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吃閉門羹
祝願大家七夕快樂!男主和女主不去開門了,男主抱着媳婦一起暖被窩睡懶覺啦,o(n_n)o哈哈~
------題外話------
石柱庚忽然一個鯉魚打挺,伸手一把抱住了丁清荷,不讓她穿衣服,還把她摟在懷裏,淡淡一笑,輕聲對她說道,語氣里在提及楊氏的時候,眸底含着一抹淺淡的疏離。
“娘子,別去開門!她昨個不是說了嘛,分家了,咱們就不必管老宅那邊的事兒了!娘子不是說我是孝子嗎?這孝呢不僅僅要孝,還要順,那行,咱們順着她的意思好了!娘子,來,睡我懷裏,咱倆啊繼續睡懶覺!再睡一會兒,我再起來去給娘子做早飯吧!”
“相公……相公……你娘還在外頭喊着呢……這不去開門不好吧?這麼冷的天,要不,我去給她開門?”丁清荷皺了皺眉,她沒有想到石柱庚跟楊氏鬧彆扭了,她見石柱庚不起來,她只好自己拿了衣服準備穿上去給楊氏開門。
“那我不去開門了,既然咱們分家出來單過!老宅那邊的事兒,咱們兩口子甭管了!”石柱庚說完這話,竟然翻了個身,大刺刺的繼續睡覺了。
“嗯,你爹他好得差不多了!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不也看到了,他說話利索了不少的,飯也比平常多吃了一碗的,所以你爹他身子好着呢!怎麼你這個時候問我這個問題?咋了?”丁清荷聞言,雖然狐疑,但是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
“娘子,我爹的病是不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你跟我說實話!”石柱庚剛想起來,卻伸手一把拉住了丁清荷的手,不確定的問道。
等等,他娘不是讓他別管老宅那邊的事兒嗎?那他去開門幹啥?
“哦,我馬上去開門!”娘說不好了?難道是他爹的身子不好了,不行了?還是老宅那邊出了什麼大事?
“相公,你……你娘說什麼不好了?會不會是你爹……你爹他?”丁清荷正有尿意起床小便呢,卻聽見外頭楊氏這麼喊門,忙喚醒石柱庚,想讓他去開門。
“砰砰砰……柱庚……柱庚媳婦……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快開門……”楊氏喊的嗓子都啞了,使勁的用腳踹門,可是院子裏頭不見有人應聲,再加上風雪又大,她凍得瑟瑟發抖,雙手不敲門之後,使勁的搓手,哎呀呀,這麼冷的天,真是要凍死她了。
“我娘來幹啥?她不是讓我別管老宅那邊的破事嗎?再說了,這麼冷的天,她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來的!肯定是娘子你聽錯了!”石柱庚抱着她更加緊了,毫不在意的說道。
“相公,我怎麼聽到外頭有敲門聲,是不是你娘在喊門?”丁清荷拿開他圈在自己柳腰上的一隻修長的手,懶洋洋的開口說道。
石柱庚這個時候正抱着軟綿綿的嬌軀呢,昨晚小夫妻兩個恩愛纏綿了好幾個回合,後來沉沉睡去,如今天氣寒冷,兩人又都是年紀輕的,快到除夕了,家裏地里又沒有什麼事兒,能睡懶覺自然是要睡懶覺的,許是昨晚太累的緣故,所以砰砰砰的敲門聲,石柱庚聽的迷迷糊糊的。
所以楊氏靈機一動,說不好了不好了的喊門呢!
“砰砰砰……柱庚……柱庚媳婦……不好了……不好了……”楊氏見自己敲門不管用,她急啊,抬手摸了摸嘴巴上那幾粒怪東西,摸了就覺得又癢又疼,她也不敢多摸,怕指甲尖銳刺破了之後流膿,回頭在自己臉上留疤,無論如何,女人不管年輕還是年老,都希望自己一直美美的,楊氏心裏自然也是這麼想的。
這麼冷的天,石柱庚和丁清荷還沒有起床呢,這會兒,兩人正相擁着在被窩裏睡懶覺呢。
楊氏也不管今天下着鵝毛大雪呢,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直奔桂角灣。
“真的?”楊氏被石破郎說的大驚失色,衣服穿好之後,簡單梳洗一番,連早飯都不高興做了,只去石木槿門口喊石木槿起來給家裏做早飯,她說她有急事要去一趟桂角灣。
“像是長着山羊須呢!我點了下,只有五個小黃豆一樣大的顆粒,你這樣還是去桂角灣給柱庚媳婦把脈開藥吧。”石破郎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他是真困的很,偏偏楊氏讓他看嘴巴上長的什麼東西,這種東西肯定是她昨晚沒有睡好才長的吧,可是他又不敢說,怕自己說了這種話,會被楊氏說他不關心她云云,反正他覺得楊氏很難伺候的。
“怎麼不說話?”楊氏見他只盯住自己看,這不,她心裏更急了,忍不住催促道。
“咋回事兒?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你還讓不讓我睡踏實了?”石破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半起身子,再仔細湊近楊氏的臉看。
“柱庚他爹醒醒!醒醒!哎呀,你怎麼睡的那麼沉,和一頭死豬似的!老頭子,老頭子醒醒,你快幫我瞧瞧,我這嘴巴上長的什麼東西啊?”楊氏伸手去推了推酣睡的石破郎,嘴上喊道,語氣里有幾分焦急驚恐。
難道是天氣乾燥,嘴巴上火起瘡了?
然後楊氏抬手去摸那澀疼的地方,哎呀,不摸還好,一摸還有點疼呢!
次日一早醒來,楊氏起身穿衣,卻覺得自己嘴巴上有點澀疼。
嗯,就這麼辦!
楊氏閉上眼,腦海里想着怎麼解決這事兒?要不,明天折點錫箔,晚上找個地方燒了給她?好讓死了的小楊氏別來找她晦氣?
“好了,好了,別提她了,夜了,咱們早點安置吧,明兒一早還有事兒要忙呢!”楊氏顯然不願意多談小楊氏,即便現在滅了燭火,就那麼一點微弱的月光光亮,她還是睡不着,可能這是心理害怕在作祟吧,她更不敢和石破郎說她給小楊氏配了一門冥婚。
“你不是說你給你妹妹尋了門好親事嗎?你不是和我說對方不嫌棄你妹妹克夫的傳言嗎?怎的?你是在擔心她在男方家那邊過的好還是不好?”石破郎不知道楊氏心裏怎麼想,只能自顧自的胡亂猜測道。
“不用了吧!我只是想起我妹妹來了。”楊氏搖搖頭。
“茶花,我瞧着你的臉色有點蒼白,可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明個叫柱庚媳婦過來給你把脈瞧瞧?”石破郎聞言心裏雖然氣憤,可他沒有說出來,他知道楊氏氣頭上的話難聽,他可不能和她再次對罵,否則他真要凍出毛病來了,咦,他怎麼覺得楊氏的臉色有點古怪。
“諾,給你蓋點被子,你如果凍死了,我還要哭上一哭呢,那樣我得喝多少水才能補得回來啊!”楊氏嘴巴臭,說話超級難聽的,此時她看見石破郎冷的哆哆嗦嗦的,只好招呼他一起蓋厚厚的棉被。
“咳……咳……”好吧,石破郎身子骨弱,一吹冷風,嗓子眼有點兒不舒服了,好像要咳嗽發作的樣子。
楊氏一想到這兒,老臉嚇的煞白。
啊!
妹妹小楊氏難道臨死前是這樣的?
等等,她怎麼會做這麼恐怖的夢的!
只是這個夢真的太過詭異了!
夢裏的小楊氏頭髮散亂,渾身是血飄在她上空,她手上拿着一條黑色的腰帶,飄來飄去的,看着就讓人毛骨悚然啊!而且她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吃她自己的頭髮,臉上的笑容陰森森的可怖,下一瞬,那條她手上拿着的黑色腰帶纏住了她的脖子,哎呀,她只覺得萬分窒息,快要死去的樣子,幸好過了不多久,醒來了。
楊氏心裏其實是在害怕,就在剛才她做夢夢到了小楊氏!
“凍死了才好,你一點都不體貼人!看我自己掐自己脖子,也不早點兒阻擾!”楊氏心情不好,還在生石破郎的氣呢,她朝着他破口大罵呢。
“喂!死老婆子,你把被子給我蓋點啊!你這是想凍死我嗎?”石破郎怕冷,伸手去搶卷在楊氏身上的被子,但是楊氏經常干農活,而石破郎因為在家裏養病,氣勢上顯得薄弱了一些,這不,他很快落了下風。
阿嚏——石破郎冷的打噴嚏了,古代可沒有空調打暖風啊!又是土坯房,不冷才怪呢!
“我……我怎麼了?我如果真的自己掐死了自己,你好學人家續弦,對不對?”楊氏聞言氣的勃然大怒,伸手一把搶過厚被子直接自己一人蓋着了,就這麼一個粗魯的動作,哎呀,大冬天啊,這個冷風一吹,可把石破郎凍得夠嗆。
“個死老太婆,我哪裏惹着你了?又不是我去掐你脖子的,你說,你說你剛做夢到底夢到什麼事兒了,怎麼要這樣下死力的去掐你自己的脖子的,剛才你那樣啊真是嚇死我了!剛才如果不是我死拉着你的手,說不準啊你自己已經掐死你自己了!你——你現在還有臉揪我耳朵!”石破郎被她捏的耳朵疼,自然說話也不會多麼好聽的。
“我……我做夢掐我自己脖子……啊……啊呀……疼……你個死老頭子……你看見我自己掐自己脖子,你咋不阻止的?”楊氏聞言,瞬間撒潑了,她伸出手指就去拉石破郎的耳朵,疼的石破郎齜牙咧嘴的。
“茶花,你咋自己掐自己脖子?”石破郎因為丁清荷給他針灸的緣故,如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現在說話也算利索些了。
“啊……你別掐……別掐……別……啊……啊……”深夜,楊氏赫然被噩夢驚醒,把睡在她邊上的石破郎給嚇了一跳。
抬棺材的四個人都是得了汪家好處的,都是幹這一行的,行規方面讓他們謹言慎行,所以自然沒人去懷疑所抬起的薄棺內是人還是屍體了?
只是趙氏在看汪大海叫了抬棺材的人把棺材抬去公公公婆墳墓下葬的時候,她總感覺那副薄棺里有什麼動靜似的,可是她怕汪大海訓斥自己,加上她本身膽子小,即便心裏有疑惑,也不敢多問了。
趙氏被汪大海的吼叫聲凶住后,立馬住口了。
“詐屍?什麼詐屍?你胡說八道什麼!閉嘴!”趙氏不清楚棺材內的情況,汪大海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此時汪大海聽了趙氏的喊叫聲,疾步跑了進來,朝着趙氏大聲呵斥道。
汪大海得了這消息后就去找徐媒婆,讓她四處張羅瞧瞧,但是一直沒有好消息,直到聽說楊氏想嫁瘋妹子的事兒……
神婆為他們指點迷津說是可配一門冥婚,方可讓汪大海的爹汪金水歡歡喜喜的離開。
“啊!詐屍了!詐屍了!”趙氏嚇的魂飛魄散,因為她聽汪大海說買回來的是一具中年女屍,是給她已經死去的公公做妾室的,也好給家裏沖沖喜,因為趙氏和汪大海的小兒子汪狗蛋最近病歪歪的,趙氏兩口子心急就四處求醫,那汪狗蛋吃藥吃了不少,總也不見好,後來兩口子去問了迷信,神婆點香后告訴他們是汪大海死去的爹在作怪,那麼趙氏兩口子要問她怎麼辦?
汪大海媳婦趙氏在一旁燒錫箔,煙霧繚繞,她覺得有點嗆,剛走開一會兒,等她再次折回,竟發現這棺材在震動……嚇死她了,好像還有女子的聲音,可是隔着厚厚的棺材板,她聽的不真切,莫不是那具死屍詐屍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