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同床

第三章 同床

同床

“圓子,你應該回家了。”我對雙手抱膝坐在凳子上的圓子道,襯衫下擺高高撩起,似乎可以隱隱看到襯衫下的春光,加上本來午夜就是人體**的高峰期,我可不想留着這個可以看不可以吃的俏丫頭在這裏挑戰我的耐性。

圓子對我的話很不滿,回過頭來對我大聲說道:“張陽,你怎麼這樣啊?我到你這裏來就是客人,請我吃方便麵就算了,現在還要趕我走,有你這麼招待客人的嗎?”說話的時候隨讓把腿放了下來,讓我鬆了口氣,不過小姑娘把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多少讓我有些鬱悶,我走過去拍拍她的頭,笑着對她說:“不回家,難道還準備在我這裏住一晚?你是覺得自己長得很安全完全沒有吸引力,還是對我這個跟蹤狂的忍耐力有足夠的信心?”

圓子看着我,目光閃動,隨後黯然的低下頭,“張陽,我是不是很討人厭?你,我的父母,保姆,你們都不喜歡我,想趕我走是不是?”

我突然間有些悲哀,這個女孩一定有什麼不愉快的經歷。我蹲下來,抬起她的頭,望着她的眼睛,真誠的道:“圓子,我從來沒討厭過你,相反我很喜歡。你是那麼漂亮,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美麗的女孩,你就想天使的化身,我會情不自禁的想要保護你,愛護你。”我拉着她來到床前,讓她舒服的坐在床上。我則從冰箱裏拿出所有的啤酒放在床邊,遞給她一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妨把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你要知道我可是心理醫生,今天我要給我的好朋友森馬圓同學進行專人心理輔導!”我盤腿坐在地上,打開啤酒喝了一口,調侃道。

圓子看着手中的啤酒考慮了片刻,也打開閉着眼睛喝了一口。我心裏暗笑,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準備對她進行治療,因為我的診所才開張,好多天都沒有一個病人上門,眼看着我在大學打工和工作一年的積蓄就要用盡,我心裏就像墊着一塊沉沉的石頭。今天藉著這樣的機會,我也想放鬆一下,沒有拮据的經濟,沒有惱人的經營,只有醫生和病人,病人向醫生描述病情,而醫生對其進行治療,僅此而已。所以從小姑娘開始吃面的時候我就開始了我的第一步——創造一個既有矛盾,有溫馨自然地小天地。有人願意陪着她玩鬧,卻又時刻關心她的人,給她安全感。

隨後便是真誠的讚美,加上酒精的刺激,可以讓人更好的放鬆,有利於我的治療。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圓子居然是第一次喝酒,對R本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簡直是奇迹。不過這樣跟好,突破禁忌的快感會更使人身心愉悅,同時對她身邊做着同樣事情的人有一種本能的認同感。

圓子因為一次喝的太快,咳嗽了兩下,接觸到我期待和鼓勵的眼神,隨即仰着頭,似乎在回憶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從前我是個很聽話的孩子,父母眼中的乖乖女,老師眼裏的好學生。記得剛開始上學的時候,我死活不想去,我母親拗不過我,親自跑到學校,領會課本來獨自教導我。後來我去學校上課的時候,母親還親自陪我聽了一個月,她怕我受委屈。我在學校一直都是所有人巴結和羨慕的小公主,我的頭髮永遠是最整齊的,我的衣服永遠的最漂亮乾淨的,而媽媽會經常做很多好吃好看的糕點讓我帶給班裏的同學吃。

我父親一直對我很嚴厲,但那時候他只要有時間就把我和媽媽抱在懷裏,一起散步,聊天,爬山,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我喜歡揪他的胡茬,他也喜歡用鬍子扎我的臉。除了我的學習以外,我做什麼他都很寬容,我每次考試的成績單都被他好好地收藏着,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他多麼的以我為榮。”圓子一口喝完手中的啤酒,眼睛微微有些發紅,我也象徵性的喝了一口,心裏不禁想起了我遠在Z國的父母,當年負氣來到R本,多年沒有聯繫他們,現在不知道他們生活得好嗎?

“可是後來,什麼都變了,他有了自己公司,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再後來還傳出和公司的女秘書有染。有一次我看到母親坐在沙發上哭,他回來了,我可以聽見他們刻意壓抑的爭吵。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可是沒有,我躲在門后,看到媽媽很瘋狂地對那個人推讓踢打,我從來沒有看到媽媽這麼的不顧形象。在我印象里,她總是那麼溫婉漂亮,說話帶着一股淡淡的優雅,閑適而從容,可是那天她就像一個潑婦,一個沒有一點道德修養的女人……”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涼,微微有些顫抖,這個時候我不但是一個聽眾,而且更需要扮演一個無能為力的受氣包,切合病人心境的形象可以使病人的情緒得到緩解。圓子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將手中的拉罐捏扁,從新開了一聽喝了兩口。我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沒有出聲阻止,甚至還陪着她喝了一大口。

“從那次以後,那男人回來得更少了,我常常看到母親躲在一個角落裏哭。她不再優雅,不再從容,很多時候幾天都沒出門,她變得討厭陽光,討厭有人拜訪,討厭她討厭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那段時間我從來不敢在她面前發出聲音,她的臉總是陰沉着的,我怕我一出聲她就會像那天晚上一樣瘋狂的撲過來打我。

我沒有等到她打我,她就進了醫院,男人來了,陪他來的還有他的秘書,那個傳聞中的插足者。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很奇怪嗎?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卻最快認出她來,也許我們天生就是敵人吧。我當時就衝上去踢了她一腳,她摔在地上,而我卻被那個男人打了一耳光,從小到大,他雖然很嚴厲,但從來捨不得打我,那次他真下手了,我覺得口腔里鹹鹹的,一定出血了。我恨他,怪他不管我和媽媽,怪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也恨她,怪她不該出現,怪她不該破壞我的家庭。我把這一巴掌記在她的頭上,轉身跑出了醫院。很晚我才回醫院看媽媽,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連頭髮都是去了光澤。她看我進來,微笑着把我叫到床頭,告訴我,其實她才是第三者,她是個壞女人,讓我不要再怪那個男人,也別在恨那個女人。我不信,我不相信我的媽媽是個壞女人,她那麼漂亮,那麼善良,絕對不會是第三者,我和她吵,和她爭,連醫生都驚動了,結果我被趕出了病房,而她卻進了手術室。

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轉到了重症監護室,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的皮膚衰老的很快,頭髮幾天就白了。男人帶着她來看了幾次,每次都被我狠狠地罵,漸漸地也就不來了。幾個月後我媽媽就走了,她走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身邊,她就像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全身的水分都已經被抽幹了一樣。”說到這裏,圓子擦了擦早已蓄滿的淚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啤酒。而我卻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幾個月,讓人從風華正茂的三十歲,衰老到八十歲,如果不是外因的話,我想只有一種可能。

雖然是啤酒,但圓子喝了太多,仍然不可避免的醉了,在我的求證下,迷迷糊糊的圓子終於證實了我的猜想——厄斯德納綜合症,也就是俗稱的快速衰老症。這種極其罕見的病症,可以讓人體細胞以幾十倍的速度快速衰老,無法確定其遺傳性,因為這種病可能像狂犬病一樣終生潛伏而不發病,目前全世界有記錄的僅有兩例。

本來我還想多問些關於她媽媽的病的事情,可是回頭一看,這小丫頭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臉上掛着了淚痕,嘴裏不停地喊着“媽媽,媽媽”,我微微一笑,愛憐地將她凌亂的頭髮別到耳後,從她手上取下沒有喝完的半罐啤酒,再給她蓋上被子。此時我的腦子也有點暈呼呼地,勉強從柜子裏又拿出了一套被子往身上一披,也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感覺到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森馬圓竟然將大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我們兩人的被子被踹到腳邊,可能晚上冷到了,這丫頭居然把我當成了她的取暖工具。只見她雙手抱着我的後頸,頭枕着我的胸口上,口水順着唇角流下來,偶爾還伸出丁香小舌甜一下我的胸部,我胸口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大灘,我心裏那個汗啊,猜想萬一這丫頭在睡覺的時候把我這身肉當成火腿一口咬下去的話……還好還好!

我的目光順着往下,圓子的衣服因為她睡夢中的移動不自然的向上撩起,我可以清晰地從她的衣領中看到小女孩粉紅的R罩和小半酥R,讓我更加血脈賁張的是,沿着圓子露出的雪白的小蠻腰往下,裙子已經撩到了上身,小丫頭的碎花小底褲盡收眼底;而最不能容忍的是,小丫頭好死不死的將她的小屁股放在我的小兄弟上,如此香艷的刺激使本就興奮地小兄弟站得更加昂揚。似乎被我的傢伙頂得難受,圓子發出一陣不太舒服的夢囈,伸出一隻手想把我的兄弟給挪開,給她抓個正着那還得了,我非得暴走不可。正躺着YY的我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推了推她,“圓子,圓子,醒醒啊,醒醒啊!”

圓子嚶嚀一聲,迷迷糊糊的拿手揉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道:“張陽,你怎麼在這?”我心裏鬱悶得直罵娘,你娘的怎麼不換隻手啊?——她另外一隻手正緊緊地拽着我的命根子,我痛苦的倒在床上,無奈的道:“清醒點,這是在我家好不好?”

圓子輕撫着有些疼痛的頭,總算清醒了過來,不過悲慘的事情同時發生了,圓子首先注意到在她手上我那不太規矩的小兄弟,於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呀——”隨後是“乒乒乓乓”的響聲,我躲在廚房的門后,圓子漲紅着小臉跪在床上,我的外套,被子,枕頭,啤酒罐全都成了她攻擊我的目標。

“張陽,你這個咸濕大叔,混蛋,無賴,色魔,趁人之危的小人,猥褻幼女的色狼,從來不倒垃圾的壞胚,偷女生內衣的色情狂,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我躲在門后不說話,圓子在床上罵了一陣,身邊又找不到其他趁手的“武器”,只好恨恨地坐在床上。我等了幾分鐘,估計圓子的氣也消了,正準備出來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我朝門裏一看,凌亂的卧室中已經沒有了人,看來森馬圓已經走了。

“這都什麼事啊?這個森馬圓實在太亂來了!”我看着像經歷過世界大戰一樣的房子,頭開始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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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瀛泡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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