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產房傳喜訊和鞭的故事

第十七章 產房傳喜訊和鞭的故事

崇禎十年的春節,紫禁城裏寂寥陰森,沒有絲毫的節日氣氛。皇帝陛下一如以往的焦躁和憂慮。向來平靜的南中國這一年風起雲湧,張獻忠、羅汝才和革左五營的老大左金王、革里眼等人合兵一處,聯營百里直逼沿江重鎮安慶,用這一獨特的方式給皇帝拜年。關外的辮子軍總瓢把子皇太極也跟着湊熱鬧,帶着自己手底下的弟兄們去和明朝的頭號小弟朝鮮李朝玩自由搏擊去。至於遠在江陵的朱術桂,正處於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幸福當中。

崇禎十年的二月,當帝國的皇帝陛下在深夜裏一邊用濃茶水提神一邊批閱奏摺的時候,備受崇禎推崇,譽為皇家典範的朱術桂同志則在江陵城外的莊子裏流着口水睡大覺呢。假如皇帝陛下知道自己的這位“模範”叔祖如此大膽的公然違背祖制,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奶奶的!哪個混蛋打槍,害的本王差點嚇尿床了!“剛剛醒來的朱術桂僅僅穿着一條褲衩毫無風度地如同潑婦罵街般的撒潑喊道。

“王爺,是黑子他們,昨晚上唱師傅他們連夜生產了十支火槍,黑子他們起來了以後就拿去了試試。“門外亦洋聽到了自己主子的聲音后,趕緊跑進來答道。

“嗯?這麼快!嘿嘿嘿嘿,快快,替本王更衣,孤去看看。”聽說了唱師傅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效率一下子如此之高,朱術桂的臉上多雲轉晴猴急地催促道。

“砰砰!”離校場還有一段距離,就可以聽到綿密的火槍發射聲音,和火繩槍沉悶的聲音相比,燧發火槍的聲音要顯得清脆了很多,這是因為燧發槍的槍管長徑比更大,彈丸直徑更小初速更快的緣故。

“怎麼樣?”朱術桂接過一把燧發槍問道。從外觀上看,這把口徑十四五毫米的燧發槍的構造已經接近後世手動步槍的外形,比設計的時候還需要一根像是糞叉似的支架的火繩槍好看多了。在朱術桂的特意叮囑下,槍管的護木也盡量的延長,以便在加裝了刺刀以後有足夠的強度。

“回王爺,感覺比火繩槍好用多了,有效的射程也要遠一些,五十步左右可以瞄準,八十步還能穿透加厚的綿甲。”楊飛興奮地答道。

“那射速怎麼樣?”這個可是朱術桂最為關心的問題。

“屬下估算了一下,比火繩槍快了三倍不止。”楊飛想了想,答道。

嗯,那就是每分鐘兩發左右。朱術桂暗暗思量道。在十八世紀的歐洲,菲特列大帝操練下的普魯士軍隊能夠用燧發槍達到每分鐘5發的恐怖射速,這絕對是騎兵的噩夢。

“去,馬上照這個去弄幾個回來。再拿過來幾塊皮毛,要毛柔軟,短一點的。用油浸一下。”朱術桂讓黑子找了一個工匠,和他說了一下紙殼彈筒的大概形狀。這玩意兒簡單,工匠聽了一會兒也就明白了,連跑帶顛地去了。本來朱術桂昨天就想說來着,結果被唱榮昌給氣忘了。至於皮毛,這會兒的火槍是前裝滑膛的,彈丸要比槍管口徑小上一些,發射的時候氣閉性很差,把彈丸包裹在彈丸上之後,雖然會使得彈丸填裝到槍口裏的速度慢一點,但可以利用皮毛提高氣閉性,從而增加射程。而且還可以防止槍口向下的時候彈丸滑出槍口,在行軍的時候就可以預先裝填,提高了對突發事件的應對能力。

“王爺!這個太神奇了。”試射完畢的楊飛激動的喊道。據朱術桂估算,剛才在使用了紙殼彈筒之後,楊飛在一分鐘可以發射出三發多一點,而且包裹了兔子皮的彈丸使得槍的有效射程也遠了近二十步。在七十步的時候還可以實現精確瞄準。一百多步的時候還可以穿透綿甲。

“回去和唱師傅說,以後的彈藥三分之一要弄成這樣子的,預先把彈丸包裹在皮毛里裝在紙殼彈筒裏面,使用的時候就不用事先包裹了。好了,你們先練着,從明天起你和黑子一人再帶一個火槍二百人隊,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每個人都要做到在數六十個數的時間內發射出去至少三發。”朱術桂看到亦洋一臉興奮的向他招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王爺,生了!”還沒等朱術桂開口,亦洋一臉興奮地說道。

“升了?莫非本王變成親王了!嘿嘿。”朱術桂傻笑道。在他看來,崇禎皇帝可能對他在過年的時候超額送去了二十萬兩的銀子十分滿意,所以要升他的爵位了。

“不是,是王爺的孩子要誕生了。”亦洋興奮得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

“混蛋,孤是男人,怎麼會生孩子這麼難的事情!嗯?你是說王妃她……”猛然間反應過來的朱術桂一把揪住亦洋,臉冒紅光,青筋暴起。

“咳咳,咳咳,王爺你快鬆手。”亦洋指着朱術桂揪着自己脖領子差點把自己掐死的朱術桂說道。

“哦,快說,怎麼回事兒?”朱術桂鬆開手說道。

“呼!”亦洋長出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回王爺,王妃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想吃酸的,王府里當做藥材的山楂都被王妃吃掉了。府里的遲長明不敢怠慢,連忙派人來這邊讓王爺回去呢。”

俗話說“酸男辣女”,看來孤王這是要有兒子了。朱術桂興奮地想到。

“嗚嗷!王妃,快出來,哈哈哈哈哈!”剛走進自己的寢宮朱術桂就迫不及待地一陣狂笑。

“王爺,我還想吃山楂!”看到朱術桂回來,婷婷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哦,好好!亦洋,你小子馬上召集人馬去城裏的各家藥店收刮山楂去,還有各個王府,都派人過去。別弄太多了,三五百斤就差不多了。”朱術桂衝出門外,對着亦洋大呼小叫道。

“婷婷啊,你說現在你有了身子,是不是我們王府也該找幾個丫鬟來照顧你啊。孤王怎麼說也是大明郡王里首富,偌大的王府里連個丫鬟也沒有說出去丟人不是?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很需要照顧的,這個可是馬虎不得。喂!你要幹什麼,先把東西放下行不?算本王什麼也沒說!”看到婷婷順手抄起了放在旁邊的裝滿熱水的水壺,朱術桂立馬討饒道。雖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可他是活的。

“王爺,惠王府的良醫已經來了,是現在請進來還是把王妃的床帳掛起來?”門外的遲長明稟告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馬上給請進來。”反正就婷婷這胖乎乎的小手跟豬蹄似的,那老爺子都七老八十了,摸兩下沒準給摸瘦了。朱術桂小聲的嘟囔道。

“咳咳,這個東西要是砸腦袋上不知道會不會疼,你說呢王爺?”宮婷抄起了一個紅木椅子,漫不經心地對着朱術桂說道。

“疼疼!王妃大人,您老人家在外人面前給本王留點面子好不好?一會兒等惠王府的良醫進來的時候千萬幫忙啊,孤王可不想被惠王那個為老不修的笑話。”朱術桂臉上帶着賤笑說道。

“進來吧。”聽到敲門聲后,朱術桂故作威嚴地說道。

“下官拜見王爺千歲。”一個穿着正八品服飾的已經七老八十的老先生拜見道。這位老先生一身的綠衣服,外加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官服上綉着的幾隻黃鸝嚴重失真,看起來就像是獃頭鵝似的

“老大人請起,孤王的王妃身體進來偶感不適,請大人診治一番。”朱術桂趕緊扶起這位良醫同志說道。這老先生看起來重孫子都該有了,讓他行這麼大的禮,萬一一口氣沒喘勻掛掉了讓朱術桂到哪說理去啊。

“請王妃掛上紗帳,容本官先行把脈再說。”老先生說道。

“沒關係,老大人仙風道骨,又是杏林中人,孤王與老大人一見如故,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朱術桂故作大方地說道。他實在是不理解這時候的人會什麼總是喜歡做脫褲子放屁的事情。就比如說現在,給女眷看個病還非得那塊布給遮上。看幾眼又不是給XXOO了,弄這麼大陣仗唬人玩兒呢啊。

“大人,王妃她?”給婷婷把完了脈,朱術桂把良醫請到了外間,開口問道。

“嗯,王爺,王妃最近是不是油膩的東西吃得太多?”良醫問道。

“是啊,怎麼了?不能吃啊?”朱術桂疑惑地問道,據他所知,貌似懷孕是沒有不準吃油膩東西這一條的,因為沒幾個孕婦的胃口能強悍到這種程度。

“王妃是因為這個,這個……”老先生斟酌了半天,一咬牙說道:“飲食無度,腸胃受傷,嗜吃山楂是因為山楂利消化。從脈象上看,並無喜脈跡象。下官告辭。”

話說對於有沒有孩子朱術桂還不是很在乎,畢竟他和婷婷的年紀還小。問題是現在婷婷懷孕的事情已經弄得滿城風雨,繼結婚睡地板之後,朱術桂這廝很可能又一次成為荊州的笑談。

“長明,馬上給惠王府的良醫正封一個五百兩的紅包,讓他給王妃開幾副安胎的葯。”朱術桂對着遲長明吩咐道。相信以那位良醫的智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老人家應該很清楚。

“嗚嗚嗚嗚!”等到朱術桂小心翼翼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婷婷以後,自覺大沒面子的小丫頭扯開嗓子就開始哭。

“嗚嗚,你說我怎麼辦啊?要是被母妃知道了我還怎麼活啊?”小丫頭一邊哭一邊說,兩隻眼睛哭得跟爛桃似的。

“別哭啊,辦法肯定是有的,讓我再想想。”朱術桂一邊安慰着小丫頭,一邊絞盡腦汁地想着辦法。問題是孩子又不是大蘿蔔哪都有賣的,買誰的都一樣。

“有了!”朱術桂突然一拍腦門道,把小丫頭嚇得一哆嗦,手裏的茶杯順勢就拍在了朱術桂的腦門上。

“我說婷婷,你不會是打本王的腦袋上癮了吧?”朱術桂揉着腦袋說道。

“人家不是故意的么,給你揉揉,來。”小丫頭委屈地撅着嘴說道。

“停!大姐,拜託你仔細想一下,把腦袋砸出個大包,再用手像揉麵糰似的捏,誰能受的了!”朱術桂如同屁股被瘋狗咬了似的一蹦三尺高地說道。

“行了,本王說!你可以往腰上纏一些東西,這樣不就很像是懷孕了么?然後過幾個月你就隨便挑個時候摔一跤,把孩子摔沒了不就行了么。”朱術桂心有餘悸地看着小丫頭的手說道,小妮子不愧是練武出身,手勁還真是大,把朱術桂的腦袋摸得跟被七十碼撞了似的。

“王爺,老王妃派人過來請王妃前去敘話。”正當朱術桂在這兒絞盡腦汁想主意的時候,琪琪走進來說道。在他結婚了之後,他的母妃讓琪琪帶着十幾個小丫鬟一起過來照顧自己,小丫頭儘管在吃醋方面可以媲美房玄齡的獨眼龍老婆,這次也沒敢堅持,使得朱術桂王府內宅的人數終於突破了二十。

“怎麼辦啊?”一向飛揚跋扈的小丫頭也沒了以往的氣勢,拽着朱術桂的衣襟小聲地問道。

“怕什麼玩意兒?你家老爺們在這兒呢。後面獃著去!”難得有機會表現自己的男人氣概的朱術桂這會兒擼胳膊挽袖子,一隻腳踏在凳子上,如同土匪一般。

“王爺,是母妃讓我去的啊,又不是打架,你想幹什麼?”小丫頭輕輕地趴在朱術桂耳邊說道。

“嗯?母妃?趕緊的,收拾收拾就過去唄。看什麼看?再看打你了襖!”顯然,這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男人氣概當中,這註定了他會很慘。

“妾身領命,琪琪帶本王妃去更衣,我們家王爺現在太嚇人了,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當心被打啊。”小丫頭陰陽怪氣地說道,不顧回過神兒來的朱術桂的哀求,轉身就走。

“這裏,嗯,還有這裏,這麼笨呢?還有這裏。大色狼!你往哪捏呢?”馬車上小丫頭半閉着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朱術桂的按摩。

“婷婷,一會兒見到了母妃千萬別慌,看本王的眼色行事。”朱術桂一邊給小丫頭按摩着小腿,一邊說道。

“嗚嗚嗚,這要是被母妃知道了我還怎麼活啊?母妃盼孫子都盼了二十多年了,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麼傷心呢。”小丫頭眼淚如同不要錢的一樣唰唰地往下流。

“王爺,到了。”正當朱術桂手忙腳亂的安慰小丫頭的時候,亦洋的聲音把他解救了出來。

“行了,別哭了,把眼睛擦擦,一會兒看本王的眼色行事。”在自己母妃的寢宮門外,朱術桂小聲地對婷婷說道。

“拜見母妃。”進到了秦宮之後,朱術桂趕忙拉着小丫頭跪下說道。

“你個混小子,媳婦這是有了身子的人,怎麼能讓她跪呢?婷婷,咱娘倆進去說說話,讓他在這兒跪着吧。”自己的母妃看到小丫頭要跪下,用可以媲美二十歲人的身手一下子就衝到了朱術桂的面前,把小丫頭扶了起來,然後看也不看朱術桂,直接起身去了卧室。

“喂喂!出來?”朱術桂正在那兒百無聊賴地數螞蟻玩兒,就聽到了一個及其猥瑣的聲音叫自己,不用說,這肯定是他那位猥瑣到極點的大哥。

“您老人家有什麼事情么?”朱術桂沒好氣地說道。

“小樣,哥當年真實沒白疼你,這麼快就把婷婷肚子搞大了。要不你們倆再努努力,過繼一個給哥怎麼樣?反正現在皇帝跟你關係這麼鐵,好好說說肯定就答應了。”朱術雅擠眉弄眼地說道,這位二百多斤的郡王同志這段時間以來基本上把自己二弟從現代帶過來的詞彙都學會了。哥倆現在說話的語氣一個比一個像是痞子。

“給你?我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生出來呢!過來點。”朱術桂四下看看,附近沒人,伸手拽住朱術雅的大耳朵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自己的大哥說了一遍。

“老二你還真是我的老二!我……嗚嗚。”還沒等朱術桂講完,朱術雅扯開了嗓子就開始叫,被自己的二弟眼疾手快地把嘴給堵上了。

“大哥,你小點聲好不?”朱術桂惡狠狠地說道。他還是真佩服自己的大哥,連“你還真是我的老二”這麼有哲理的話都說得出來。不過仔細想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誰讓他的大哥連個孩子都造不出來。

“咳咳,你想憋死我是不?要是母妃知道了怎麼辦啊?”朱術雅喘着粗氣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到時候見招拆招吧,實在不行本王就只好犧牲自己,日日努力,夜夜努力,所謂日久見人心,總會有效果的吧?”朱術桂咬着牙在“日”字上加了重音說道。

“王爺,二王子,老王妃請二位進去。”正當這哥倆小聲嘀咕的時候,老王妃的貼身丫鬟出來說道。

“桂兒啊,有件事兒你要挺住,剛才這位先生給婷婷號過脈,脈象不是喜脈。”老王妃說道。

“啊?這樣啊,沒事兒,和別人比,兒子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倒是母妃不要傷心才是。”朱術桂裝模作樣地說道,與此同時還用眼睛挑釁似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大哥,把朱術雅氣得差點跳起來打他一頓。

“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母親雖然盼孫子好些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這有一些補藥,過會兒你帶回去,按時吃。婷婷啊,這可是大事兒,你得監督桂兒把葯都吃了。”老王妃指着幾包葯說道。

“雅兒?”

“兒子在。”聽到自己的老媽叫自己,正在偷笑不止的朱術雅趕忙躬身答應道。

“讓管家從明天起去各個王府問一下,有沒有什麼補藥,另外,把消息傳出去,就說王府需要老虎,價錢好商量。”老王妃又說道。

“兒子知道了,馬上就交代忠伯去辦。”朱術雅恭恭敬敬地說道。只是從他不是抽抽的嘴角來看,這對於朱術桂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婷婷,你也別太着急了,你還小,沒事兒啊。”說完,老王妃揮了揮手,自己走進了後堂。

“大哥,你說母妃今天這是什麼意思啊?”出來的路上,朱術桂拉住了自己的大哥問道。

“小二啊,孤王應該恭喜你啊。等明天把各個王府的補藥都收集齊了孤就派人給你送去啊。哈哈哈哈!”朱術雅猥瑣地擠擠眼睛,異常囂張地大笑道。

“大哥,是不是沒什麼好事兒?”朱術桂被自己的大哥笑得頭皮發麻,戰戰兢兢地問道。據他對自己大哥的了解,當這廝自稱孤王的時候准沒有好事兒。

“嗯?誰說的。當然是好事兒了。母妃這都是為你好啊,知道買老虎是幹什麼么?”看到自己的二弟搖了搖頭,朱術雅勾勾手指,湊到了朱術桂的耳邊說道:“當然是要虎鞭了,明兒去各家王府也是要各種鞭,什麼牛鞭,馬鞭,騾子鞭之類的。小二,你可要悠着點哦?”

“你的意思,我這點破事兒是不是又得弄得全城都知道?”朱術桂被嚇得臉色蒼白地問道。

“這個,應該不會吧?”朱術雅不太肯定地說道。

“哦,那就好,我可不想跟上次一樣整個荊州的大街小巷都在說我洞房花燭夜睡地下的破事兒,連說書的都拿我打趣。”朱術桂長出一口氣說道。

“本王的意思,全城都知道這個影響實在是太小,弄不好全荊州就都知道。哦,對了,還有惠王老爺子呢,就憑他老人家的德行,要是不給你這點破事兒寫進奏摺里鬼才信。”朱術雅擠眉弄眼地說道。很不幸的,這一切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每件事都發生了。

崇禎十年的三月,在潛山蟄伏旬日的張獻忠所部自潛山天堂寨山中殺出,連破太湖、蘄州、黃州等地。二十五日,張獻忠率軍與明軍大戰於太湖之鄷家店,以數萬兵圍明軍數重,又遣將統軍阻擊史可法等援軍。時天雨,農民軍從四面進攻,短兵相接,斬明將潘可大等四十餘人。明軍大敗,損兵六千餘。獻忠率軍乘勝東取和州、含山、**等地,江南震動。而這之前,明王朝的藩屬朝鮮也在皇太極的鐵蹄之下屈服,滿清側翼的隱患頓去,從此,這頭飢餓兇猛的怪獸將全無顧忌地參與到對大明的戰爭當中,山海關前的最後一道屏障,經營十數載的寧錦防線由此岌岌可危。

而這時的荊州,南直隸由張獻忠燃起的烽火距離這裏尚還遙遠,崇禎八年張獻忠的那次入寇讓荊州人覺得他和他麾下的農民軍不過爾爾,此時,他們最關心的是寧靖郡王的“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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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將軍到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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