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師傅,我好餓
005:師傅,我好餓
容箬窩在沙發里哭累了,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太匆忙,沒來得及看,此刻對着鏡子,才看到腰和腿上都有掐痕!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泛濫。
洗完澡,從包里拿出感冒藥,倒了幾粒吃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才記起自己從早上起來就沒吃過東西,肚子餓的直唱空城計。
算了,還是睡醒了再吃吧。
太困了。
.....
陸冉白不放心容箬,開完會就驅車去了她租住的公寓。
因為加入刑警隊,容箬怕哪天惹上窮凶極惡的歹徒,會遷怒她的家人,就從家裏搬出來了。
門被拍的震天響。
隔壁鄰居都被驚動了,穿着條褲衩倚在門口,手裏搖着蒲扇,操着濃重的北方口音說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你從我這邊陽台翻過去瞧瞧。”
陸冉白追擊罪犯時,能徒手攀上六百多米的山崖,這區區一米二間距的陽台,就是雙腿一跳的事兒。
看着床上熟睡的容箬,陸冉白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起來。”
沒反應。
“我一路拉着警報闖了12個紅燈,就怕你腦子抽了想不開,沒良心的還睡的挺熟。”他走過去踢了踢容箬的腿。
還是沒反應。
這不會是傷心過度,睡死了吧。
陸冉白正想伸手將她擰起來,視線掃到床頭柜上的一個小白瓶子,臉色一變:“我cao,容箬,你TM居然吃安眠藥自殺,就你這慫樣,下了地府都別說是我陸冉白的徒弟。”
迅速將她抱起來,往門外沖。
臨走時,還不忘了將那瓶葯也帶上!
這是前天一起自殺案里受害者服用的,當時讓容箬送到檢驗科檢驗,結果出來,是安眠藥,用裝感冒藥的瓶子裝的,應該是外面赤腳醫生開的。
將容箬送到醫院,醫生問服用了多少安眠藥。
陸冉白不知道,只陰沉着臉吩咐醫生,“不知道,怎麼難受怎麼整,要不然不長記性。”
“......”醫生靜了兩秒鐘:“病人的家屬在嗎?”
驗了血,只服用了少劑量的安眠藥,並不需要洗胃,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了吊瓶。
容箬後半夜醒的,一睜開眼就看到繃著臉的陸冉白,“師傅,我好餓。”
“怎麼不餓死你。”
“我是病人。”她瞪着眼睛控訴他,說完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在醫院,手背上還扎着針。
“你這是自殺未遂,有臉說自己是病人。”
安眠藥後遺症,容箬腦子暈乎乎的,跟陸冉白完全不在一條道上。
陸冉白將藥瓶子扔在容箬身上,起身的時候太猛了,椅子被帶翻在地,‘砰’的一聲巨響。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麼慫的招?居然自殺,要死也選輛車撞啊,還學人家文藝小青年吃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