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夜探水下古宅 兩章合一
寶哥連忙按着我躲到旁邊的石頭後面,過了一會,南瓜又彈上水面了。然後一直很安靜的飄着。
“有髒東西,我剛才用寫有生辰八字的紙人灰抹在南瓜上,在靈體眼裏,南瓜就像一個人一樣。剛才它突然往下沉,肯定是有東西拽它,說明這下面確實有髒東西。”寶哥說到。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弄?”我問到。
“釣一個水鬼上來玩玩!”寶哥嘿嘿笑着從口袋裏摸出一瓶牛眼淚,在我們眼睛上噴了噴,“接受上次黃婆那事的教訓,這次我帶了兩瓶來。”
寶哥把釣魚竿抽出來,將另一個紙人也寫上生辰八字。燒掉后混合在麵粉裏面,揉成團后拋進湖裏,然後捂着魚竿,打醒精神盯着。
“你這樣故跡重施,他們不會上當吧?”我問到。
“會的,他們傻着呢。”寶哥笑到。
忽然魚漂動了一下。寶哥連忙將將魚線抽起來,但是並沒有見到上面掛着水鬼,倒是掛着一條魚。
“靠,把這東西給忘了。”寶哥連忙將魚取下來,但是餌已經被它給吃了。
寶哥氣的把魚丟回湖水裏,罵道:“再敢吃我就吃了你!”
紙人燒成的灰還有很多,寶哥又絆了一點,掛在魚鉤上丟下去。可是接連幾次,都只是有魚再吃,並沒有什麼水鬼扯線。
“你這招行不行的通啊?”我質疑到。
寶哥尷尬的笑了笑:“可能行不通,或許是因為我將灰分散了,在那些水鬼眼裏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們也測試到這下面有髒東西,總算是有收穫啊!”
“明天我們下水的時候,先噴點牛眼淚在眼睛上,再戴上眼罩,這樣我們就能看見髒東西了。可以的話就抓一隻,問問他有沒有見過費先生的弟弟。”
“我們連費先生的弟弟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問?”
“那就問最近淹死的一個老頭,這樣總是可以的。”
我們正聊着,遠遠的看見湖心有兩盞燈,好像是兩個電筒。很快燈進了水裏面,現在還有人潛水下去?
“寶哥你看見了嗎?”我問到。
寶哥點點頭:“看見了,過去探探。”
“現在我們什麼工具都沒帶,怎麼潛水?”
“那就去他船上看看什麼東西,我總感覺那些人有古怪。”
“廢話,這個時間肯定不是來玩的。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當然有古怪。”
寶哥麻利的把衣服鞋給脫了,慢慢的縮進水裏,我也把衣服脫掉。我們往剛才燈光出現的地方游過去,遊了半個多小時,總算到船邊。我們爬上船,檢查着船上的東西。
我發現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箱子,問寶哥道:“這箱子幹嘛的?”
寶哥直接把箱子打開了,裏面空空的。
“空箱子,什麼意思?”寶哥把箱子合上,摸着箱子,寶哥摸了一會後說道:“好像刻了些符文,這應該是用來裝道家的東西。”
“裝道器的?”我問到。
寶哥點點頭:“那兩個人目的不簡單吶。”
我們又在船上找了下,除了那個箱子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看來都被帶到水下去了。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便輕輕下水,游回岸邊。
游來游去,除了自然的水涼外,並沒有感覺到水鬼的陰氣從身邊流過,也沒有東西拉我們。上岸后我有些懷疑的問道:“這湖裏如果有水鬼的話,剛才怎麼也應該拉我們兩下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或許我們兩個身上陽氣太重,那些髒東西不敢靠近吧!”寶哥解釋到。
我們穿上衣服后在岸上等了兩個多小時,見到下水的兩人又上來了。他們在船上呆了一會後,又下水去了,應該是換了氧氣筒。
“記下他們下水的位置,明天我們也下去看看。看他們到底搞什麼鬼。”我說到。
“幹嘛等明天?”寶哥壞笑到。
“現在下去?”我問到。
“對啊,看他們兩個,不像好人。”寶哥說完就拉着我往管理處走,管理處現在已經關門了,潛水裝備也沒法租。不過這些攔不到我們,我們直接把窗戶撬開,爬進去偷了兩套潛水裝置出來,氧氣筒還個各帶了兩瓶。
背着這些沉重的東西,我們在剛才釣鬼的地方潛下水,一開始開着電筒。我留意了一下,在水下也沒有見到什麼髒東西,這個確實比較奇怪。
估摸着靠那幾個人比較近時,我們把電筒關了,以免被發現。也不知道沉到了那裏,四周一片黑暗,我摸了一下腳上踩到的東西,撿起來摸了摸后按着對講機說道:“寶哥,我們好像在一戶人家的瓦頂上。”
“那兩個人肯定在屋子裏面,我們再往前走走。”寶哥說到。
我們便手拉着手往前遊了一點,果然可以再往下沉,沉到底后,我摸了摸腳下,是青磚,便通過對講機說道:“估計到院子裏了。”
“進屋去!”
我們像瞎子一樣往一邊游。剛游一會,我們兩個都重重的撞到了牆上。只好再摸着牆走,終於摸到門框了,游進屋裏后,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見到任何光亮。
“寶哥。你確定這招有用?”我按着對講機問到。
“要不分開找吧,找到線索了就停止一聲。”寶哥說到。
我們便分開,我摸着牆慢慢的游,尋找着光線。摸着摸着,發現有個東西擋在我跟前。我便又摸着那東西,慢慢的摸到了肩膀時,我意識到這是個人的輪廓,這裏有個石人?
我便繼續往上摸,耳朵鼻子一個不落,還真是個石人。可是不對啊,這手感挺軟的,石人不會這麼軟吧?
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下,打開頭上的電筒,跟前空空如也,我連忙轉頭,上下左右前後都看了一遍,沒有見到任何人。
這不合邏輯啊,如果剛才是個活人的話。不可能跑的這麼快啊!在水裏可不比在陸地上,並且就算他是什麼游泳冠軍,用超出我想像的速度在一瞬間遊走了,在水裏游出的動靜我應該能感覺到啊!
“你幹嘛開電筒?”寶哥忽然問到。
我連忙把電筒關了,用對講機問道:“你現在在哪呢?”
“在你左邊的房間裏,別亂開電筒,否則會被發現。”
“寶哥,剛才我摸到人了,所以才開電筒,可是打開后又什麼都沒看見。”
“等等我!”寶哥回到,然後游到了我旁邊,碰了一下我,說道:“咱們一起走。”
“不是分頭找嗎?”我問到。
“我怕。”
剛才開電筒的一會功夫,我對這客廳的大概構造也有所了解,我便按着對講機說道:“你跟着我,我們往後廳去看看有什麼東西。”
我往剛才看見的門框方向游過去,拔着門框游到了后廳。后廳依舊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寶哥把電筒打開了。我連忙問道:“你幹嘛開電筒?”
“我被你剛才說怕了,放心,那兩個可能不在這裏,只要我們眼尖一點,看見燈光后立即把電筒關掉就沒事。”
開了電筒,看着四周。這后廳也很豪華,看來以前是個大戶人家。
我們從后廳游出去,就到了後院,後院擺着一些石人,乍看之下挺嚇人的。我數了一下,一共有四個石人,都是將士模樣,手中握有長劍。
忽然,我看到後院那邊的房間有道光束移過,我們便連忙關掉電筒往那裏游過去。
這後面應該主人家的卧室,游進去之後,左右兩邊房間都有燈光。寶哥便說道:“我左你右。小心點別被發現。”
我游向右邊的房間,房間裏確實有個人,他在床頭那邊的牆上搗鼓着。藉助微弱的等過,我也看見了這房間裏的擺設,床和書桌都是沉在地板上的,跟陸地上的擺設一樣。但這是在水裏。床和書桌都是木頭,應該的飄到屋頂上才對,既然還能沉着,也就說明這些都是很貴重的沉木。
那人在床頭後面搗鼓一番后,居然將石牆推開了。擦,熟門熟路的,知道那裏有暗門,該不會是屋主的後人吧?
我跟了過去,輕輕的游在那人身後。那人進了暗門,我游進去后,被裏面的東西嚇了一跳,牆上掛着很多長滿修的刑拘,在房間裏開個暗間擺這些,這屋主心理絕對有病,得治。
前面那人停了一下,慢慢的轉過身。我跟他隔着一點距離,不可能迅速游到他後面去,只好往上游。反正不在他視線里就行了。我貼着房間的屋樑,抱着一根柱子,從上觀察着那人的反應。
“你那邊有發現嗎?這人又出來了。”耳機里傳來寶哥的聲音。
我按着對講機說道:“這卧室里有個暗門,裏面擺了很多刑拘,目前不知道這人要幹嘛。”
下面那人轉過身看了一眼后,又回過頭,應該是懷疑有人跟蹤他吧。不過這種感覺真好,想上就上,跟飛一樣,而且就跟在別人後面,他卻不知道。
那人在暗室里轉了一圈后,似乎沒有什麼發現,便又往外游。
我慢慢的落下來,跟在他後面遊了出去。
想到這兩個人可能會在外面碰頭,那樣寶哥就算躲在另一個人的後面,也會被這個人發現,我連忙按着對講機說道:“他也出去了,你小心點不要被他發現!”
我躲在門背後。那兩個人果然碰頭了,他們用他們對講機溝通了一下后,便遊了出去,我看到他們氧氣筒的警示燈開始閃了,應該是上去換氧氣筒了。等他們游出屋子后,我也游到客廳。按着對講機問道:“寶哥你在哪呢?”
“上面!”一隻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寶哥落到了我旁邊,看着那兩個人往上遊了,我們也打開電筒。
“他們應該是去換氧氣筒了,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嗎?”我按着對講機問到。
“等吧,我們也緩下氧氣筒。”寶哥說到。
我們在水裏將備用的氧氣筒換上,寶哥按着對講機問道:“這兩個東西放哪去?等會被他們發現了就暴露了。”
“丟到暗門裏面去。”我笑着說到,提着兩個換下里的氧氣筒,游進剛才的房間,進暗門的時候,我忽然恍惚了一下,電筒照到牆上的刑拘時,上面好像還掛着個女人。我連忙將電筒移向剛才的位置,可是現在又空空如也。
“哇!”寶哥在我後面按着對講機說到,“居然還有這玩意兒。”
寶哥游向一張釘在地上的木馬,那木馬的背上有個展開的鐵器。我按着對講機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古代的那種成年人刑拘。”寶哥給我解釋到,他一手按着對講機,一手摸着那個展開的鐵器,說道:“龍虎豹裏面有篇專門介紹古代成年人刑拘的文章,我見到過着東西,這個鐵器本來是收着的,就像一個花苞似的。但是女的坐下來后,這東西刺進那裏面后,就會突然張開。”
我聽得頭皮發麻,怎麼還有這種東西,這屋主是個變態吧!本能的往後游,卻撞到了一個東西,記得我後面是空的啊,我想到之前摸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