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大結局

193:大結局

193:大結局

陸冉白彎了彎唇角,“挺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國了。”

“現在?”容箬驚訝,“怎麼這麼趕?”

“有事。”

陸冉白這麼說了,容箬也不好多留他,“好,那有時間再聚。”

“好,恭喜你。”

他展開手,是求擁抱的姿勢。

容箬虛虛的環了下他的腰,“謝謝你,小白。”

謝謝你來參加婚禮。

謝謝......

你這麼多年的陪伴。

容箬突然感覺到一記凌厲的目光落在她身後,她鬆開陸冉白,回頭,裴靖遠就站在他們不遠處,陰沉着臉看着她。

她頓時覺得有點心虛!

但剛才,她和陸冉白的動作,只是好友間禮貌的擁抱,比起法國的貼面禮,也沒什麼的。

裴靖遠走過來,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不悅,看着陸冉白道:“寂寞了就滾回去抱你的女人。”

“cao,”陸冉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自從回北京,他斯文多了,但面對裴靖遠,他就是忍不住想堵他兩句:“別TM思想那麼齷齪,還有,我沒女人。”

兩個男人對峙了片刻。

陸冉白丟下一句“媽的,改開醋廠了”,就轉身離開了!

裴靖遠將視線轉向一旁笑得滿臉無辜的容箬,伸手將她攬過來:“晚上收拾你。”

今晚。

應該算是他們的新婚夜吧。

他口中的收拾,顯而易見,就是那個意思了!

容箬的臉連着脖子和耳垂都紅了,滾燙滾燙的,她手裏端着香檳,咬着唇,欲語還羞的模樣看得裴靖遠心裏微微一漾。

攬在她肩上的手也不自覺的緊了緊。

等到安排完客人,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容箬倦倦的靠在裴靖遠懷裏,輕輕的打了個哈欠。

一整天下來,容箬整個腳掌都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此刻,她站在法國文藝復興風格的酒店門口,突然轉身攬住男人挺拔結實的腰身,“靖哥哥......”

停了幾秒,又換了個稱呼輕輕的喊了一聲:“老公。”

裴靖遠攬着她,撐住她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回去還是住這裏?”

他在法國有住所,還是當年和慕錦年一起買的。

以前的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來法國舉辦婚禮,還是這般費盡心力。

“在這裏吧。”

容箬是真的不想再走了,忙了一天,她現在只想躺在軟軟的床上,裹着被子。

“好。”

裴靖遠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她穿着白色的長裙,裙擺上鉗着鑽石,被燈光一照,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容箬急忙抱着他的脖子,臉頰在燈光下,越發的紅的漂亮:“靖哥哥。”

上了樓。

他將容箬放在柔軟的床上,摸到她的手沁人的冰涼,好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去洗澡。”

空調的溫度還沒起來,坐在冰冷的床上,容箬冷的打了個寒顫,急忙去了浴室洗澡。

裴靖遠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司機就擰了一袋東西上來了。

容箬洗了澡,裹着厚厚的浴袍,總算是沒那麼冷了。

全身粉粉的,連手指都是晶瑩透亮的!

見裴靖遠站在梳妝枱前擺弄着什麼,她好奇的走過去,墊着腳,勉強越過他的肩膀看過去:“靖哥哥,你在......”

看到桌上攤開的宣紙和旁邊已經蘸好墨的毛筆,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拉着他的手臂搖了搖,再搖了搖,“靖哥哥,能不能明天再罰。”

新婚之夜罰寫毛筆字,說出去還有比她更丟臉的嗎?

裴靖遠隨手拿了本書放到她手上,“不罰不長記性,我去洗澡,好好寫,出來檢查。”

容箬撅着嘴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進了浴室,才將書扔在桌上,“討厭,過分,裴靖遠,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我不寫,說不寫就不寫。”

裴靖遠的聲音合著水聲一起傳出來:“那就罰點其他的。”

容箬:“......”

裴靖遠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容箬正半趴在梳妝枱上寫字,一隻腳勾着,左右搖晃。

完全沒有用心。

她似乎正寫的入神,連他出來都沒聽見,怡然自得的小聲哼着歌!

裴靖遠走近了幾步,見容箬用握鋼筆的姿勢握着筆桿,正在宣紙上寫他的名字。

墨跡在宣紙上暈開,襯得她歪歪扭扭的字更是丑不堪言,有幾處還滴了墨汁,整張紙髒的跟小兒塗鴉似的。

他抬頭捏住眉心,“你在幹嘛?”

容箬嚇了一跳,手一抖,‘靖’字就多出了個小尾巴!

“你走路怎麼都沒有一點聲音啊,嚇死我了。”

她在胸口上拍了幾下,恍然記起手上還拿着毛筆,低頭去看,已經晚了——

白色的浴袍上已經濺上了幾滴墨水。

“糟了,”她下意識的拿手去擦,但哪裏還擦得乾淨,只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裴靖遠:“弄髒了。”

“我又不是神仙,手一指就乾淨了,脫下來扔了。”

容箬看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寫毛筆字。

說的倒輕巧,她還在被罰呢,脫了就沒衣服穿了,總不能裸着身子站在這裏寫吧!

“讓你抄書,你寫我名字幹嘛?”

還寫的這麼丑。

“你不就因為我和陸冉白擁抱了一下罰我嗎?寫你的名字正好證明我愛你啊,比那些老子孔子孟子的之乎者也有用多了。”

裴靖遠:“......”

他是想讓她修心養性,遇事別這麼毛躁。

畢竟,她的職業有危險性,他也不能派保鏢天天跟着她,總要讓她沉下些性子。

他用心良苦,偏偏讓她理解出了這種歪理!

裴靖遠抿着唇,看着宣紙上密密麻麻的他的名字,又無奈的想笑,卻見她轉過來看着自己,又抿緊了唇,批評:“字太丑。”

容箬轉身繼續寫字,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叫人如其名。”

浴袍是系帶的,稍不注意胸口的位置就會散開。

她趴着身子,裴靖遠輕輕低頭看了一眼,很輕易的就看到了她半敞開的浴袍里,細嫩緋紅的肌膚。

容箬似乎沒有察覺,還是一副認真寫字的神情。

“箬箬......”

裴靖遠傾身過去抱住她,她身上有沐浴乳混着墨水的獨特味道,他半眯了眸子,唇瓣或輕或重的吻在在她脖子上,沁涼的鼻尖擦過她的耳垂,容箬一下子就僵住了。

手指緊緊的握着手中的筆桿!

筆尖上的墨汁在宣紙上暈開。

吻了好半晌也不見容箬有動靜,裴靖遠不耐煩的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托着她的臀,坐到梳妝枱上。

容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手撐着梳妝枱,勉強撐着不讓自己軟成一團。

手下一涼。

濃郁的墨汁的味道在暖熱的空氣中瀰漫開!

她瞬間清醒了不少,忙用手撐着裴靖遠壓過來的身子,俯身去看。

墨水灑了一桌子,將她緊挨的浴袍也染黑了。

她的手上,更是一片狼藉,連着她剛才按過的,裴靖遠的胸膛!

裴靖遠看着胸前兩個黑乎乎的巴掌印,再看面前一臉愣仲后,又按着肚子笑得不受控制的女人,有幾分無奈的道:“還真是一個讓人終身難忘的新婚夜。”

“那個......”容箬尷尬的咬着唇,“弄髒了,我去洗澡。”

剛說完,男人又俯身吻了上來,啞着聲音道:“等一下再洗。”

“可是......”

墨汁沁透浴袍,估計身上也沾了不少。

“嗯。”

容箬只覺得身上一涼,染着墨汁的浴袍已經被他脫下來扔到了一旁。

她白皙的腿上也沾了不少,和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的膝蓋強勢的擠進她緊閉的雙腿,“箬箬,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乖,放鬆些。”

****

舉行完婚禮,又去度蜜月,等回到國內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公司的事已經堆積成山了,裴靖遠剛下飛機,就被等在裴家的趙秘書叫進了書房。

容箬回房間將行李箱裏的東西拿出來,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又給局長打電話銷假。

那頭,局長很和氣,“箬箬啊,一輩子就結一次婚,怎麼不好好玩玩,來的時候可要記得給我們帶喜糖啊。”

“喜糖是肯定的,剛上班就請假,給局長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她拉開抽屜拿東西的時候看到裏面的驗孕棒,上次小產之後,裴靖遠每次都做了措施的,但在法國這段時間沒做。

算了下時間,好像也就這幾天。

測測吧。

明天要上班,也心裏有個底!

雖然上次用過,但她還是仔細確定了一遍說明。

容箬其實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百度說,大姨媽結束後半個月,是安全期。

所以,那期間,即使意亂情迷,她都是央求着裴靖遠穿了小衣服了!

幾分鐘后,看着最上面多出來的一條淺的不能再淺的紅線,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腦子‘嗡’的一下,急忙將已經扔到垃圾桶的外包裝就撿了起來。

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了眼上面的三種情況!

兩根線。

懷孕了!

那明天怎麼去上班?

她剛才還給局長打電話,說明天要去上班的,上次結婚、度蜜月請了大半個月的假,這次懷孕、生孩子,再請個一年,她哪還有臉去。

容箬腦子裏亂鬨哄的,手裏拿着那個顯示兩根線的驗孕棒,直哆嗦。

邱姨千叮萬囑,說一定要過了半年後再懷孕,不然懷上了也不穩!

萬一再掉了......

想想都心疼的不得了。

都怪裴靖遠。

這種事怎麼也不考慮下後果。

說不定就是變着法的不想讓她去刑警隊,所以挖了個坑讓自己往下跳,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剛回來就懷上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如果不是這個,她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原因能讓心細如塵的他居然忘了,她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受孕。

她拿着驗孕棒直接去了書房。

裴靖遠的書房沒有鎖,她開門進去的時候,趙秘書也不在,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神色嚴肅。

她一邊往裏走,一邊氣急敗壞的道:“裴靖遠你這個混蛋,你告訴我,我怎麼會懷孕的。”

她‘啪’的一聲將驗孕棒拍在他面前的桌上,氣鼓鼓的瞪着他。

書房裏詭異的安靜了好半晌,電腦那頭才傳來此起彼伏的恭喜聲。

恭喜?

容箬面色一紅,急忙往後退了幾步:“你在開會?”

“嗯,”裴靖遠淡淡的應了一聲,說了句:“散會。”

關了電腦,他才捻起桌上的驗孕棒瞧了瞧,的確是兩條線,“既然懷孕了,就在家裏好好養着,這次不準再像上次那麼胡鬧了。”

容箬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她咬了咬牙,沒有反駁。

裴靖遠此刻心情卻是十分複雜,皺着眉看着她還平坦的小腹,那神情,着實看不出是高興!

容箬被他的視線看的有幾分緊張,“你......是不是不想要?”

他的神情,好像的確表露出的,是這個意思。

裴靖遠伸手抱着她,這次,連語氣都有幾分苦惱了,“餓了四個月,我這才剛飽餐一個月,又要再忍一年,箬箬,你能不能別這麼折騰,遲早會折騰壞的。”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容箬一張臉紅的厲害,“裴靖遠,我跟你說正經的。”

“難道我不是在跟你說正經的?”

他攬着她腰的手緊了緊,“感覺到了?”

“流氓。”

容箬面紅耳赤的推他。

兩人鬧了一會兒,裴靖遠繼續開會,容箬有些餓了,下樓去廚房找了些吃的。

今天他們回來,邱姨正在準備大餐,看到容箬下來找吃的,忙將一份糕點遞過去:“少夫人餓了的話先吃些東西墊墊,飯菜馬上就好了。”

“也不是很餓,嘴有點饞,邱姨你不用管我。”

她吃了兩塊糕點,看着正在忙碌的邱姨,遲疑的喊了聲:“邱姨......”

“怎麼了?”

容箬本來想問邱姨她這才小產兩個多月就又懷上了,平時要注意些什麼,但想到邱姨連婚都沒結過,對這方面肯定也是沒有經驗,便搖了搖頭:“沒什麼。”

吃晚飯的時候郁青藍也在,容箬想問,但又覺得這種事她一個女孩子說,不太好意思。

在桌下踢了踢裴靖遠,在他看過來時示意了一下郁青藍的方向!

“怎麼了?不舒服?”

容箬:“......”

她湊近他,僵着聲音說:“你問問媽,要注意什麼。”

餐桌上本來就只有他們三個人,郁青藍早將她那點小動作看在眼裏了,含笑的問道:“兩夫妻說什麼悄悄話呢,這出去過了大半個月的二人世界,還膩歪呢。”

容箬期期艾艾的咬着筷子,見裴靖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語,賭氣的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腳。

但郁青藍都主動開口問了,她總不能不吭聲啊。

“媽,我就想問,我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懷孕了,該注意什麼啊?”

“你懷上了?”郁青藍大喜,急忙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容箬身邊,拉着她上下打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沒有。”

郁青藍還是不放心,“你也別在這裏坐着,樓上躺着去,從今天起,一天三餐我都讓邱姨送上來,你這才兩個多月,身體還沒恢復好,很容易滑胎,你什麼也不用做,就在床上躺着。”

說完,又警告的看了眼裴靖遠:“那方面的事,是堅決不允許的,靖遠,你可不準引誘箬箬。”

容箬臉一紅,急忙岔開話題:“那要躺多久啊。”

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想想都難受!

“三個月,前三個月必須在床上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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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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