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半夜裏的交易
白蔻與魯豆豆經過拐角,走入岔道。
“是呀是呀,這真愁死人了,不知道燒什麼菜才好呢,也不知道大夫人都讓庫房預備了哪些食材。”
“菜譜的範圍已經給出來了呀,總共半個時辰的比賽時間,你把符合時間要求的菜譜在腦海里這幾日多過幾遍,到時在場上才能隨機應變。”
“半個時辰的話,要不燒些大葷?紅燒肉太普通了,牛肉又不會做,我學過幾個羊肉的菜,可又怕搶不到羊肉。”
“別想太多了,大葷是來不及做的。”
“時間夠啊。”
“時間不夠。”
兩人正好走到小院的院門外,白蔻牽着魯豆豆多走了幾步,靠牆說話,不急着進院子。
“總共半個時辰的比賽時間,現在不知道食材是不是處理好的凈菜,還是要我們現場洗揀殺,對不對?”
“對!”魯豆豆一點就通,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處理食材需要一些時間,那麼留給燒菜的時間還要更短,嗚嗚嗚嗚,難度更大了。”
“以我的估算,燒菜的全部時間大概兩刻鐘左右,所以你照這個時間挑選會做的菜肴。”
“只有兩刻鐘!?”
“就算庫房預備的是凈菜,拿來就能用,可是蔥姜蒜這種東西是要現用現備的,另外裝飾盤子還要時間呢,所以燒菜時間必須控制在兩刻鐘以內。”
“嗚嗚嗚嗚,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魯豆豆的臉色難看得都能榨出苦瓜汁了。
“兩刻鐘的時間裏,紅肉是來不及做的,只能做白肉,記住了?”
“嗯嗯,對,做白肉。”魯豆豆終於定了定神,“但是全雞全鴨的也不行,時間還是不夠,只能取一塊肉做個精緻點的菜,或者魚蝦這種。”
“對,就照這個思路,接下來這幾天好好想想你在學坊時,做得比較好的幾道菜,把每一個步驟都在腦海里多過幾遍,剩下的就看你隨機應變了。”
“嗯,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白蔻。”
“等你獲勝了再謝我也不遲。”
“我們倆個都要獲勝才行。”魯豆豆聳起肩膀嘻嘻一笑。
“沒錯,我們兩個都要贏。”白蔻牽上魯豆豆的手,掉頭往院門走,“這幾天就早點睡吧,我們廚子這一行吃的是手藝飯,功夫都在平時,臨時抱佛腳的用處不大,還不如養足精神好好比賽。”
魯豆豆沒有表示反對,而且現在院裏就她們兩個人,沒人爭搶水井,她倆不但悠哉地洗漱完畢,還藉著月色換洗了貼身衣物,然後才去睡覺。
直到三更前後,那些在廚房裏熬夜練習的姑娘們都回來了,弄出乒乒乓乓的各種聲響,她倆才被吵醒,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耐心等到重新安靜下來,閉上眼睛繼續睡。
小院裏每個人都陷入夢鄉之後,西寮屋的通鋪上,夢梅悄無聲息地坐起來,穿衣下地,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夢梅一路出了小院,沿夾道跑到了溫谷山的院門前,一推門,門后沒有上閂,應手而開,她趕緊閃身而入。
這個院子真的很小,只有正房三間,但給溫谷山一個人住是絕對夠了,此時卧室還點着燈,廚房總管晚上睡再晚,白天也有補眠的時間。
夢梅徑直走進卧室。
“溫總管~”夢梅站在卧室門旁,眼神幽怨,充滿了委屈的情緒,“溫總管,你可要幫幫婢子,求你了。”
溫谷山正等着夢梅,知道她肯定會來找自己,見她往門旁一站,腰肢一擺,心裏登時就酥軟了。
“幫幫幫,一定幫!不怕不怕的,我有辦法幫你獲勝。來來來~~~”
溫谷山興奮到汗毛都豎起來,連忙牽了夢梅的手就往床邊領,另一隻手順勢就摸上了夢梅的腰。
“大夫人把什麼都限制死了,時間又短,你有什麼好辦法?”
夢梅含羞帶怯的嬌羞模樣,雙手遮胸,就是不給溫谷山最好的甜頭,引誘他多說一些。
“辦法自然有!”溫谷山摸了一把夢梅的臉蛋,雙手伸向她的褲腰帶,抽煙多年養成的煙酒嗓在激蕩的情緒下,啞得像一面漏風的破鑼。
“先說來聽聽嘛~”夢梅又趕緊一手拉住褲帶。
“比賽時間短,是因為不好讓主子們等太久,所以那些耗時的大菜就不要做了,挑些三刻鐘能完成的菜譜。”
“三刻鐘!?”
“大夫人連比賽食材都保密,但可以肯定會是廚房提前準備好的凈菜,不可能讓好好的比賽場地到處都是爛菜葉子和雞鴨血水,現場也肯定沒有那麼多乾淨井水給你們洗菜。”
“哦,也對。”
“那麼這樣一來,燒菜的時間就限定在三刻鐘內,剩下一刻時間用來隨機應變,所以你要提前準備好幾個擅長的菜肴。”
“菜品好辦,但我怎麼知道做得是不是合主子們的意?”
溫谷山呵呵一笑,左手摸着夢梅的臉,右手在她腰間飛快地一拽,解開了她的褲帶,扯下了外褲和內褲,揉了兩下屁股,順勢就摸進了幽谷地帶。
夢梅身子一抖,嚶嚀一聲,就勢滾進了溫谷山的懷裏,嬌喘連連,雙腿軟得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讓我今晚爽快了,我明日就教你怎麼贏下這場比賽。”
溫谷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將夢梅一抱,扔到床上,雙手像剝筍皮似的,三兩下就剝掉了夢梅身上單薄的衣裳。
夢梅精光光地躺在被褥上,雙眼迷濛且濕潤,突然覺得喉嚨乾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溫谷山只覺得腦袋轟隆一炸,飛快地把自己也剝個乾淨,撲上床去,與夢梅瞬間滾成了一團。
一時間各種聲音充斥在這間小小的卧室里。
未熄的燭火就那麼一直燒到底,直至最終熄滅,房間裏才終於沒有了聲音,安靜了下來。
聽着耳邊溫谷山的呼嚕聲,夢梅累得一動都不想動,可是又怕大家起床時發現自己不在會引起閑話,她強忍着身上的酸痛和不適,坐起來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服,勉強穿好,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