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父母的會議
韓江向來動手都是不會留情的人,在戰場上更是曾經留下一個名言。
悍將手下的韓江,必然邊地不留人。
這邊林源已經要支撐不過來了,顧軒等人才緩慢的沿着這地下室出了去。
而這時那些人似乎也看見了顧軒,就不在這邊戀戰了。
一個個的都衝到了顧軒的面前。
顧軒看着前面的人笑道:“你們究竟是哪裏的人,怎麼還來做這樣的事情?”
說著那一幫人笑着看着他,二話沒有說就直接開始動刀了,一個刀子下去就看見這顧軒面前站着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大學士的夫人,站在這個面前之後,她看着那人問道:“你究竟是誰,竟然在我的府邸做如此之事。”
說著這個事情之後,韓江叫着林源立刻去叫人,然後自己帶着幾個侍衛去看了看。
結果這個時候,卻看見這天空之中出來了一個小小的情景,而這顧軒卻一下進去了。
相比起來這個事情的確是十分的恐怖。
“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些人都在笑着,看着他笑道:“你設身處地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大手一揮,就看見了這很久之前的大淵。
裏面是年輕的孟凡,那時顧之凱還是一個孩子,拽着自己的師父一直在撒嬌。
那人似乎在念着本子,講着當時的他的父親和母親,一字一句的都在耳旁,讓他覺得十分的清晰。
——孟凡心想着,隨即說道:“伯父放心,我定當保住我的位置,方便我孟家子弟以後走後門。”她這嘴皮子許是被自己的幾個友人帶的,說話總是這樣直白。
孟伯父氣的直摸胸口,道:“孽子,我對不住我弟弟,對不住呀!”
隨後的程序,孟凡早早就已經熟悉,孟伯父定然是要哭鬧着去給孟凡故去的爹爹,他的親弟弟說說自己的難處。然後,就開始和孟凡為期幾日的冷戰,最後可能又會帶回來一個姑娘來給孟凡相親。
孟凡覺得此事母親定是可以對付的。
於是,換上朝服便進宮去看望太子了。
說起這個太子,她可真是心裏有無數說不出的苦。
太子名叫顧之凱,長得那叫一個驚為天人,小小年紀就已經被海內外傳誦說其徒有其表,這足以證明太子的確長得好看,也的確是有些不太聰明。
記得在去東宮任教的前一天,她特地請教了自己的教書師傅,關於遲緩的兒童該如何施教的事。深刻學習了一個晚上。第二日,她便十分自信的前去了東宮。
記得那個時候,一身玄衣的太子正坐在池水旁的一個石椅上背着一首十分有名的詩——詠鵝!
不得不說,太子的聲音是美的,讀的也十分不錯。
那時的孟凡覺得定是那些教導之人沒有發現好的方法,要是用對方法太子必定成才。
於是,那天她教會了太子背詠鵝。
可是,她無法想像……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太子竟然還是只會詠鵝!
東宮
這東宮處於整個皇宮裏最為僻靜的地方,遠山遠水的倒是別緻出了一種另外的風格。
而此時,這整個東宮的太監丫鬟都環繞在太子顧之凱的身邊,有的拿着書稿,有的拿着紙筆。
最為出彩的是那個跪在地上,一臉擔憂的東宮大太監小得子,他抱住了自己主子的腿道:“太子殿下,奴才求你了,咱們今天看看詩經,背背吧!不然一會太傅就來了。”
太子那一雙如鹿一般晶瑩,似杏一般輪廓的眼睛略微看了看小太監道:“我會背的,太傅來了我就背給他聽。”
“真的嗎?太子除了詠鵝還會別的?”小得子此時簡直比宮裏發了俸祿時還要開心,可這隨後聽到的那幾句詩詞小得子表示他很崩潰。
“奴才真的是求您了,咱們不背詠鵝了好嗎?”他哭着,手依舊穩穩的抓住自己的主子,聲淚俱下的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這奴才都會了,您再背下去,駱賓王真的很尷尬的呀。”
顧之凱笑道:“你背的沒我好不是,放我出去,我還約人撈魚了那。”
說著他奮力的想要把腿從小得子的懷抱中拿出,見腿出來了,拔腿就跑,那叫一個迅速。
“太子!”小得子的心徹底得碎了。
心想着,這太傅來了,想必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呀!
而當孟凡走進東宮的時候,只見她環視了一周也未曾看見太子,倒是沒有發怒。
只是輕聲說,“給我準備一個竹板,和一桌飯菜,我在內屋等着他。”說完她便徑直走進了太子的寢宮,往那躺椅上一靠,悠閑的看起了書。
她今日倒是要看看,她這個徒弟的膽子有多大。
一開始,孟凡以為這小子最多也就半個時辰就可以回來,可誰知道天都黑了,她連太子的身影都沒有看見,頓時就怒了。
一旁的小得子則親眼見證了,孟凡從滿面笑意變成一串火炮的整個過程。
他小心翼翼的在旁邊伺候,時不時的提醒着道:“要不奴才去叫叫?”
“他聽你的嗎?”
聽見此話小得子不再說話了,只是在想是不是要讓御醫多準備兩副傷葯。
而孟凡這一等再等,足足等到了月上枝頭,孟凡這一把火炮是徹底炸了!
她叫來了幾個侍衛,都是功夫極好的,一聲令下,命他們將太子給綁回來。
幾個侍衛有些不敢,畢竟當今皇上目前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這出點什麼事,他們背後可沒有人脈嚇人的孟家支持,相互看了看遲遲沒有出動。
“就說是我的吩咐,有任何事情,我孟凡擔著。”
說完,侍衛們出動的極快,不到半個鐘頭就將太子綁了回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誰給你們的權力,我可是太子!”顧之凱的手裏果然提着一籠子的魚蝦,臉上還烏黑一片。
他掙扎着,卻在看到孟凡那一刻停止了。
“誰給他們的權力?當然是本太傅!”孟凡說著將手中的書一丟,顧之凱不以為然的撿了起來,就在看見……金!瓶!梅!那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瞬間都沒了囂張的氣焰,他心裏暗暗的想到,這太傅從哪裏將他的藏書翻了出來,真是好羞澀。
“這書誰給你的?”孟凡問道。
顧之凱卻並沒有要說的意思。
孟凡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竹板,在手心中一抬一起的走到了太子的身邊。
顧之凱怒道:“我已經長大了,太傅不可如此對我。”
孟凡面部微微抽搐道:“對!的確不能如此。”隨即便轉身對身後的小得子說道:“竹板顯然不夠匹配太子屁股如今的大小,給我換一個木棍來。”
此話一出,顧之凱便開始了求饒的姿態。
可是,孟凡依舊未曾在意,一頓打下去,太子哭着說道:“我去告訴我母后,讓她處罰你。”
孟凡一聽心涼了半截,母后?那個逼死了顧之凱親生母親再嫁過來的女人是你的母后?你還真是一個……孝順兒子!
說起來這太子的身世,孟凡就替那個太子生母感到委屈,不就是因為身份低微嗎?就連自己撫養兒子的權力都沒有?
而且那皇后對這個顧之凱簡直溺愛到不行,要不然,顧之凱不會是如今的光景,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這個皇后絕對是故意而為之。
“那你現在就去……”孟凡說著,臉色瞬間比剛才還要黑,顧之凱見狀連忙又笑道:“太傅勿要生氣,之凱知錯了,太傅要不要聽之凱背一背詠鵝?”
孟凡一聽,立馬起身要走。
“太傅,你去哪裏?”顧之凱喚着。
“給駱賓王燒紙,我對不起他。”孟凡這輩子恐怕也不想聽見鵝鵝鵝。
隨後,孟凡隨機的抽查了一些早就安排下去了文章,她一心歡喜的等着太子給她驚喜,結果太子卻一句話都背不出來。
“之凱,為師真的不知道再說什麼,既然你不願意當這個太子,那你就讓位!這要是等你登基為帝,簡直就是天下蒼生的劫難!”說著她將錦袍一卷,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身後的顧之凱卻突然拉住了她道:“太傅,母后說我要是不是太子……您……就會不當我的太傅是嗎?”
“是!”說完她轉身就走,那消瘦的身影在夜色下緩緩的只剩下一個點,孟凡並不知道這個太子心中想的是什麼,說出的話便也未曾細細琢磨。
而當孟凡出宮的時候,恰好看見那些個太醫又急急忙忙的進了皇帝寢宮,她準備上去詢問了情況。可她要上前的時候,身邊又穿過幾個她不是很熟,但江湖上一直有着傳說的人——皇宮密探!
皇帝的身子她是明白的,因此太醫之所以來也不是什麼難以解答的事情,所以她倒是十分好奇那些密探在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麼?
這個話語停在了這裏,顧軒伸手去碰自己的父母結果卻被這個結界彈開了,他有些迷茫,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人看着他問道:“你知道這裏面的事情對於你來說有什麼作用嗎?”
他看着這個人搖着頭,然後那人伸手,將這些大臣全部都帶了進來,這是當時孟凡的故事,一個個的慢慢的都在呈現,她們就在這裏看着。
那人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看見孟凡被這些人逼迫的那個時候,他笑道:“還記得當時你們的愚蠢嗎?”
顧軒沒有看到過這麼一端,所以看着這個時候,他倒是有些好奇。
“這究竟是什麼?”
“我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有的時候在你突然明白你自己心中的想法的時候,還是會有一陣的剎那.
害怕那只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自己卻信以為真,到時候卻只是一時的感覺並不真實,才是最後的最不好的結局。
孟凡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但是在監牢看見顧之凱之後,她才明白自己心中竟然是如此的渴望身邊的這人一直都在。
那一種渴望讓孟凡明白,有的時候,自己以為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相反,你所不認為的,也許也是血淋淋的真相。
只不過這個真相孟凡還是認可的,有的時候心裏面滿滿的也是一種舒服。
雲崢看着談完之後走出來的孟凡會心一笑說道:“你這是春風滿面呀!”
孟凡回道:“春風滿面是一種福氣。”
雲崢聽見搖了搖頭說道:“這種春風滿面我的機會是很少了,看你春風滿面的樣子,你還真的不去看你的顧之凱了?”
他說著,手裏的扳指翻動了幾下,又回到了原地。
孟凡想了想卻沒有說話。
她現在的確不該出現,這朝堂之上已經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這個時候哪怕回去不死,也是一個沒用的人。
整個孟家的責難她倒是無所謂,可是,面臨自己所認認真真對待了將近半輩子的朝堂也只能遠遠的觀看。
她的心中還是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於是,她選擇了不出去,就這樣獃著,看着顧之凱一步一步的走在更加完善的階段,她由衷的開心。
可是,遙遠的看着心中的落差也是說出口的憂傷。
她的微笑也慢慢的變得苦澀,不知道究竟自己和顧之凱的結局在何方。
雲崢看着她的樣子,問道:“難道你不去送送你的母親?”
孟凡看着遠方已經走的很遠你的孟母,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畢竟在她的心中孟母對她一直猶如親生母親,哪怕是有些事情孟母做的極端了點,也是因為一些說不出來的原因。
所以她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怪罪過這個母親。
也許她很想要見上一見自己的親生母親,可是,生娘不如養娘大,她心中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自己母親的位置。
雲崢在她的身後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她。
反正笑容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說不來的感覺在他的心中發酵。
看着孟凡和顧之凱的相處模式,讓他聯想到另外一人。
他心中何曾不想跟那個人一直在一起,哪怕是無人知道他雲崢深愛着這人,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一切就十分的融洽了。
可是,這麼久了那人竟然從來沒有尋找過他。
哪怕自己都已經明確的告訴他自己把孟凡帶走了,這人也沒有上過一次門。
他的心裏慢慢的開始失望,這個地方他明明是告訴過那個人的他卻並沒有上門來看過一次他。
哪怕是為了孟凡都未曾有過。
雲崢心中反正是再也牽動不起一個明媚的微笑了。
這時的孟凡剛剛走了回來,雲崢問道:“明天要不要去北漠看看,你的妹妹可是千方百計的找到了我的一個營地,將我的營地弄得是狼狽不堪,你再不出現,就北漠人雄赳赳的樣子,我的家業都快被敗完了。”
孟凡無奈的笑了笑,這個清訴還是一個喜歡付諸於行動的人。
她喜歡凡事都靠武力去解決,因為在清訴的眼中可以講道理的都不是什麼大事。
要是兩國之間可以講道理,那何必還要去打仗那,所以她一直覺得凡事都要講道理的人是一個沒有骨氣不敢沖在前方的人。
而且這雲崢的地盤每一個都跟着北漠相離很近,相比清訴早就想要找個麻煩了。
這回倒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孟凡想了想,就清訴那個性格要是讓她見到了自己,那很快顧之凱也就知道了。
所以她跟雲崢說道,直接告訴清訴在逃跑的過程當中自己掉進了湖中身亡了。
雲崢先是一陣的擔憂,想了想自己的一車的貨物,看了看還在前線的自己的兄弟,後來還是覺得孟凡這個主意也是可以的。
於是,第二天,他派去傳達消息的那個人,就帶着一身傷回來了。
據那人所說,那人第一句話就是,“滾。”
然後又讓他滾回去,滾回去之後,就招到了一頓暴打。
雲崢給了點扶助金,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孟凡則在另一個院子裏面玩自己剛剛從院子裏面找到的兩隻蛐蛐,倒是一副什麼都不太在乎的樣子。
而知道孟凡所在的寒輕兒今天就上了山,她帶了許多山下才有的吃的上來,跟雲崢說了不到幾句話,就進去看孟凡了。
東西的味道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強烈,與此同時,她的步伐又十分的沉重,走進來的時候,孟凡已經知道了。
笑道:“今天又帶什麼好吃的來了?”寒輕兒把手那麼一攤開,將吃的藏的好好的。
對着孟凡呵呵的一笑就是不告訴孟凡她把東西藏在了那裏。
孟凡無奈的靠了過來笑道:“又跟我來談什麼的?這幾天你到是天天往這裏走,到時候要是讓別人發現了多不好。”
寒輕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在孟家也沒有幾個可以說的上話的,再不往你這走,我可就無聊死了。”
兩人說著,寒輕兒笑着從一旁的草叢當中拿出了那些吃的。
可是,打開的時候,卻看見裏面已經停留了一個偷吃的耗子。
一臉驚慌的看着兩人,小耗子就連忙跑了。
還帶走了一個小雞腿,和一個糕點,嘴都撐的很大。
寒輕兒笑道:“這裏還有耗子那,我還以為這裏是仙境那。”
說完孟凡就笑了,這裏也就是修建的仙了點其實還是不怎麼仙的。
她拿着其中一個糕點放進了嘴裏,這顯然就是寒輕兒自己做的,味道什麼的都是孟凡喜歡的那個度。
同時,她還看見裏面放幾朵小花,一看就是上回自己帶着她去吃過醉仙樓的東西之後,她自己學的。
寒輕兒因為孟凡女兒身的事情被揭發了之後,在孟家的地位就一直很尷尬。
但是幸虧還有一個董蕭時時刻刻的陪伴在她的身邊。
她也會時不時的就跟孟凡說上幾句這個人。
從她開始覺得董蕭還算一個靠譜的人,到最後時不時的就在嘴邊表揚一下董蕭,然後自己還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孟凡看着她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丫頭對於董蕭的感情肯定不一般了。
她也明裡暗裏的跟寒輕兒講了講,誰知人家直接就否定了孟凡的問話,直接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根本不可能。”
這連環的說了這麼久,孟凡覺得她的心意可能只是一種朦朧,也就不再多說。
寒輕兒把其中她做了很久的那個吃的放在了孟凡的碗裏說道:“這個很好吃的,你吃吃。”
孟凡看着那個黑黑的東西並不覺得它很好吃,可是看見對方極力的說道:“好吃,你吃嗎?”
孟凡似乎又不想拒絕她,只能勉強將這個放進自己的嘴裏。
她在咬到那塊肉的時候,心裏就一陣的噁心。
這可能是一塊糖醋裏脊,可是明顯就是醋多了,糖多了,什麼都多了。
感覺還是十分的爽的。
孟凡剛剛要說個大實話,就聽見一旁的寒輕兒問道:“好吃嗎?”
看她的樣子還是十分的認真的。
孟凡頓時就不好說出那句,這東西怎麼這麼難吃的話了。
她勉強的違心說道:“還是不錯的,你繼續努力一下會做的更好。”說完她將嘴裏原本准準備吐出來的東西,又緩緩的吞了回去。
肚子頓時表示了一陣的抗議,可是,她還是保持了十分認真的微笑。
寒輕兒笑道:“你們都說好吃,那一定是真的很好吃了,我試試。”
“慢着!”孟凡連忙阻止了寒輕兒的舉動,為了不打擊她以後做菜和送菜的積極性,孟凡想了想說道:“其實你這個東西還是做的不錯,就是我覺得十分的好吃,你能不能全都留給我。”
寒輕兒笑了笑說道:“我就吃一口,就一口,難道也不行嗎?”
孟凡堅定的搖了搖頭,笑道:“不行,堅決不行。“
就這樣孟凡堅定的護住了她手中這色香味都沒有的吃食,然後仰頭望着天空一副絕望的樣子把這個東西吃了個乾乾淨淨。
送寒輕兒離開之後那個晚上,她的肚子鬧了一晚上的抗議。
而那個時候孟凡最恨的就是那個說這道菜好吃的那個人。
一想到這個言不符實的人她就恨不得將這個人的皮都剝掉,因為簡直就是人間的一大禍害。
第二天,雲崢顯得十分的興奮,來到了孟凡的屋子興奮的告訴她,“喂,孟凡,我把你出賣了喲!”
孟凡因為也是剛剛起來,所以臉上一副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最後,她出來才明白原來是鳳樓來找雲崢了,怪不得雲崢這麼激動。
“你還真的就在這裏呀!知不知道你不在那個叫顧之凱的差點沒有把整個皇城都反過來。”
哪怕是現在只要有人提起顧之凱的名字,孟凡的心都會跟着跳動的很快,像是一個謎語,也像是她心裏最大的牽挂。
鳳樓笑道:“我還以為老雲是不會幹這種跟着國家作對的事情,結果是我低估了他。”
他指着一旁的雲崢,說著,臉上是一副看見了老友一般的興奮。
最後孟凡送他離開的時候,還囑咐了他許多遍一定不能將她在這裏的消息告訴別人。
鳳樓雖然現在的嘴有點快,但是還是擔保自己不會說出去,只是在第二天,他就搬上了自己所有的東西住了過來。
他說這樣就可以跟兩個老友敘敘舊,講講人生苦短,說說命運無常了。
而孟凡看見他這個樣子就對於自己一直在這產生了擔憂,覺得興許鳳樓這個大嘴巴已經將這件事情四處傳揚了也不一定。
正要轉移去別的地方的時候,一個人穿着一身簡單的衣服,站在了她的面前。
什麼話都沒有說,沒有多餘的那些問候,也沒有所謂的那種歇息跌里的問候。
那人只是牢牢的將孟凡抱在了懷中,靜靜的抱了很久。
這陽光就那樣緩慢的撒了一地,有的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有的調皮的在地上歡快的跳躍。
最後幻化成一點一點的小小星光消失在,兩個人濃濃的愛意之中。
雖然一切看着都那麼美,可是孟凡還是從顧之凱的懷抱當中掙脫了出來,靠在一旁問道:“你怎麼來了?”
顧之凱笑道:“因為沒有你的歲月,我等的十分焦心,孟凡,你如今已經不是丞相了,可以做我的皇后嗎?”
這樣的話顧之凱已經想過很久了,只是今天才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
將這句話說給了孟凡去聽。
他覺得這輩子跟孟凡已經跟孟凡經歷了許多,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心中對於孟凡的喜愛,或者說已經升級成了一種愛。
一種沒有她在身邊就會十分難受的愛。
他在沒有孟凡整整三個月裏面,真的體會了什麼叫生不如死的痛苦。
並且他深刻的明白江山即使是一副美麗的畫卷,也不如孟凡讓你背詠鵝來的痛快。
但是,已經沒有人讓他拿江山去換美人了。
他的心裏所有的空落都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敲擊,最後剩下了一片無奈。
最後要不是鳳樓那一張無比快的嘴,他可能真的這輩子就跟孟凡生死兩茫茫終究不得相會了。
而現在還不是十分清醒的孟凡看着顧之凱,腦袋裏面一片空白。
她心中自然已經說過很多次願意,可是真正要說出口,是一個十分困難的事情,所以在看了顧之凱很久之後,她一把抱住了顧之凱。
笑道:“清訴跟我說過,喜歡就要去說,我以前一直歸咎於自己的身份,說我不喜歡你,可是,顧之凱。”
在我生命即將完結,或者與這個世界即將離去的時候,我的心裏和腦海里,都是你的笑容。
我喜歡不完整,不完美,甚至有些不同的你。
因為我是孟凡而你是顧之凱。
命運讓我們相遇的方式本來就不曾相同,喜歡你也只是老天的紅繩剛剛好夠了我們兩個的距離。
“顧之凱,皇后我當不了,可是我不能嫁給你。“
說著這個孟凡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幻境緩緩的結束了。
看着這個顧之凱的樣子,顧軒忍不住的看了看身後一個個將自己父母逼到了這一步的那些人,說著,“你們原來在那個時候做過這個的事情。”
有的人低着頭,有的人是一副我從來都沒有做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