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溫柔的女佣人
顧艷閉着眼睛,呼吸急促了起來,她似乎在忍受屈辱似的,最終她還是推開了我。
“不行李遠,你不能碰我,走開。”
“為什麼?你說話不算話?”我頓時後悔了,早知道,一開始就學她,簽下合約了。
“今天不行,反正不行。”她連忙搖頭。
“那什麼時候?”我覺得有戲,不由狂喜。
“過幾天再看,我,我還有事,回公司去了,這個項目,要繼續做,還有很多工作。”她支支吾吾的,眼神忽閃。
我哈哈一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麼難為情。
“好啊老婆,那我等你,可不許反悔。”
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着她那美妙的身段,我不由想入非非的,很是期待。
晚上我回到小區去,一開門,就發現了小雅窩在沙發上看貓和老鼠的動畫片,笑的前仰後合的,瞧她那樣子,還挺愜意很自在的。
這會兒她穿着睡裙,那修長的美腿風光無限,因為笑的太劇烈,導致胸也起伏很惹眼,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呀,你回來了呢?”小雅回頭看見我,不由眨了眨大眼睛。
我窩在沙發上,點了煙抽了起來。
她不由皺眉咳嗽了起來,撅嘴看着我。
我問她看什麼,她說你那麼喜歡抽煙呀,小心得了肺癌呢,到時候難受死你。
我說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這麼晚還不去睡,看什麼動畫片真是幼稚。
她哼了一聲,說人家在等你回來嘛。
我笑了笑,說等我做什麼,還真把我當你老公了?等我回來,在房間做點什麼?
她臉一紅,吐了吐舌頭說你討厭,臭流氓,才不是呢。
“那難不成,你想我了?”我說著朝她靠近點,伸手準備去抱她。
嚇的她連忙躲避,嬌羞的說道:“你真無恥呢,人家餓了嘛。”
她捂了捂肚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哎,你沒搞錯吧,我收留你住,已經算仁至義盡了,我可不管飯,再說你不會自己做?”我搖搖頭。
“哎呦,可是你家什麼材料都沒有,怎麼做呀。”
“那你不會去外面吃?”
“沒錢,人家沒錢。”她說著把兜翻過,咬着嘴唇。
“噢,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不少錢,那你不知道去賺錢?”我說道。
“我,我除了偷,就不會做別的了,可是警察在抓我,還有好多仇家在找我呢,我哪兒也不敢去嘛。”她越說越可憐。
“是你活該,我困了,睡去了,要不要一起?”我壞笑的看她的胸。
她連忙捂着,居然掉下淚來,“李遠你好狠心呀,吃個飯都那麼小氣,你借點錢給我嘛,等我有錢了肯定還給你的。”
“免談,就你這樣,怎麼會有錢的,我才不做指望了,我說你也真是的,你騙了偷了那麼多錢,你怎麼用那麼快?”我問。
她低頭不語,揉着眼睛,說道:“不給算啦,說什麼風涼話嘛,嗚嗚。”
好吧,她又在演戲了,我不想理會她,進去房間睡了。
可是過了會兒,她又來敲門,我有點不耐煩,說你還想做什麼?
“你就借點錢人家買東西吃嘛,就幾塊錢,買一份快餐也好呀,行不行呀。”她搖着我的胳膊,眼裏露着哀求。
“好啊,不過如果你肯陪我睡,我就答應。”我故意逗她。
她又羞又急,一跺腳,“算了,人家才不會像你那麼無恥呢,寧可餓死,哼。”
“好吧,那你餓死吧,我無所謂。”我朝她美腿看了看,轉身離開。
她卻還不走,說道:“李遠,你可別逼人家噢,我要去騙錢了。”
“你去吧,關我什麼事。”我好笑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被警察抓了,我就說是你指使我的,你是幕後主謀,你是我老公,我看你怎麼辦。”她鼓着嘴巴,分明是在威脅我。
這讓我有點氣惱了,不過想想上次她被抓了,警察就叫我去了,要不是德叔去交了罰款,我還真不好辦,而且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了,肯定特別麻煩。
“好,我請你吃飯,但是你至少得對我表示感謝吧?”我說道。
“你想怎麼表示呀,人家都把你家收拾這麼乾淨了,還有,你的衣服也洗了呢,不信你去看嘛。”
“噢,內褲洗了沒?”我問。
她臉一紅,點了點頭,“哎呀,你要是請我吃飯,我每天都個你洗衣服,你要是給我錢買菜買米,我會做飯給你吃呢。”
“我可不缺女佣人,我就缺女人,晚上太寂寞了,不如你陪我唄,我們抱着睡?”我很銀劍的看着她的胸。
“你,你怎麼這樣呀,討厭。”她急了。
“那至少摸一下吧?”我說道。
她想了想,說道:“我才不呢,哎……”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實在沒忍住,已經摸了她的胸了,而且還趁機親了她一口,可把她急壞了。
“你,你不要臉,我不管,我要扣你三萬塊錢,之前說好的。”
我說三萬就三萬,沒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很多錢,我想繼續,她不答應了。
看她都快急哭了,還捂着肚子那麼餓,我只好答應帶她出去吃東西了。
走之前,我打算換個衣服出門,我習慣性的打開我房間柜子裏的鎖着的一個木箱子,看着這箱子,我瞬間就陷入了回憶里。
好像看見了子彈飛舞,血濺三尺的熱血過去,那是屬於我的日子,好像是心裏的一道疤,又好像就在昨天,還隱隱作痛。
我摸了摸箱子,總能想起很多回憶,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好像因為它而開啟了。
“你在看什麼呀,快點走呀,人家好餓噢。”小雅過來,打斷了我的沉思。
“沒什麼,你先等會兒。”我出乎意料沒有跟她開玩笑,而是鄭重其事的打開了箱子,可是一看,裏面居然空空如也。
我心裏一緊,好像被誰扎了一下心臟。
“裏面的東西呢?”我忍不住大吼了起來,到處找。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什麼,鎖着,還在家裏,其他東西沒事,唯有這個不見了,肯定是小雅。
“我的東西呢?”我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什麼東西呀,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她搖搖頭。
我少有的嚴肅,怒吼道:“你聽着,如果你不給我拿出來,我現在就馬上羞辱你非禮你。”
她嚇的直閉眼睛,慌張的說道:“憑什麼說人家拿了呀,我就沒拿。”
這可把我逼急了,我開始扯她衣服,她掙紮起來,連忙求饒。
“好了,給你就是了,你用不着那麼凶嘛。”她趕緊把東西拿出來。
看着那一把閃光的黑色短刀,我連忙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你是白痴嗎,你知不知道,如果這短刀不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真會辦了你。”我余怒未消,朝她吼。
她大概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麼凶,手咬着手指,後退幾步,睜大眼睛,小聲的說道:“人家哪兒知道嘛,本來見很不錯,想拿去賣掉換點錢買東西吃的,剛好你回來了,沒來得及嘛。”
“什麼?你敢拿去賣掉,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做這種事,否則我馬上把你趕出去。”我不知不覺有些失控,捏住了她。
“疼呀,放手,人家錯了還不行嘛。”她好像做錯的孩子,很是驚慌失措的。
我在才放過她,坐在那裏抽煙,看着那個黑箱子,沉默了。
她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跟前,好一會兒也不敢說話,然後輕輕的碰了下我,“那個,李遠,人家越來越餓了,可以出去吃飯了嘛?”
我一回頭,她嚇的後退,說你好可怕,你想做什麼呀?
我好像突然回到了現實,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沒事了,走吧,看把你嚇的,走吧。”我帶她出去。
路上,她好奇的問道:“李遠,那短刀,對你來說,有什麼非常大的意義嗎,你剛才好奇怪,是不是很值錢?”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你有毛病啊,這件事別提了,趕緊吃飯,不吃我可走了。”
她連忙捂着小嘴,然後急不可耐的等飯菜上桌,她狼吞虎咽了起來。
看她那樣子,簡直像是個餓死鬼投胎,我看了都不好意思了,這吃相,簡直是丟了我的面子啊,搞得附近的吃客都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來,可是小雅完全不在乎,繼續低頭猛吃。
“哎哎,你是豬呢,吃那麼猛,這是餓了多久了?”我好笑起來。
“人家都快餓死了呢,這幾天,就是今天早上吃了那麼點早飯,還是你吃剩下的呢。”她一邊說一邊抹嘴吧。
我看見她像是小貓似的,就忍不住拿紙巾給她的臉蛋和嘴角擦了擦。
她愣了愣,眨着大眼睛看我一下,那一秒,她有點臉紅,不過只是一瞬間,她又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
正在吃的時候,突然餐館打大門被踢開了,進來好幾個彪形大漢,帶頭的,是一個有紋身,戴金鏈子的人,光着膀子有疤痕,透着殺氣,一雙眼睛很陰冷。
他們一進來,老闆都嚇着了,連忙迎接過去,討好的發煙,還點頭哈腰的說道:“彪子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想吃點什麼,算我的,全部免單。”
那個叫彪子的直接把老闆推開了,在我旁邊的餐桌坐下來,而這時候,他身後來了個很眼熟的人,是先前的禿頭男。
禿頭男指着我說道:“彪子哥,就是這個兔崽子,那女人,就是個女騙子死小偷。”
“就這倆貨,真好笑。”彪子直接一掌,把木桌給拍的四分五裂的,朝我揮手說道:“小子,你自己過來磕幾個頭,老子放你一馬。”
此時,小雅已經躲到我旁邊了,挽着我的胳膊,她的手好像有點抖。
我握着她的手,不慌不忙的喝着飲料,對那些人愛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