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你是大爺,我哪敢有怨言啊

184:你是大爺,我哪敢有怨言啊

184:你是大爺,我哪敢有怨言啊

··這段時間一直無所事事的呆在家裏,養成了懶惰的性子,吃完飯,容箬就有些犯困。

坐上車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了,抱着購物袋,頭一點一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裴靖遠怕她感冒,將開了縫隙的天窗關上,暖氣也開到了最大!

容箬睡的更舒服了,本來還緊緊抱在懷裏的購物袋也掉在了座椅下,頭慢慢的就偏到裴靖遠的肩上了。

紅綠燈處,有人闖紅燈,裴靖遠踩了一腳剎車,車子猛的就停了。

容箬沒有防備,整個身子往前栽,裴靖遠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回來。

她一下子從夢裏驚醒,神色還有點茫然,看着裴靖遠,砸吧了一下嘴:“我剛剛夢到......”

夢到她吻他。

還坐在他身上扒他衣服。

如果不是這突然的變故將她驚醒,後面是不是......

媽呀。

她突然捧着滾燙的臉,轉頭看着前面,她居然做chun夢了。

怕裴靖遠看出端倪取笑她,急忙問道:“怎麼不走了?”

路口已經恢復暢通了,後面有車輛鳴喇叭,裴靖遠啟動車子,趕在紅燈亮起的最後一秒沖了過去。

等車子正常行駛后,他才問道:“夢到什麼了?”

容箬惱羞成怒的瞪他:“裴靖遠,好好開車。”

她回頭,正好看到街邊一個標誌性的建築,“這不是回去的方向啊。”

“帶你去個地方。”

聽裴靖遠這麼說,容箬便沒說什麼了。

經過剛才的事,睡意也全醒了,她彎腰將掉到地上的購物袋撿起來,重新抱在懷裏!

昨天正好是生理期的最後一天,從她懷孕到如今,裴靖遠已經憋了有將近四個月了。

今早臨走他還有意無意的暗示過她,只是沒想到,裴靖遠居然會給她買——情趣內衣。

想到這裏,她的臉又紅了。

這種羞澀,甚至比在老撾他從陽台翻過來的那一次更重!

車子停在溫泉酒店的大門。

剛下車,就聞到明顯的硫磺味道。

前台登記了身份證,很恭敬的將房卡遞給裴靖遠:“先生,這是您的房卡。”

裴靖遠定的套房裏有個獨立的溫泉池,房間裏撲了白色羊毛地毯,明亮的落地窗旁邊放了個貴妃椅。

床很大,看着就軟軟的!

容箬踢掉鞋子就跳了上來,臉在柔軟的被子上蹭了蹭。

裴靖遠將卡插進取電卡槽,又換了拖鞋,摘了腕錶放在床頭柜上,“我今天在外面應酬了一天,身上臟。”

他莫名其妙的話讓容箬有點懵逼。

思來想去,好像也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疑惑的“啊”了聲。

“沒帶套,等我洗個澡。”

容箬:“......”

她看着正慢條斯理脫衣服的男人,恨不得拿被子捂死他。

他的意思是,自己迫不及待,欲求不滿?

裴靖遠似乎沒看到她鼓着腮幫子瞪他,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性感的人魚線微微起伏,肌膚上小麥色的,經常鍛煉的雙腿修長勻稱,時刻透着緊繃的力道。

他走過來抱容箬。

這段時間吃的太好,她胖了些,抱着也不像之前那麼咯手了。

他揚起下唇,“胖了。”

邱姨這段時間每天都耳提面命的叮囑她要好好補身體,多吃多睡,剛開始那段時間,甚至不讓她下床。

她倒沒時間去注意身體的問題。

現在被裴靖遠一提,小臉頓時就垮下來了,“真的?”

她覺得她之前的身材就挺合適的!

“這樣抱起來更舒服一點,以前太瘦,咯手。”

說著話,他已經抱着容箬到了溫泉池,

他抬高腿,用膝蓋撐着她的臀,騰出一隻手來開門。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朦朧的白色霧氣將她的臉濡得微微的有了絲潮氣。

雄黃的味道比在大廳時更濃了。

被霧氣一薰,裴靖遠的眸子又黑又沉,像是盛着濃墨般,深不見底。

唇瓣被他抿成了一條線,緊繃的五官能彰顯出他此刻的隱忍!

“靖哥哥。”

容箬窩在他懷裏,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越來越緊繃的前胸,有些不安的伸出爪子去抓裴靖遠脖子上的肌膚。

指甲很長時間沒修剪了,一緊張就沒控制好力道。

男人輕‘嘶’了一聲,將她放下來,蹙着眉他摸了摸被她抓過的地方。

應該是破皮了,手指摸上去,火辣辣的疼!

“小野貓,當真是慣壞了。”

容箬瞧着他脖子上的紅痕,沒出血,但破了一點點皮。

她內疚極了:“靖哥哥,我不是有意的。”

裴靖遠沒說話,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才自語着說道:“該罰。”

“啊?”容箬的眉頭緊緊蹙着,一張小臉都皺成一團了,裴靖遠這段時間尋到了新鮮的體罰方式,寫毛筆字。

一個下午下來,先不說字寫得怎麼樣,光是抬一下午的手臂,就夠她受的了!

“今晚,能不能不罰?”

一篇文章寫下來,就天亮了。

那她的情趣睡衣......

就浪費了。

“不罰?”裴靖遠撥弄着她羽絨服的拉鏈,似笑非笑,卻已經是神思不屬,“這都見血了,若是不罰,再過段時間,豈不是要上房掀瓦了。”

他的視線里,全是她白皙柔滑的細膩肌膚,哪還惦記着罰不罰的事,也就是本能的回了一句,卻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哦,”容若情緒低落,已經完全沒有剛才那種忐忑不安的期待了,“那回去吧。”

裴靖遠突然聽她說要回去,思緒從旖旎中收回了,“回哪?”

“毛筆都在家裏,當然是回家罰寫字啊。”

裴靖遠被她弄得一陣好笑,由着她拉着走了兩步,到門口了才問:“沒怨言?”

“沒有,”容箬這會兒心都泡在苦水裏了,床有了,溫泉有了,情趣內衣也有了,連比基尼都準備了,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被罰回去練毛筆字,擱誰身上都大有怨言。

於是,她翻了個白眼,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你是大爺,我哪敢有怨言啊,我還是乖乖的回去寫毛筆字,古人不是說了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說不定有我想要的呢。”

裴靖遠唇角的弧度已經收不住了,“你想要什麼?”

“男人,那書不是納蘭容若寫的嗎?歷史上說是個才高八斗的美男子呢,我回去多抄幾遍,他知道我那麼喜歡他,說不定今晚還能來個夢中相會。”

裴靖遠曲起手指在她額頭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想着夢中相會,既然那麼喜歡他,那你告訴我,他活到多少歲?”

容箬捂着被敲紅的額頭,氣鼓鼓的搖頭。

“那他生平有哪些事迹?”

她還是搖頭。

“那他有幾個妻子?”

“......”

她的浪漫夜晚,變成了納蘭容若的一生。

“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歷史,記得什麼了?”

“納蘭容若很帥,貌若潘安。”

裴靖遠:“......”

他沉着臉打開淋浴的開關,臉色一直很臭。

容箬被他攬着腰,抬頭瞧着他冒出點點青渣的下顎,伸手戳了戳他脖子上的紅痕,“你吃大便了,臉這麼臭?”

裴靖遠沒說話,卻是俯身吻了下來。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舌尖已經撬開了她緊閉的唇齒,在她口腔里掃了一遍。

水熱了,霧氣在浴室里暈開,那股硫磺味似乎都淡了。

他鬆開她,冷聲說道:“果然挺臭的。”

容箬身上還穿着羽絨服,表面已經被霧氣和濺起的水珠濡濕了,裴靖遠動作熟練的拉下她的外套拉鏈,脫下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上。

然後是毛衣,褲子......

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來,全身的細胞似乎都舒展開了,略燙的溫度,讓她半眯着眼睛,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這樣的水溫對裴靖遠而言是有些燙的。

所以,他幾乎都站在外圍,擠了沐浴露替容箬洗澡。

等容箬的身體被水溫沖刷的滾燙,裴靖遠才調低了溫度,從後面貼上來,環着她的腰將她按在牆壁上。

“箬箬。”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男人的嗓音已經沙啞的不成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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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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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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