問道:“我問過老火龍,現在應該不會辣嘴巴了,要不要試試。”

梁岳捏住阿雄光滑的下巴,說道:“我也學了新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好,來吧!”阿雄瞪圓雙眼,豪邁地盯着梁岳的臉,躍躍欲試。本來阿雄的長相是偏向於兇狠冷峻型的,可是,現在,那他圓碌碌的眼睛又顯得有點可愛。如果有尾巴的話,一定也翹起來了吧。

“那先試我的方法。”梁岳不再遲疑,先在自己的口腔都建立起一層冰膜,然後吻上了阿雄的唇。

嘴唇相碰,柔軟的觸感把梁岳的嘴唇彈開一點,溫暖的感覺隔着冰膜傳來,又覺得阿雄的嘴唇特別豐厚、有肉,似乎十分好咬,梁岳嘴一張就輕輕的咬了上去。捏着阿雄下巴的手不好發力,就改為雙手都按在阿雄的肩上,寬厚的肩膀穩穩地支撐着梁岳,梁岳一邊咬,一邊隨手捏了捏,手感還可以,手慢慢的滑了下去。

阿雄的反應顯得非常呆愣,獃獃地張着嘴唇,被梁岳的冰膜冰得哆嗦了一下,往後縮了縮,又渴望地上前,吐出灼熱的呼吸,被梁岳吻得七暈八素的,後來更是連呼吸都忘記了。當梁岳的手從阿雄的肩膀上滑下揉了揉,阿雄更是整個人都被按倒了,梁岳也不小心倒在阿雄結實的身體上。還好有着墊子,沒有發出聲響。

倒是梁岳被嚇了一跳,雙手離開了阿雄的胸膛,撐在墊子上重新坐正,問道:“痛了嗎?”

“沒有,”阿雄充滿遺憾地搖了搖頭,把梁岳的雙手拉到剛剛梁岳放着的地方,面色潮1紅,說道:“我是鳳凰,成年已久,身體強壯得很,你可以盡情玩,不用擔心弄壞。”

看着阿雄目眩神迷地倒在墊子上,身體都打開了,還熱情地邀約,一副請隨意享用的樣子,梁岳不由得笑了,說道:“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梁岳沒有再吻下去。

因為接吻就看不到人了。

“外袍都爛了,脫了吧,我再給你一件。”梁岳掙開了阿雄邀約的雙手,坐在墊子上說道。

“哦。”阿雄有點不好意思地望了望梁岳,卻坐起身來,又乖又豪邁地兩下就把外袍的上半部分扯掉了,結實飽滿的肌肉隨着阿雄的動作而拉伸,十分養眼,只是阿雄脫到腰下時猶豫了一下,瞄了瞄梁岳,似乎突然清醒了,在糾結要不要繼續下去。

“咋了?”梁岳笑着指出:“墊子,香草,你也洗香了,一見我下面都興奮了,不就是想那個?”

“不是……”阿雄更加猶豫了,與他往日自信豪邁的人設有點不符。

“你剛剛……我還以為你想要,”梁岳見阿雄依然不肯脫,一時也沒了興緻,說:“你不想就算了,我不會強迫你的。還是你想等到結合大典之後?現在是早了。”

梁岳說罷,便站了起來,見阿雄的衣服都爛了,就準備讓人拿件完好的給他。

“我不是——”阿雄見梁岳起身就要離開,急得不行,飛撲過去抱着梁岳的腰,然後往後一倒,抱着梁岳倒在墊子上。這還不止,兩人一倒在墊子上,阿雄的膝關節就彎曲了起來,把梁岳的腿都夾1緊了。

“……”梁岳被阿雄用雙手雙腳抱住,趴在阿雄身上動彈不得。剛剛阿雄倒得太快,讓梁岳的頭部都悶在阿雄的胸肌里,而且阿雄下面又頂到他了,讓他十分不自在。梁岳不解地問道:“究竟怎麼了?我沒有生氣,是想出去拿件新的衣服給你。”

“不要走,我想和你生蛋,現在,”阿雄抱得更緊了,生怕梁岳掙脫開來,又補充道:“結合大典我等不下去了,你這麼好,好多獸人都喜歡你,我怕你先被人撲倒了,就和我生不了蛋了。”

“那你剛剛……?”

“我——我下面又豎起來了,雖然用已經東西包起來了,可你以前都特別不喜歡它,我怕你看到它會生氣。”阿雄的語氣特別糾結。

鼻間都是阿雄胸膛的氣味,臉被肌肉擠在中間,梁岳有點悶悶地說道:“可它現在頂到我了。”

“哦,對不起,”阿雄連忙松腿,腰部遠離了點,可手臂依舊抱着梁岳不放。

梁岳吃吃地笑了起來,咬了咬嘴唇下燒熱的肌肉,感受到唇下的肌肉動了動,變得更熱了些,梁岳笑道:“鬆手吧,我要和你做生蛋的事情了。”

阿雄聽到梁岳也想生蛋,放下心來,乖乖的鬆手了,讓梁岳為所欲為。梁岳也不客氣,撐起身體,決定先觀賞一下。

阿雄身材健美,肌肉結實,在視覺上也能讓十分享受。特別是那誘1人的胸肌,又方又厚,目測兩隻手掌都握不住。既然目測過了,梁岳便開始動手。他雙手齊出,在那兩塊大胸肌上推着鋤過,好像搓麵糰一樣,而那麵糰卻又富有彈性,即使搓紅了,也會彈回原狀,不軟不硬,手感真好。

阿雄見梁岳玩得這麼盡興,有點自豪,又有點小羞澀,夾緊雙腿,壓抑着自己的感覺。他順從地躺着,任梁岳怎麼玩。最初見面時的願望現在終於得到了,阿雄此刻很是歡喜,可是很癢,又有點想逃,又想要更多,又有點還沒適應過來,好像在做夢一樣,腦袋還暈呼呼的。

啊,願望還沒完全達成,可梁岳似乎玩夠要收手了,轉向自己的腹肌。阿雄便提醒道:“你喜歡的話,還要在上面印上烙印。”

“烙印是什麼?”梁岳這真不知道。

阿雄小聲地說道:“就是標記我是你的人了,要有牙印,你的兩排牙印,還要舔舔,讓我身上有你的氣味。”

“山洞門還沒關上呢。”梁岳後知後覺地說。

阿雄聽罷,飛撲出去飛奔出去把山洞大門處那青布門帘刷的一下關上,然後閃了回來,重新橫躺在梁岳下面。

梁岳督了一眼阿雄期待的小眼神,笑了笑,手指彈了彈阿雄那右側挺起的尖尖,俯身下去……

照着阿雄的期待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梁岳開始覺得下腹好冷。

不知是不是聞了香草的味道,梁岳覺得自己腹下開始寒冷起來,好想動一動,摩擦生熱,或者找點熱的東西裹着暖一暖。

尤其是在阿雄把山洞大門處那青布門帘關上之後,陽光透過門帘變成了青光,山洞的石壁的色調顯得更冷,梁岳也感到更冷了。

真是奇怪的感覺,梁岳之前即使浸在冰里也不覺得冷,現在這種時候,還以為會有熱流匯聚到小腹什麼的。

雖然感覺是好冷,可是這正是一種想快點康復的本能、正是他成年的需求,美食當前,梁岳當然不會壓抑自己了,輕鬆地撕掉了阿雄最後的遮掩,正準備長1驅1直1入,卻看見了阿雄那被草袋包住的翹起。

“怪不得是黃綠色的,”梁岳有點惡作劇地笑了,說道:“草袋不好看,換我的吧。”

接着梁岳就拔了草袋把那裏冰住了,阿雄被刺激得大吸一口氣,然後,一場不可描述的、冰與火互相交融衝撞的、積極向上的、快樂幸福得不行的生蛋運動就這樣開始了。

……

結束后,阿雄紅着濕漉漉的眼睛,聲音都沙啞了,說:“舒服死了,你好變1態。”

梁岳滿足地躺在一旁恢復力氣,問道:“變態是夸人的意思嗎。”

“就是很厲害的意思。”阿雄趴在梁岳邊上,也滿足地看着梁岳,說道:“以前我把其他獸人揍哭了,他們都這麼誇我的。”

阿雄說罷,又特意仔細地看了看梁岳的胸膛,笑着說道:“結合的法力交融果然會使得力量變強了,你胸膛的傷口都好了一半!我們再來幾次吧。”

不知怎麼的,看到阿雄興奮的神情,梁岳又想惡作劇了。他抱歉地說道:“都從天亮到天黑了,腰有點酸,你來吧。”

“嗯。”阿雄不疑有他,一邊按摩着梁岳的腰,一邊不可描述起來。

感受着阿雄賣力的服侍,梁岳不由得笑了。享受了一會兒,梁岳一邊感受着從結合處灌進腹下的灼熱的火能量,一邊利用能量催生自己的鱗片,希望能通過這樣的能量補充讓鱗片儘快長起來,去海上探測消失的北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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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落都想和我生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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