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左摟右抱

第八章：左摟右抱

兩個人回到山洞，四個女孩顧不得風度而搶過來竹筒豪飲。看的常林搖頭道：“如果沒有庄園裏的水，你們寧願渴死？”

“嘻嘻，真到了那個時候，只能委屈你了。”阿娟給大家分取着食物，笑聲不斷接過話題。

“委屈我？”常林愣住了，這與自己何干？

“你只能把她們全部收下！”阮明雪嫵媚的說著，摟着他的脖子笑道：“你不會拒絕吧？”

“啊！”常林驚呼起來，這麼多女人都跟了自己，他還真不知能不能快樂。

“我給你洗洗身子換件衣服。”阮明雪沒有一絲害羞，拉着常林朝水泉的邊緣走去。她幫助男子脫掉衣服，用水壺從上往下澆着，小手在男子漢的身子上搓着。

打開手提箱，一身短褲和背心穿在了男人的身上。阮明雪上下打量着煥然一新的常林：“過去吧，我也要洗一下。”

“我幫你。”常林賤賤的笑着，恨不得立刻把身邊的女孩衣服扒光！

“我不要你幫忙。”阮明雪紅着臉，推着常林離開水泉。

洞口處，四個女孩已經躺在鋪好的被單上。阿娟指着洞口說道：“咱們睡這裏。”

“你要和我一起睡？”常林兩眼放光，好像獵人見到獵物一樣。

“是，咱們三個人睡到這裏，但你不能動手動腳，小心我把刺刀刺進你的胸膛！”阿娟警告着得意的男子漢，歪身倒在了地上。

“我去！”常林神色一變，拿着槍朝洞外走着：“我去給你們站崗。”

“哈哈哈哈。”洞內的女孩齊聲大笑，都知道常林害怕會被捅上一刀。

守着女人不能動，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悲劇。常林走到洞外，坐在山石上點燃一支煙。他瀟洒的抽着，聆聽着洞外的小蟲在啼叫。

也許是連日來沒有好好地休息過，抱着槍、夾着煙的男人竟然坐着熟睡。洗完身子抱着被單走出來的阮明雪，看着他的姿勢笑出了聲。

洞內悶熱，所有女人也都走了出來。阮明雪在大家眼光注視下，奮力抱起常林放在地上，她鼓足勇氣躺在了男子漢的身邊。其他女孩無聲的攤開被單，一起睡倒。

夜裏，山洞外涼風吹來很舒服。大家很快進入夢鄉。黎明時分，常林醒了過來。他發覺左邊躺着阿娟，右邊是阮明雪。更可笑的是，兩個女孩可能頭枕在硬地上不舒服，一左一右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

“左摟右抱啊！”常林伸出手摟住兩個女孩的腰肢，他不能動，唯恐動一下驚醒了女孩子。可是，這樣的時間太久了，他的身子已經麻木。

“最難消受美人恩。”常林已經二十一歲，十八歲參軍，經歷三年訓練和考驗，才被挑選到越國。最後一年，組建坦克部隊被選中，這才做了偵察排長。

“我真的要留在這裏？”常林心緒萬千，自己的家鄉是洛河岸邊的農村，但畢竟條件優越。已經承包了土地的農村，過上了吃不愁、穿不憂的生活。二老健在，還有哥哥一家和姐姐一家這麼多親人。

他是一個高中生，這在九十年代末也算不錯了學歷。阿娟不識字，阮明雪的底細他不清楚。但兩個人這樣追着自己，一旦離開，真不知會惹出多大的禍事！

東方發白，天已經快亮了。常林正在想着心事，樹林裏傳來一陣腳步聲。他急忙把兩個女人放到被單上，提着槍朝響聲傳來的地方瞄準着。

“別開槍，是我。”當人頭露出來的時候，常林差一點扣動了扳機。幸虧對方高聲喊着，他才知道又是一個女孩。

“誰？出來！”一個女人在山林里，尤其是天剛亮。這說明來人在林子裏度過了一晚上。

“我。”女孩子顫索索的走出來，滿臉的恐懼呆站着。

“是唐翠華！”女孩們都醒了，看到來人，阮明雪驚呼的喊了起來。

“明雪！”女孩飛速跑過來，撲到阮明雪身上啼哭起來。

原來，駭人的炮擊把庄內的人都嚇得逃掉，唐翠華被炮彈震昏，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她不敢動，龜縮在樹榦身上蹲了一夜，天亮時才想起這裏的山洞。

看到是和阮明雪一起做丫環的女孩，常林把槍支放下。阿娟坐起來說道：“唐翠華在這裏，庄園裏的農戶也不會走得太遠。咱們必須回到庄園裏去！”

“你想過沒有？萬一越軍再回來怎麼辦？”常林十分擔心，這件事必須謹慎，要做好有進有退。

“庄內通往庄外有條密道。”唐翠華離開阮明雪，對常林低聲說道。

“哦？”常林高興地笑起來，但他很驚訝，密道肯定是原來的洪阿達建造的，她一個丫環怎會知道？

“噗嗤。”阮明雪笑了一下，說道：“洪阿達最好色，翠花是專門侍候他的，肯定在地道里被他摸了。”

唐翠華臉蛋緋紅，但還是點頭承認。她掀開自己的上衣，大方的指着肉團中間的深溝處說道：“他不能人道，卻好這一口。你看，這是被他咬傷留下的傷疤。”

“該死！”常林罵了一聲，對眾女孩說道：“走吧，咱們可以回到莊園。”

“東西怎麼辦？”阿娟朝洞裏瞟了一眼，這些東西捨不得扔掉。尤其是武器彈藥，掏錢都難買來。

“有輛車就好了！”常林嘆口氣正要吩咐分開行動，被唐翠華攔住。

“你會開汽車？”

常林驚喜不已，抓住女孩的手腕問道：“這裏有汽車？”

“有！”阮明雪、唐翠華異口同聲回答。

“太好了！”常林一拍大腿，對所有人說道：“你們等着，我帶她們倆去把汽車開來。”

路上，阮明雪這才和常林說起了她和翠花的身世。兩個人都是老街省會的學生，在半年前被洪阿達掏錢買過來。聽到兩個女孩都是讀書人，這讓他驚喜不已。

“初中？”常林知道，能在越國讀到初中的女孩，幾乎是很少很少。

“我們不想參軍，不想拿起槍去前線。得知洪阿達的情況后，我們是自願來到這裏。”唐翠華傷心的說道：“戰爭讓我們無法繼續讀書，也讓我們家破人亡。”

“是啊！”常林的部隊屬於西線兵團。西線我13軍利用夜暗，秘密迅速地運動到河邊，用衝鋒舟、橡皮舟在七個渡口偷渡紅河，佔領了灘頭陣地，控制了要點，掩護後續部隊架設浮橋。

坦克部隊趕來的時候，陸軍已經和越國軍隊打了很久。聽說戰場一場慘烈，為了攻打老街，41師、42師傷亡慘重。軍區決定調50軍149師、11軍32師95團歸13軍首長統一指揮，殲滅316a師東援之敵。他們部隊還未來得及行動，道路就被大水淹沒！

走回莊園門口，唐翠華領着常林朝莊園左邊的林地里走着。她指着樹林裏的一個草棚說道：“是一輛美國的越野吉普，有八成新。”

“有沒有汽油？這輛車最近開過沒有？”常林見識過美軍的越野吉普，這車他也開過。

“有，是小桶裝的，都在車庫裏。這輛車是洪阿達的心愛之物，他常常開着在樹林裏遊覽。”翠花走到草棚跟前，掀開一個很大的帆布篷，一輛開蓬的越野車出現在面前。

常林激動地打開油箱，檢查后，又讓兩個女孩子提過來汽油和機油，加滿油料，他跳上去坐到駕駛的位置上喊道：“快，我帶你們兜風去！”

兩個女孩並肩坐在後邊，常林啟動發動機，一踩油門忽的一下從棚子裏竄了出去。他高興地把汽車開到最大速度，從樹林裏尋找着路，很快到達洞口不遠處。

“快，天又要下雨了！”常林剎住車，焦急的呼喊着。七個女孩來往着把洞內的東西朝汽車上裝着，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

“車子滿了，你們走路回去。”雨滴已經朝下低落，常林讓兩個女孩一起坐到前邊的副駕駛位置上，方向盤一打掉頭就走。

“你偏心！”阿娟看着常林扔下他們不管，忍不住呵斥。

“她們倆不會打槍，阿紅她們也需要你保護！”常林樂呵呵的笑着，一轉眼闖進樹林裏。

汽車飛馳的時候，傾盆大雨已經開始降落。三個人很快回到草棚內，雙手不停地在頭頂上抹着。雨水越下越大，好像天又黑了一樣。

“她們回來沒有？”常林擔心起來，這麼大的雨水，萬一在路上就會遇到洪水。

“阿娟很聰明，她們肯定不會回來！”阮明雪在收拾着秀髮，一邊回答着。

“咱們不如回去等。”翠花眼睛一眨，指着草棚後邊說道“地道出口就在後邊，可以回到內院。”

“走！”常林不願呆在這裏，萬一草棚經不起雨水沖刷而倒塌，三個人會被壓在下邊。他把兩個箱子、發報機提起來，對翠花說道：“快走，幫我拿着槍。”

地洞，讓常林認為是一個可以爬行的通道。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發覺裏邊不僅可以直立行走，還有很多房間，而且是乾淨的卧室。

常林站下來，對翠花問道：“這條路都有誰知道？”

“只有洪阿達和他的老婆們。”翠花不解常林的意思，茫然的看着他。

“咱們住在這裏。”常林不走了，把東西放進一個最大的房間裏，看着寬大的木床，驚訝的說道：“不會吧？這樣的床能睡多少人？”

“噗嗤。”阮明雪噴嚏偷笑，對常林說道：“他有七個老婆，睡在一起呢。”

“啊，真他媽會享受！”常林詫異，對兩個女孩說道：“走，咱把武器和東西都運進來。”

來回十多趟，真的把三個人累壞了。他們走到上邊，發覺五個女孩子還未回來。阮明雪和翠花最做飯，常林走進正房卧室躺在床上休息着。

等兩個女孩子再一次進來時，他的眼睛閃爍着光芒看着，從新換了一身衣服的女人，真的好美麗。跳下床，常林坐在桌子邊說道：“來，趕快吃飯，等一下你們領我去參觀一下這裏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