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72章 危險來臨時
第172章危險來臨時
我有些感動,“你跟我道歉不是第一次了,像你這麼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三番五次跟我道歉——”
君御邪看着我的眼光深情無限,他邪氣凜然的眸光中泛着濃濃的溫柔,“縱然朕是帝王,可是,那只是在別人眼裏!朕在你面前,只是一個深愛着你的男人,朕只想做你的丈夫,朕是你的丈夫,做錯了事,對你,朕不會吝嗇歉意!”
“好,我不怪你!”我動容地注視着也盈滿溫柔的邪氣瞳眸,“但下不為例。”
“謝謝你,萱萱!”君御邪激動軒摟緊我,他將頭埋在我的頸項間,輕嗅着我身上淡淡的清香。
“其實,是我該謝謝你。我想過了,我不該要求你為了我放棄江山,”我自己都做不到放棄眾美男,又怎麼能自私地要求你呢。我頓了下,又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對我低頭,能為我放下朝政親自到麟洲尋我,能為了我與你的兩個弟弟反目,除了你真的愛你,沒有別的理由能讓你為我做到這步田地。”
“萱,你明白朕的心就好。朕最想做的事就是將祥龍國統馭得更強大,你母儀天下,與朕共享萬里大好河山!”
君御邪似乎感慨終於得到我的理解,他邪氣的瞳眸中蘊上淡淡的水氣,只可惜,那水汽很快便隱去,一直低首在他懷中的我,根本沒發現。
我真的能跟他共享江山嗎?惹了一堆桃花債,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最終該何去何從,似乎擺在我面前的路,很狹窄,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我沒有出聲,君御邪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他的笑容很邪氣,很迷人,卻也深沉得讓人捉摸不透。
“萱,朕讓人把晚膳送到房間來。”
我是很餓了,我輕輕點了點頭。
夜晚,我跟君御邪又是徹夜歡愛,銷魂蝕骨,爽暢到天明。
之後的兩天,君御邪都寸步不離的把我帶在身邊,我連跟與靖王、祁王說話的機會都沒了、
第三天,是史名花與江離竹結婚的日子,經過了三天的佈置,整個史府紅布高掛,大紅喜字貼窗,處處張燈結綵,喜氣盈人。
若大的史府大廳內乃至花園,偏廳都擺滿了宴席,宴席足有幾百桌,還好史府夠大,不然幾百桌宴席還真不知道怎麼擺下去。
前來道賀的賓客看似絡繹不絕,實際上卻只有二十來桌的賓客才是真正的賀客,這些賀客全是一些名望級高的或者商賈胄。其餘全是官兵喬裝的,意在捕捉血鳳。
血鳳三天前潛伏在暗處聽到皇帝會布下天羅地網抓她,照理來說,她知是陷阱,應該不會來了。
依血鳳的武功,她一定知道史府外盯梢的人在她出史府時,發現了她的形蹤,血鳳此人狡詐多變,不知她會不會想,史府的計謀被她所知,就不布陷阱了,別人以為她不來,她更要來。
因此,皇帝推斷血鳳還會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出現在史府的婚宴上。
史府小姐史名花的廂房內,兩名丫鬟將史名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襲火紅霞帔的史名花顯得格外嬌俏動人。
我靜靜地站在旁邊,不免輕嘆一聲,坐在梳妝枱前照鏡子的史名花不禁仰首看着我,“萱,你為何不高興?”
史名花知道我皇后的身份后,一度稱我為皇后,我聽了不習慣,就讓史名花在沒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
我搖搖頭,“我只是一時感慨,兩個多月前,你我才在史府拜堂成親,如今你令嫁他人,我一時感慨罷了。”
史名花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此時的我穿着一襲淡綠色的紗裙,髮型簡單地綰了一個流雲髻,卻難掩絕色風華,史名花的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你穿着女兒裝,是絕色美人,你若換上男兒裝,則是驚世俊公子,我不會忘記曾經的張軒。他永遠活我心中,是疼我,呵護我的丈夫。”
想不到史名花會說這麼一番話,我除了向她道謝,還真不知道說什麼,“謝謝你,名花。”
史名花看着我的眼光盈滿深情,我知道她還有話要說,隨即對着站在一旁的兩名丫鬟一揮手,丫鬟識趣地退下了。
史名花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萱,應該是我謝謝你給我了一份美好的愛情,我已經不再愛離竹,我嫁給他,是因為他是我腹中的孩兒的爹,也因為他是一個好的依靠,我會將對你,不,是對張軒的愛深埋在心底,跟離竹好好過一輩子。”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我淡淡一笑,“人的感情很豐富,或許哪天,你能再對江離竹產生感情也不一定。”
史名花點點頭,“或許吧。”
新房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一身淺褐色衣衫的史耀前走了進來,順手關好房門。
史名花恭敬地喚了聲,“大哥!”
史耀前微頷首,他走到史名花身後,突然伸手點了史名花的昏穴,史名花雙眼一閉,軟軟倒地。史耀前接住史名花的身子,將她抱到床上趟好,我訝異地看着史耀前的舉動,“你幹嘛?”
史耀前走到我跟前,突然一把抱住我,像個孩子般呢喃,“萱萱,我好想你!該死的皇帝,把你看得那麼緊,害我都沒機會跟你單獨相處——”
我輕輕推開了史耀前,好笑地摸着他可愛的娃娃臉,“呵呵,錢錢,你撒嬌了,真像個小孩子!”
史耀前不高興地瞪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他話一說完,性感的唇瓣就向我壓了下來,我只得被動地任他親吻。
史耀前的吻很火熱,像乾柴遇到烈火,像久旱逢甘霖。
我離開了史府一個多月,現在回史府也四天了,一直都沒跟史耀前歡愛過,史耀前眼中的情慾很濃,濃得嚇人。
一吻,一發不可收拾,不知不覺間,我的衣衫就退過了腰際,史耀前含住我酥胸上的紅莓重重地啃咬,我吃痛,微微清醒了神智。
天!這是在史名花的新房內,瞧史耀前跟我正在做什麼?我微微推着史耀前的身子,“錢錢,理智點,這是新房。再說,皇上可能隨時會找我。”
“新房不會有來。皇上跟祁王。靖王正在大廳內跟一些官員交談,一時之間不會找你。我們速戰速決,不會有人發現。”史耀前說著,讓我趴在桌子邊緣,將我的褻褲一把拉下,他解開自身褲頭,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巨大寶貝,從後面一舉攻入我腿逢間的幽嫩聖地。
被填滿貫穿的強烈的快感衝刺着我的感官,我很想浪叫,可又怕外頭的人發現,只能強忍着呻吟,承受史耀前一下又一下的狂猛撞擊——
在新房中偷情真的是又刺激又新鮮,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幾乎將我淹滅。
還說速戰速決,結果還是搞了半個多小時,我腿都給他干軟了,換了好幾個歡愛方式,史耀前草滿足地將熾熱的種子釋放在我體內。
歡娛過後,我跟史耀前迅速整理好衣衫,以及因歡愛過猛而凌亂的頭髮,隨後史耀前向我使了眼色,意思是讓我解開史名花的穴道。
我點點頭,史耀前便立刻離開了新房,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倒是可憐了史名花,懷了兩個多月身孕,還被她哥哥點了昏穴。
我解開史名花的穴道,史名花悠悠轉醒,她環顧了房內,爾後不解地看着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暈過去了?”
要是告訴史名花,她哥點了她的穴,我還找不出回答的理由,乾脆瞎編得了,“你突然暈倒是因為身體營養不足,剛剛大夫來過,說開些補胎安神的葯就成了。”
史名花眼裏閃過一絲狐疑,“真的?”
我反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貌似我經常騙你。
史名花信任地點點頭,“嗯,沒事就好,剛才真是勞煩大夫了。”
“這有什麼。”我換上一本正經的態度,“我可千萬別把你剛才在戶內昏倒的事說出去。”免得傳到皇帝跟祁王。靖王的耳里,那三個傢伙太聰明,我不想他們發現什麼。
“為什麼?”史名花很像個好奇寶寶,我隨口胡謅,“新娘子在新婚之日昏倒是大大不吉利的事,被人知道了,外人要說閑話的。”
“萱,謝謝你如此為我着想。”史名花一臉誠懇地向我道謝,我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沒什麼,應該的。”
吉時已到,媒婆跟丫鬟進來為史名花蓋上紅蓋頭,扶史名花去大廳拜堂,高堂之上坐了我跟皇帝君御邪,旁側則坐着靖王與祁王,史耀前則站在一旁觀禮。
大家都很警惕地等着血鳳到來,可是拜完堂,乃至眾家賓客吃完宴席,血鳳都沒有出現,宴席持續到晚上八點左右就結束了,九點左右,君御邪撤了府中的官兵,直到夜深人靜,血鳳仍然沒出現。
夜深人靜時,大家都在睡夢中,殊不知,真正的危險,慢慢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