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又臭又長的後記

這是一個又臭又長的後記

這本書其實最開始源於在泛讀課上的無所事事想要找點文看但想看的類型又文荒於是決定自給自足,然後在大半夜裏面朝著窗戶盤腿坐在陽台上從表面平靜到表情破裂再到痛哭流涕,然而沒想到的是,意外地簽約了,由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咳,康庄大道!

然後呢,歷經了前後拉拉扯扯……咳,斷斷續續八個月的時間,刻骨終於完結了。

其實最開始在寫的時候,從來都沒想過能在起點上籤**,說實話,我看的**幾乎都是同人,有鼠貓、瓶邪、葉西西葉,k莫……總之呢,沒寫過也沒怎麼看過原創**,所以這本**算是一個腦洞越開越大加上一些神奇的想法之後的產物,文筆渣不渣我不敢說,但是情節安排實在是夠無地自容自慚形穢加掐大腿的了。這本書原本的大綱並不是這樣,其實從晏冷去北刃開始,這本書的大綱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原本的結局是,晏冷重傷退役,逼晏老爺子退一步,之後岑歌進研究所,七年的愛情長跑之後,終於養好了晏冷的傷,中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最後終於得到晏家的認可,兩個人幸福美滿地在一起了。

如果看過刻骨通篇的看官們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前後文風很不一致,因為我原本只是打算慰藉一下自己文荒的眼睛,但是在最開始寫第一章的時候,卻陷了進去,因為寫的這個故事,讓我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可以說,前面大概三分之一的人物感情和原型,是我自己。

高中畢業的那個假期,整個人開始迷茫,因為本省這一年分數線的突然抬高50分,我發揮又實在太穩定,最後導致了原本能去s大的分數,最後只能去了j大。報考的時候,整個人就懷揣着反正想去的都去不了,還不如隨便挑一個快點結束的心理,草草地結束了報考。而就在這個假期,整個人開始陷入了一場不自知的抑鬱和頹廢,一直持續到了去年過年的時候。與其說持續,還不如說是愈演愈烈,抑鬱,自閉,看似白天放生大笑,夜裏卻是輾轉反側夜夜難寐。

因為到了大學,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都喜歡一個人,巧得是,我們註定了有緣無分。

一段還沒開始就已經失敗的戀情,沒有讓我清醒,反而讓我頹廢,虛無,無時無刻不想着,如果我能重生,如果我能重來,我會怎樣怎樣,哪怕再錯過,也好過當初那樣糊塗。

所以,就有了一開篇的那個故事。對於晏冷來說,錯過了,才知道,有些人,他錯過不得。

隨着這本書斷斷續續地寫着,我也漸漸地走了出來,開始寫一些我真正曾經覺得該是心懷激蕩的故事,零散,虛幻,甚至幼稚,但對於我來說,每一個故事都有着她的意義,每一個故事都是我曾經動容過的時刻。

初中讀霍達的《國殤》,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徹徹底底的心驚和震撼,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某些東西完全光明的外皮下的腐爛流膿;還是初中,看妖少的《彈痕》時,覺得戰俠歌和趙海平、萬立凱是整本書里最出彩的三個人物,和戰俠歌的絕對主角和萬立凱的能zuo不同,讓我記住趙海平的是因為他的悲情。還有那時候風靡一時的《壞蛋》和《狂龍》,每天晚上爬在被窩裏拿着個p3、p4偷摸地看,覺得裏面的每一個人物都像是勾住了我的魂兒一樣,割捨不下。不過有點可笑的是,那時候還叼着個手電筒趴被窩裏看《水滸傳》,上下兩冊的水滸,每天晚上看半本,背的人物座次從來不錯,可惜現在都成了魚的記憶了。上了高中,開始喜歡郎咸平和李敖先生,看看玄之又玄的周易,讀一讀奇門遁甲和梅花易數,也喜歡聽戲和唱戲,雖然只能稱得上是荒腔走板,但到了現在,聽過的戲多多少少也有幾十齣了,不算多,但也都算是把故事不求甚解了。

上大學之前,最自豪的就是自己讀的書夠多,不管什麼時期,語文成績很少有第二名的時候,尤其喜歡古文,很多同窗都覺得讀古文、背古文,乃至讀書,都是一種煎熬,但我曾經只痴迷於古人古文,不可自拔,可笑的是,上大學之後,卻連一本王守仁都看得眼暈,實在是想仰天長嘆,苦笑三聲。

而如今,人在國外,每次聽見有台灣省同學說自己是台灣人,還特意強調不是中國人的時候,都有些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企圖揍她們個鼻青臉腫,教她們個一二三四,可最終,只能撩一句狗ri的我們都是中國人,實在是覺得四分憋屈三分氣悶外加二分鬱卒一分痛心,當年那個一言不合就大吼一聲出來比劃的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見了。有人說這是成熟,可我卻在心裏發出幾聲苦笑,現在想想,又是萬般後悔,當時怎麼就沒有打掉她們的牙呢?真是跌足長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呢,小生已經下定決心,靠着此時我還正年少,不愛談天只愛笑的這口青春飯碗,打算拼一把,也爭一回,成與不成,都留給老天去斷吧!

2016/10/181:49分

於韓國某大學破屋樓頂宿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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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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