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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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首先恭喜大家買到這章防、盜章節,一直想做防、盜,但是也一直沒做,最近確實忍無可忍,就做了。

防、盜,防、盜,是為了防止猖獗的盜版,而不是為了給正版訂閱的讀者製造不痛快,故此,請買到這章的正版小天使們看我把下面的話說完:

1.所謂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從此你不用再擔憂我今天是不是會更了,只要我放出防、盜汪,就說明我今天一定會更!汪汪汪!啊嗚~

2.每天上午放汪,下午18-19:30之間替換,也就說正式更新的時間是每天19:30左右。

3.替換的章節,肯定比原章節字數多,有的會多很多哦,這就看大家手氣了,不一定噠~祝願各位買到一隻肥美的福利防、盜汪,我們姑且稱它為小福吧!

4.替換章節的內容,一般是我寫過的可口小故事,或者是關於原文的一些被砍掉的章節和小腦洞,不排除有舊文的一些小尾巴,請大家憐惜這隻小福,汪汪汪~~~

《垮掉的一代名門後裔》是在晉江文學城正版連載,親愛的讀者們,您無論在哪裏看到我,您看到的都是盜版,敬請支持正版!謝謝一頭蜜汁霧水又蜜汁微笑的看完我這項決定的正版小天使們~

以下為今天的小福真身:

【猜の導讀】一直想寫點無干番外,無干番外是指與正文毫無關係,完全是半步猜在自己煮腦洞的那些小篇篇,希望大家能喜歡。(新文《垮掉的一代名門後裔》中,我隨手臆測了一個陰盛陽衰、女女可結婚的地方漠克里,主角庄湄和配角趙惠林路過一處歷史遺迹——女院,即女子and女子尋歡作樂的場所。本故事就發生在女院。

篇名《如霧與丫鬟》

又到了三月。

每年這時候,牙婆會帶來姿色尚可的小女孩來女院,由媽媽挑選,或是做粗使丫鬟,或是做姑娘身邊伺候的細使丫鬟。

這三年打仗,院裏人越來越少,除了需要丫鬟,也急需年紀稍大的……長兩年就可以接客的姑娘。原來,只有媽媽一個人挑選,現在媽媽身體變差了,只能交給院裏年紀最大的如霧。

如霧心裏並不樂意,選擇一個人,決定一個人今後要走什麼樣的路,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然而總不能讓媽媽一邊咳嗽,一邊糊裏糊塗的決定。

一盞茶的功夫。

屋內的一切都準備妥當。

常年跟着媽媽的幾個嬤嬤一臉威嚴的坐在椅上。

“如霧,可以開始了。”一個嬤嬤說。

如霧點頭,喚牙婆進來,牙婆也立刻把小女孩們帶進來。

“這幾個已經十四歲了。”

“這幾個,十二。”

“剩下這些,都是五六歲的,七八歲的。如霧姑娘,你知道,打了三年仗,多少戶都死絕了。留下的這些孩子,都沒去處,有不少,是自願跟着我的。”牙婆笑了笑,“您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

年紀小的孩子不少都瘦的皮包骨,根本談不上眼緣,十二歲的有三四個長得還算端正,而這十四歲的……如霧一眼掃過去,便看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嗯,如霧,她們姐妹是雙胞胎。這個是老大,這個是老二。”牙婆推了推那對雙胞胎姊妹,“如霧姐姐好。”雙胞胎異口同聲的說。

“……”如霧覺得這對雙胞胎看她的眼神有些炙熱,大概是太過期望被選中,從此不必再挨餓。細細看去,身量很好,模樣秀致,恰好符合養兩年就可以接客的要求。

“嗯,你們叫什麼名字?”

“大丫。”

“二丫。”

名字真不好,如霧想了想,“以後叫錦月、錦星吧。”

“哎喲,還不謝謝姑娘。”

只見這對雙胞胎姐妹噗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磕頭,那額頭磕地的聲音聽得如霧心裏不是滋味。

人生吶,有時候就是拆了東牆補西牆,為了不挨餓,便進了迎來送往的女院,這對姐妹豈知道這女院中的污糟。

“行了。多俏的臉蛋,磕壞了額頭,多不好。起了吧。”

如霧抬抬手,這對姐妹便站起來。

又選了一輪,如霧收斂情思,選了大大小小共計十六名小後生。

牙婆領了錢,吃了頓飯,就歡歡喜喜的走了。

餘下那些沒選中的,如霧也挨個發了點甜糕,當作善心了,願各自都有好去處吧。

一輪皎皎白月下。

如霧手裏捏着一個團扇,望着站成兩排的小姑娘。

她們已經清洗妥當,換上了在女院該穿的衣服。

“我們這女院,開了快一百年。在漠克里這地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進了,就該知道,這一粥一飯,都不是平白得來的。長得好看的,老天爺賞飯吃,但不可驕縱,客人如流水,姐妹才是鐵打的營盤;長得不好看的,也不必悲天憫人,臉蛋不夠,‘手藝’來湊。”

如霧說話總是徐徐的,乍一聽還挺像教書先生,錦星和錦月站在最前面,聽得津津有味。

這一聽,便是一年。

再木訥的小後生,磨練了一年,也能在這脂粉堆里應對自如了。

錦月是姐姐,錦星是妹妹,兩姐妹一直在如霧房裏做細使丫鬟。

一個嘴甜,一個手快,伺候得如霧服服帖帖,以至於掌院媽媽多次想讓這對姐妹接客,如霧都推了,說是還沒到年紀。

掌院媽媽一開始自然不悅,後來她纏綿病榻,越發病重,一個月裏有大半個月都下不了床,迎不了客人,還得讓如霧出面去。

戰事剛剛結束,回城的女軍一波接着一波,個個如狼似虎,上至高級軍長,下至軍中廚娘,形形□□,應接不暇,出手又都闊綽的很,生意這麼好,若沒有如霧盤活着場面,掌院媽媽心裏也不踏實。

女院裏也都差不多認定了,如霧大約就是下一任掌院媽媽。

誰能不巴結着掌院媽媽呢,一旦接到貴客,隔一日便有銀票送到如霧的房裏。

如霧都讓錦月收在一個桃花匣子裏,又教會錦月做賬目。

這一日,如霧正手把手的教錦月寫小楷,錦星就神色慌張的跑進小書房來。

看到她二人手握着手,腰抵着腰,一時愣住了,差點把要說的話給忘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

“院子那邊鬧開了,說是從前我們女院的頭牌知畫姑娘回來了!正和媽媽說話呢。”

如霧笑了笑,“那個冒失鬼啊,當初走得時候還衝我借了一盒子首飾,現在怎麼回來了?不是和樊軍長雙宿□□了嗎?我這就去看看。”

“小姐,我們把這字先寫完?”

“你自己寫吧。”

如霧笑意盈盈的出了屋子。

錦月皺皺眉,她放下小毛筆,抬手便撕了剛寫的字。

“你是不是故意的?見我和她正好着,就來破壞我們。”

“姐姐這是哪裏的話,那個叫知畫的確實在外面呢。”

“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姐,那還要和我爭?”

“姐姐,你真是糊塗。你以為你的甜言蜜語,就能哄住她呢,看着吧,今年,她肯定要讓我們接客的。你真以為,她捨不得我們姐妹倆?”

錦月臉色一黯,“在女院,不接客。能有活路嗎?她算是對我們,很好了。要不是她一再推辭,我們早就……”

“姐姐。你這樣哭等着,是沒用的。”

錦星下巴尖尖的,眼睛瞪得圓滾滾,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她是被壓慣了的,你指望她主動來碰你,那是不可能的。”

錦月臉一紅,回想有一次撞見如霧接客的場景,一時有些神魂顛倒,她背過身去。

“若是你我姐妹同心,定然能霸主她的心。”

“……你可有什麼計策?”

“攻心為下,攻身為上。姐姐,我們可得選個好日子。好好讓她享一回齊人之福。”

姐妹倆聊得正濃,如霧就扶着酩酊大醉的知畫進了屋。

“錦月,去打盆洗臉水來。”

“……是。”

“洗什麼臉啊,我這臉上是上等的胭脂,美不美?”

知畫醉歪歪的望着如霧房裏的擺設,指着一個玉如意說:“你現在不是不接客了嗎?誰給你送的?是不是你那個老相好啊?你還沒踹了她呀,她都是當婆婆的人了,三天兩頭往你這裏跑。”

“快別說了,我屋裏兩個丫頭還小。你別把我的埋汰事都一咕嚕倒乾淨了。臊得慌。”

錦星耳朵豎起來的聽着,來這裏一年多了,倒是真沒見到如霧有什麼老相好,偶爾接得客人都是一些姑娘沒辦法應付的刁難客人。

知畫一通醉笑,她晃悠悠得走到床邊坐定了。

“從前,都是我坐在這裏等別人來嫖我。嘿……我現在,也來嫖別人。”

說著說著,知畫便解開牡丹旗袍的領口,從肚兜里抽出一沓銀票,在手上搖了搖,“來來來,我的好如霧,今兒,也陪陪我。讓我,也當一次,貴客。”

如霧有些愣了,她摸不着頭腦的說:“年輕的姑娘多得是,你怎麼……”

“對,我是誰也不想嫖,就想嫖你。你過來。給我脫衣服。今晚,我就在你這個水雲間了。”

錦月端着洗臉水進來的時候,鴛帳已經放下來了——

她和錦星就這麼一人一邊的站在門口,聽着從屋裏傳來的各色聲音,以前她們還能坐懷不亂,現而今互相通了氣,越聽就越……

如霧在床上睡了足足四天才能勉強下床。

錦月扶着如霧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中,一口一口給她喂點參湯。

“知畫不再是從前的知畫了。她如今叫樊夢天,在內省坐了樊軍長的副手,權利通天呢。”

“她把你傷成這樣,你還這樣說她。”

“我能怎麼著呀,瞧瞧那些銀餜子和金條,夠咱們吃半輩子了。”

“咱們……”錦月低頭,望着如霧,如霧笑了笑。

“我進來這裏時,不過六歲,知畫比我晚一點進來,那時候小知畫和我很要好,如今她出息,我也為她高興,只是我想,她也是恨我的,因為……當年,是我勸她接客的。本來她不願意……”如霧說著說著便流下一滴眼淚,那眼淚不偏不倚的落在錦月的手上。

“我教了你識字,又教了錦星如何採辦,你們姐妹倆,出去了,能做個生意維持生計。”

“你要放我們出去?”

“外面的世界,肯定比這裏好。你們都還小,還有很長的路。還可以選。”

如霧握住錦月的手,這時錦星也進來了,如霧便握住她們倆的手。

“媽媽活不長了……她一死,趁着院裏亂,我就送你們走。讓你們搭着火車,去內省,知畫說,現在興了女學,造了很多女學堂,你們可以去上課,讀書,還有優待。國家正是用人的時候。”

“那你呢……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錦星咬緊下唇,原來她竟然這般誤會她,差點就要聯合姐姐將如霧……

“我年歲大了。出了女院,我什麼也做不了,我只會伺候女人。其他的一概不會。我已經被折了翅膀,飛不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等你那個老相好?”

錦月和錦星異口同聲的問。

如霧笑了,她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還沒到後半夜,大家都沒睡着。

本就被小丫頭們的遭遇弄得心神不定的各房姊妹,再次被這粗暴的敲門聲弄得驚魂難當。

護院的全副武裝的拿着長矛冷劍站在院子裏,媽媽髮髻未散,顯然還沒入榻就被吵起來了,她快步走到正門口,問:“外面是誰?大半夜的,敲我女院的門?”

“快開門!你們女院的丫頭偷了我們的金葉子!”

上來便是誣告的伎倆,媽媽皺眉,每月給樊軍長的銀子可不少啊,軍隊再怎麼著也不能找她們的麻煩,她又問:“你們是誰?憑什麼給你們開門。”

“我們可是守城軍,你又是誰?”

“我是這女院的掌院媽媽。你們是什麼番號?誰麾下的?”

“我們是李軍長麾下的。”

“哈哈,你們別蒙我了,守城的是樊軍長,你這個李軍長是哪只酸蒜頭。”

“哈哈哈哈。”外頭一陣鬨笑,聽聲音也知道全是女軍。

“姓樊得早就撤了,她父親在內省自立門戶,她當然要回去做頂樑柱。前天就換成我們李軍長了,你們這群女院的,不看告示的嗎?”

媽媽心下大駭,連退了好幾步,知畫也面目驚懼的走過來,小聲說:“媽媽,我真的不知道那姓樊得是這樣的縮頭王八,佔了姐的便宜,還回內省去了!!!她一點也沒和我說。”

“你啊,是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知畫捂住嘴,扭頭便跑回自己院裏去了,她的丫鬟也是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媽媽看向站在近處的晚秋,晚秋會意,讓小盈拿了件藕荷色的披風過來。

她披着披風,對護院們說:“全都站到兩邊,夾上里,廊下,柱下,別讓她們看見。”

護院們迅速隱藏起來,她又對眾姊妹說:“給你們一刻鐘,穿好,收拾好,去隱門那裏等着,見勢不妙,趕緊離開這裏。”

眾人慾言又止,但還是依命而行。

“小盈,你現在就從隱門出去,找傅子姮,就說我要被長官們輪了,看她救不救我。”

“好。小姐,我這有刀,你拿着。”

小盈悄悄從袖子裏把槍遞給她,小聲說:“裏面子彈很多,你打死她們這群臭不要臉的。”

(女院裏不能藏槍,小盈只好說是刀了。)

晚秋深吸一口氣,她整了整領口,徐徐的開了門。

門外一陣吸氣聲,這群女軍匪個個壯實高大,都兩眼放光的盯着晚秋。

“各位長官,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女院的姊妹都已經睡下了。長官們說我們的丫頭偷了你們的金葉子,能詳細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你……你是誰啊?”

“叫什麼名字?”

“真漂亮啊,你多大了?”

“長官真愛說笑,在女院的,我是誰,各位都清楚。奴家叫晚秋,漂亮是不敢當的,至多是長相端正些,讓各位長官能看得順眼些,是奴家上輩子攢得福氣。謝謝各位長官的抬愛了。”

“喲喲喲,這把嗓子,也是動聽的很吶。”為首的那個走過來,“我聽說你們這裏不接客了,那這大半夜的,你開門讓我們進來,是幹什麼呀?”

“就是啊。”

其他幾個也圍過來,像是餓狼嗅吃食一樣的望着她。

“各位長官,還請先把事情說明了,咱們再閑談吧。”

“哦,事情啊。你要是今晚陪我一晚上,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我們,以後就罩着這一片了。”

“那是長官抬愛,但晚秋還是很惶恐的。您還是說一說事情,我好把這偷東西的小賊抓住,給各位長官一個交代。”

晚秋說著說著,就靠在了牆上,為首的那人順勢將她抵住,拔了她的髮釵,如瀑布般,一頭長長的烏髮散落開,居然長至她的小腿肚。

“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是來找樂子的。”那人在她耳邊說著說著,雙手就紮緊了她的腰,彼時正要強吻她的唇呢,就聽得一聲槍響劃過!

有人風一般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晚秋轉過頭,緊緊閉上眼睛,緊緊抱着這人,渾身都發抖起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大半夜的,你們這群新軍是白天沒練夠是吧?看來我得和李軍長說,得加你們的操時啊。”傅子姮穿着銀灰色對襟長衫,一手拿着槍,一手抱着晚秋,滿臉笑意,眸底確實怒火中燒。

“哦……原來是傅大小姐。”為首的人向後退了退,又看向那絕色的晚秋擁着傅子姮的樣子,心裏不是滋味的說:“原來這位晚秋姑娘是傅大小姐的良人……那我們當然不會奪人之好。”

“麻溜的滾,還想怎麼樣?嚇了我的人,我沒把你蹦了,已經是看在李軍長的份上了,你要是再他大爺給我廢話,我廢了你,你信不信?”

“那傅大小姐,您好好玩,**一刻值千金。”

“你那眼神什麼意思?”傅子姮放開晚秋,兩步並作一步走過來,拿槍托那麼一砸,就這麼和為首的打起來,“在漠克里,還沒誰敢這麼拿眼珠子覷我,你這個丫頭片子,敢這麼看我?我呸!下賤胚子,還出來找女人?我們漠克里的女院,也是你這種下九流的兵們能進的!就你們這樣,也只能去睡那些沒胸沒屁股的男人!”

頓時一片混亂。

拉架拉得半天才止住,傅子姮扶着腰,“你她爹爹的真會找時間啊,攪得我螃蟹也沒吃,我的人也被你那臟手給碰了,你再覷我!再覷我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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