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一切就像莫里亞蒂意識到的那般，比他反應慢了一拍的芭拉拉在同巴頓確定了爆炸罪犯后，一向冷靜敏銳的鷹眼直接奔赴到了整個大廳視野最好的位置，從慌亂的人群中掃過種種疑似嫌犯的傢伙。
神墜入凡間的故事他曾經是見證過的，更明白神盾局並不會讓這種消息流入大眾中去，如果有人扮裝成“雷神”的模樣，那他肯定有特別渠道能夠掌握更多的政府想要隱藏在暗處的信息。
剛才那個人也不應該留。
巴頓的弓箭牢牢握緊在手中，他也是在芭拉拉確定嫌犯后才想通的前因後果，可惜讓他親手放走了。
爆炸一波接着一波，鷹眼還在危險的建築中不停的尋找嫌犯。而以為自己中了調虎離山計的托尼斯塔克卻在逃離的人群中找到了那個醒目的大塊頭。
那個大塊頭雖然也在逃離的人群中，但嘴角卻噙着一絲志得意滿，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興奮。
“賈維斯，你猜這人是爆炸犯的機率是多少？”
“根據他的行為表情分析，應該高於百分之八十，sir。”賈維斯非常配合的它主人玩推理遊戲。
想起“綠巨人”的推測，托尼乾脆直接把目標鎖定，準備將他擒住，誰知道，還沒飛到跟前，那個像座小山似的大傢伙突然一下子跪到地上，原本輕鬆的表情瞬間發青，直直的盯着前方，搖晃了沒幾下，一臉不相信的倒了下去。
托尼一個急剎車，眨眨眼：“啊哦。”
賈維斯：“sir，我想我們可以看看他還能不能搶救一下。”
覺得有點道理的托尼飛到他跟前，發現這個大塊頭已經死不瞑目的停止了呼吸。
而就在大傢伙死了之後，這一**的爆炸確實停止了。
沒想到第三場爆炸還是被預言成功，此時此刻的紐約新聞報社全都瘋了，無論是網絡還是報紙在爆炸發生沒多久全部變成了頭條熱搜。即使出動大量警力，即使這場還有鋼鐵俠的主場，即使斯塔克公司安排了那麼多人手，但是還是沒有及時預防這場爆炸。
憂心忡忡的大眾在媒體的煽風點火下，輿論已經不知道偏到了哪裏。
這裏面背鍋最嚴重的還是承認自己是鋼鐵俠的托尼斯塔克。
“這個人好像藉助了外界的力量，只是來到會場裏完成放置炸藥的任務。”已經脫離危險的小辣椒還沒休息，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忙起了善後工作。
事實上，在座的這些人都和她一樣在熬夜，沒有及時阻止爆炸，全都成為了每個人心中的一根刺。
芭拉拉作為斯塔克公司聘請的一號偵探，此時此刻也呆在這裏。
鷹眼是神盾局的代表，跟着瑪利亞希爾坐在一起。
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芭拉拉，也不知道聽沒聽小辣椒的彙報，伸腿將轉椅滑到她身邊，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頭微微偏向她這邊。
“我好像沒在宴會上見到你。”
芭拉拉還是那套緊身衣，沒來得及換，看起來要比她一直穿紅色大衣來的更加幹練些，有點像武力值很高的特工。
而托尼早就忘記自己之前隨意看過一眼的照片，也沒認出這個人就是低配版的綠巨人。見這位美女坐在鷹眼旁邊，還以為她也是神盾局的一員。
沒有穿戰衣的托尼眼睛大而明亮，因為眼睫毛長的過分，低頭說話的時候就像有兩把小刷子在上下刷刷刷，胸前的襯衫因為亮燈的東西稍微鼓起一些，整體偏向體格稍微好一點的技術宅。
托尼的小肚腩：“咦，這個美女好像很眼生的樣子。”
托尼的大眼睛：“如果神盾局派這個人來找主人，而不是什麼什麼森，我保證主人的熱情度一定會上漲好幾個百分點。”
托尼的翹臀：“可憐的科爾森。”
默默為遠在不知名的某處還躺槍的科爾森點顆蠟。
芭拉拉斜着眼看他一眼，劃過他的鞋底子，然後露出一種蜜汁微笑。
“我們當然見過，還有過親密接觸。”
把老子還是綠巨人的時候抱過你大腿的事居然給忘了！
忘記漲薪的內增高都不是好老闆！
托尼：咦？親密接觸？
和大家彙報資料的小辣椒見老闆不務正業的還在那撩妹子，腦袋差點掛上黑線，邊解釋爆炸的原因，邊不着痕迹的把老闆的椅子拽到一邊，讓他按照慣性隨意的滑到角落裏，自己站在芭拉拉身邊。
還想和妹子多聊一會兒的托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越滑越遠。
小辣椒：“我想芭拉拉小姐應該會有更多的發現。”
被貶到角落裏的托尼瞪大眼睛盯着芭拉拉看。
托尼的翹臀：“親密接觸？OMG！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知道是哪個部位說的話，芭拉拉：“……”
她收回心神，順着小辣椒的話把自己之前的猜測簡單的說了一下，特別表明前兩次的爆炸和這次的爆炸不是同一人所為。
“第三次是模仿案。雖然不清楚目的，但是他很有可能想要搶奪前兩次爆炸的社會矚目，而就在我們把焦點集中在單人作案的時候，他們成功掩飾了自己的團伙，把炸藥從通道運到了現場。”
芭拉拉沒有提鷹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放掉了莫里亞蒂，反正當時她也沒來得及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就當做沒有這回事的繼續說下去。
“側寫的結果確實表明爆炸案是一個人所為，但是第三起爆炸策劃的太不精細，只是亂炸一氣，沒有以往罪犯炫耀實力的精心控制。而且他們的意圖相比前兩起的罪犯太過明顯，只是純粹的把這件事攬過來，成為世界的焦點。”
瑪利亞希爾拿着行為分析部的側寫結果翻看，原本神盾局並不應該在這種案子上插一腳，但是因為有人知道了雷神的存在，只是來幫忙的他們就變成了接手的部門。
鷹眼看了芭拉拉一眼，準備開口承認錯誤。
結果卻被反應過來的斯塔克搶先一步：“what你們是說那個矮小挫的綠巨人抓到的拿鎚子的傢伙真的是前兩場的嫌疑犯？”
矮……小……挫……
小辣椒和鷹眼腦海里共同閃過兩個字：“藥丸！”
和真正綠巨人相比確實矮小挫的芭拉拉果然嘴角一抽，表情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想挽救自己老闆一下的小辣椒努力圓場：“所以我們並不是沒有找到兇手，而是不知道現場還有一夥想要搞出點大動作的人。”
“結果不還是一樣。”重新移動回來的托尼斯塔克準備把腿翹到茶几上，“那兩傢伙滾在地上的姿勢簡直……”羞恥滿分。
話還沒說完，托尼就感覺自己好像離茶几遠了一丟丟，自己伸出去的腳沒着落一下子尷尬的落到了地上。
“咦，你沒事吧。”芭拉拉捂嘴，驚訝的看着托尼兩條沒夠到茶几的一米八大長腿。
托尼：.“…………”
托尼的翹臀：“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不就是沒記起她嘛，女人真是記仇。”
托尼的大長腿：“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托尼的嘴巴不明所以：“所以到底是誰惹到她了？”
眾器官集體沉默。
……
鷹眼裝作沒看到芭拉拉使壞的樣子，經過這麼一打岔，他打算回去再給副局瑪利亞承認錯誤。
“還有一件事，”從現場趕過去的鷹眼匆匆看了一眼大塊頭的屍體，發現了一處熟悉的地方，便默默記在心上，“那個死掉的爆炸案罪犯手上虎口處的紋身我曾經見到過。”
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鷹眼在自己虎口的位置筆畫了一下，“是一個圓圈，裏面有一個V的字母。”
瑪利亞問道：“你曾經從什麼地方見到過？”
被她這麼一問，鷹眼反而看向了芭拉拉：“你還記得英國倫敦的那個女殺手嗎？”
那個被夏洛克用智商無情碾壓的女殺手，這麼倒霉的人，芭拉拉當然記得。
鷹眼繼續說道：“我在給她的手捆繩子的時候注意到，她的虎口處也有一個這樣的紋身，一開始沒多想，以為是興趣愛好，可今天看到罪犯有一模一樣的標誌后，我想應該是出自同一個組織。”
芭拉拉想起來自己承諾夏洛克調查的那個組織，眨眨眼，有點記不住叫什麼名字來着。
“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
鷹眼提醒她：“薩比丁。”
芭拉拉打了個響指，對就是這個名字。
一旁離得有點遠的斯塔克，沒聽清，納悶道：“撒比？撒比什麼？”
中文十級的芭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