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你憑什麼管她的事
“這身份符不符,嘴上說了不算,做了才算。”趙子恆對東方旭的調侃並不為意。
“趙兄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趙兄好像不是最適合管這事的人吧?”東方旭說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後面跟着來的蕭誠義和眾當家。
三個壯漢本來對趙子恆和東方旭對他們的無視有些氣惱,想用‘實力’來證明無視他們的後果。但看到蕭誠義一行人,放下了剛剛升起來的決定。
趙子恆看着不像是高手,就算有,也只是花拳繡腿。可蕭誠義和幾位當家一看就是高手,不要說對方人比他們多,就是單打獨鬥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三人哪敢輕易去挑事。
老鴇的心思與三人是一樣的,只有趙韻巧和趙子恆兩人出現時,老鴇並不覺得兩人除了多管閑事,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現在才發現兩人華麗的衣着下,有着普通人沒有的氣勢,特別是趙子恆,他絕非像表面看起來那般無害。
“這事的確不是子恆該插手的。”還在老鴇思量這些人是什麼來頭時,除了趙韻巧,與其她幾個女子一起走來的龍廷驍也看着蕭誠義和清風道。
可以無視趙子恆的氣勢,可龍廷驍那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讓人怎麼也忽視不了。老鴇心裏很清楚這回是真的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不對,這人不是他們惹上的,明明是對方找他們麻煩的,聽剛才兩個看着氣勢非凡的兩位公子的意思,這一家三口與他們注視過的同樣氣勢如虹的另一公子,和扶着那個懷着孕的美人的美人有關?想到麻煩的由來,老鴇不由得怒瞪着翁金寶。
可此時的翁金寶根本就沒注意到老鴇對他的惱怒,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清風身上了。
上次只是遠遠的看着清風幫翁家銘,這次這麼見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猜疑錯不了。有這麼一個有“前途”的女兒,只要他好好利用,還怕以後沒銀子花?這樣一想,翁金寶看着清風的眼神那一個亮,狗腿的神情也變成了貪婪。
“玲兒,你是玲兒嗎?我是爹,這些年你去哪裏了?你可知當年你娘把你送人,爹找了你多久?”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算翁金寶表現的再真誠,誰不知道他是在演戲。要不是被翁家銘拉着,指不定這回上來抱清風的人了。
“玲兒?這裏有喚玲兒的人嗎?清風,你知道嗎?”與清風一起扶着張夢潔的清雨故意問道。
在清風身邊的蕭媚兒也道:“是啊,清風嫂嫂,這裏有玲兒這個人嗎?”
“清風?玲兒你改名了嗎?也是,當年你那麼小,也不怪你記不住很多事。你跟你娘真的長得太像了爹不會認錯的!”因為沒人把他的話當真,翁金寶只能直接把清風指出來了:“你要成親了嗎?夫君是誰?他待你可好?”
老鴇看到的,翁金寶同樣也看到了,他哪裏會不知道他口中的清風的夫君是蕭誠義。那樣一個俊郎有氣度的男子是他的女婿,關鍵是一看就是個有錢有勢的主,翁金寶心裏那個樂呀!
對於眼中充滿貪婪的翁金寶,蕭媚兒不屑道:“你放心,我哥和我娘都很喜歡未來嫂嫂,我也很喜歡!所以清風嫂嫂將來一定會很幸福的,只要沒人無端端的上門認親!”
蕭媚兒這樣明顯的意思,翁金寶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思,而是拉過翁家銘道:“玲兒,這是你弟弟家銘,你還記得他嗎?你娘將你送人的時候他才幾個月大。”雖然翁家銘一直不承認,但翁金寶相信兩人在這段時間是有接觸的,也可能早就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了。
清風的心思張夢潔哪裏會不知道,清風不好說,由她說也是一樣的:“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雖然清風的確是在其母親過世之後,由疼愛她的養父母帶大的,但我相信她沒有這樣一個賣妻欺兒的父親!”
蕭媚兒的話,翁金寶能忍,可是張夢潔這般不給面子的侮辱,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翁金寶有些惱怒道:“你是玲兒什麼人?你憑什麼管她的事?”
翁金寶之所以不敢對蕭媚兒發怒,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她的身份。張夢潔每次出宮穿着都很樸素,現在身子這麼大,更是樸素到家了。在一起的人有身份,地位,可並不代表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就如以前的他和裴少威一樣。對於清風和清雨對張夢潔的在意,在翁金寶眼中也只是因為張夢潔身子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身份的關係。
對於翁金寶的態度,張夢潔只是笑笑,可其他人卻都臉色下沉了,包括翁家銘:“爹,她是……”
翁家銘是很想告訴翁金寶張夢潔的身份,但不敢啊!他猶豫的一瞬間,樊榮華已帶着人來到這裏。
雖然對於這裏的事,樊榮華在公堂里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龍廷驍一行人的舉動,他沒有一刻沒在意。所以在龍廷驍一行人離開他們剛才所站的位置,他對師爺交待了一些事情,就帶人出來了。
“剛才本府在裏面好像聽到這裏有人要賣妻求財和逼良為娼!是不是有這回事?”
“沒有,沒有,媽媽我只是出來幫我的姑娘買些所需東西,只是到這裏時,看到有這麼多人在,所以在此看了一下熱鬧。出來也夠久了,我們也該走了,就不打擾大人辦案了。”老鴇說著立即帶人走了。
走到沒人看得到的地方,老鴇終於鬆了一口氣停下緩神。
後面跟着的三人,很有眼見的跟着停了下來,其中有一人道:“媽媽,剛才怎麼沒把昨天給姓翁的一兩銀子要回來?”
還沒等臉色下沉的老鴇開始訓人,剛才三人中表現最明顯的那壯漢,敲了剛才說話的同夥:“若是媽媽剛才向姓翁的要銀子,那不是告訴樊大人媽媽剛才對他說謊嗎?我們這個時候只怕是在公堂上,而不是在這裏了。”
第一個開口的人有些遺憾道:“那銀子就白給他了?”
另外沒有開過口的壯漢道:“我們倚風樓什麼時候做過虧本買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