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監護人大戰
馥雅收斂了不恭的笑容,欣慰的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周依瞪大了雙眼。
馥雅輕聲說:“謝謝你為我着想,為我着急。”
周依笑了笑說:“你故意捻我走是不是?居然和我玩煽情,真是的。不理你了。”說著,便起了身。
馥雅笑着說:“好了,我說的是真的,這些年,我好像只有你一個真心的朋友,我很珍惜。”
周依欣慰的笑了笑,認真的說:“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周依釋然的說:“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你好好看文件吧。”說著,一付看熱鬧的樣子,指了指桌上快要成山的文件。
馥雅無奈的聳了聳肩,便開始瘋狂的工作了。
莫國豪奔波找律師,而馥雅則像是故意拖延時間,給莫國豪找人救命的機會。
一天,兩天,三天,馥雅笑着看着日曆,輕聲自言自語,“應該找的差不多了吧?”
法院開庭的日子到了,莫國豪不惜重金請了當地最有名的律師。
而馥雅則只是請了兩個證人而已,她什麼都沒有準備。
莫國豪卻心神不寧,他緊張的握了拳頭。
律師就莫國豪一個作為父親的心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了大番煽情的話。
在場的人都感動不已,而馥雅則是一付冷麵。
她笑着說:“說的真好,我真以為父親會是這樣的角色呢。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把妹妹交給他。結果呢?”
馥雅收斂了笑容,嚴肅的說:“結果是他找到我,說要工作,結果就去了外地,我的妹妹呢?無人看望。作為父親,就算是你忙碌,沒有時間,至少你的女兒不該怕你,對不對?那現在,就請我的妹妹上台來。請法官大人允許。”
“可以。”法官。
莫歡一上台,便緊張的想往馥雅的身邊跑,馥雅淺笑着說:“笑笑乖,姐姐一會兒過去。”
莫歡這才聽話的站在原地,眼睛卻一直看着馥雅。
馥雅輕聲說:“大家看到了,我們姐妹的感情很好。”
莫國豪不服氣的說:“歡歡,來到爸爸這裏來。”
莫歡對於“歡歡”這個稱呼不為所動,莫國豪不悅的說:“爸爸在叫你,你想什麼呢?”
突然的一喝,莫歡嚇得本能的向莫國豪看去,她恐懼的往後退,馥雅便直接上前握住了莫歡冰冷的手,質問着莫國豪道:“對待生病的女兒,作為父親,你就是這樣的表現嗎?”
她眼神中的憤怒,不僅是因為自己,更是為莫歡感到失望。
莫國豪沒有開口,馥雅繼續說:“法官大人,您看到了,我的妹妹非但對這個父親沒有半點的信任,甚至是恐懼他的接近。我個人認為,他不配作為一個監護人。”
莫國豪打斷道:“不是這樣的,我和我女兒的關係很好。歡歡來。”他語氣盡量變得溫和,莫歡卻還是一直向馥雅的身後躲。
最後,面對莫國豪的一步步接近,她居然直接喊出了:“姐姐救我。”
這一句話,便把莫國豪打入了地獄。
見莫歡是真的害怕,馥雅便請求讓莫歡下去。
法官同意了她的請求。
對方的律師顯然臉色變得不好看,因為據莫國豪所說,莫歡對馥雅是恨之入骨的,可眼下莫歡的眼裏似乎只有這個姐姐,根本沒所謂的恨。
莫國豪有些無奈,他失望的坐在被告席上,馥雅繼續說:“我還有另一位證人。”
醫生上場,莫國豪的心有些沉,他提醒律師,醫生見到馥雅殘酷的對待莫歡,並且因為她的出現,讓莫歡發狂的事情。
律師就這個問題,問了醫生。
醫生如實回答:“是的。可後來。。。”
他的話沒說完,律師便打斷道:“就這件事,聯繫劉馥雅小姐和莫歡小姐之前的衝突,我認為她不能擁有莫歡的監護權。”
法官還沒有說話,醫生便開口道:“如果這樣說,莫國豪先生更不適合,由於他一次次的刺激莫歡,導致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可這個所謂的父親,在女兒病情嚴重的時候,卻選擇了離開。莫歡入院一年多的時間,莫先生一共去了不足不五次,其中四次導致莫歡病情加重。在本院近期整理異蟲期間,莫先生居然以“忙”為由,拒絕將莫歡接回家照看,最後是我聯繫到了劉馥雅小姐,才讓莫歡有了安身之處。作為一個醫生,我希望我的病人能在一個有愛的環境下,而不是以父愛之名,“綁架”我的病人。劉馥雅小姐每次到醫院看望莫歡,她都能開心好幾天。自從回家后,再回到醫院,劉馥雅小姐的一句“病好了就可以回家。”莫歡每天都特別配合治療,作為一個醫生,我希望法官能考慮現狀,做為正確的判斷。”
醫生說完,便轉身離開。
莫國豪惱羞成怒,大吼道:“是她給你錢了嗎?你要這樣說?!”
醫生轉過頭,厭惡的說:“你真的配做一名父親嗎?”說罷,便毅然離開。
法官“肅靜。”
馥雅鬼魅的一笑,輕聲說:“莫先生,您知道您曾經的結髮妻子,在臨終前和我說了什麼嗎?”
莫國豪疑惑的看着她,問道:“什麼?”
“她-求-我-照-顧-莫-歡。”馥雅冰冷的看着莫國豪,一字一字的說著。
莫國豪不禁汗顏,所以就是連自己的妻子都對自己失望了嗎?
連莫歡的母親都認為,莫國豪不會是一名稱職的父親嗎?
最終,在法官的判決下,莫國豪失去了莫歡監護人的身份,所謂劉氏的股份,也與他無緣。
律師遵守了他的承諾,不成功不收費。
但莫國豪顯然又走上了絕路。
因為他去外地工作的原因,馥雅收回了祖宅的鑰匙。
為了讓股東們支持自己,莫國豪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身無分文的他,真正的成為了喪家之犬。
他坐在馬路邊上,無奈的嘆息。
最終,他還是敗給了馥雅。
他憤懣,痛恨,把所有的不幸都算在了馥雅的頭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