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改良釀酒
隴州大捷的消息隨着虞慶則、李淵得的聯名奏摺傳到朝廷。楊堅傳旨,隴州長使王仁全家抄斬,其財產全部抄沒官府。吏部侍郎王仁罰沒俸祿一年,虞慶則加封為吏部尚書,旨到便立即回京理事;李淵兼領長使事;李建成受封雲騎尉,位階七品,免去軍職;程國宣功過相抵,不予懲罰,其餘有功將士各予嘉獎賞賜。聖旨宣讀完畢。隴州全城官吏將士齊呼聖上聖明。
李建成被免去軍職之後,一直沒什麼事情,為了消磨時間,就帶着自己的新跟班李平出門逛街。李安因為隴州大捷而被正式委任為軍官,進了兵營,不能像以前那樣跟着李建成亂跑。這個李平也是個孤兒,一次流浪暈倒在了唐公府門前,被竇夫人遇見救活。從此成了李家的家丁。這回李安調走,竇夫人便把他派了過來。也許是從小受的刺激,李平不愛說話,一直悶着。走了一會,李建成看到前面有個攤子圍了好多人。走近一看,是一個賣竹榻的攤子。隴州位於西北,天氣炎熱,竹子產於南方,竹子做的竹榻性涼,價格卻貴,圍觀的人大多是個窮人,沒多少錢,所以很多人只是看熱鬧,沒人買。李建成撫摸着這些竹榻。準備給父親與自己一人買一張。突然自己腦中精光一閃,笑着對小販說:
“你這裏除了竹榻,還有竹子嗎?”
“這位公子,竹竿現在沒有了。不過過幾天小人的夥計會從南方再運一批過來,你要這個幹嗎?”小販問道。
李建成遞過一貫銅錢,“這是竹榻和竹桿的定錢,你只要把貨送到刺史府就可以了,如果有人盤問就說是大公子要得。別的不要多問。”說完不管小販,帶着李平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建成正在刺史府花園練功,李平來報:“公子,你定的貨送到了。”說完,家丁搬來了兩把竹榻和一捆竹子。李建成讓人把竹榻分別送到自己和李淵得卧房裏。另外讓人把竹子搬來,只是這些竹子長短粗細不一,他經過挑選與加工,終於挑出了自己滿意的竹竿。又命人拿來幾十壇隴州自產的烈酒,找來兩口大缸。隨後命人封鎖花園,任何人不得進入,將那烈些酒填滿一口大缸,把缸蓋上挖一個跟竹竿一樣大小的洞,將兩口大缸連起來。在滿酒大缸周圍堆滿燃燒的炭火,火越燒越旺,李建成觀察着另外一口缸,慢慢的聽到裏面有水滴的聲音,一滴,兩滴,結果由於經驗不足,把裝酒大缸燒裂了。他等到滴酒大缸冷卻后,打開蓋子,一股酒香撲鼻而來,讓李平嘗了一碗,酒味甘醇無雜質,回味無窮。
酒改良出來了,李建成大喜,彷彿看到一座金山在自己面前.隨後馬上命李平將柴介請來。柴介是隴西柴氏子弟,隋太子右率鉅鹿郡公柴慎之子。少小從軍。李建成在軍中時與他相交,情意甚濃。后才知因為其母是一個婢女,其父醉酒行房所生。所以在家裏地位卑下,打小不受重視,備受欺凌。尤其是其兄柴紹,從小受母挑唆,認為其母下賤,屢次羞辱柴介母子。不得已,只好年紀輕輕的來到軍營,希望能用手立下些軍功,提高母親在家中的地位。李建成知道后更是心懷同情,等柴介到后,先問了他一個問題:
“柴兄,你想在家族裏揚眉吐氣嗎?”
“建成兄,小弟日思夜想,都是能讓父親正眼看在下,讓在下的母親不受大房欺負,正因如此小弟我才從軍,希望能依靠軍功挺直腰板,但誰知雖有微功,但難有作為呀!哎!”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柴兄,古語有云,‘何以解憂,唯有美酒’。請滿飲。”說完,就給柴介倒了一碗。還未入口,柴介就覺得比平常烈酒有所不同,入口后更是勁頭十足。酒的香醇在口中久久不退。而李建成在他的眼中彷彿多出了一個。
“好酒,好酒!”柴介贊道。
“柴兄,此酒比以往的舊更加列,若是將此酒販到草原西域,與胡族交易,豈不金山銀山滾滾而來,柴兄在家族的地位不是扶搖直上。”說完李建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柴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