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第920章 最後的贏家
見到大批的特警,武警,部隊士兵趕來,三大家族的高層都鬆了口氣,忍不住抬手擦了擦他們額頭的汗水,剛才可是被嚇得不輕啊,這些苗人太生猛了,他們的人幾乎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丟翻了。
看着地上還在慘叫着手下,南宮曄一張臉完全扭曲了,那些可都是南宮家的後起之秀啊,是未來的希望,可是現在卻被打的跟豬頭一樣,而且,斷手斷腳的不在少數,就算接上了,對以後修鍊古武的影響也很大。
都是那個混蛋害的,南宮曄抬頭,看向了被白苗大祭司抱着的林逸,毫不遮掩他眼中的濃郁殺機,今天,這個小子必死。
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但江語晴臉色沒有絲毫的動容,依然是那麼的冰冷。
其它的苗人更是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一幅雀雀欲試的樣子。在密林中,常年跟毒販打交道,他們也是一身的血性,怎麼可能會怕呢?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今天的這齣戲實在是太精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們很想知道,到最後,到底是誰贏誰輸。
南宮曄狠狠地看了一眼江語晴,心裏已經將她劃上了必死的名單,敢招惹他們南宮家,只有死路一條。他上前一步,冷聲哼道:“這些苗人肆意傷人,全部給我抓起來。”
可是,他的話音落下,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南宮曄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身體顫抖,目光一一掃過那些當官的南宮家子弟,冷聲哼道:“我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難道你們想背叛家族?”
依然沒有人應答。
南宮曄的肺都快氣炸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家主。”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南宮家人走了過來,湊到了南宮曄的耳邊,低聲說道:“這些苗人不能動啊。”
“不能?”南宮曄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這些苗人剛剛去見了主席,受到了熱情的款待。而且,那個女人,是苗人的聖女,地位相當於藏民的活佛,根本動不得啊。”
“現在,苗人部落已經重新統一,現在動了他們,先不說主席會怎麼想,單單就是上百萬的苗人的暴動就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起的啊。”
“而且,我們是奉命來保護這些苗人的。家主,忍一忍吧。”
南宮曄的一張老臉完全扭曲了,他也是個人精,怎麼會聽不出話里的意思呢。但,今天損失這麼大,難道就這麼算了?忍?他覺得他現在已經變成忍者神龜了。
他看向了王家和慕容家那邊,兩個家族帶頭的人也都是臉色難看,眼神不甘。顯然,他們也都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該死,南宮曄心裏大罵了一句,牙齒都快咬碎了。盯着江語晴等人,他目光陰冷,明面動不得,那暗地裏,動了又如何?只要做的趕緊利落,誰都拿他們沒辦法。
再也呆不下去了,南宮曄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想離開,繼續留在這裏,除了丟臉還是丟臉。
看着轉身就走的南宮曄,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怎麼回事?南宮家的援兵不是來了嗎?
那些普通的南宮家族人則滿臉獃滯地看着南宮曄的背影,這怎麼回事?受了這麼大的屈辱,家主竟然就這麼走了?這個仇不報了?
第一次,南宮家的族人對家族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這些人,襲擊我們,打傷了我們的人,你們說怎麼辦吧?”江語晴冷冷地看向了那些領頭的官員。
那些傢伙只能嘆了口氣,三大世家的確強橫,但和整個苗人族群比起來,那也是差了不少。關鍵是,主席的態度很明確,要保護好這些苗人的高層。
“抓起來。”
“全部帶回去。”
命令一下,那些特警,武警就瘋涌而上,將躺在地上的三大家族的天才們給抓了起來,押着往外面走去。
“家主,救我們啊。”
“草,我是被打的,是受害者啊。”
那些天才們都大叫了起來,一個個憋屈到了極點,有種吐血的衝動。明明就是那些苗人欺負了他們,毒的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可現在反而變成了他們欺負苗人?
但沒人理會他們,三大家族的高層都走了,很顯然,這些傢伙都成了棄子,是用來背黑鍋的了
看着眼前的場景,看熱鬧的人都嘆了口氣,這場戲終於還是落幕了。誰都沒有想到,這最後的贏家居然還是那個小子。
“這三大世家以後有難了。”不少人都在心裏想着。林逸年紀輕輕,身手就如此厲害,而且身後還有一幫強橫的苗人撐腰,這以後的發展肯定是前途無量啊。
很多人直接就在心裏盤算着,是不是應該和這三大世家保持一定的距離了,以免日後受到牽連。
三大世家的高層絕對沒有想到,因為今天的事情,直接導致了那些小家族的背離,三大世家從巔峰時代開始走上了下坡路,直到被崛起的精武門徹底剿滅,成為一個過去式。
“聖女,時間緊急,我們還是離開吧。”
江語晴看了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林逸,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眼中滿是焦急的神色,“嗯,給老師療傷要緊。這些傢伙,讓老師以後慢慢收拾吧。”
“嗯。”
“走。”
轉身的剎那,江語晴又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還站在一邊的藍落冰和雪姨。她想了想,走了過去,輕聲說道:“跟我走吧。想必老師也是為了你才來這裏的,如果他醒來,沒有看到你,肯定又要着急了。”
“嗯。”藍落冰沒有推辭,她現在也很擔心林逸的安危。早已在心裏發誓,如果他死了,她也絕不獨活,黃泉路上,她也要陪他一起走。
回到酒店,江語晴派人直接將整個酒店戒嚴,禁止任何人出入。
在她的房間外,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苗人守着。
江語晴,洪淼,藍落冰,雪姨四女都是一臉的憔悴,眼神焦急,一直盯着那沒有動靜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