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話【懸崖之城】

爬到上面後,本想說這樣走去瓦爾奇利城至少也要花個兩三小時,結果上面居然栓着一匹商用馬車,這才讓我放心下來,再拖時間可不好…那惡魔不曉得會幹出什麽好事來。

古薩斯幫卡利斯扶上車後,把那些貝殼放置在拉車內後,稍微整理了一下戰利品,邀請我上馬車內中。

理所當然的,古薩斯是馬夫駕駛,隨着馬車緩緩起步,路面巔坡的震動起伏明顯的感受到了,這拉車是簡陋形,兩旁無座椅,跟斗鳥獸的等級落差太明顯了…可真是驗證一句話,平時享受高品質物資生活的人降低水準是沒辦法適應的。

從剛剛那地方出發到瓦爾奇利城很簡單,只要直線前進就好,路程幾乎沒有什麽障礙物,只是路面有一點點的稍微傾斜向上,那城鎮有種高嶺般的象徵。路面偶爾一些兩三米高的大石塊和一些獨立的樹木在擋住罷了。

一路上,我看着卡利斯總是一直有意無意的瞄着我的臉和胸以及腿,一望向他卻又馬上迴避掉我的視線,從剛剛爬着那石頭路上來的時候,就一直總是在偷瞄我,當我不知道？

不過這可真是糟糕,可能我剛剛給他的刺激太大了,可能因為直接讓他摸到胸的關係,所以現在古薩斯一直有意無意的用雙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真是一個清純純樸的青年啊。

卡利斯終於打破沉默了,只是看他說話之前還做着深呼吸似乎是做了什麽決定才說道：「那個…」

「嗯？」

「很抱歉…剛剛對你失禮了」卡利斯道歉道。

「…」我無言,沒有說任何的話語,無言勝過有語,還是少開金口以免禍從口出。

「泰伊安…小姐,請問你是劍士嗎？」卡利斯謹慎的問道。

「我…應該…算是吧」我一邊回想一邊回答道,好像現在就連劍士證明都沒有,不…確實是沒有。

「……」卡利斯聽了我的話,沉醉了許久。

「怎麽了嗎？」

「噢…不,沒什麽」卡利斯用着那般豬頭臉微笑了一下,然後隨即因為臉上的撕傷而產生痛苦表情。

過了一會,卡利斯繼續問道：「你來自…哪裏呢？」

「我……應該是算從魯艾奎學院來的」我思緒了一下說道。

「魯艾奎學院？這麽遙遠……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

「…是什麽原因讓你來這呢？」卡利斯又繼續追問。

「魯艾奎學院出了點意外,被傳送到這附近的」

「噢」

「對了…那瓦爾奇利城,應該有傳送魔法可以用吧」我想起了重點反問着卡利斯。萬一那黑精靈說謊的話,不得已乾脆再變身巨龍用飛的回魯艾奎學院。

「有啊,可是…」卡利斯欲言又止。

「可是什麽？」

「使用費用出奇的貴,不是我們這種平民可以花費的起…」卡利斯解釋道。

「大概多少？」

「光是進去至少要二十個白銀幣,太貴了,只有冒險者以上的或是專業的職業人士才花費的起」卡利斯搖了搖頭感嘆着。

我想了想杜旦耶曾經說過的話,他們仕蘭米．庫克拉克帝國的普通人民一般星收入是一個白銀幣,這樣確實是真的很貴。

以我聽來的記憶之中,盧恩大陸跟希瑪艾大陸幣值換算是這樣的：白晶幣一個可以換十萬盧幣,白銀幣一個能換一千盧幣,一個銀幣可以換十盧幣,十個金幣換一盧幣。

也就是說,我要花兩萬盧幣才能傳送…而且剛剛卡利斯說什麽來着？光是進去就要二十個白銀幣…？

「蛤？進去就要二十個白銀幣？那我要傳到修迦卡公國六星神之都要多少」我訝異的問着。

「…傳到盧恩大陸！？這…可能要一個白晶幣了…」卡利斯聽了我的話吃驚的說道。

十萬盧幣！？靠夭！有冇搞錯啊(閩南語：靠夭是肚子餓了在鬼叫的意思,在這只是無意義的辱罵)

雖說我負擔的起,可卻因為那死惡魔把我傳到這來,這麽衰小了(閩南語：衰小是倒霉到極點的意思)還要自行支付龐大的傳送費？

卡利斯見我一臉驚愕,忽然說道「如果你需要這一比筆錢來傳送…我們家正好缺一個人來幫忙工作,你要做做看嗎？」

「…工作？多少錢啊」我無所謂的對着卡利斯順口問着,並不是我缺錢,而是這花費挺貴的。

「七天兩個白銀幣」卡利斯對我比了兩根手指頭驕傲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答應。雖然這確實是比一般人收入多一倍…而且是七天領兩個白銀幣,一星就有八個白銀幣。

「……那這樣,既然你是劍士,可以去冒險者公會那裏註冊,然後接任務來賺取酬金…然後…」卡利斯又提供了一個賺錢方法給我知道,一直獻着殷勤。

「吶…問你個問題」我阻止卡利斯的話,這些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本身就有錢,只是花的有些心痛。

「什麽問題？」

「你說的瓦爾奇利城就是那懸崖上的城吧？」我拉開話題問道。

「是啊,瓦爾奇利城是仕蘭米．庫克拉克帝國首都,因為天生的地形關係才另外有別稱叫做懸崖之城,就好像類似修迦卡城首都有着六星神之都的別稱」卡利斯介紹道。

瓦爾奇利城是仕蘭米．庫克拉克帝國首都？難怪會有那隻強悍的魔法煉金守衛巨鵰,就連魔獸都會被它給瞬殺掉,我也不能大意呢。

即使,身為聖獸階級的我也並不是絕對無敵的。在杜旦耶的《神獸語錄》之中,先不管這本書的真偽,每個殺傷力都是極為強大…遇到了的話,還是以保命為前提生存下來才要緊。

「那座城真是了不起…」我讚歎道,既然有那隻強大的煉金守衛,肯定有強大的魔法師和厲害的煉金師來維持那懸崖永遠不斷,心想那這樣子也說過的去了

「是啊,住在那裏我都感到很光榮呢,多虧了仕蘭米．庫克拉克帝王…」卡利斯轉頭嚮往看着懸崖城的方向。

「為什麽？」我對於這裏的世界歷史和地理很不明白,對着卡利斯提問道。

「因為他,所以停止了人類千星以前的混沌戰爭,統一了這片大陸,也帶來了和平,我們人類對人類的戰爭已經有一千星沒發生了,住在這可說是在享福呢」

一千星啊？那就是大約八十三年咯。

順着話題,卡利斯說起了歷史,解說大意是,早在這萬星前,開國帝王就是仕蘭米．庫克拉克,和波芬克蘭是一樣的。

只是大陸不同,雖然地理位置是確實相連在一起,卻因為有許多的魔物和高階魔獸在唯一相連的巨岩山脈的關係,互相通往有些難度。

而至於瓦爾奇利城懸崖下的那片海域,正是傳說中的幽靈航道,所以才靠幾位高手打通傳送陣來互相聯繫。

不過,我相信,這種和平可能維持不了多久,所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雖然現在統一了,但是還有其他種族問題,在我這多日來的觀察,我從未見過有獸人在人類世界的。

我一邊望向那絢麗燦爛的天空,和一邊看着那有着憧憬崇拜眼神的卡利斯,微笑着看着這一切…真的,在這真的都能感受到和平的感覺。

不過說到後面,卡利斯忽然說道：「不過可能事情似乎有點不大對呢…像是剛剛,為什麽巨龍會來呢…」

「…」我聽到這無言,沒有說話看着外面的風景。

「其實,加上最近這幾天在艾姆森林附近總是會有攻擊性強大的獸人在攻擊着許多冒險者,獸人可能將會是下一次戰爭的媒介也說不定」卡利斯分析道。

這小子頗有慧根…如果再加以琢磨…以後將會是個人才,遠見不錯的樣子呢。

的確！艾姆森林在我的元素精神感應之下,確實是有那種人形的氣息,可是卻又不是人類,因為身上總是有野獸的氣味散發…

飛往瓦爾奇利城的過程之中,我的感知能力強化許多,變身人形許多能力都弱化了…

「好在有神鷹保護着瓦爾奇利城」卡利斯又道。

「神鷹？你是說那隻像是石頭的巨鷹嗎？」我聽了卡利斯的話提問。

「是啊,這隻神鷹是我們的守護神,它平時工作是監視着幽靈航道,如果有海獸什麽的接近,它會守衛我們的」

「哦？幽靈航道還有海獸…」

「恩,這也是我們地理位置好的關係,在過去的歷史當中,有過其他異族來攻打我們首都,只是都被我們守下來了」卡利斯讚美着瓦爾奇利城道。

「易守難攻對吧？」我知道卡利斯的意思,說出答案。

「是的,即使被人包圍一星時間,我們也不怕,食物補給問題有傳送陣可以解決,又有這巨大的守護者保護作為巨盾」

「可不怕被人用精銳隊伍用傳送陣傳進來嗎？」我提出了這方面的問題。

「不可能的,在傳送之前是可以查測到的,雖然具體不知道怎麽查,但是是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卡利斯說道。

「嗯…也不怕被人用海攻,光是幽靈航道就令人懼怕了…」我也分析道,看來這座城鎮很厲害。

「是啊…」「噢,對了」卡利斯有感而發的問。

「？」

「…請問,你是貴族世家嗎…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的氣質…」卡利斯問的很是害燥又有一些意味…

「…不是,怎麽了？怕得罪一個貴族小命不保嗎…」我搖了搖頭輕笑說道。我不曉得這世界的貴族是怎樣的,或許很小氣自以為是,或許很寬宏大量…到現在,我都還沒見到真正的貴族。

「不是,呵呵…」卡利斯乾笑了一下。

「這樣啊…那就還有機會追求她了…」卡利斯極度小聲的說著…被我給聽到,不是我想去聽,而是天生的…便只好裝作沒聽到的說：「嗯？你說什麽？」

「沒…沒,欸～你看,瓦爾奇利城快到了」卡利斯慌張的說道,然後指着前方。

這麽剛好？不過,還真的快到了。馬車從剛剛的斜坡向上,現在是稍微往下,地形有些巔波,正好可以看到這座三層城牆的城鎮。

眼前的景象,非常的壯觀,外城牆在靜觀之下並沒有想像中的年久失修,反而有種金碧輝煌的錯覺存在,令人匪夷所思。

而這座城,即使在懸崖邊也是給高聳的城牆包圍着,高大紮實的城牆有着三十米高,巨大的鞏形城門就十八米,這兩扇鋼鐵之門正向內敞開着。

遠目之下,這城就只有這麽一個出入口…

城牆上有着垛口,上面還有着弓箭守衛站着,門下則是守衛兵異常的多…簡直像是要出征似的。

「城門守衛人數跟平常不大一樣…」卡利斯皺眉說道,使的原本因傷像是豬頭的臉更是添加三分像。

距離城門還有兩公里遠就可以看到那群士兵…

「可能是因為早上的那隻巨龍的關係,所以才這麽的戒備吧？」卡利斯道。

「這下可麻煩了」古薩斯忽然一臉煩憂樣的回頭說道。

「？」

「哈哈…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撿的貝殼其實是違禁的…說來慚愧,這些東西如果每個人都去撿,會造成淺海灘生態環境破壞…而我們又是非法撿獲,又沒帝國承認的職業證照…現在難混進去了」古薩斯說道。

「…噢」我聽了也懂古薩斯所說意思,這職業是有合法的,沒有職業證照是不能撿的…不是誰都能撿。

「那今天不就白工了嗎…」卡利斯一臉可惜看着貝殼的說道。怪不得卡利斯說七天兩個銀幣,原來是違法走私…

「我幫你們這次吧,我一定要進去那座城傳送才行」說完,我把那鐵桶給收進爾倫戒指中。

「咦？東西呢？」卡利斯和古薩斯看着憑空消失的貝殼異口同聲的問道。

「幫你們用魔法藏起來了,進城之後再給你們」

「噢…」古薩斯一臉驚奇的看着我,然後繼續前進,而卡利斯則是嘖嘖稱奇的說道：「有魔法真是方便啊…不過真的會通過嗎…」

「我藏的很完美,放心吧」我輕拍了胸部道。

「你是用空間道具收藏的嗎？」古薩斯驚訝的問道。

「…」我沒有承認也沒表示。

「咳嗯…」古薩斯回頭繼續駕駛着。

「哇！有那東西偷渡可方便了…做任何事可方便多了,而這道具起碼要一百個白晶幣價值啊！」卡利斯雙手張起,既是羨慕又驚奇的說著。

一聽差點昏倒,一個空間道具這麽有價值！？我還以為這是人人都有的民間必備品咧…

「呃呵呵…」我裝傻的笑了一下。

「你還真是神秘啊…」卡利斯說道。

「我只是來自魯艾奎學院的學生而已,一點也不神秘」我撇清神秘這二字說道。

我們一行人開始慢慢接近城門,也有着一些冒險者正要從城內走出,行成了雙向道。

被這一排排的軍隊包圍着,令我有些不自在,兵種更是讓卡利斯連連稱奇不斷…

「哦哦！連戰象隊都出來了」「那是百夫長戰隊啊！」「噢！那聖騎弓兵,聖騎兵隊…」

我看着卡利斯在那驚奇連連的說道,彷佛像是在解說給我聽的。

「在這彷佛像是在閱兵呢,天啊！那是獅鷲獸親衛隊…！」卡利斯指着拉車外的一群像是鷹頭獅身的野獸說道。

這野獸上面還騎着一個人,手拿七尺鋼戟,上面還有明顯的火元素附着着…魔法武器嗎？同時身穿秘銀金屬甲,可以有着抗闇屬性的能力的盔甲…

這隻野獸是魔獸階級,說稱為獅鷲獸可能是因為體型稍微龐大,外型具有威嚇樣的關係吧…

獅鷲獸擁有鷹頭獅身的模樣,並且擁有着巨大的黑白色老鷹翅膀,體長約十二尺之間。跟《神獸語錄》中形容的落差許多,不是真正的神獸格里芬。

展開雙翼有三十五尺之間,站在地面上有七尺高。本也算是個龐然大物,但是拿去跟我巨龍之身相比,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嗯…貌似非常強悍呢…這一支隊伍就有着三十隻獅鷲獸,好像我把事情鬧的不小的樣子…

到了門口處,果然重兵把關,二十個重裝甲衛兵在城門守着。每個衛兵都左手拿盾右手拿着步兵長矛…

「停下！」一位看似領導者的守衛隊長擺出手勢喊道。

「…」古薩斯慢慢的將馬車給控制住,然後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這隊長沒有拿盾牌也沒拿武器,只有腰間配一把劍而已。

「這只是例行檢查而已,不用擔心」守衛隊長說道,然後對着旁邊的守衛比了個手勢,開始搜查拉車。

我看了看那兩個守衛,他們見到我的臉龐很是痴迷猥瑣,也沒了動作…

「喂！你們兩個搞啥？」守衛隊長見那兩個人只是站在那卻沒搜查動作,斥責了一聲。

「……」我看着那兩個痴漢守衛,擺過頭無視他們。

「喂！叫你們吶！」隊長走靠近那兩人,然後看了我一眼,也是痴迷了一會,不過隊長可能定力較高,否則怎麽當上隊長呢？

只見守衛隊長看了一下後,說道：「抱歉,這位女士,請讓你們兩位下來容我上去檢查一下」

我和卡利斯對視了一下,無所謂的聳肩,然後下了馬車。

經過那位隊長的時候,他忽然伸手輕扶着我的腰說道：「噢～請小心些,摔着了可不好啊」雖然說的煞有其事,可我明明沒怎麽樣,一看他的臉就知道他現在是對我伸出了咸豬手。

我心中暗自干詨了一下,這種膚淺的男人都這副德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有的是風流有的卻是這般下流。

想到這我便唬攏說道：「我戰士階級還要你扶嗎？就算真的摔到了我會怕痛嗎？」我撒謊自稱有着戰士頭銜對着這垃圾人說道。

「…啊哈哈,抱歉」隊長道歉道,然後要其中一位衛兵上拉車搜查。

卡利斯也在這時候擺了個不屑的表情。

全員守衛幾乎都一直在視奸我,就差沒動手付諸行動了,拜託！別在那樣看我了！

「報告隊長！沒有異樣！」拉車上的守衛說完,然後下了馬車。

「嗯…你們可以進去了」守衛隊長說完,然後依依不捨的看着我。

我無視他的眼神和卡利斯上了拉車,慢慢的進入城門內。

「唉…還以為瓦爾奇利城的人們素質會比較好,結果卻是這樣子,真是令人大失所望」我直接大喇喇的說道,話中明顯的在諷刺着。

「哈哈…」果然,卡利斯尷尬的笑了笑。

入了城鎮內後的街道井然有序,這裏的房子結構都是屬於地球歐洲中古世紀的樣子,白色的水泥建築紅色的瓦片…還有玻璃的窗戶。

樓層都大約才三四層,街道上的石磚舖着,顯的讓路面平坦許多,這裏的生活水平似乎也很高的樣子,看這裏的建築水平就可以看的出,比修迦卡公國還要來的高。

一樓店面大部分都是店家,一進來就可以發現,這裏可以說是商店街,路面寬五十米,還劃分左邊是進城右邊是出城的現象出現。

只是人數非常稀少,有的店面根本沒開,隨便望眼過去,也就只有這麽兩三家開着的,路上的行人們也不是說非常的多,大概也就才幾十人在走動着。

可能因為今早自己變身巨龍過境所以現在情勢很緊張吧？

「平常應該不是這樣吧？」我對着卡利斯問道。

「嗯…今天異常的冷清…」卡利斯摸着下巴沈思着。

「今天去旅館肯定爆滿,那裏可是情報交界處…當然,情報不一定都是真的」古薩斯回頭笑道,然後轉過頭繼續駕馭着馬車。

「嗯,可以麻煩你們帶我去旅館嗎,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所謂財不外露,我並不想給這對父子知道我要去旅館問人哪裏可以兌換白晶鑽來傳送…況且這裏人生地不熟,需要有人帶才好。

「可以啊」古薩斯笑道,和藹可親的大叔的形象在他臉上充分的表現出來。

「那麽,麻煩你們了」我微笑的說道,然後將爾倫指輪內的那裝滿貝殼的桶子取出來放在一旁。

卡利斯這時候笑笑的說道：「旅館這次恐怕熱鬧非凡,畢竟今天早上出了巨龍…」

馬車先是前進之後遇到十字路口,往右邊轉了過去,居然還有標明路名…只是路名挺陽春的,叫做〝瓦爾奇利商店東區一街〞…

但是有如此的制度和路標,是一個好的開始…六星神之都就沒有這方面的考量,完全是靠人自己的記憶去走的。

從東區一街到二街,然後在轉到T字路口後,變為〝東區六街〞。

馬車在一棟約五層樓的寬廣的建築停下,大門口上掛着橫向招牌〝戴司倫旅館〞。在希瑪艾大陸之中,阿法語是通用語,文字也是。

我下了馬車後和他們父子倆道別,卡利斯離別之前還問着我：「我們還會見面嗎？」

「……」我微笑不語,沒有給他明確的答案。

卡利斯倒是挺是樂觀的又說：「或許會再見吧」

離別後,我進了這間旅館開始探索情報…不曉得有什麽令人驚奇的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