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禍國殃民美人(8)
男人虛弱地趴在白嬌身上,白嬌眉頭大皺,雖然拎人不吃力,但卻跑不快,後面的箭矢準頭似乎比上次好,看來這次來了高手。
“能跑吱一聲,我帶着你跑不動!”白嬌的汗順着下巴滴下來,吧嗒吧嗒落了一地。
“吱!”
真是夠了,逃命的時候還跟她開玩笑,白嬌瞬間覺得這人惡劣極了,毫不客氣地將人扔下,狠狠地甩出兩三米遠。
“你謀殺……”xx啊。
男人咽下後面的話,捂着肚子,一臉痛苦,腳下的動作卻不慢,一路狂奔。
可後面的人也不是蓋的,真像白嬌想的那樣,這次來了高手。
兩人雖然強悍,但來人也不弱。
兩天一夜,白嬌和男人被追的死死的,後面的人像牛皮糖似的掛着,怎麼都甩不開。
後來,還是兩人對這片山林熟悉些,跳到一個隱秘的狗熊洞,才堪堪避過追殺。
好容易等人退了,男人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喘着粗氣:“這次又被你害慘了,九死一生,我死了兩次,你要賠我!”
兩次?什麼意思?
白嬌疑惑不已,望着他發青的唇色,知道他確實挺慘,上次那一頓吐,和兩天一夜的逃亡,確實因為她,雖然她不是故意的。
“怎麼賠?”
男人得意一笑:“我以後的飯都歸你做了!”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許做豬肉!”
白嬌眉梢跳了跳,想了想道:“可以,不過我還有事,不能一直陪你,中途要離開一陣,等我做完事就回來找你,給你做飯。”
殺勾踐、找范蠡,哪一件都不是易事。
“而且我不能一直給你做飯,賠上一輩子,我很虧。”
男人勃然大怒:“你害了我一條命,還不肯陪我一輩子?”
白嬌錯愕,害他一條命?
西施害了誰一條命?
一個隱隱的猜測在心中升起,白嬌盯着男人,清澈的眸光倒映着他的影子。
“看什麼!”男人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告訴你,不能打折扣,我以後的飯都歸你管了!”
說完一臉不爽地轉身。
白嬌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思索,若真是像她猜測的那般,那她的計劃或許應該改一下。
問題是她要怎麼確認?
揭面具,嫁給他?
不行!就算真是那人,她也不能嫁人,她怎麼能在任務中**?
絕對不行!
她的靈魂在這具身體裏,就算身體不是她的,但作為靈魂的存儲器,身體的純潔和靈魂的純凈息息相關。
大仇未報,她怎麼能讓靈魂受到污染?若是靈魂與人雙修,那怎麼了得?
除非她能將靈魂抽離身體,否則絕不可能做這事。
再說鮫人一生中只有一個伴侶,難道以後每做一次任務就要嫁一次人?
上次任務沒有這個煩惱,這次馬上就遇上了……
管他,揭了,看張臉而已,她到時候不嫁,看他能怎麼樣!
白嬌起了心思,晚上睡覺的時候離男人並不遠,一直過了兩個時辰,聽着男人悠長的呼吸,白嬌覺得可以動手了。
醞釀了一下情緒,白嬌準備起來。
不料男人忽然動了,窸窸窣窣的抖衣聲,和着輕巧的腳步,一個人影站在她面前,白嬌連忙控制呼吸,裝作睡着的樣子。
“夷光,你終於還是回到我身邊。”(註:西施原名施夷光。)
男人一手將她撈進懷裏,輕輕抱着走回原來的位置,躺在她身邊。
下顎抵着她的頭頂,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輕撫她的髮絲,慢慢地頭上那隻手撫上她的臉,描摹着她的輪廓。
這是她的眉,修長秀氣,這是她的眼,清澈靈動,鼻子,嘴唇,男人摩挲着兩片朱紅的唇瓣,忽然低下頭。
白嬌忍不住一顫,眼皮抖了抖。
男人的動作一頓,馬上離開的她的唇,仔細盯着她,銳利的目光讓白嬌差點露餡。
過了好一陣,見她沒有反應,男人揚起唇角,再一次俯下身欺上她的紅唇,這次的動作依然輕柔,不過卻比上次的幅度大。
那條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伸進去汲取她的甘甜,雖然沒有放肆地掃蕩,卻怎麼也忽略不了,那種輕舔的溫柔纏綿。
酥麻的感覺傳來,白嬌渾身戰慄,眼疾手快地拂向他的面具,卻在剛要摸到面具時,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握住。
白嬌目的睜開眼,冷冷地望着男人:“請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
男人揚起唇角,握住她的柔荑,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你害得我吐了一地,跑了幾天,我總得懲罰你,收點好處吧?”
白嬌冷笑:“別玩兒了,夫差。”
男人一呆,白嬌另一隻手飛快地拂向面具。
男人一聲輕笑:“夷光,你還是那麼不乖。”另一隻手握着她的手。
“我說了,凡是看揭下我面具的人都要嫁我,你想好了?”男人低下頭,貼在她耳邊喃喃道:“從此跟在我身邊,一生一世,再也不離開?”
白嬌一抖,一種陌生的情緒浮現在腦中,強烈的酸澀席捲全身:“我願意。”
頭上的人一窒,半晌后,握着她的柔荑,揭下銀色的面具,一張邪魅俊逸的臉浮現在眼前。
殷紅的唇,高挺的鼻,修長的眉,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眸色中墨黑的光芒,閃耀着洶湧的情愫,專註地望着她,似乎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好。”
夫差櫻紅的唇再次壓下,覆上她的朱唇。
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輕柔,帶着霸道的佔有,在她口中肆意掠奪,彷彿要將自己的所有的情緒發泄出來,濃烈的愛意和放肆的瘋狂,在一個吻中盡數爆發。
他的吻技很好,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不老實。
白嬌覺得快要瘋了,西施!你什麼時候出來不好,偏偏要這時出來,都要被你害死了!
西施對夫差的愧疚那樣濃烈,以至於白嬌認出夫差時,身體殘留的意識竟然替她做了主。
“夫差,別亂動。”
她烏黑的長發灑在他的胸膛,夫差順着月光,望到她絕美的臉龐和水潤紅腫的嘴唇,目光灼灼,臉上的表情張狂肆虐:
“別動?夷光,不讓我碰,那讓誰碰,范蠡?”
范蠡!
這個名字一出口,兩人皆是一僵,一種窒息的沉默壓抑着嗜血的平靜,在夜色中透着莫名的瘋狂。
“說!你是不是跟范蠡還有聯繫?”
夫差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怒氣對着她宣洩,似乎要吃人一般。
白嬌卻沒被嚇到,說出事實:“我找不到他。”
誰知夫差聽了,臉色更加難看:“找不到?找得到你就投懷送抱、自薦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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