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給我先生提鞋倒是綽綽有餘

第190章 你給我先生提鞋倒是綽綽有餘

“這件事情以後我再和你說!”溫齊越雙手扣着喬木槿窄小的肩膀,神色深沉:“一會進去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說,就安靜的陪在媽身邊就好!”

“我在外面守着你們,有什麼事情叫我!”

喬木槿點頭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這裏雖然是私人診所,但是病房的設施一點不比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差,該有的設施一應俱全。

如今月份大了,喬木槿總是會覺得腰酸。

幸好,這裏的椅子是皮質的軟椅,上面還放着一個毛茸茸的靠腰,一看就知道是溫齊越提前準備好的。

扶着腰坐了下來,喬木槿眼神溫潤的看着閉着眼睛的林念初,目光觸及到她手背上的針頭,心裏一陣瀰漫著心疼。

母親病重的那段時間,為了照顧母親,她學會了扎針,第一次給母親扎的時候,連軋了好幾次,都沒有扎了進去。

母親沒有罵她,反而一遍又一遍的開導她,讓她耐心,她知道母親是心疼她。

後來她是把針扎了進去,可是母親的手背也紅腫的不像樣子,那天晚上母親睡着后她拿着針頭一遍遍的扎着自己的手背。

也是那時候,她知道針頭其實是很可怕的東西!

她用了一個晚上學會了扎針,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讓母親受過那樣的疼痛,當初的她單純的以為只要自己每天堅持給母親扎針。母親一定會好起來。

可是後來母親還是走了!

大概是當初給自己扎針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以至於後來她對針頭有着難以言喻的恐懼。

林念初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而又複雜的夢,夢裏發生了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她好像看見了很多熟悉的人,記起了很多遺忘已久的事情,可是睜開眼睛后,有什麼都不記得了。

眼皮子重的像是有人用手用力的按着一樣,讓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睜開,入眼的是刺眼的陽光和潔白的天花板。

頭頂上的水晶燈來回搖擺着。下面的珠簾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媽,你醒了!”耳邊溫潤的聲音讓她逐漸的回神。

眼珠子機械的轉動了兩下,她終於從長久的迷茫中回過神,看到床邊坐着的人,虛弱的一笑:“喬喬,你怎麼在這?”

“我聽齊越說您病了,過來看看您!”

喬木槿看到林念初想要坐起來,忙扶着她坐起來,後背幫她墊枕頭,覺得林念初還是會不舒服,又把病床搖起來一點。

倒了一杯水覺得不是那麼燙了,才把水杯遞給林念初。

林念初抿了一口就覺得好像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說不出來的疲憊,明明眼皮子重的要死,可是大腦卻是無比的清晰。

“喬喬,這兩天你和齊越忙什麼呢,都沒見你們來看我?”

林念初不想睡覺,總覺的只要閉上眼睛,她就會再也睜不開。

“搬家,我和齊越換了個新的地方,這兩天搬家呢!齊越前段時間出差了,我一個人不方便,本來我們打算就這一天兩就去看您呢,沒想到您就生病了!”

喬木槿心虛的厲害,但更多的是自責。

明知道林念初是個病人,從國外搬回來回不習慣,他們卻沒有給她多一點關心。

小手拉過林念初沒有扎針的手握在手裏。眉眼間都是溫潤的笑意:“媽,您不會生氣吧?要是我們多關心一點您,您也不會生病了!”

“傻孩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林念初的臉上終於有了淺淺的笑意:“只要你有這個心就好了!媽知道齊越忙,你現在月份也大了,齊越不在身邊走什麼也不方便!”

“媽不多要求你們,以後一個星期來看媽一次就行,平時都給媽打打電話,媽就知足了!”

“好,您說的這些我們一定會做到!”喬木槿舉手發誓。

林念初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喬木槿嬰兒非得臉蛋,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要是我的囡囡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囡囡?

難道是溫齊越的妹妹?

她記得上次在溫家老宅的時候,溫錦陌說過溫齊越有個妹妹,還有那隻胖乎乎的二哈也是溫齊越妹妹的。

當時,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本想要多問一點,但是溫錦陌告訴她不該問的不要問。

如今,親耳聽到林念初提起自己的女兒,她真的好奇極了。

本來想問問,可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她沒忘記溫齊越給她說的話。

“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我的囡囡了,也不知道還活着沒!”林念初拉着喬木槿的手,幽遠而又深長的視線落在窗外湛藍的天空上:“囡囡要是還活着的話今年也該大學畢業,然後結婚生子了吧!”

“可惜……”

林念初說了一句可惜,便再也沒有在說一個字,茫然的視線盯着窗外,許久。

直到眼皮子酸澀不已的時候才收回了視線,說了一句我累了,便躺了下來。

喬木槿把病床搖下,看着林念初睡着,幫她掖好被子,才離開病房。

病房門打開,就見遠處走廊盡頭,身形挺拔的男人臨窗而立,男人側身站着,修長漂亮的手指夾着一根香煙。白色的煙霧順着窗戶的寒風繚繞着。

包裹着男人如雕刻版俊美的側顏。

玉樹臨風的男人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成熟男人的韻味,喬木槿卻是第一次感覺到溫齊越身上流露出來的孤寂。

渾身上下都透着蕭瑟的氣息。

讓她的胸口泛着痛意,男人大概是察覺到她的存在,轉頭看來,眉心間寫滿了心事。

溫齊越看到遠處病房門口渾身散發著孕味的女人,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扔進了垃圾桶里,站在窗邊待身上的煙味散去,才走了過去。

“怎麼出來了?”

溫齊越走了過來就把喬木槿緊緊的抱在懷裏。下巴抵着她秀髮,鼻息間滿滿的都是她身上好聞的香味。

若是可以的話,他真想把這個小女人塞到懷裏。

“媽睡著了!”

忽然被人抱着,喬木槿不舒服的扭動着身體。

尤其兩個人之間還隔着一個大肚子。

“媽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溫齊越抱了一會就鬆了手,拉着喬木槿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喬木槿看着溫齊越那一雙可以吸食靈魂的眼睛,眨了眨眼,抿唇道:“媽說想囡囡了,還說如果囡囡在的話也應該大學畢業,結婚生子了!”

溫齊越幽深的長眸翻滾着淡淡的波濤,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能察覺出來。

“是嗎?”他開口,幽深的眼眸再一次變得,蒼涼孤寂。

看向遠處的眼神和林念初剛才失神的眼神簡直如出一轍。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的!”喬木槿細長的胳膊穿過男人的脖頸,把男人的腦袋掰了過來,靠在自己弱小的肩膀上,另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捏着溫齊越連在一起的眉心:“我不喜歡看你皺眉頭的樣子。”

溫齊越身體一僵,詫異喬木槿的動作。但也只是一秒,便把腦袋全部都靠在喬木槿的懷裏。

幽深的長眸微微閉上,感受着眉心間傳來的力度。

後來,溫齊越靠着喬木槿的肩膀睡著了,雖然他的腦袋很重,自己的肩膀也酸澀的不得了,但是喬木槿沒有動一下。

直到有護士的腳步聲傳來才驚醒了眯着眼睡了一小會兒的溫齊越。

小護士看到溫齊越面陰冷睡眼惺忪的模樣,有些尷尬,給林念初做了檢查后便匆匆離開。

“抱歉,睡著了!”溫齊越看着喬木槿揉肩膀的動作,心疼又懊惱。

“我們是夫妻,不要說這麼生分的話!”

喬木槿不悅的打斷他:“媽這邊沒事了,我們要繼續在這裏待着嗎?”

溫齊越透過門上的窗戶看了一眼裏面的林念初:“嗯,我先送你回去,回頭奶奶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帶你出來見個朋友!”

“明天新的房子就收拾好了,我讓秦淮去搬東西!”

“好!”喬木槿乖巧的應了一聲,又問:“那你呢?”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這幾天會比較忙!”溫齊越看着喬木槿乖巧的模樣。心頭軟軟的,修長的手指把她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後:“淮南這兩天都在這邊,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淮南聯繫!”

“這兩天我讓秦淮跟着你,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清越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喬木槿唇角翹起淡淡的笑意,一雙水潤的眼睛亮晶晶的。

“好!那你自己也多注意,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溫齊越大手摸了摸她的秀髮,牽着她離開醫院。

把喬木槿送回到溫家老宅,連午飯都沒吃溫齊越就再次離開。車子從溫家老宅出來,差點和一輛黑色的車子撞上。

對面的跑車故意打了個轉彎,做了幾秒停留後才離開。

溫齊越看清楚開車的人是蘇璟,蘇璟看他的眼神滿是得意,嘴角更是譏諷的勾起。

薄唇冷冷的勾起並沒有當回事,然後驅車離去。

只是一瞬間,兩個男人就引發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車子停在集團的地下車庫,面無表情的溫齊越進入總裁專用電梯直達樓頂電梯門打開,守候在門口的卓曼迎了上來:“先生,司徒小姐會議室!”

“什麼時候來的?”溫齊越漂亮的手指解着紐扣,遠山一眼的濃眉擰成一條直線。

“兩個小時前!”

卓曼跟在後面:“另外,司徒家打算最終止和我們的合作,他們已經找好了新的合作夥伴!”

“誰?”

“蘇氏集團!”

溫齊越半眯着的眼眸透露着危險的凶光,他還以為蘇璟還要隱忍很久才會動作呢,還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和司徒家的人扯上了關係。

“先生,那現在?”

溫齊越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卓曼閉嘴,給溫齊越泡了一杯咖啡后離開辦公室。出去的時候不忘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司徒小姐,先生有請!”

不大的私人會議室里,一身嬌艷紅妝的司徒佳人緩緩起身,雙手抱着胳膊,嫵媚的鳳眸上挑。

譏誚的看着卓曼,紅唇輕啟:“卓小姐,我要是你會識相一點,下次對我還是客氣一點比較好!不然的話……”

司徒佳人走了過去貼着卓曼的肩膀輕笑:“不然我成為溫太太的那一天,就是離職的那一天!”

“那卓曼拭目以待了!”

卓曼不以為意,素凈的臉上保持着職業化的笑容:“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不用司徒小姐開口,我一定會自己辭職!”

“你……”司徒佳人氣惱,蔥白的手指指向卓曼,咬牙道:“卓曼,不要以為你跟着三哥久,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司徒小姐,先生只給了您半個小時的事情!”說著,卓曼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您剛才已經浪費了五分鐘,您還有二十五分鐘!”

“你……”

“對了,司徒小姐忘了提醒您了,以後您最好還是表裏如一的比較好,就像現在,先生已經目睹了剛才的一切!”

“什麼意思?”

“溫氏集團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監控器!司徒小姐所在位置是先生的私人會客室,這裏的監控器直達先生的電腦,只要先生打開電腦,這裏的一切都會呈現在電腦上!”

“你……”

司徒佳人氣惱。揚起的手還沒落下就被卓曼抓住:“司徒小姐,這裏是溫氏集團不是你們司徒家!”

說完,卓曼鬆了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司徒佳人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陰狠的剜了卓曼一眼,恨恨的跺腳后離開。

走了沒幾步,她忽然轉頭就見卓曼手裏捏着一張乾淨的濕紙巾,擦拭着剛才捏過她手腕的那隻手。

積壓在胸口的怒火瞬間燎原,沖了過來。揚手朝着卓曼白皙的臉頰就打了過去。

“司徒小姐這裏是溫氏集團不是你們司徒家!”

耳邊冰冷的警告讓司徒佳人愣住,抬頭就見自己的手被季凡一抓住,男人的手勁很大,捏的她直接就紅了眼睛。

“放開!”她咬牙,鳳眸里冒着兇狠的光茫。

季凡一鬆了手:“司徒小姐,先生還有十分鐘!”

“你們兩個給我等着,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兩個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兩次都沒有打到卓曼,司徒佳人已經瀕臨在憤怒的邊緣,扔下一句威脅話扭頭就進了溫齊越得辦公室。

“三哥!”

一進門。司徒佳人臉上的憤怒就被三月春風一般的笑容取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到溫齊越得辦公桌前。

拉開皮質的椅子坐下,兩條修長而又纖細的腿翹了起來,因為她刻意的擺姿態,若是溫齊越有心,她裙底下的風光便可一覽無餘。

對面的男人棕色的瞳仁始終盯着電腦屏幕,好看的好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跳躍着,似乎是沒有感覺到對面人的存在。

司徒佳人也不惱安靜的坐在那裏等着。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

一直等到半個小時過去了,溫齊越還是不為所動。司徒佳人全部的那些耐心都被磨光,好幾次話到嘴邊,不經意的看到溫齊越幽深的瞳仁又收了回來。

這期間,卓曼進來過五次,每六分鐘進來一次,每次進來都會給司徒佳人重新沖泡一杯咖啡。

態度一直很恭敬,好像她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司徒佳人終於坐不住了,是被尿憋的不行,漲紅着臉偷看了溫齊越好幾次。見他沒反應,悄無聲息的出來。

然後直奔外面公用的洗手間。

五分鐘后,等她解決完之後再推開溫齊越辦公室的門,裏面已經空無一人,就連剛才頻繁進出的卓曼和季凡一也不見了人影。

她怒氣沖沖的敲開秘書室的門,隨手抓了一個秘書問着:“溫齊越呢?”

“總裁五分鐘前出去了!”秘書似乎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一點也不懼怕,臉上一直掛着職業化的笑容。

司徒佳人鬆了手,拿出手機就給溫齊越打電話,連續打了個五六個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最後一次撥打,電話里傳來冰冷的女聲,對方提示電話已關機。

“溫齊越,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男人!”電梯裏的司徒佳人半眯着眼眸,咬牙切齒的說著,修剪整齊的指甲就算是戳破了手心,她也渾然不知。

地庫。

紅色的轎跑里,無處發泄的司徒佳人撥通了喬木槿的電話。

正在午睡中的喬木槿被電話紛亂的鈴聲吵醒,眼睛也沒睜開就按下了接聽鍵,迷迷糊糊的問着:“喂,您好,哪位?”“

“喬木槿,溫齊越在哪?”尖銳刻薄的聲音瞬間趕跑了喬木槿的睡意。

喬木槿怔了一下,隨即聽出來打電話的人是誰,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素手捏着突突跳的太陽穴。

有些惱火好好的一個午覺就這麼被人打擾了。

“司徒小姐,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義務把我老公的行程告訴你!”喬木槿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著。

司徒佳人氣的老臉一僵:“喬木槿你不要得意太久了,三哥是不可能和你這樣有腳踏兩隻船多的女人在一起!”

“我可是聽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蘇氏集團總裁的,你說要是三哥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三哥會是什麼反應!”

喬木槿握着電話的手一緊,秋水般的眸子盪起了漣漪。

“不好意思,當初我懷孕還是你三哥告訴我的!”喬木槿那心裏捏了一把冷汗,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平靜:“他早就知道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是他求我嫁給他,他還給了我一個浪漫的婚禮!”

“不可能!”司徒佳人人尖叫:“三哥絕對不會看上一隻破鞋,你這樣的女人給三哥提鞋都不配!”

“可不可能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莫不是司徒小姐要橫插一腳?”喬木槿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司徒小姐給我先生提鞋倒是綽綽有餘,只是你也知道我先生這人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他絕對不會碰,太臟!”

最後兩個字喬木槿說的格外的清晰,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已經是深冬了,一向一年四季暖如春的雲水也有了層層的寒意,外面碧綠的草坪落滿了五顏六色的落葉。

冷風吹來,有樹葉嘩嘩落下。

遠處,穿的就跟小北極熊一樣的溫錦陌牽着二哈在草坪里踩着落葉,一人一狗玩的好不開心。

溫錦陌白嫩的小臉蛋被寒風吹得紅撲撲的,頭上帶着一頂黑色的冒險帽子,一雙葡萄一般亮晶晶的大眼露了出來。

胖乎乎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喬木槿眯着眼睛細細看去,這才發現小傢伙手裏抓着零食,口袋裏曬得滿滿當當的。

找了個粗壯的樹榦靠着,一屁股坐了下來。胖乎乎的二哈也跟着爬了下來,一人一狗分享着口袋裏的零食。

眼前的一幕讓喬木槿心頭暖洋洋的,她忍不住猜想以後有一天她和溫齊越會不會有一個胖乎乎的小孩,和溫錦陌一樣的調皮可愛?

直到溫錦陌牽着二哈消失在視野里喬木槿采才收了視線,擰着的秀眉一直沒有鬆開,猶豫了半天,她編輯了一條短訊給溫齊越發了過去。

抱着手機等了不過兩秒鐘,手機就傳來叮咚的響聲,點開是一個好字。

看着屏幕上簡單的一個字。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另一頭收了手機的溫齊越,從季凡一手裏接過一份資料細細的看來起來。

“這是當年那場事故所有的調查資料,表面上看當年的那場車禍是因為對方酒後駕車造成,但是後來入獄的並不是駕車之人!”

“這是我們最近調查出來的,這人叫薛剛,56歲,現在是創世集團旗下一個分公司的老總,根據我們調查到的資料這人只有小學文化,嗜賭好色,為人剛愎自用,而且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對公司經營之道根本一竅不通,公司下面的人意見很大!”

“但是卻很受創世集團老總的器重,他們幾乎沒半個月就會見一次面,而且最近我們集團旗下公司的合作項目都被薛剛以不同的手段搶走!”

“創世集團的老總是?”溫齊越放下手中的文件,深邃的冰眸中釋放着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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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腹黑老公有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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