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幸福番外(一)

【136】幸福番外(一)

出宮后,王爺府被改為了庄府,外面的人只知道庄府裏面住着一個很富有的女人,聽說是從雲離國搬過來的,她的相公是倒插門。

禛禮握着她的手,她順勢靠在他的懷裏,感受着他的體溫。“娘子,離淵什麼時候才會來?”

早就讓唐歌去請人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再拖延些時日,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住。吐血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什麼食物吃着都沒有胃口,若不是庄煙守着他,怕是現在已經是睡在棺材裏了。每天強迫着自己多吃一些,他的心情也很好,感覺身體很好,可就是總是咳嗽吐血躇。

好幾次他都是偷偷的藏起擦血的帕子,看着面若桃花的她,心裏很害怕……

“你現在知道怕了么?”

“為夫捨不得娘子,當然怕!”

他怕自己會等不到離淵來,留下她,一個人。

師父一定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但至少唐歌回來通知她一下,她心裏也好有個底。

擔心禛禮胡思亂想,她抬起眸,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勾着眉眼,吐氣如蘭。“夫君,你想不想要我?狸”

看着她的挑逗,他是有感覺,但是現在這氣氛着實壓抑。

見他不語,她說著,“我的身子調養了這兩年,已經差不多好了。師父雖然說我不能生養,但還有希望的,我上次懷的那個,師父也說過我不能懷孕。我要抱着這絲希望試試,所以今天一定要把你榨乾!你若死了,留個孩子給我,我也有個念想有個依靠。”

語氣平靜的就像是敘述,臉上也沒有一絲表情。

她就是故意拿這話來激他,知道他在怕什麼。

聽她這話風輕雲淡的,他摟緊她的腰肢,埋怨道:“你這個沒心的女人!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婦了,再帶着孩子,你日後可怎麼辦?”

她揚起臉龐,笑嘻嘻的說道:“涼拌!所以你還是不要死了,我不要守着你的骸骨。”

溫熱的唇瓣附上,舌尖描繪着唇瓣,小舌勾繞着他的舌。情動,微微泛紅的皮膚在陽光下,看着,粉粉的透着水光。衣物微微滑落,大片的鎖骨露出。他突然停住動作,她眼睛裏濃濃的情慾未散去疑惑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卻見他大掌覆蓋住她不該露出的地方,聲線粗啞低沉,“在外面,過會若是別人看了去,那可如何是好?”

她睨了他一眼,像極了妖精一般,勾魂的神態。“你不想試試除了床上之外的其它地方么?”

院子裏滿是梨花飛舞,她坐在他的腿上,感受着他的灼熱。在梨花樹下的石凳邊。

她要給他快樂,當下的快樂可以暫時遺忘掉很多……

手輕柔的撫摸着他的背,帶着撩撥。見他還是隱忍,她急了。咬着唇瓣說道:“下人們不會來這後院的,我已經交待過他們。”

況且這府邸夠大,下人挑選的少,這個個院子只有梨樹,有沒有活計讓他們做,沒有她的吩咐,不會有任何人闖進這個院子的。

今日她穿的是白色的衣裙,他們第一次見面,她穿的也是白色。陽光灑在她身上,就像是不落凡塵的仙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氣,一切都讓他着了迷。

抱起她的身子,放在石桌上,涼涼的石桌很是舒服。禛禮對男女一事很是痴迷,看着她粉粉的肌膚,心弦一動,壓傷。

他的神色,她盡收眼底,眸子染上笑意,揚起面,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話本裏面的招式你會多少?”她打趣的問了一句。

他不語,隱忍着一點一點緩緩的很是輕柔的吻,他對她,這種事從未這般溫柔過,解開她的裙帶,看着並蒂蓮的肚兜,遮蓋住的山峰,從脖頸慢慢的一直往下滑,隔着肚兜聞着她的美好,極具敏感的她,微微發出了聲。

遲遲沒有入侵那個地帶,她卻很想要,瞅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這個看了多少話本,苦練了多久?”

才只是吻而已,以前他可沒讓她這麼快就有感覺。

禛禮聽言身子一僵,隨即輕笑道:“可以權當你是在誇為夫么?只是快到關鍵時候了,你說出來的話,甚是煞風景。”

“那你還不繼續!”她瞪了他一眼,臉蛋羞紅。

她那麼厚的臉皮,能羞紅,甚是不容易啊!

現下,又得重新來過了。他不似剛才的親吻,而是舔咬着她的鎖骨,雙手亦是沒有空閑下來,滑進了肚兜里,手指也順其自然的捏上了頂端的茱萸。

一陣酥麻傳遍了庄煙全身。

身子炙熱滾燙,雙腿有些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眼睛裏倒映着他的輕笑,或是飄落藍色天空白色雲朵,不是飄落下梨花,恰巧有一片梨花的花瓣蓋住了她的眼睛。

干擾了視線,微微分神,卻不料他的進入,填滿她的身子。

他忽然低頭咬了上去,重重地吸允、輕咬。抽出自己埋在她身子裏的物什,她只覺得雙腿間,微微濕潤,又覺

tang得整個人心裏空蕩蕩的。

“夫君,為什麼出去?”

這聲夫君喊的禛禮心裏像是塗了一層蜜,心頭痒痒的,“是為夫的錯,你還不夠情動。”

這幅身子,他磨合過不計數次,卻還是緊的厲害,話本里提到不夠濕潤,會覺得內壁疼,所以,這次她不急,伺候好她是最主要的。

剛才只是被分神了而已,感覺襲來的時候,他剛好退出去,所以現在空蕩的很,此刻她的眼神像是浮上了一層霧氣似的。

庄煙摟住了禛禮的脖子,“夫君……”

柔的似水,拖長的聲音,更是撩動着他的心弦。

再也隱忍不住了,扯下她的褻褲,當庄煙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驀然,完完全全的進入。

飄落下來的梨花明明是白色的,此刻看起來卻是如此旖旎和曖昧。

這是庄煙和禛禮做的最快樂的一次,是身和心最快樂的一次。

禛禮擔心庄煙的身子會受不住,兩人行了一次魚水之歡便停下來了,她氣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上。

“累么?”

庄煙見禛禮呼吸平穩,遂豪言壯語道:“不累,還能再來幾個回合,我說過要把你榨乾的。”

只是話說說而已,第二次做完,就累得昏睡過去了。

禛禮用了風遁抱着她,幫她洗好了身子,放到床上。

將將躺在她的身邊就咳嗽不止,吐了血,她迷迷濛蒙的睜開雙眸,泛着氤氳,甚是心疼。

他眯起眼,笑着說道:“這不該不會真的是被你榨乾了?”

剛才做的時候見他精神很好,她才眯了一會,他就又咳了血,她吻了吻他的嘴角,“到底什麼事才可以讓你開心,可以不咳血了。你抱着我,想着我,還是不行么?”

大抵是真的病入膏肓了,再是保持心情愉悅,也對病情沒有什麼多大幫助了。

兩人相擁,心事重重,挨到天明。

清早的時候,見到唐歌回來了。卻不見師父的身影。

“師父怎麼沒有跟你回來?”庄煙上前問道。

唐歌睨了她一眼,正色道:“他來了,只是他夫人懷孕了,胎兒有些不穩,所以遲遲沒有來。應該是路上耽擱了,過些時辰就能到了。”

長樂懷孕了,庄煙聽着就覺得欣喜。禛禮擔心她聽到別人懷孕會失落,上前擁着她。

她笑了笑,“怪不得師父耽擱了這麼久。”害她擔心,師父是不是記恨禛禮,不願意來替他們醫治了。

看來現在師父很在乎長樂,他們已經過的很好了。

等到午膳的時候師父扶着長樂,小心翼翼的,還未曾見過師父這般緊張的模樣。

看着長樂高隆起的小腹,看上去應該快有五個月了,怎麼不早點告訴她,上前攙着長樂。長樂的臉色喜氣洋洋的,秋眸含水,身材臃腫了許多。

“我自己可以走的,不要扶着我了。”長樂笑着擺手。

可是師父仍舊是扶着她,並未打算鬆開。看着師父的樣子,庄煙打趣道:“師父當真是一刻也離不開長樂了,不過就是要你來大昭一趟,也就十天半個月的就讓您回去了,您還把挺着大肚子的長樂也給帶來了。這一路奔波勞苦,你不擔心她吃不消么?”

離淵抬眸,淺笑,“為師不在你師娘身邊就更擔心了,所以還是把她帶着,為師照顧她,心能安穩。”

聽這話,庄煙笑出了聲。以前師父可沒讓她喊長樂為師娘,這番說話就直接說是她師娘了。

看了一眼,臉頰泛紅的長樂,脆生生的叫了一聲師娘,繼而說了一句,“這下你開心了么?御夫術練的不錯,把我這謫仙的師父給收下了。”

離淵這類人,似謫仙,謫仙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動感情,不喜不悲,不怒不嗔,能讓離淵動情委實不容易,離淵甚是會體貼,也很會照顧人。

師父來了,她心裏也安穩,牽着禛禮的手,扣着他的掌心。她也好生羨慕銅鈴和長樂,都當娘了,她也着急,雖然有君華在身邊,但也想着為禛禮生養一個,至少要有一個長得像她或是像他的孩子,這是他們生命的延續。

這個時辰,師父和長樂定然是還沒用膳,他們講講用完午膳,只是心情影響了胃口,並沒有吃多少,師父來了,這顆心可以穩穩地落下,吩咐廚房多煮一些菜。

這兩天大昭的民生好很多,至少沒有哪家會吃不上飯,餓着肚子。這樣的生活雖然不是很富餘,但大昭的人都很勤奮的耕種,她也在考量在大昭要做一些什麼生意。酒樓、珠寶之類,現下的情況怕是賺不了什麼銀錢,他們都還沒有能力高檔消費。

廚房裏做了八小碟涼菜,四大盤子熱菜,一盆湯。菜夠多,一共是五個人吃飯,也吃了大半。

見師父不停的給長樂夾菜,長樂不停的說著,“夠了,吃不下了。”

他卻權當沒聽見,夾菜放到她碗中,裏面的菜堆成小山

峰了。他耐着性子勸道:“你且得多吃一點,前兩個月,你什麼都沒吃下去,一直孕吐,現在好不容易能吃下去東西了,得多吃一些補回來。”

這道理聽的很有邏輯,但是飯量是有限的,哪能說昨天只吃了一頓飯,今天就得吃五頓飯給補回來,只怕是撐的難受!

“師父,長樂想吃什麼,你就讓她吃什麼,想吃便吃,這才是對她最好的。你這樣硬讓她吃,不怕吃的太多了,會撐的難受么?”

長樂也憤憤不平,“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麼了,現下總愛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不像以前和我相敬如賓了。”

雖然覺得很幸福,但是此刻心裏很是埋怨,誰都不知道長樂不願意吃多,是怕吃多了會擠到肚子裏的孩子。

“長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真的想讓師父和你相敬如賓么?”頓了頓睨了師父一眼,不滿的說道:“你都懷孕五個月了,是不是若不是我讓唐歌去找師父,你們就一直打算瞞着我,不讓我知道這好消息了?”

師父是神醫,長樂懷孕他一定是早早就知道了,怎麼可以瞞着到她現在。

長樂聽出庄煙的不滿,急忙維護離淵說道:“你也別怪你師父,他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同他鬧脾氣,把他趕去書房睡了兩個多月。是因為孕吐,吃不下東西,他才給我診脈的,才知我懷孕了。想着等到你大婚第二天告訴你的,結果你大婚當天就走了。當真是四哥哥牽着了你的心,無論多遠,你都還是會回到他的身邊。”

“得,本來是埋怨你們兩,結果你倒是打趣我來了。”挑着眉,含着笑意,繼而說道:“你肚子裏的這一胎若是女娃就得嫁給君華給我當兒媳婦,若是男娃就得認我做乾娘。”

三代以內有血緣關係的,不能結婚,她可不喜歡這裏表哥表妹的在一起結婚,也不怕生出來的孩子會有問題。雖然想的有點遠,但還是得考慮的。她希望長樂生女娃,君華娶長樂的女兒,她們可以親上加親,又不擔心血緣關係。

長樂當下否決,“那可不成,這樣輩分豈不是亂了么?”

“我們的輩分早就亂了,你叫我嫂嫂,我叫你師娘,你覺得不亂么?”

是有些亂,這麼下去就理不清了。長樂想不通就不想,眼睛笑的彎彎,說道:“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就依你,我們結為親家,不過你也不能厚此薄彼,等你有了孩子,我肚子裏的這個若是男娃,你的女兒得給我做兒媳婦。”

聽言,禛禮似乎很不滿,“你們是不是扯得有些遠,孩子的事,以後誰能說的准,若是他們不願意呢?”

長樂正色道:“怎麼就不樂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莫不是哥哥是聽了長樂說嫂嫂會生女娃,就不高興了?”

“是女娃也是我的掌上明珠,怎麼可能給你當兒媳婦?”

不管禛禮說什麼,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她扯遠了,她又不是這裏人,當然支持以後自己的孩子自由婚嫁,現在三言兩句就被自己安排了,自己也覺得好笑。

想了想,自己能不能懷孕都是未知,思及此,垂眸,眸光暗淡。

長樂上前拉起庄煙的手,“別擔心,我和離淵會在大昭住上一段時日,至少會等到你們身體康復,等到你的傳出好消息,我們才會考慮回雲離。”

安排師父和長樂住下,庄煙準備和禛禮去街上逛逛,看看市場,想想做什麼生意好。師父和長樂也不想休息一會,出去幫買藥材。

師父說了他們的身體毛病不嚴重,就只是需要長時間的調理。

結伴同行,四個人在街上,引起不少注視,不單他們麵皮長的好看,身上的衣服掛飾也都是稀有之物,這麼高調,大街上的人難免會多看幾眼。

“師父,你和長樂就先去藥鋪。我和禛禮去逛一會,一會再回來找你們。”

庄煙牽着禛禮,走到青樓的時候多看了幾眼。

禛禮有些擔心,“你是想要再開青樓么?”

她搖頭,笑了笑解釋道:“現下這裏的人手頭還不富裕,沒有閑置的銀錢可以往這種地方撒,不過就是剛才看見一個身影覺得有些熟悉。我剛才好像是看到唐歌和誰一道進去了。不過,許是我看錯了,他不可能會來這種地方,而且剛才我們出來逛街的時候,他也說了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別人的事,你不要管太多。你不是已經給唐歌找了一個專門的丫鬟負責伺候他么?不要總是想着他,我覺得那孩子對你有些特別。你若有那心思還不如多放一些在為夫的身上,多想想為夫。”他略微不滿,語氣里夾雜着酸味。

“我這不是牽着你的手了么?夫君,你還有什麼好吃味的?”她笑開。

叫了夫君,他還是吃味,“娘子眼裏心裏腦子裏,要全部是為夫才行。”

原來就覺得他霸道,現下才是淋漓盡致的霸道,不過也無妨,她本來就只是想着過好她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別人的事情她不想管,也管不來。

眼眸里染上狡

黠的笑意,勾了勾手指,讓他低頭。奉上香吻一枚,周圍這麼多的人,他知道她對於這種事,從不拘謹,十分大膽。

“娘子若想親為夫,就先提前告訴為夫一聲,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慢慢來。”這種事情他還是不願意被別人看到的,而且若是開始了說不定一個擦火,停不下來了,那豈不是受罪的還是自己。

庄煙嗔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就是親你一下臉頰而已,不用慢慢來。”

大抵是禛禮的思想覺得人多地方不能親熱,她想做什麼都是隨着自己的心意,下次還是稍稍忌諱一下。

見她心不在焉,便問道:“你在想什麼?”

拉着禛禮的手,十指緊扣,“我在想的,你能感應到么?我好希望,我們彼此心裏在想什麼不用說,對方都能知道。”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但這種默契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磨練。她見過有老夫老妻,一個眼色,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暫時為夫還猜不到娘子在想什麼,可不可以告知為夫一二?”

“我在想,以後不在大庭廣眾在親你了。”

摟着她的腰肢,狠狠的咬了她的唇瓣一口,似懲罰。“娘親若不親為夫,為夫就咬娘子。”

當真是屬狗的!

他喜歡在他不注意之下,她就吻他一下,那感覺很好。看見他們的人,都會知道他們是夫妻,是很恩愛的夫妻。

和禛禮邊說邊看着集市上的店鋪。民以食為天,高檔的酒樓是開不了,但是平民百姓吃的小吃一條街還是可以的。至少路邊的攤販買餛飩、豆腐腦、燒餅,一類的生意做的都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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獃子寵妻,藥罐子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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