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三卷 必勝篇 第193-196章
第193-196章
我裝着昏睡在矮榻上,過了大約五分鐘,一身灰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了廂房,他興奮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剛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備,吸進了幾口迷香,他原本盈滿淫慾的眼眸多了絲不可置信,隨即咚!一聲,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輕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狀元李子淵。
這李子淵長的人模人樣,想不到,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我讓人喚來了柳嬤嬤,讓柳嬤嬤派妓院裏的打手把李子淵扭送道官府,柳嬤嬤起初有些猶豫,在我保證李子淵進了大牢就出不來后,樂得照辦了。
向玉奴到了個別,我便離開了飄香院。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我來到皇宮外頭,換上事先藏在草叢裏頭的太監袍,拿着鳳儀宮的入宮令牌,順利地進了皇宮。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鳳儀宮我的住所,換上一身鳳袍后,我喚來了侍候我的太監小豆子,“小豆子,逍遙侯現在何處?”
小豆子恭謹地回道,“回娘娘,侯爺在御書房代理皇上批閱奏章。”
“走吧,隨本宮道御書房走一趟。”
“娘娘……”小豆欲言又止,我一挑眉,“還有什麼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現在深夜才回來,靖王、祁王、楚沐懷與御醫穆佐揚都進了宮,在御書房等您一整天了,他們還暗中派人四處去找您呢。”
“啊?”我嬌軀止不住打了個機靈的寒顫,這麼說,連任輕風在內,御書房又五個帥哥在等我嘍,我有點不想去御書房了,他們齊聚御書房,擺明了就是要告訴我,他們是準備離開我,還是永遠守候在我身邊……
我想,他們被皇帝君御邪關了這麼久,應該不會再有心思鬥了,但他們各個都是人中之龍,願意同時守候在我身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我怕失去他們,可是,躲着也不是辦法,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更何況,我很想念那幾位超級大帥哥。
在心裏掂量了下,我還是決定去御書房。
到了御書房門口,守門的太監剛想通傳,我素手一揮,“你們全都退下吧。”
“是,皇後娘娘。”守門的太監連同我身後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剛推開御書房的門,御書房內焦慮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懷、穆佐揚連同人情仍,這五位帥哥同時望着我……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潔,浸灑在我身上,身穿華美淡紅色鳳袍的我,容顏絕色,氣質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絕美脫俗,殿內的五位帥哥眼眸中同時浮現痴迷之色。
御書房殿內燈火通明,恍如白晝般耀亮,衣着華貴的五位帥哥身材清俊頎長,面容白皙無暇,五官俊得過火,俊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的帥氣,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時擁有他們,是我心中的夢想!
蓮步輕移,我緩緩走入殿內,氣氛很安靜,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能清楚聽見。
五個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任何想我的話,與他們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餘。
我水潤的明眸掃視過五位帥哥,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對誰先開口。
御書房的大殿中,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任輕風溫潤如風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靜,“萱,你心情好些了嗎?”
看着任輕風比詩畫更絕美的臉龐,看着他淡然若水,卻燦亮入繁星的眸子,感受着他身上那渾然天成的清淡爾雅,我的心,沒來由地一陣輕鬆,我知道,既是,我會失去所有人,也不會失去任輕風,任輕風會永遠守候我一輩子!
任輕風對我的愛,無盡包容,深情寵溺,他的愛,讓我感覺不到絲毫負擔,我衝著任輕風嫣然一笑,“輕風,我沒事了。”
任輕風漂亮淡然的眸子掃視了靖王、祁王、楚沐懷與穆佐揚四人一眼,溫和地對我說道,“萱,他們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們想通了,不願再繼續爭奪你,因為,不管誰勝誰敗,傷的都是他們心中至愛的女子——你,張穎萱,他們是適才經商量過,他們對於你之間的感情,做好了決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們的決定,是什麼?”
任輕風美的如詩如畫的俊顏清淡如水,興不起一絲波瀾,“就讓他們自己跟你說吧。”
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着其餘的四位帥哥,期待他們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們!
祁王君行雲淡淡地開口,“萱,本王想不到,你會為了救本王……與三皇弟還有楚兄、穆兄,竟然捨得傷害皇上……”
靖王君御清美麗的軍臉上盈滿動容,“萱萱,謝謝你,不計後果,救了我……們。”
楚沐懷感動地看着我,“若非你冒險傷了皇帝,假傳聖旨,今夜,我將再也見不到你。”
穆佐揚望着我的眼神多了絲理解,“萱,看得出,你很愛皇上,同時,也很愛我……們幾個,在獄中的日子,我對你日夜思念,思之若狂,我想得很清楚了,與其失去你,倒不如永遠留在你身邊!”
我激動地看着穆佐揚。“真的?”
穆佐揚肯定地點點頭,“千真萬確。”
我的目光轉向祁王君行雲,看着他那張與皇帝君御邪一摸一樣的絕帥面孔,我的心,多了絲顫抖,“行雲,你呢?”
“本王在刑牢中關押了三十六天,時時刻刻做得事,就是想你入骨。”行雲溫柔一笑,“失去你,本王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認為,本王會離得開你么?”
行雲的話,等於默認了留在我身邊,我驚喜萬分,靖王君御清見我興奮的神情,他開口說道,“萱,當心肚子裏的寶寶,太過激動對孕婦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應過你,以‘我’自稱,可是從一出生,我就自稱‘本王’,很多時候,本……我改不過來,我會在無人的時候盡量改正,沒有你張穎萱,我君御清無法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活在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沒有任何意義,從此以後,我會把你肚子裏的寶寶當成自己親生的,照顧你跟寶寶一輩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龐是那麼的清俊,那麼的年輕,那麼絕帥動人,這個比我小三歲的男人啊,為何,總是那麼讓我感動,那麼深得我心?我感動地說不出話,“清……謝謝你……”
“靖王不會不會需要你道謝。”楚沐懷盈滿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視着我,“我……們幾個,沒有一個人會需要你得道謝,只要你無盡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結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愛的人,也會是你一輩子的依靠!我會一直愛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懷那張楚楚動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麼的惹人憐愛,眉宇之間,自有一股我見尤憐,讓我忍不住,心生憐憫。
我哽咽着點點頭,感動的目光一一掃過眉目如畫的任輕風,美得過火的君御清,絕色帥氣的君行雲,俊美無鑄的穆佐揚以惹人憐憫的楚沐懷,明明剛剛得到答案,我卻仍舊忍不住再次確定,“我腹中已經有了君御邪的寶寶了。你們……想好了,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共同守護我?”
五位俊美無鑄的帥哥難過而又沉痛地閉上眼睛,爾後又睜開,異口同聲地說了兩個字——“無悔!”
我嬌軀狠狠一震,心,徹底動容了!
我知道,帥哥們的難過,是因為他們無法失去我,卻不得不共有我。他們的痛苦,是因為他們心中驕傲的尊嚴不容許他們這麼做,他們卻無奈地這麼做了。
不管他們痛苦也好,難過也罷,我相信,這只是一時的,他們願意留在我身邊了,我會用實際行動,向他們表明,他們的做法,是對的!
激動、開心、興奮、感動……各種情緒縈繞在我胸懷,說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複雜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瑩的淚水自我的眸眶緩緩流下,我輕啟紅唇,望着眼前這五個愛我至深的男人,“你們知道嗎?我張穎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動容的情緒同時蘊上五位帥哥的眼眸,他們相視苦笑,一致認為,能得到我說的這句話,一切都值了。
當天夜裏,與五位帥哥商議過後,他們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書房的側廳休息室安排轉移去了鳳儀宮一間清幽的廂房,派我的心腹太監小豆子專職照顧君御邪,並且嚴禁宮女太監所有閑雜人等進入,免得被人發現。
安頓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帥哥去了章運宮安歇。
雖然說,我與五位帥哥在私下裏已經達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時,不得不避嫌,任輕風住在皇宮待客專用的章運宮,我讓君行雲、君御清、楚沐懷與穆佐揚也入章運宮暫住。
楚沐懷在汴京沒有私人府邸,自然入住章運宮了,對外宣稱的理由是以皓月國二皇子的身份來祥龍國交好,促進兩國之間的友誼。
雖說行雲與御清還有佐揚三人在宮外都有府邸,但他們若住在宮外,見我時,就沒有那麼方便了,我便又以皇帝君御邪的名義,說國事繁忙,讓他們進宮為帝王分憂解勞,暫住章運宮。
章運宮內很大,廂房有幾十間,環境華美清幽,不會委屈了五位優秀的帥哥。
任輕風等五位帥哥都肯共有我了,自然,我想做的事,他們都會幫我,我想當皇帝,他們下一步的目的,就是助我登上皇位。
君氏皇家的嫡系血脈雖然就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三人,但堂親表戚很多,若讓外人知道皇帝君御邪出事了,定然會引起民心大亂。一些有實權的王侯難保不會篡位。
雖然我已經有了五位帥哥做後盾,挑起鬥爭,總是不好的,為了不節外生枝,我讓皇帝君御邪的孿生弟弟祁王君御祁(字:行雲)冒充皇帝,再讓他慢慢放權給我,這樣,我得到江山,指日可待!
行雲本來篡過君御邪的皇位三年,他當起皇帝來,自然毫無破綻。
隔天,御醫穆佐揚調配出了‘抑功散’的解藥,他自己服了解藥過後,又將解藥分發給我與行雲、御清、與沐懷三人服下,至此,我等四人中的‘抑功散’之毒,已經得解,武功不再被抑制,恢復了正常。
我跟行雲說了今科狀元,也就是現任正四品大官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淵的事,才得知,李子淵收受賄賂與混混勾結的事,行雲與靖王都早有耳聞,連皇帝君御邪也準備降李子淵的罪,想不到,君御邪還來不及動手,我就對君御邪下了‘天殺’之毒,致使君御邪
昏睡不醒。
行雲下聖旨抄了李子淵的家,李府家財全數充公,李子淵本人終身監禁。
抄查李府的官差在李子淵的府上搜出了妓女傅玉奴的賣身契約,我派了官差將傅玉奴的賣身契送到飄香院的傅玉奴手上后,傅玉奴讓官差給我帶回了一封信箋,傅玉奴在信中對我感恩不盡,她還在信中說,她已經撕毀了賣身契約,並且收拾包袱離開了飄香院,帶着偷偷存下的一筆銀子回鄉下投靠親戚,打算在親戚那嫁人。
用過午膳后,我與行雲在御書房商議國事,太監王公公向行雲稟報,“皇上,刑部尚書葛東山求見。“
行雲淡然道,“宣吧。“
“是,皇上。“
須臾,一身正統管跑得葛東山匆匆步入御書房殿內,“下官刑部尚書葛東山,叩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
行雲的嗓音威嚴十足,“平身吧,不知葛愛卿前來見朕,有何要事?”
葛東山顫抖地回道,“下官有罪,下官的刑部令牌被盜,今早下官尋找失蹤的令牌,問了下頭的人,才得知,前天晚上,逍遙侯任輕風拿着下官的令牌去了趟刑部大牢,見過當時刑牢裏的御醫穆佐揚,事關逍遙侯,下官不敢妄下定論,還忘皇上定奪。”
任輕風盜得刑部令牌去刑部大牢見過穆佐揚,取得‘天殺’之毒藥交給我的事,我已經跟行雲與其他四位帥哥說過了,行雲自會處理。
行雲不悅地望向葛東山,“你刑部的令牌是朕讓人盜的,意在試探你是否將令牌保管的妥當,逍遙侯也是接到朕的口諭,拿着刑部令牌前去詢問穆佐揚一些要事,雖然你保管令牌不力,顧念你對朕忠心耿耿,朕不予追究,此時就到此為止,不得對外宣揚。
葛東山抹了把冷汗,“謝皇上龍恩。”
行雲從御案桌的抽體中拿出刑部令牌扔給葛東山,“以後可得將令牌保管好,若無他事,就下去吧。”
葛東山撿起令牌收好,叩了個頭,就退下了。
我與行雲繼續商議國事,兩人都沒注意一旁的王公公是不是若有所思地瞥向行雲,內心在猜測着些什麼。
用過晚膳后,我獨自一人來到鳳儀宮一間比較偏遠的廂房,入了房間,房內的太監小豆子向我行禮,“奴才參見皇後娘娘。”
“起來吧。”
“謝娘娘。”
我直接走到房內的大床邊坐下,視線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君御邪原本邪氣十足的眼眸緊閉着,他的相貌是那麼俊美無鑄,完美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半晌,伸出小手,執起君御邪的大手,讓他的大掌貼在我的小腹上,“邪,你感受到了嗎?我們的寶寶正在我的身體內健康成長,我一定會讓寶寶平安出世……”
我坐在床沿溫柔地跟昏睡中的君御邪說這話,太監小豆子恭謹地站在一旁,躲在窗戶外窺視的王公公臉色慘白地看着房中躺在床上昏睡的皇帝。
我站起身,冷眼望向窗外,“王公公,進來吧,你一路跟着本宮來了這裏,又悄悄躲在窗外偷窺,你一把老骨頭了,不嫌辛苦么?”
王公公並不會武功,而我,體內有着血鳳的深厚內力,我是個絕世高手,被個普通人跟蹤,又豈能不發現。
(當然,李子淵跟蹤我時,我沒發現,是因為當時心情太差,以致心神不集中,才沒發現。)
王公公全身哆嗦地走入房內,“老奴叩見皇後娘娘。”
我瞟了眼王公公煞白的臉色,“王公公,你是宮裏的老人了,竟然敢跟蹤本宮,又發現了本宮的秘密,你說,你的下場會如何?”
“老奴發現娘娘害了皇上的秘密,老奴心知,只有死路一條,老奴不敢求娘娘饒了老奴,”王公公顫抖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老奴只希望娘娘好好協助祁王爺打理江山,為黎明百姓謀福址。”
呵呵?協助祁王?是祁王協助我才對。
原來王公公以為我陷害君御邪是為了幫祁王奪江山,那,他就錯了,我為的是自己!
我冷笑,“本宮自然會萬事為黎明百姓着想,看你也不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本宮在賜死你之前,許你一個心愿,有什麼遺願,你說吧。”
王公公看了昏睡在床上的皇帝君御邪一眼,顫聲開口,“娘娘,老奴在死前,想告知娘娘一件關於皇上的事。”
我挑起黛眉,“哦?何事,你道來聽聽。”
王公公緩緩將塵封了好幾個月的往事娓娓道來,“娘娘第一次懷育了皇上的龍種之時,皇上從未懷疑過娘娘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既是皇上曾經誤會了您跟靖王有姦情,皇上也沒有懷疑過,皇上之所以說不相信娘娘您所孕的是龍種,是因為皇上當時身中‘喋血蟲蠱’之毒,只餘下一個多月的生命,皇上事先知道,要救回性命,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用親骨肉降生時的臍帶配藥,還有一種就死親骨肉的血肉煎藥,皇上只餘一個月的生命,可是娘娘您還要七個月才生產,皇上根本就無命等到孩子降生,皇上選擇了不要孩子,救回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拿掉娘娘您肚子裏的孩子,孩子不要孩子的決定,他比您更心痛啊!可皇上說,他可以失去孩子,卻不能失去娘娘您,若他死了,就再也見不到娘娘您了,皇上為了娘娘您,他捨不得死,可皇上怕娘娘您為孩子的流失而過於悲痛,故意說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以達到轉移娘娘您注意力的目的,皇上說,娘娘您若是把恨意轉到皇上身上,起碼會減少一絲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又看向王公公,“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王公公用力地點點頭,“回娘娘,老奴句句屬實,這些話,都是皇上親口跟老奴說的,皇上下令老奴不得泄露半句,否則就要了老奴的腦袋,老奴伴聖駕多年,對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即將被娘娘賜死,只盼娘娘不再誤會皇上的一片苦心,娘娘失去您與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后,皇上曾偷偷在御書房多次喝的爛醉如泥,哪怕當時皇上喝醉了酒,皇上的神情都是痛楚萬分!皇上醉酒後說的胡話不是說與娘娘肚子裏的孩子血脈相連,就是對不起娘娘您的字字句句,都令老奴過了這麼久,還感到心酸吶!皇上對娘娘您一片深情,為了讓娘娘您少一絲痛苦,皇上從得知您懷孕后,就強壓住喜悅的心情,讓娘娘您誤會皇上,一切只為了娘娘在失去孩子時,少一絲悲痛啊!皇上他用心良苦,老奴看了都萬分感動,還望娘娘您別辜負了皇上才好!”
我哽咽着點點頭,“王公公放心,本宮不會負了皇上的。”我只會搶了他的江山,不會負了他的愛情。
“那……老奴就死而無憾了。”王公公長了好幾條皺紋的老臉放鬆了神情。
我有些不解地望向王公公,“王公公跟尾隨本宮來這裏,就證明你看出來現在是祁王在冒充皇上,祁王曾經篡位三年,相信王公公一樣看得出來龍椅上的認識祁王,本宮想知道,三年多前,是皇帝君御邪在龍椅上,後來祁王君御祁篡位三年,再到君御邪奪回龍椅,又到現在本宮害了君御邪,祁王君御祁假冒皇上,不管是真帝王,還是假帝王,王公公你一直都是隨侍聖駕左右,為何兩人皇帝的更換,都沒有要你的命?”
“回娘娘,奴才是太后的心腹,心,自然是向著太后的,皇上與祁王,對太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誰當皇帝都一樣,可是,皇上太過邪氣莫測,太后更屬意祁王當皇帝,皇上與祁王都是孝順之人,太后力保奴才,皇上與祁王爺才沒要奴才得命。”
王公公話剛說完,門口想起一道清冷的男聲,“不錯,王公公說的是實話,本王……不,現在該自稱朕才對,朕與邪沒要你的命,是為母后留情面,只可惜,你今天非死不可。”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君行雲大步走入廂房內。
我看了眼行雲,“你來啦……”
行雲微頷首,“朕想你,就來了。”
我絕美的臉龐浮出一抹笑意,君行雲將我摟入懷中,朝小豆子下令,“帶王公公下去,就說王公公衝撞了朕,賜他三尺白綾,再讓人厚葬他。”
王公公慘笑着叩頭,“奴才謝祁……謝皇上!”
小豆子帶着王公公走了,王公公算是個忠心護住的好人,我想開口阻攔,但轉念一想,若不賜死王公公,依王公公的忠心,定然會去向太后稟報君御邪被害的事,若太后攪局,難保不壞我大事。
成大事者,不能心存婦人之仁。
王公公,必須死!
行雲看了眼我慘白的嬌顏,“萱,你臉色不佳,要不要讓穆御醫來看一下?”
“不用了,我想跟邪獨處一下,好嗎?”
行雲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終是給我留了一室的清靜。
我蓮步走向床沿,在君御邪漂亮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淚水順着我的雙頰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邪……你好傻,就為了讓我失去腹中寶寶時能夠少一點悲傷。你竟然寧願讓我恨你!你後來沒跟我說解釋你其實是相信我懷的第一個孩子是你的,是怕我自責,對么?可是,下載乃,我知道了,更加自責!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在參湯里下了毒,你卻甘願喝盡
有毒的參湯?我知道理由,一切只因為你愛我!你在用你的生命愛着我!”
床上靜靜昏睡的君御邪沒有給我任何回應,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應。
我的小手顫抖地撫摸着君御邪絕俊的臉頰,“邪,你知道么,你要斬殺靖王、祁王、楚沐懷與穆佐揚,我真的好傷心,我愛的人,還有任輕風與花無痕,以及已故的史耀前,邪,我愛你,也愛他們,我寧可自己死,也不願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邪,你醒醒吧,我好想念你邪魅的眼眸,哪怕我死,我也不會再傷害你了……”
君御邪的眼角,緩緩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我震驚地望着那滴淚,“邪,你哭了!你聽得到我說話,對么?你聽得到!那麼……你的淚,是在傷心我的多情么?聽行雲說,你當年被他打殘毒啞,你沒坑過一聲,你身中‘喋血蟲蠱’那麼可怕的蠱毒,你也沒掉過淚,爾今,卻為了我的話流淚,我知道,此刻你的心,何其的痛,我也很厭惡自己同時愛上了好幾個男人,可是,這時改變不了的事實,邪,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所有至愛我的男人,我只能用我的餘生,好好報答你們對我的愛!”
我抬起眼眸,透過敞開的窗戶望向窗外,窗外不知何時靜靜站了五個絕色的男人,它們分別是行雲、輕風、御清、佐揚與楚沐懷。
五位帥哥安靜地傾聽着我的肺腑之言,他們的表情,感動而複雜,我又低首,輕輕拭去君御邪眼角的那滴淚,“邪,你放心,我們失去了第一個孩子,我們的第二個孩子,一定會平安降生,繼承降龍國的皇位……”
第二天用過早膳后,靖王君御清帶我除了皇宮,我問他去哪,他只說一會就知道了,坐上馬車,我與靖王來到汴京城郊的皇覺寺。
我與靖王站在皇覺寺門口,皇覺寺香火鼎盛,來往拜神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我不解地等着靖王君御清,“清,你帶我來和尚廟做什麼?”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君御清拉着我的小手,走入皇覺寺,穿過守院佛堂,來到寺廟後院的一間禪房門口,“萱,進去吧,他在房裏,你不是一直都挂念着他么?”
我訝異地瞪大眼,“他?你是說花無痕!”
君御清淡笑着點點頭,“我與其他幾個人都商議過了,多花無痕一個,不算多,當然,若大皇兄願意,也可以加上大皇兄君御邪一個,只是,除了我們幾個,再也不能多加一人了,否則,你會永遠失去我們!”
我感動地微頷首,“我保證,除了你們,我不會再有其他男人!”
“嗯,我相信你。”君御清深情地凝視着我,點點頭,爾後又道,“萱,我在寺院外頭等你。”
在君御清轉身離開后,我身後的一間禪房大門突然打開了,一身青灰色和尚袍的花無痕出現在我眼前,花無痕消廋了不少,他烏黑的長發用一條發獃綰在後腦勺處,灰色的和尚袍穿在他身上雖然好看,但讓我覺得很彆扭。
“花花,你咋當和尚了?”我盯着花無痕的一身和尚袍驚異不已。
花無痕激動地望着我,“萱……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我眸中蓄上淡淡的薄霧,“花花,是我,是我!”
花無痕一把抱住我,“萱萱,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花無痕的嗓子有一瞬的哽咽。
我緊緊地擁着花無痕一會,隨即輕輕推開他,狐疑地望着他絕俊的帥臉,“花花,你好像剛剛才知道我沒死!”
花無痕輕嘆一聲,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說來話長,自從我這個採花大盜遇到你這個小色女后,就再也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前段時間,我被仇家追殺,用銀子擺平他們后,就打算來皇宮找你,帶你遠走高飛,哪知,竟然得到你服毒自盡的死訊,我當時真是痛不欲生啊,傳聞說,你的屍體因為你的遺言,燒成灰燼了,我本想隨你下黃泉,可是,我沒有見到你的屍體,怕傳聞有誤,更怕下不了黃泉,尋不到你,我的花花腸子對別的女人再也上不了心,就跑來當和尚了,我一當和尚,主持說我凡心不滅,不給剃度,然我帶髮修行,廟裏的高僧要上山閉關修行,我傷心至極,也就跟着去了,山上一個人都沒有,與世隔絕,結果,我倒昨天晚上下山才得知你沒死的消息,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靖王君御清就找到我,問我是不是很愛你,我說是,他就讓我在寺里等你,說你今天會來,今天君御清還果真把你帶來了。”
“你這隻花花蝴蝶竟然捨得為我放棄姦淫眾多美女,跑來當和尚,真是難為你了!”我讚賞地拍拍花無痕的肩膀,“小子!你夠義氣!”
花無痕假裝生氣地修正我的話,“是我夠愛你才對!”
我神色一整,“花花,我又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吧。”
“嗯。”花無痕帶着我來到了皇覺寺後山無人的樹林裏,我大略地向花無痕道出了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再說了下我目前的境況,最後,我深情地盯着他絕色的帥臉,“花花,我現在不但懷着皇帝君御邪的孩子,害得君御邪昏睡不醒,我更企圖當皇帝,我的身邊有五個願意永遠守候我的男人,你……願意跟他們一樣,永遠守護我嗎?”
花無痕沉默了,他神色痛楚,久久……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我神色慘白地微頷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以後過的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嗓子哽咽了,輕閉了下雙眼,我邁着沉重的步伐準備離開,花無痕突然從背後緊緊地抱住我柔軟的嬌軀,“傻瓜!我當然願意守護你!知道么?沒有你的日子,我比死還難受,我是個罪戀紅塵的人,都為你當和尚了,你還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
“我當然不懷疑你!”我激動地望着他,聲音越說越小,“可是,還有另外五個深愛着我的男人也會守護我……”
花無痕瀟洒一笑,“我剛剛不說話,是因為難過還有別的男人也愛你,我原本想獨佔你的,如今,要跟別人分享,我當然該難過,不過,有那麼優秀的幾個男人也深愛你,證明我的眼光太好,證明你值得我愛!”
我感動的淚流滿面,“花花……”
“還當什麼和尚,我這就把和尚袍退給主持大師,我要抱我家的萱萱大美女去了!”
過了兩天,行雲這個冒牌皇帝賜封花無痕為永樂侯,特許永樂侯暫住皇宮內接待貴客高官的章運宮。
任輕風、君行雲、君御清、楚沐懷、穆佐揚與花無缺,這六個深愛我的男人都願意永遠守候在我身邊,給我幸福,伴我一生,我的日子,變得多姿多彩。
在性愛方面,以為我現在身懷有孕,暫定每個人跟我睡一個晚上,呵呵,一個星期七天,我有六天分別跟不同的帥哥睡,還剩下一天,就好好休息。
以前,這些帥哥跟我歡愛時,可個個都是猛男,現在,他們輪流着晚上跟我纏綿歡愛時,都小心翼翼,溫柔至極,次數控制在一到兩次,深怕傷到我肚子裏的寶寶,讓我知道,原來,在床上勇猛如虎的他們,也可以很溫柔。
每天的清晨與黃昏,我都會來到皇帝君御邪‘安睡’的廂房,與君御邪說上一會話,我會把每天發生的國家大事,與點滴跟五位帥哥相處的小事,都告訴君御邪,君御邪一直沒有醒來,但願他有一天會醒!
我悉心向假皇帝君行雲學習治國之道,為如何當一個好皇帝奠定基礎,君御邪是個英明睿智的曠世好皇帝,祁王君行雲曾經篡位三年,是冒充君御邪的名號,爾今,我要當皇帝,祥龍國在君御邪的統治下繁榮昌盛,讓我根本就沒有篡位的理由,只能讓君御邪自己下旨讓位給我。
當然,現在當政的帝王是行雲冒充的,在時機成熟,我掌握皇權后,行雲再下旨禪讓皇帝給我就成了。
而行雲,愛我至深,他,從來都是,只要我,可以放棄放棄皇位,能得到行雲情深似海的愛戀,是我一生的榮幸!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行雲假冒皇帝君御邪,全權放權給我,慢慢地,在蓄意的安排下,行雲讓自己這個皇帝形同虛設,朝政機會全權由我做主。
我處理政務井井有條,英明睿智,其他幾位帥哥權利輔佐我理政,七個半月後,我生下了我與君御邪的小孩,是個男孩,取名君承燁。
中國歷史上,清朝的康熙皇帝名叫愛新覺羅玄燁,康熙被後人譽為千古一帝,希望我的兒子君承燁也能成為一個留芳百世的好帝王,故爾取名——承燁。
又過了半年,我睿智果斷,處處以百姓利益為先的處事作風得到了全祥龍國百姓的認可,在排除了幾名向假皇帝行雲進言,說我權勢太大的朝臣后,時機成熟,君行雲立下聖職者詔書,將皇位禪讓給我。
我——張穎萱,順利登基,成為祥龍國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皇帝。
(呵呵,以後還有沒女人當皇帝,我就不知道了。)
我當了皇帝享受到了那種萬人朝拜,至高無上的感覺,我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為了爭奪帝位,都得你死我活。
我也貪戀無上皇權!
在我登基的當天,我晉封御醫穆佐揚為暢醫侯,晉封楚沐懷為我祥龍國的楚王爺。
三個月後,皓月國的皇帝駕崩,由皓月國的太子,楚沐懷的親哥哥登基為帝,楚沐懷回了趟皓月國奔喪,準備一生留在我身邊,在祥龍國當王爺,楚沐懷的親哥哥,皓月國新皇帝見楚沐懷心意已決,並不挽留楚沐懷,楚沐懷隨即回了祥龍國。
又過了兩個月,我皇帝的龍椅已經坐穩,哪怕是沒有行雲等六位帥哥輔佐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才幹,我也能當個好帝王!
我當了女帝,改良了皇帝穿的龍袍,吧明黃色的龍袍改成了龍鳳圖騰合一的新款龍袍,龍袍的色澤,依然是明黃色。
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這天,舉國同歡,深愛我的六位帥哥為我設了盛大隆重的宴會,宴席散后,君行雲、君御清、楚沐懷、任輕風、穆佐揚與花無痕,這六個深愛我的男人都喝多了酒,我很開心,也喝醉了,那晚,他們六人都睡在我這個皇帝住的承乾宮,六個男人同時一起‘上’了我,搞了NP(NP就是幾個人一起做愛)。
從我生下了兒子君承燁后,歇了一個月的產假,他們跟我歡愛的次數縱然超多,但都是對我輪番上陣,而國家大事有他們六個幫着我處理,我也有的是空閑跟他們歡愛,但我卻從未一次跟他們六個男人同時做,愛,想不到會在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這天破例。
是他們心中早就有所想,還是,藉著酒勁比較肆無忌憚?我想,都有吧。
只是,我足足被他們‘搞’了一夜又一天,被他們搞慘了,那滋味又痛又舒服又受不了,更是難以言語的興奮,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豈止一個爽字了得?簡直爽暢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搞了一次NP后,我跟深愛我的留個帥哥就經常搞NP,肉體上,我們能得到極大的滿足,國家政事上,有六位帥哥幫我,絲毫不懈怠。
入冬了,漫天的雪花象美麗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飛舞,隨着冷風飄落,皚皚白雪下了一整夜,房頂和樹上都積起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雪花積在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分外的美麗,卻也讓人感受着陣陣寒意。
我懷中抱着我兒子君承燁走入鳳儀宮一間偏僻的廂房裏,廂房所處的位置雖然偏僻,裏頭的佈置卻相當的華美尊貴,房中燒着幾個暖爐,剛一走進房內,就覺得暖呼呼的。
見我到來的太監小豆子恭謹地行禮,“奴才小豆子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我已經當了九個月皇帝,對皇帝這個至高無上的尊稱,我早就習以為常。
“平身吧。”我淡淡地說了句,抱着小承燁直接朝房內華美的大床走去,床上躺着昏睡了兩年多的君御邪。
坐在床沿,我把小燁兒放在君御邪的枕頭邊,小燁兒伸出粉嫩嫩的小手,試探性地摸着君御邪絕色蒼白的面頰,稚嫩的童音喃喃着,“爹……爹爹……”
任小燁兒玩他的,我習慣性敵對着‘沉睡’中的君御邪說話,“邪,已經兩年五個月零七天了,佐揚說,今天是最後的期限,若你今天再不醒來,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你捨得扔下我么?你捨得扔下才一歲零三個月打的小燁兒么?邪,你醒醒……你醒醒啊……”
我的淚水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小燁兒也感染了我悲傷的情緒,燁兒小小的手掌輕輕扯着我的衣襟,他剛剛學會說話的童言稚語輕聲誘哄着我,“媽媽不哭……媽媽乖哦……媽媽不哭……”小燁兒在我的手背上輕呵了幾口氣,“燁兒給媽媽呼呼……媽媽就不哭了哦……”
可愛懂事的小燁兒讓我的淚水流的更凶,我努力地擦拭着仍在不斷往下掉的眼淚,“媽媽不哭了,燁兒這麼乖,媽媽就不哭了……”
我曾經說過,我是現代人的身世,我只告訴將來會跟我共度一生的男人,輕風、御清、行雲、佐揚、沐懷與花無痕這六個男人將陪我走完一生,我自然告訴了他們,我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並且,我已經向他們坦白,我來自女兒國的事純屬捏造。
他們對我的來歷皆表示訝異,但爾後相像,卻也認為是理所當然。
我行事怪異,與古代人完全不同,他們因為愛我,多我的話信任不疑,只是,不許我再騙他們了,我當然樂得答應。
在深愛着我的這六個男人眼裏,我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女子,他們對我深情的愛,讓我背覺幸福。
我讓燁兒叫我媽媽,是因為祥龍國依然是個男尊女卑,傳統封建的國家,封建傳統已經根深蒂固,哪怕我權利再強,如果要強硬改變數千年流傳下來的男尊女卑觀念,依這個時候婦女的懦弱沒地位,勢必會引起百姓反彈,介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唯有吃不了兜着走。
男尊又何妨?我張穎萱已經是萬萬人之上的天子!
男尊社會,於情於理,燁兒在外人面前,不能教我母皇,只能叫我皇上或者陛下。
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她兒子,也是這麼叫武則天的。
在外人眼中,燁兒叫我皇上,在私底下,我不想他叫我娘,就讓他叫我媽媽了。
燁兒長得粉雕玉琢,可愛至極,僅僅一歲多就相當的聰明,比一般的小孩子也要懂事很多。
我溫柔地撫摸着小燁兒粉嫩的小臉蛋,“燁兒,媽媽好愛你!”
燁兒粉嫩嫩的臉上露出抹開心的笑容,“燁兒……愛媽媽……”燁兒見我不再哭泣了,他轉而盯着君御邪絕帥的面孔,伸出小小的手指摸着君御邪俊美無鑄的五官,“爹爹……你快醒醒哦……你醒了……媽媽就再也不哭了……爹……爹爹……醒醒……”
燁兒稚氣懂事的話語,讓我倍感心酸,我深深吸了幾口氣,強忍住再次掉眼淚的衝動。
此時,君御邪的眼皮動了動,燁兒嚇得縮回小手,君御邪慢慢張開眼,起初,他的視線有些朦朧,很快,就轉為清晰。
“媽媽……爹……爹爹醒了……”燁兒稚氣的嗓音盈滿興奮,他小小的身子高興地手舞足蹈。
我激動地望着君御邪那雙已久邪氣十足的眼眸,“邪!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君御邪神色複雜地看了坐在床邊的我一眼,他漆黑邪氣的眼眸激動地望着坐在他肩膀旁邊的小小身子,“燁兒……”
由於剛從昏迷轉醒的緣故,君御邪的嗓音有些沙啞,他的語氣哽咽了,這是小燁兒,這是他的親骨血啊!
“爹爹……”燁兒獃獃地望着君御邪,他嫩嫩的語氣中有着無比興奮,“爹爹醒了真好!燁兒……每天都……有來看爹爹哦……”
燁兒稚氣的童音咬字咬得很不準,甚至走調,可是,卻讓人聽得懂小小的他在說些什麼。
“朕知道燁兒每天都來看爹爹!朕聽得到燁兒跟朕說的話!”君御邪萬分激動地盯着燁兒粉嫩的小臉,他掙扎着坐起身,顫抖着一把將燁兒小小的身子摟入懷裏,“燁兒!朕的燁兒!……朕的好兒子!”
聽到君御邪還自稱朕,我的心裏湧入一股酸澀,濃濃的愧疚感蘊滿我的心田,是我篡了君御邪的皇位,是我害了君御邪,我對不起他!
君御邪深邃邪氣的眼眸中盈滿薄薄的霧氣,燁兒乖巧地任君御邪抱着,喃喃道,“爹爹……葉兒的爹爹醒了……”
聽着燁兒稚嫩的童言,君御邪將燁兒抱得更緊,可是,他深怕弄疼了小燁兒,他的力道是那麼控制得當,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