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吉王府世子爺
“要說遺憾,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有種你就殺了我,但你給我聽好了。若有機會,我會把你加在我身上的千萬倍的討回來。“
掙不開,宛清倒是清冷看着黑衣人,抬起下巴孤傲發話,心中卻是懊惱:自己會點穴,古人也會,看來她真的大意了。
“你當真不怕死?“
她倔強孤傲的神情,黑衣人雖然不忍心殺她,可她畢竟看到自己受傷還在那衚衕出現,甚至問出他傷了夜公子的事。
對這丫頭的膽識和氣魄,他是有點佩服,一般女子要面臨這情形早求饒了,她卻毫無懼怕之意,反而一再挑釁。
如她向他求饒,也許他真會心軟警告幾句再放了她。可她這樣,黑衣人不由眼神微凌,放在她脖間的大手微微用力,狐疑低問。
“死?誰不怕。但對你這樣的手下敗將我沒什麼好怕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有眼無珠。要殺就殺吧,我要皺下眉頭就不是娘生的。“
黑衣人這樣,宛清心中黯然又失落。本以為自己的能力多少能夠自保,沒想在這些有武功的古人面前,還是差了一大截。
但讓她對人搖尾乞憐可不是她的作風,寧願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這是她一貫的法則。這不,清冷看着黑衣人,說著一副你要不殺我你就不是娘生的狂傲斜睨着他。
“你……“她倔強不讓步的表情和話,黑衣人濃眉微擰。正要加大手上力度,突然看到燈光下自己大手邊她脖子上掛着的一個紅色絲線穿成的玉佩。
“這玉佩哪來的?“
宛清本以為激怒他自己多少會吃大虧,那她也就只好自認倒霉。
沒想預期中的疼痛和窒息感沒來,反而脖間一緊,放在脖間的大手鬆開。睜眼,看男人正拿着自己從小就帶在脖上的玉佩,滿目困惑看着。
“我的,難道還是你的不成?既然沒量殺我,就麻煩解開我的穴道。這裏可是侯府,如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我……“
這玉佩宛清也是聽劉嬤嬤生前告訴自己說是娘送給她的信物。這男人看年紀只比自己大幾歲,卻一副熟悉玉佩的樣子,雖不知他和娘到底什麼關係,宛清還是看向他不悅提醒。
她明顯嘲諷自己的話,黑衣人濃眉更是皺成個“川“字。正當他要開口問話,不遠處春紅的聲音傳來。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剛才那人是……”
春紅端着水盆,看宛清在這出現詫異詢問,看隨她出聲和她站在一起的黑衣人跟着而去,讓她詫異到前小心詢問。
“一個朋友。洗好了?“
春紅的詢問,宛清扭頭髮現黑衣人已不見蹤影。對這人的反映也沒深慮,如果他和自己真有關係,相信他早晚還會找自己。倒是放鬆了表情說道,問着春紅。
“好了。我剛上河岸聽府中人說老爺讓大家都到前院前庭,我們也快些去吧,晚了老爺可是會怪罪的。”
春紅雖不解小姐怎麼認識那樣的人,想小姐這麼做,也許有她的目的,倒沒多問。想着過來聽到的事,端着衣服向回走的同時對她道。
“老爺?他好好大晚上叫我們去做什麼?”
聽着是那沒什麼印象的老爹叫大家去集合,跟春紅向回走宛清忍不住問。
“我也不清楚,聽忠叔說好像是吉王府的世子爺到府,說是集合大家找什麼刺客。小姐,衣服我就不晾了,我們也快些去吧。晚了老爺又會責備的。”
春紅倒是把自己打聽到的向她說道,這忠叔也是府中唯一對她們還好的老人。說著衣服都沒晾,隨意擦了下手整理了下衣服帶着她向前院去。
“世子爺到我們府上找刺客?”
這消息,想着穿越來自己在青樓的遭遇。自己可是砸了對自己輕薄的公子,之後又上了湖底洞穴中的人。這吉王府世子爺,她倒沒聽說過。
“是呀,冷世子對人冷清,出手狠辣,加上吉王爺在朝中和皇上的關係,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所以我們還是快些去吧,晚了被他問罪可是會掉腦袋的。”
宛清的茫然,春紅看着她說著帶着她當先向前院去。
“出手狠辣?難道是湖底那人?”
跟着春紅,宛清心中不由猜測。自己對那什麼世子爺真沒什麼印象,要說唯一沒勇氣見面的除了那湖中人還有那差點輕薄自己的猥瑣男還真沒別人,不過那輕薄自己的猥瑣男,她還真不放在心上。
想到另外個難對付的人,宛清心思重重跟着春紅,心中低喃猜測。
“快些吧,晚了被世子爺當成刺殺他的刺客,可是怎麼死都不明白的。“
她和春紅到得前院前庭門口,一入前庭就看到大姐,三妹,四妹,夫人,甚至許姨娘等人都在。
夫人劉氏和許姨娘在身着侯爺服坐在下首的老爹身後坐着。大姐三妹她們低頭站在下面,各自的丫頭則身後陸續到前跟着跪下。
而在老爹上首,坐着一個一身錦衣,面如冠玉,五官絕美堪比女人都要秀美妖孽的男人。
男人臉色蒼白端坐在那,清冷幽深的眸子微迷,看着到來的人,食指微勾有意無意輕拍着身邊的椅子扶手。
明明眸子陰冷,周身充斥着狂風暴雨到來前的狂怒,表情卻閑適的好像看大戲,敲着扶手的同時唇邊還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除了他身後站着的兩個面無表情一黑一白衣兩手下,旁邊還站着兩個人。
一個是半老徐娘,卻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人;一個則是長相一般,但那眸子卻在看到眾丫頭和小姐到來,浮現欣賞和驚艷的猥瑣公子。
這公子宛清記得,正是之前青樓被自己砸傷的那猥瑣公子,首位的男人不是湖中自己強上的人又是誰。
劉氏和沐宛霞姐妹恭敬小心坐着,當看到宛清到到達門口,神色一驚,眼下有吉王府世子在,只有小心謹慎呆在原地。心中卻有中同樣的困惑:這丫頭怎麼回來的?難道香蘭的傷真和她有關?
宛清全然沒注意幾女的心思,一看到這男人,想自己對他所做的事,心中一凌,面上卻裝做跟膽怯害怕的樣子,低頭和其他人一樣,站在大姐和三妹之間。
妻子女的心思,沐震風全然不知。看妻女這些人都到齊,倒是清了清嗓子,看向大家道,眼則看向身側首位上的世子爺冷冥夜。
“人都到齊了,世子爺……“