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詢問
我的突然插手雖然對任符驚造成了一些影響,兩個周紹銘讓他真假難辨,不過他絲毫也不感意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就是這樣才讓我不得不提起萬二分的警惕,他很有可能有什麼陰謀,我和周澤的關係應該不是什麼秘密。
九條巨蛇連接在任符驚身後,同時出擊,我將道劍分為九柄,每一柄都找到一條巨蛇,剛剛好抵擋住,逐漸向周紹銘身邊移動,只要接近,我就可以帶着他們返回,林明希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催促周紹銘移動。
無奈,雖然道劍擋住了巨蛇的攻擊,但其巨大的身體始終不太好防禦,周紹銘被抽中,遠離了我。
任符驚張嘴大吼,那猙獰的表情絕對可以嚇壞小朋友讓他們忘了哭泣,同一時間九條巨蛇大吼,從其嘴裏竟然又出現密密麻麻的小蛇,道劍一瞬間就被鉗制,而我也被纏住。
只好激發了煞氣,凝聚成劍,砍斷纏繞我的小蛇,順便也砍掉了兩條大蛇的腦袋,任符驚已經沖了過來,背後雙翼大大張開,一拳直衝我面門。
煞氣劍前刺,雖然還有一些距離,不過圍繞煞氣劍出現六柄小了一些的劍芒,率先衝擊而出,並沒有擋住其拳頭,而是直攻腋窩。
“你太自負,用這樣的狀態來跟我硬碰硬,你最大的依仗是什麼,血僵的身體、攝青鬼的修鍊,雖然得到了檮杌的靈魂,但跟這兩樣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一邊攻擊,一邊對任符驚說。
雖然說檮杌強大,但那也是**的強大,其靈魂跟血僵和攝青鬼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所以任符驚完全就是用自己最弱的狀態來戰鬥。
“哼,你怎麼知道我沒想到,你們誰都別想走。”任符驚冷哼一聲,也不管攻擊他腋窩的劍芒,本來直衝我面門的拳頭突然變成手掌,手心上面一個黑色的符文。
一看這樣的情況,我本能提起所有精神以防有什麼突然的襲擊,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錯誤,這並不是要攻擊,我感覺到從心底出現一些順從的情緒,只想一頭扎進去。
倀鬼的影響始終是沒有消除,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變淡而已,這次任符驚有備而來,特意為我量身定做,再次喚醒了其中影響。
雖然我的神智是清醒的,不過卻無法影響自己的行動,儘管劍芒全部刺入任符驚的腋窩,但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兩個人本來都是在衝鋒,慣性的牽引下,煞氣劍撞在了黑色符文上面。
大量黑煙冒出,這一下我看到了任符驚痛苦的表情,不過牽引的力量依然沒有減弱,反而有幾分加強的趨勢。
“過來當我的倀鬼,有什麼不好。”任符驚咬着牙說了出來。
我完全無視了他的話語,因為在接觸的這一瞬間我明白了這個黑色符文的效果,雖然其本來對我的影響很大,不過真正的還需要煞氣的激發,任符驚已經找准了我的戰鬥方式,所有一切用的如此針對。
不過他還是漏算了一點,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我的意念是靈活的,儘管這樣做會對自己造成一些傷害,不過是現在起效最快的方式了。
煞氣劍在我們中間炸裂了。
兩個人立刻被推開,我的全身一陣澎湃,如果有肉身的存在一定已經吐血了吧,不過還不夠,對我的吸引力因為爆炸而中斷,趁着這個空檔,又凝聚起來兩柄煞氣劍,分別沖向任符驚爆炸。
這樣的攻擊也就只能出其不意的達到一些效果,若是有些準備很容易就能躲開。
這完全就是自殺式襲擊,我得到了片刻的空檔,立刻爬起來,抓住周紹銘,背後開路符起效,全部跑了回來。
“不要!”回歸身體,我還沒睜開眼,立刻大叫。
但是喆璽已經手起刀落,將連接周紹銘的黑線斬斷,我找到了剋制成為倀鬼的辦法,想要回去再查查任符驚的情況,但此時沒了辦法。
查看一下周紹銘的林明希的情況,都不算嚴重,周澤這裏藥材也不少,恢復的速度會很快。
林明希怯怯的低着腦袋不敢抬頭,以為自己做錯了事,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說是要想辦法鑄劍了。
林明希不知道其中的含義,喆璽和蔣符開立刻眉開眼笑,幾乎是歡呼。
我曾經跟喆璽討論過關於他改名和鑄劍的事情,不過他說半路出家,已經被限制了,就不做這些貽笑大方了。
隨他吧。
“你們這些保鏢也太不稱職了吧。”周紹銘抱怨,一回來他就醒了,雖然任符驚不少折磨他,但還是有分寸,看着聲勢浩大,其實威嚇更多一些。
“我們把你接了回來已經很不錯了吧,你連工錢都沒支付。”蔣符開一聽周紹銘的抱怨立刻反唇相譏。
“哥們,說說吧,老實交代。”喆璽摟住周紹銘的肩膀,一回來我已經把大概的經過說了出來。
“不就是細節么。”周紹銘雖然有點虛弱,不過還是撐着告訴了我們,“他讓我跟他回去,有不少誘惑條件,等他超脫天地我也能夠追隨俯覽眾生,也可以和你們一樣擁有強大的實力,不過被我拒絕了,然後他就發現了林明希,於是就想把我抓走。”
任符驚不止想抓走他,還想抓走我,所以刻意耽誤一會等待我過去,我詢問周紹銘,“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這過程林明希都在,他完全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周紹銘瞪大雙眼,被冤枉的感覺很不好。
“額.....那個......我........”林明希顯然是想說周紹銘所說都是真的,但是看我們不信的表情,一下猶豫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允許背叛我很理解,不過對於任符驚來說,他有太多太多的辦法,讓你根本沒有絲毫反抗餘地不知不覺的死去,為什麼他一定要把你抓回去?”我詢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去問他不是更直接。”周紹銘脖子一伸,眼睛瞪的滾圓。
摟着周紹銘的喆璽,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氣很和善,“你最悲劇的地方就是,無論是任符驚還是我們,只要想知道一些東西,總是有辦法讓你親口說出來實情,肯定能夠得到,我們不過是想知道你的態度而已。”
周紹銘開始了長久的沉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